大盛也参加站岗队伍,有个漂亮阿姨问他关于大哥的事。大盛和她聊了几句,阿姨走后,大盛才发觉她可能就是那个“神秘坏人”,,小伙伴都埋怨大盛笨,把坏人放走了。力刚也好奇地问大盛,那个坏蛋长什么样子,大盛说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韩超见新茹不愿意说力刚的事,就向闫娣打听。那天晚上他们在糖厂碰到一个女人,她和新茹说了个日子,就把新茹吓着了,难道有什么秘密。闫娣知道这个日子是力刚的生日,而且哥哥嫂子结婚时,就抱着襁褓中的力刚回到石城,她也没亲眼看见力刚出生。
新茹向宋科长打听那天和她在一起的女同志是谁,宋科长慌忙否认,说新茹看错了。
为了支持县医院的儿科建设,沈蓓蓓主动从省城来石城做短期交流。她一到石城就四处表明身份,说自己是韩超的未婚妻。韩超对她不满,他们的婚事是父母之间决定,他并没同意。沈蓓蓓说她可以等韩超打开那个心结。
力芸带沈大夫进闫家拿醋,因为知道闫娣追求过韩超,沈蓓蓓故意拿话刺激闫娣,暗讽她是老姑娘。闫娣为了报复她,把醋里加了乱七八糟的调料。
沈蓓蓓在宋科长家专程做了拿手的糖醋排骨,没想到是一股怪味,她知道是闫娣搞的鬼。沈蓓蓓来到闫家,在闫娣面前炫耀韩超对她如何好,俩人话语间针锋相对,各不相让。沈大夫还向新茹介绍,县医院有个死了老婆带俩孩子的电工,闫娣年龄大了,不太好找对象,和这个电工很合适。
力芸把沈大夫的话转述给闫娣听,闫娣火冒三丈,冲到韩超宿舍,骂韩超和沈蓓蓓一起羞辱她太坏。韩超警告沈蓓蓓,一不要四处说他们的关系,二不要欺负闫家人。沈蓓蓓说,这辈子非他不嫁。
祥子安慰闫娣,他见过沈蓓蓓,她也不是韩超钱包里的女人。闫娣想了个招准备出这口恶气。
韩超给闫家修电闸的时候,闫娣故意弄脏韩超的裤子,并热心地要他脱下来帮他洗。闫娣要祥子趁机拍下韩超钱包里女人的照片。
韩超穿着裤衩在大盛屋里等闫娣送裤子来,却被新茹撞见,俩人都非常尴尬。
沈蓓蓓想给韩超三十四岁生日一个惊喜,她以女主人的身份,请韩超在石城的亲朋好友到国营饭店吃饭。饭桌上,沈蓓蓓仍不依不饶,说三十岁的闫娣年龄大了,不好找对象,她以后一定多帮闫娣介绍。闫娣心里压着一团怒火,趁沈蓓蓓在说她和韩超的“恋爱史”时,把韩超钱包里的女人照片甩到桌子上,讽刺沈蓓蓓只是自作多情,韩超心里根本没有她。韩超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气得一声不吭地走了。
祥子追上去,韩超请求他陪自己喝酒。在祥子家,韩超不停地灌自己,却不想解释,祥子从没见他这样。
新茹批评闫娣伤人太深,要她跟韩超和沈大夫道歉,闫娣只愿意向韩超陪不是。
新茹到宋科长家向沈大夫道歉,却吃惊地得知,韩超钱包照片上的女人已经死了。闫娣这一招太狠,沈大夫也不愿意原谅她。
韩超把自己关在屋里,想起已故女友非常难过。新茹想安慰韩超,悄悄地从他的门缝下塞了一封信,上面用英文写了一句泰戈尔的诗鼓励他。韩超看了,备感安慰,他的女友也很喜欢泰戈尔。韩超情不自禁想向新茹倾吐心声,他给新茹写了一封信,诉说他和女友相识的经历,俩人是高中同学,一起上的大学,出发去实习那天她出车祸去世。他一直后悔自己没有陪她一起去。到现在,自己还不能忘记她。他们当年相约毕业后一起到乡镇教书,他现在就是在履行和女友的约定。新茹没想到韩超有和她一样的创伤,两个人同病相怜,互相安慰。
韩超在新茹的慰藉下重新振作起来,他答应原谅闫娣,条件是新茹不再干清洁工的工作,去办公室上班。
祥子在韩超的提醒下,到广州进衣服卖。他悄悄告诉闫娣,他在省城做生意一天能赚一百块。闫娣很是羡慕,她想拿出自己全部的积蓄,和祥子去做生意。新茹觉得这是给她结婚用的钱,不能动用。
新茹怎么也不肯把钱给闫娣,闫娣赚钱心切,一气之下向祥子抱怨,她要和嫂子分家,把她赚的钱拿出来。祥子不想她们姑嫂闹僵,私下找新茹商量,他把钱给新茹,让她转手借给闫娣。新茹不答应。
闫娣回家翻嫂子的存折,被力义发现。
新茹在家门口碰到一个女人对她说“还我孩子”;新茹慌张地回应她认错人了。这一幕被麻子婶看见。
闫娣发现嫂子有三张存折,一份家里,一分给她的,那么还有一份肯定是嫂子自己的小金库。闫娣不分清红皂白就说新茹不把她自家人,她要分家。面对闫娣的责难,新茹并不解释,同意她分家。闫娣离开家无处可去,赖在祥子家不走。
祥子和闫娣以哄抬物价、投机倒把罪被派出所拘留。祥子把所有的罪都揽在自己身上,在韩超的担保下,闫娣先放了出来。闫娣向嫂子承认错误,新茹也告诉大家,她这个小金库是为考上大学的孩子准备的,因为只够一个人上大学,所以她没有告诉他们。
韩超和沈蓓蓓两家人一起吃饭,双方父母不断催婚,韩超无言以对。沈蓓蓓觉得如果他们俩结婚,她一定会给韩超幸福。韩超却觉得她这样条件好的女孩,嫁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不值得。沈蓓蓓却一定要等到韩超心甘情愿娶她的那一天。
祥子的担当让闫娣体会到他的好。祥子放出来之前,闫娣把他的房间打扫一新,还帮他把所有的衣服都洗了。祥子回到家感到闫娣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
麻子叔请新茹到家里,想让她给宋科长说说,把他也弄到机关干活。新茹没有答应。
麻子婶心里不服,凭什么李新茹能进县委机关大院工作。她四处说新茹的坏话,说李新茹这个寡妇不守妇道,勾搭上韩老师,有次他在闫家没穿裤子;而且还有人管李新茹要孩子,力刚肯定是她在外面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