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梦惊慌地报告戏班被乔公子请来的乞丐包场看戏佔领,众人都不想登台表演,但鞠笙知乔公子不会罢休。流斐决意定妆出台,不过始终难逃承受乞丐当面喝倒彩之辱。戏班成员深知乔公子为教训流斐而耍小把戏,有感长此下去只会白白浪费绝活,纷纷盘算离开章和班。演出过后流斐没回戏班,而前往满族子弟哈图家散心,哈图介绍宫中的马新满公公给流斐。新满亦喜爱戏曲,有心交流斐这位朋友,称能有方法对付乔家,但流斐丝毫不领情,立时挥袖而去。
赶跑乔家惹来新满
鞠笙为平息事端,继续与秋玹等候乔公子赏面赴会。鞠笙知道乔公子欣赏南梦,后悔没有带他一同出席,不过秋玹心痛爱徒,不想南梦做这种奉承之事。回到戏班,竟见新满一人包场听流斐唱戏,并已把乔公子教训一番,更嘲笑流斐未见过皇帝而于台上扮演皇帝贻笑大方,众人皆嘆流斐惹来比乔家更麻烦的人物。
新满倾心于木都儿
新满回宫后因为向宫女们大派礼物而受欢迎,只有木都儿不领他的情,更罚宫女先行进餐不守戒律。新满倾心于木都儿,闻得出宫期间木都儿与一男子有传谣言,便加以追问,却遭木都儿教训了一顿。湘菱陪四阿哥绵忻下棋,绵忻喜于湘菱肯陪他对弈,向她透露担心五弟病情。东盛向新满报告已查明四阿哥堕马只属意外,又提到五阿哥患病期间如妃犯禁照料,遭木都儿责难,认为她恃有皇后宠爱而左右树敌。东盛明白新满心意,但有感不值得为博红颜一笑错失生意,竟惹新满发怒,幸好新满知分寸,懂自圆其说,转怪湘菱碍事。
梓轩断指明哲保身
梓轩向如妃报告五阿哥红疹已退,但热症未除,可能因换乳齿所致。晚上,湘菱又见棋盘上有变动,知道绵愉已无可能下棋,欲知是谁与她隔空对弈。绵愉突然流牙血,并血流不止,湘菱与书兰都急忙安抚绵愉,梓轩更不惜犯禁为他施针止血。如妃得知爱子情况,决意前往相见,不过尔荷及时劝止,叫如妃不能让木都儿有把柄在手,反而要想办法封众人之口,担心一旦传开绵愉遗传了如妃家族的病,会令他在宫中失去地位。尔荷决定亲自说服梓轩加入阵营,梓轩才知已身陷后宫争权之漩涡。
宛琇误会如妃逼害
湘菱发现下棋之人竟是梓轩,好奇为何他会隔空对弈。梓轩笑言只为寂寞芳心做出的举手之劳,反惹湘菱误会他言行轻浮。梓轩不想身为局中人,请湘菱好好照料五阿哥,便自切两指辞职离宫。尔荷气梓轩借故推搪不肯帮助如妃,如妃倒是体谅他断指明志,不肯替如妃隐瞒犯下欺君之罪。梓轩辞职一事,令宛琇误以为如妃刻意赶走他,只为拆散他和自己的情事,又不讳言早已芳心暗倾梓轩,怪责如妃借故革除他,以封其失德影响钮祜禄家声誉,二人的误会又再加深。
梓轩离宫一事并未平息,谣言愈滚愈大,有指如妃昔日受梓轩设法催生求宠,却诞下格格,而且更未满一岁夭折,便借此向梓轩报復。木都儿终于得知如妃多次犯禁私自探访绵愉,怪责湘菱从没通报,湘菱亦为如妃开脱,认为她只是担心爱儿病情。如妃叹子女缘薄,不能母子团聚,尔荷鼓励她要保护绵愉,便要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势力。
香琳阻止湘菱施计
如妃于是召见湘菱,与她谈交换条件,若能替如妃保密,可替她把书兰送出紫禁城。香琳担心梓轩一事令如妃失宠,劝湘菱不能依附。湘菱另一计谋却被如妃看破,因为湘菱清楚关于如妃的传言何者孰真,何者孰假,知道她只是等候更有利时机。
尔荷中计大意被捕
木都儿登城楼会吉海的事被雍贵太妃得知,狠狠责骂她身为储秀宫的宫女领导却其身不正。书兰认为此乃如妃计策,让谣传焦点转移到她身上,又向瑞公公透露,此举一定会逼使马新满替木都儿出手。果然,尔荷正中新满之计,以为有人掌握梓轩当年判定格格夭折的脉案,引芊蕊到御药房,之后带到储秀宫候审。木都儿知道这是新满借此打击如妃,但新满矢口否认。如妃亲临储秀宫请木都儿释放尔荷,不过木都儿严格办理偷盗脉案一事,不肯放人。
及时出手阻遏谣言
