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喜劝流斐回信给湘菱免她忧心,流斐思前想后终于托禄喜送出一封亲笔信。在陪宛琇游园期间,流斐话中暗指不想自己引起事端令淳太妃为难,但宛琇反有意借流斐,彰显即将册封贵太妃的威势,表明不怕任何人的闲话。南梦惊见映琴腹大便便竟抽在大烟,忍不住出言劝止时,被映琴怪他令秋玹改变。秋玹维护南梦,反怪责妻子已红杏出墙,与流斐私通怀有野种,在激动下更不慎伤到映琴令她昏倒,下体血如泉涌。秋琇一时间惊惶无助,转念间已决定置之不顾。映琴晚间醒来,发现下体异况,慌乱之下只好擦走血迹以免被人发现,翌日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对应秋玹。秋玹看到映琴面无血色,但已一副无事的样子,也没再追问细节。
流斐决意断绝往来
流斐在宫中偶遇如妃,如妃知他快要登七夕台板,与他寒暄几句戏目的事,但流斐竟句句针对如妃,指她为何有闲暇去理民间情爱,尔荷听后禁不住出言斥责无礼,如妃亦不再久留。湘菱再见如妃时,面上露出忧伤的神情,原来她收到流斐的信,信中指不想于禁宫红墙内引火自焚,决与她断绝恩情,如妃看过信的内容亦不禁同情湘菱伤感落泪。
秋玹不满流斐负心
秋玹晚上到嫣红阁包厢会见流斐,揶揄他独爱有夫之妇或敌人的妻室,更斥他一直蹧蹋女子的感情,婉清、湘菱都被他所害。流斐觉话不投机,便离开包厢。流斐在轿中听到笛声,明白是南梦又借笛音排解愁绪。南梦已把秋玹视作亲父,不忍其夫妻二人因误会纷争。流斐明白他的忧虑,劝止他别再吹奏,怕宫中湘菱听到笛声更添愁怨。湘菱在刺绣如妃的缎帕时小睡片刻,惊醒过来已入夜。湘菱张开从漱芳斋取回的纸伞,当中竟藏有一只流萤,情不自禁追随萤火虫的踪迹。
流斐故意挑起事端
如妃训戒尔荷不听她的话行事,但尔荷一心护主,反劝她为了钮姑禄家已难走回头路,更烧掉湘菱刺绣了《卜算子》辞牌的缎帕,以防成为罪证。流斐在宫中路上遇到木都儿,借机轻抚她的手和拥抱她。此事传到敬事房,小太监都担心会被新满知道他心仪的木都儿遭调戏,东盛却将错就错,要众人绘形绘声转告新满,成全他为红颜动怒。流斐晚上离宫后,真的遭新满派人围住毒打。鞠笙见流斐负伤在河边休息,劝他去找大夫治理。流斐不想闹大事情,鞠笙方知他有意惹祸上身。
宛琇感谢吉海忠心
佑香向宛琇转告吉海的传话,但大意记错内容,宛琇便趁机亲见吉海,问他对流斐的看法。吉海坦言流斐其身不正,恃宛琇维护便更放任。宛琇明白吉海为她所做一切的苦心,更觉如他一样的知音难求。宛琇从秋玹口中得知流斐被打受伤,流斐便因此请旨离宫。宛琇知流斐故意调戏宫娥惹祸,却偏不同意被他离宫。
湘菱知道流斐在宫外受袭,向木都儿打听他的伤势。木都儿因曾受流斐调戏,已认定他是登徒浪子,湘菱听后更觉不便深入追问。宫中下人趁天朗气清而晒书,却突然刮起大风,吹走了湘菱的传情纸伞。当风沙停下,纸伞已经破掉。湘菱无法保全充满回忆的油纸伞而郁郁不欢,如妃开解她总算是曾经拥有,可是湘菱已无法面对。湘菱追伞的事,让尔荷在意流斐是真情,还是只会逃避现实的懦夫。而流斐也从禄喜口中知道同样情况,只问及湘菱心情如何,却并未有表示看法。
苏公公见湘菱已身陷其中不能自拔,把曾帮书兰偷画冒充流斐的事坦白说出,更说出书兰猜中了她恋慕流斐,早把此事告诉如妃,如妃根本一直摆布二人。湘菱思前想后亦觉当中有异,于是向流斐说明了一切,更认为如妃为保护淳太妃而要对付流斐。但流斐早就看清事实,直言如妃要对付的人其实是湘菱。流斐顺势伪称真正恋上之人是木都儿,只利用湘菱以作亲近,既已事败只好退一步,为明哲保身划清界线,也要湘菱切勿把主子间的游戏当真。
湘菱终于 发现真相
木都儿认为吉海是疯子,已习惯向他讲心事,当她提到流斐和新满令她烦扰,又担心自己的婚嫁,便把自己真正的八字交给吉海,要他替自己占算。吉海占卜后不断重复卦象不祥,要木都儿切忌花言巧语。湘菱访永寿宫,可是如妃正好身处佛堂。在等待期间湘菱见房中小盒的缎帕,虽与自己为如妃刺绣的几近一样,却没有最后两句辞牌,显然已是重新再制之物,终于明白如妃心思。
