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菱知道流斐在宫外受袭,向木都儿打听他的伤势。木都儿因曾受流斐调戏,已认定他是登徒浪子,湘菱听后更觉不便深入追问。宫中下人趁天朗气清而晒书,却突然刮起大风,吹走了湘菱的传情纸伞。当风沙停下,纸伞已经破掉。湘菱无法保全充满回忆的油纸伞而郁郁不欢,如妃开解她总算是曾经拥有,可是湘菱已无法面对。湘菱追伞的事,让尔荷在意流斐是真情,还是只会逃避现实的懦夫。而流斐也从禄喜口中知道同样情况,只问及湘菱心情如何,却并未有表示看法。
苏公公见湘菱已身陷其中不能自拔,把曾帮书兰偷画冒充流斐的事坦白说出,更说出书兰猜中了她恋慕流斐,早把此事告诉如妃,如妃根本一直摆布二人。湘菱思前想后亦觉当中有异,于是向流斐说明了一切,更认为如妃为保护淳太妃而要对付流斐。但流斐早就看清事实,直言如妃要对付的人其实是湘菱。流斐顺势伪称真正恋上之人是木都儿,只利用湘菱以作亲近,既已事败只好退一步,为明哲保身划清界线,也要湘菱切勿把主子间的游戏当真。
湘菱终于 发现真相
木都儿认为吉海是疯子,已习惯向他讲心事,当她提到流斐和新满令她烦扰,又担心自己的婚嫁,便把自己真正的八字交给吉海,要他替自己占算。吉海占卜后不断重复卦象不祥,要木都儿切忌花言巧语。湘菱访永寿宫,可是如妃正好身处佛堂。在等待期间湘菱见房中小盒的缎帕,虽与自己为如妃刺绣的几近一样,却没有最后两句辞牌,显然已是重新再制之物,终于明白如妃心思。
宛琇受封 成贵太妃
嘉庆帝从热河送来圣旨,册封宛琇为淳贵太妃,自此宛琇地位与淑贵太妃同级,寿康宫上下对她马首是瞻。宛琇以贵太妃之身前往永寿宫,借如妃已丢掉昔日剪纸而施加威势,又讽刺如妃已风光不再,更因自己被册封为贵太妃,显扬了家族的名声。原本如妃亦随她心意,但还是禁不住提醒她,若能为有可能打入辛者库的堂兄做实事才算显扬家声。
吉海装傻 东窗事发
除了宛琇意气风发,吉海也因计谋成功而禁不住窃笑。木都儿此时试探吉海,说要向皇后请旨,宁愿下嫁吉海沦为罪人之妻也不与新满对食。吉海急忙出言阻止,终无法装傻。尔荷欲安慰如妃,指宛琇只顾自己高兴而不理后果,更不应让她继续犯错,而原先计划只差一步便可赶流斐出宫。如妃反斥尔荷爱自把自为,偷取房中物件。原来尔荷为怕如妃再绣的缎帕他日成为证据,已再一次处理掉,更提醒如妃设局要身陷其中的人是湘菱而非她自己。如妃禁不住大骂尔荷恃宠生骄,要她认清奴才身分。
秋玹开解 尔荷委屈
尔荷自觉委屈,只能趁避雨期间独自偷泣,却被秋玹遇上。秋玹鼓励她别受天公摆布,应有自己的意志。湘菱再见如妃,继续维持悲伤的情绪,向如妃幽幽细诉桥底遇上流斐时的体会,当中内容愈来愈大胆,诱使如妃想像当中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