翌晨,书兰笑湘菱押错对象于如妃身上,尔荷被捕代表如妃可能受皇后问罪。木都儿虽不放人,仍许如妃探望尔荷。如妃肯定有人想从此事图利,尔荷却一心只想保如妃周全,欲牺牲湘菱是同谋博取信任,于是决定绝食明志。后宫宫女因此怀疑尔荷偷取脉案是悬案,瑞公公向她们谎称正因尔荷是如妃亲信,才会知道当年如妃的歹毒行为。这时木都儿及时出现,防止谣言进一步扩散。储秀宫收到永寿宫给尔荷的糕点,内藏字条,写上主僕情谊等字句,被木都儿识破这并非如妃送来之物,而且糕点有毒,明显有人陷害如妃。木都儿把矛头指向湘菱,追问梓轩离宫前一晚前二人是否有见面,又指她恐吓梓轩,制造谣言而从中取利,更拿出有毒糕点作证,称她模仿如妃字迹写信,逼她服下有毒糕点以证清白。
如妃湘菱正式合作
若葵通知宛琇尔荷无事释放,已无机会加害如妃,建议她暂时忍耐。宛琇仍然强逼若葵继续散播谣言,又指她无心为自己做事,即使年过二五之龄,仍不会让她出宫,若葵只好无奈依从。如妃正式得到木都儿批准探望五阿哥,为累及湘菱两母女误会加深而向她致歉。湘菱认为如妃无需顾虑自己,只需听从尔荷之计嫁祸于她便可,不过如妃希望湘菱能好好照顾爱子,与其以权力威逼,宁愿互相合作,才可安心交託爱子给湘菱照顾。
京城戏棚酒馆都害怕马新满的势力,拒绝让章和班登台。为保生计,鞠笙答应南府邀请,为紫禁城的太监任教习。但流斐认为有损身价,坚决不肯答应,结果为免连累戏班,流斐打算提早结束合约,但鞠笙仍求他再三考虑。章和班的资深成员都羡慕另一当红戏班金庆班排场大,台柱朱老闆亦比流斐更具功架。朱老闆曾是章和班名伶,鞠笙有意许配女儿给他,但映琴当时已心繫秋玹。众人眼见在京城已无立足之地,都纷纷意欲离开戏班。可惜始作俑者流斐仍流连赌坊,鞠笙为此感叹不已,于是在酒馆借酒浇愁,继续听说书延续宫女的故事,笛声更勾起宫女与侍卫的思乡之情。流斐前往赌坊途中,遇见南梦在河畔吹笛。南梦说出心声,跟随秋玹只为学唱戏,流斐劝他可趁年资浅及早抽身,又给他一笔钱足以让他回乡安顿,更借出轿让他回府。新满以交还刺绣作藉口找湘菱,向她投诉在御膳房埋伏尔荷一事,他指一切看似是书兰安排,其实她也是中了湘菱的计策而已,整件事似是湘菱有心教训敬事房。湘菱当然不认,又在有意无意间在言语上暗示嘲讽新满,惹他动怒。新满反过来出言恐吓湘菱,指芸妃临盆在即,若生产小阿哥便会新人进殿,届时如妃催生传闻及梓轩离职一事定必会再查下去。
湘菱游说书兰加入
湘菱代尔荷交还经文给书兰,游说她与其讨好如妃,不如助其解救身陷困境的如妃。书兰不想成为湘菱手下的棋子,反被湘菱笑言才智地位均不及她。湘菱更指书兰根本恋栈权力,理应把握最好机会爬上权力高位,才可伺机报仇,不过书兰态度强硬并未答允。
湘菱献计召回梓轩
湘菱向如妃献计,为化解谣传,关键是已离宫的梓轩,只要他肯回宫復职,谣言便能不攻自破。如妃不同意让梓轩回宫,但原来湘菱已私下让巴察探访梓轩。巴察重提昔日梓轩之父于干隆弥留期间,由保定回京师时坠马一事并非意外,而当年钦天监佟泰因没算出干隆驾崩而被贬,牵连子孙六人入狱,梓轩亦无力澄清此事是否冤案。梓轩惊讶原本只有杨氏父子知道的秘密,巴察竟然能宣之于口,更以此要胁梓轩回宫。如妃坚持不肯以谣言伤人,而且知道杨家历任御医三代,梓轩亦有其傲骨,定不肯答应。但湘菱还有最有一着,便是以绵愉的金牌为信物送给梓轩,一赌他的医者父母心。书兰翌晨已回到殿中工作,同意共同照顾五阿哥。如妃没想到湘菱此着奏效,但尔荷反指更觉要提防湘菱。如妃赞扬湘菱一介乳娘竟然有此胆识,值得继续合作。
流斐出任南府教习
流斐流连赌坊两日后回到戏班,发现南梦竟代他受袭,被刀手伏击身受重伤。傅克查出主谋者是八旗都统梅勒参将,原来流斐曾与其小妾莲蝶有过暧昧,而莲蝶身怀六甲,参将咬定骨肉并非其所出,便向流斐復仇。傅克无力对抗,向流斐解释只有皇宫的权力才能保住他性命和戏班前途。另一方面,映琴也有打算,找了朱老闆回台保住戏班名声。虽然秋玹在意朱老闆只为映琴一句话便回戏班是居心叵测,却感不失为最好方法,但因流斐已答应入南府,鞠笙不再考虑其他方法。但原来南府联络人虽然是苏瑞,南府首领太监却是马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