宛琇受封 成贵太妃
嘉庆帝从热河送来圣旨,册封宛琇为淳贵太妃,自此宛琇地位与淑贵太妃同级,寿康宫上下对她马首是瞻。宛琇以贵太妃之身前往永寿宫,借如妃已丢掉昔日剪纸而施加威势,又讽刺如妃已风光不再,更因自己被册封为贵太妃,显扬了家族的名声。原本如妃亦随她心意,但还是禁不住提醒她,若能为有可能打入辛者库的堂兄做实事才算显扬家声。
吉海装傻 东窗事发
除了宛琇意气风发,吉海也因计谋成功而禁不住窃笑。木都儿此时试探吉海,说要向皇后请旨,宁愿下嫁吉海沦为罪人之妻也不与新满对食。吉海急忙出言阻止,终无法装傻。尔荷欲安慰如妃,指宛琇只顾自己高兴而不理后果,更不应让她继续犯错,而原先计划只差一步便可赶流斐出宫。如妃反斥尔荷爱自把自为,偷取房中物件。原来尔荷为怕如妃再绣的缎帕他日成为证据,已再一次处理掉,更提醒如妃设局要身陷其中的人是湘菱而非她自己。如妃禁不住大骂尔荷恃宠生骄,要她认清奴才身分。
秋玹开解 尔荷委屈
尔荷自觉委屈,只能趁避雨期间独自偷泣,却被秋玹遇上。秋玹鼓励她别受天公摆布,应有自己的意志。湘菱再见如妃,继续维持悲伤的情绪,向如妃幽幽细诉桥底遇上流斐时的体会,当中内容愈来愈大胆,诱使如妃想像当中情境……
吉海与梓轩在辛者库一起饮酒已成习惯,梓轩忧吉海知道宛琇太多秘密,无法让她安心,吉海听后竟衝出屋外拿起燃起的木炭,让刻在掌心宛琇的八字被伤患掩盖。宛琇成为贵太妃,对吉海论功行赏。吉海因左手受伤只能单手在接赏赐,宛琇被他自残左手的心意感动。宛琇在宫中地位举足轻重,新满劝秋玹若不到热河见皇上,大可转向讨好淳贵太妃,加上宛琇只许流斐任南府教习,不用他表演,已不用再耍花招留流斐在宫中。梓轩为吉海左手换药时,辛者库其他成员手持木都儿以梓轩之名拿药物过来。结果梓轩打圆场承认有吩咐过木都儿,亦明瞭木都儿对吉海的心思,劝他大事未成应少惹麻烦。尔荷报告如妃,湘菱抱病不能到永寿宫,而流斐被宛琇下令不能再入宫,于是如妃决定亲访撷芳殿。当看到湘菱手腕受伤,湘菱哭诉相信流斐有苦衷,指流斐现在甘于离宫放弃宫中上位机会,已不能在紫禁城内感受与他同样的环境。
湘菱计算 报复如妃
如妃不忍湘菱再为流斐受伤害,便借四阿哥大婚开戏,把流斐召回监督。此举却惹来宛琇更深的误会,指如妃昔日劝谏要送走流斐,今日反口再留人,根本是假情假义。如妃不能透露背后的原因,只好为了湘菱而伤害宛琇。在回到永寿宫途中,如妃听到阵阵笛声,便以为是流斐在吹奏。笛声牵动宫中各人愁思,其实是湘菱故意吹奏,原来她要计划回赠一段感情给如妃,希望有朝一日亲眼目睹她犯禁红杏出墙。如妃吩咐尔荷安排湘菱膳食,又问尔荷有否怨恨她为丝帕的事斥责她。尔荷自认奴才之身不会越权,但不解为何再叁姑息湘菱和流斐。如妃叹气指不是姑息二人,而是为了难以体会的感情而不忍。
拒绝佳嫔 冒犯尔荷
映琴经上次夫妇大吵后,拒绝秋玹关心,知他不认孩儿,决意自己负责,要丈夫花心思在宫中。秋玹在宫中受到佳嫔娘娘使开下人诱惑,为了不犯宫禁而推却情意,却使佳嫔动肝火,称相信传闻秋玹不好女色。新满教训秋玹,指让佳嫔丢面子后果严重。秋玹反驳只是不想与流斐一样受人传流言,但新满仍称若由流斐处理此段关系会更高明,又揶揄秋玹只懂讨好皇上而不知女人心,至此二人的合作关系告终。尔荷受大风沙吹袭,秋玹及时扶她入室内。当秋玹为尔荷抹风沙,尔荷觉男女授受不亲于礼不合,反刺激到秋玹的神经。长期受尽各种礼教压抑厌恶,秋玹决意在紫禁城打破礼教,竟对尔荷大胆冒犯。
如妃后悔 累及尔荷
此时,映琴回娘家探望,偏偏鞠笙又不在,便与流斐倾谈。当说到夫妇关系转差,也许能靠婴孩出生改善之时,映琴突然腹痛不止。当尔荷回到永寿宫,早已到达的湘菱和如妃详谈甚久。如妃告之前日听到笛声是定情的月老之音,可是湘菱谎称自己听不到,又担心令如妃和尔荷主僕为难。如妃后悔让尔荷陪嫁,令她失去体会世间情事的机会,才会固执地为主子操劳。如妃亦坦言不知如何才能令尔荷明白,苦恋孽缘亦可单纯动人,但如妃不知,尔荷正体验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