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获皇上钦点管理后宫戏班事宜,借流斐迟到和淳太妃多日未召见,嘲他似以技穷。流斐亦反驳,指不满秋玹与新满巴结的做法。秋玹被说中心事,反过来警告他不要四处招惹令他人家宅不宁,暗示宫外宫内都不容他勾搭人妻。如妃知禄喜素与流斐相熟,便从他口中探听流斐是否与湘菱有暧昧行为。禄喜如实告之二人有过会面,但不似有私情。他亦坦言当二人话到一半后自己便离开,之后再见湘菱时发现她愁眉不展,但不知当中发生何事。如妃猜想到流斐已告知湘菱家乡变故,要禄喜代为监视流斐及向他传话,又召见巴察入宫,目的是让湘菱与他当面对质。
湘菱怪责巴察瞒骗
巴察入宫后即被湘菱怪责隐瞒乡间儿女死亡的真相,害她平白留在宫中,甚至儿女痛苦至死亦不知,只懂照顾别人的儿子,她更指责巴察沉醉在三姨太闺房。木都儿亦站在湘菱一方,说出昔日巴察曾斥责自己以弟妹流言陷害湘菱,但其实他根本知道子女已离世。巴察毫无悔意,更指三姨太已为他继后香灯,警告湘菱不要对他唿喝。流斐从禄喜口中听到巴察与湘菱大闹一事,才发觉秋玹所言才是真确,自己的确太多管闲事,把一名女子对团圆的期盼提早结束。结果湘菱像如妃所料,大受打击卧病不起,但如妃知道仍需一个条件才能令她无退路。如妃以大量酬金要书兰和湘菱同日离宫,更特意警告书兰勿要走漏五阿哥病情的风声。刘公公与佑香不解为何宛琇要留吉海于寿康宫办事,宛琇认为吉海身分更方便听取传言。宫中最新的谣传,是当日与老太监对食宫女终于如愿能出宫,但祖母已病逝,留下一人孤单。宛琇觉得故事明显针对湘菱,吩咐刘公公和佑香打听湘菱是否与如妃有过节。
如妃计算湘菱心理
书兰与湘菱即将离宫,最后竟因书兰的同情之心,化解了两人以往种种仇怨。湘菱羡慕对方仍有家人,指自己记挂之人在脑海只会一点一滴消失。书兰安慰她即使家人不在,仍需继续走下去。话至一半,如妃已来到探望。如妃与湘菱进入撷芳殿,发现一切与绵愉生前无异,正是湘菱保留的成果。离别时如妃刻意说出,把她家乡变故如实告之的人,便是真心为她的人。尔荷明白如妃曾受太多委屈,说出希望她能及早收手别再计算,如妃笑言即使处处计算亦只为他人着想,更解释计算湘菱不为逼害她,而是为她提供生路。
湘菱离宫无人送行
宛琇再召流斐入宫讲故事,但流斐行事谨慎,不肯说男欢女爱故事。宛琇知他机灵,但仍提示他要小心如妃。巴察知无法再利用湘菱,便同意新满建议,请皇后赐婚给他和木都儿。尔荷代如妃赐赏湘菱,明白因她的买卖树立不少敌人,嘱咐她事事小心,又称只有如妃待她好。原本木都儿想赶去为湘菱送行,但如妃却亲临制止,称木都儿的善意会成为湘菱的伤痛。而在神武门前,有一群孩童误认湘菱为母亲。
宛锈与如妃同游御花园,提到宫女传言与湘菱情况相似,似有人有所图谋,更暗指有人因亲儿夭折向奴才洩愤。如妃知她针对,已不愿再谈。当湘菱在雨中离宫时,流斐与禄喜亦遭豪雨阻挠去路。二人谈到宫女传闻,流斐痛惜宫女即使离宫,世上已无她牵掛的人,禄喜觉得幸好宫女有心仪之人为她打算,但流斐明白,现实中湘菱甚至不能倚靠丈夫巴察。吉海冒雨为宛锈修屋,对宛锈的命令唯命是从,自称奴才愿为主子做事。宛锈知他曾为官,但他竟能担当奴才的下等工作,为此感惊讶。
流斐冒雨 支持湘菱
梓轩为如妃诊平安脉,原想为她调配安眠药,但如妃称失眠只因有心事。正当眾人都以为如妃让湘菱离宫是为她著想,只有宛锈明白,若一个已一无所有的人出宫,结果只会剩下寻死一途。如妃打听过湘菱出宫后并未回府,明白她已无处容身,若此时有人出现会成为她一生的倚靠。果然湘菱心神恍惚走到桥边打算自尽,而在此时为她撑起伞子的人,竟是流斐。
新满倚靠 秋玹赚钱
流斐继续于后宫上演戏目,而这时秋玹已能与眾妃平坐共赏。鞠笙听到宫中传来流斐的唱戏之声,自己亦感怀起舞。敬事房眾大监为秋玹能赚大钱都开怀不已,只有东盛不解为何不与秋玹八二分帐而平分利益,新满解释这是养狗的本钱。秋玹在台下向眾妃子分析流斐,指台上流斐有一刻停缓是学艺未精所致。当秋玹要流斐再示范几段基本功时,宛锈便传流斐前去受赏。流斐向宛锈请示只想训练南府小太监,被宛锈察觉他与秋玹不和,决定为他出面。新满讥流斐只得淳太妃垂青,但流斐不单无不满,反向新满提示要提防秋玹。
秋玹自立 拒见鞠笙
尔荷担心宫中虽多了秋玹为话题,但人人皆知他与流斐是对手。另一方面传言仍围绕宛锈与流斐间不止,又知已无法利用湘菱去破坏当中传言。但原来如妃已有主意,不会让湘菱留在保定。映琴随秋玹离开戏班生活却感不安,本想接鞠笙一同居住,但秋玹知岳父一向势利,不想让鞠笙佔便宜和免却衝突而拒绝。鞠笙留在戏班醉倒,向流斐坦言后悔曾愧对秋玹,令他现在与自己划清界线,更难与女儿相见。
巴察请旨 成全对食
巴察入宫时遇到秋玹,二人寒暄。南梦觉巴察比新满更虚情假意,提醒师傅提防。巴察进宫见如妃,为了向她提出让木都儿与新满对食一事,然而木都儿三番四次拒绝新满好意,更借吉海逃避他。新满一心要与木都儿对食,终引起东盛不满,他认为巴结巴察和让秋玹出头只为钱,而与木都儿对食却是一己私欲。此番话令新满盛怒之下痛打东盛,对吉海更恨之入骨。宛锈又与如妃游园,为解丧子之痛,于是安排流斐到御花园唱曲。正当尔荷指出让外学伶人进入御花园于礼不合时,新满正好再毒打吉海,如妃看见后直指他滥用暴力。宛锈不忍见吉海受伤,亦借机离开。流斐离宫时,禄喜提醒他小心新满,这时竟见湘菱手持流斐当天相赠的纸伞回宫。
湘菱为了木都儿婚配之事回到宫中,希望能在皇后面前以母亲的资格说话。木都儿因湘菱不计前嫌,两人终成为真正母女互相信任。宛琇知吉海在御花园被新满打伤未愈,便问他会否埋怨自己视而不救。宛琇见吉海为顾及自己得失不求赏赐,便一口答应帮忙照顾佟家。流斐在嫣红阁消遣,紫鹃侍候左右时念出南宋女严蕊所填的辞牌《卜算子》,用以鼓励流斐,指流斐虽处于低潮,仍期盼他能为日后再登龙门准备。
湘菱亲述 禁忌恋情
如妃接见湘菱,在她面前把答应让木都儿对食的责任都推给巴察,又关心她离宫后失去音讯的经历。湘菱和盘托出一切,原本在桥边打算轻生得以解脱,却因流斐出现为她遮风挡雨,更一同在桥底避雨。流斐更说出昔日曾辜负娘子的往事,让湘菱知道二人同病相怜,与最疼爱的人阴阳相隔。流斐在桥下吹奏的笛音治愈了湘菱的心灵,笛声驱使她依偎在流斐身上寻求慰藉。湘菱向如妃亲述此事,深知此乃有违妇道的无耻行为,但感情已付出无法收回。当晚湘菱持笛子睹物思人,听到远处传来笛声。宫外,映琴劝喻秋玹少抽大烟不果,感到惆怅之际,也听到悠然笛音。
湘菱决心 保木都儿
如妃自从在宛琇房中见过鼻烟壸后,便记住当中烟丝的气味,更向尔荷确认了那是流斐所用,于是想出了另一番计画,要把流斐赶出皇宫。湘菱在宫中见巴察,斥他贩卖情报害人害己,子女之死乃是报应,而她会全力保全木都儿的幸福。湘菱已把如妃视为知己,向她说起若必要时会对付巴察。如妃也明言已不把湘菱当外人,便支开下人,追问湘菱与流斐间的事。湘菱自雨中一别便没再与流斐相见,如妃继续劝告她要万事小心。另一方面,木都儿亦担心湘菱勉强留在紫禁城,不过湘菱主意已定。
流斐失足 撞头受伤
新满见湘菱回宫后,如妃竟把与木都儿对食一事放在一旁,深知巴察不可靠,便促秋玹去热河一次。回家后,秋玹见映琴因曾滑胎,再怀孕有危险,要喝大夫配的安胎药,竟偷偷把煎好的药倒掉。流斐从禄喜口中知湘菱已适应宫中生活便不再担心,他又故意演出让禄喜偷师,令禄喜感动不已。怎料流斐在台上突然失足,头碰到舞台柱受伤。芊蕊打听不到流斐的伤势,如妃猜想湘菱更会因不清楚事情而焦急不已。因舞台上的一切由南府负责,宛琇因流斐受伤一事向新满追究,罚他杖打之刑,新满只能哑忍下来。
湘菱忧心 流斐伤势
湘菱果然心急如焚,借四阿哥担心流斐失足伤势之名向梓轩追问情况,梓轩听从如妃吩咐误导湘菱。湘菱马上赶到畅音阁,只见禄喜眼中带泪,抹走台上的血渍。湘菱更怕二人阴阳相隔而不知所措,如妃便道出亲身经历安慰她,在当年小格格临终前,有一侍卫为她做的事感动到她,可惜二人虽并无阴阳相隔,感情仍无疾而终。芊蕊听到后,追问尔荷此事时否属实,尔荷解释说,如妃虽无经历,但明白这份心思,故能操纵湘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