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轩以御医身分为佟泰诊症,吉海认得他是害佟家受冤之人,认为他又想加害佟家。梓轩未有放在心,又留下膏药和答应张罗药品。吉海照料老父时,房中忽现一盒糕点,糕点中之下竟然发现有剪纸,更与之前拾到的彩纸纸质一样,于是算出真正的贵人其实是畅音阁遇到的娘娘。书兰收到消息,新满在南府叫小太监排演即将由章和班上演的《牡丹亭》,促湘菱前往助流斐一把,因为她知道这是新满的最好机会。湘菱与书兰利益一致,都深明与新满合作百害而无一利,而应在宫中留下令新满头痛的对象。
如妃察知宛琇倾心
新满已无法让南府排演出《牡丹亭》,便奉茶讨好流斐,答允与他共同进退。《牡丹亭》如期再演,精采演技深得后宫一片赞赏之声。如妃打赏两位主角流斐和秋玹,秋玹便乘机送上亲自抄写的《牡丹亭》和心得。如妃又问二人如何看待戏中情爱境界,秋玹认为戏中所写亦是人性真情,但流斐却称戏曲动人,只因情爱不会实在,至情无需强求。如妃至此方知,宛琇追求的正是这样的爱情,犯下后宫禁忌,以致心神不宁。如妃患病消息传出,但傅克仍恭贺流斐自上演四齣《牡丹亭》剧目,地位已稳如泰山,不用怕新满缠纠。巴察亦自告奋勇,以其人脉助他留意宫中动静。芊蕊见如妃心烦不已,以为她因戏曲不好而心情郁结,又称戏中大团圆结局得人羡慕。如妃担心的正是剧中叫人好生羡慕之情影响后宫。
雍贵太妃借意嘱咐宛琇不要与本朝妃子相交过密,即使如妃乃亲姊亦应避忌,其实是不满如妃在后宫开戏。雍贵太妃的近身太监便趁机指如妃办戏台令后宫为外学名伶迷倒,有损宫内安宁。宛琇反驳若非有心人生事,欣赏昆曲雅兴是不会无故起浪,更不忿地便提早退席。
难解情怀宛琇出走
《牡丹亭》开演后,四阿哥对伶人产生兴趣,如妃感慨自己无心插柳,令流斐无人不识,柳生的专情在宫中难能可贵,反会惹来大风波。此时,传来淳太妃宛琇突然离开宫房行踪不明的消息,宫中上下动员找寻,宛琇藏身畅音阁缅怀戏曲之情,只有吉海为她掩饰。吉海希望宛琇能为佟家翻案,又为宛琇找回一度遗失的鼻烟壶。梓轩到干西四所帮若葵把脉,有心助她离宫。因若葵身上香包的气味,得知她有偷偷探望佟泰,于是劝她别再找佟泰以免令人起疑她并无发疯。宛琇出走风波告一段落,如妃原欲到寿康宫探望,却碰上雍贵太妃教训犯禁放风筝的两名宫女和太监。如妃礼言相向,但话中提醒雍贵太妃今朝野属嘉庆天下,但雍贵太妃并不卖帐,坚持惩治两名下人。
流斐升格皇子教习
如妃明知宛琇已偷偷恋上不能爱的人,逃避不去为她讲故事,才酿成宛琇出走风波,尔荷建议再禁外学入宫演出。湘菱半夜求见,指受四阿哥所託,想请流斐教授昆曲,在千叟宴上献技。如妃不想扫他的兴,便答应此事。流斐升格为四阿哥绵忻的教习,引来宫女一睹素装,却让新满加深妒嫉。尔荷借送笔帖给湘菱为由,向她提及如妃正因外学名伶在宫中走动伤神。此番话竟被书兰偷偷听见。
苏公公为小太监禄喜欲随流斐协助教学一事去敬事房求情,竟被新满带头奚落。新满不满连自己人也去攀附流斐,当见到苏公公以昔日一众太监入宫时的情分游说时,竟翻旧帐指苏公公昔日与和珅相交甚深,二人自此正式反目。另一方面,苏公公与和珅余党往来的谣传更因此传遍宫中。
章和班上下齐贺流斐跃升成四阿哥绵忻的戏曲教习,鞠笙难免向他叮嘱几句,秋玹连忙解释,指鞠笙的话中话实怕流斐又再如往日一样生事连累戏班。
书兰恳求湘菱相助
书兰受舅舅苏公公跪下相求,请她为自己与和坤的谣言澄清。苏公公指当年干隆在位时,自己不过是小太监,生怕此事传到热河。书兰于是以五阿哥的隐疾与湘菱交易,要她出手救舅舅一命,否则两败俱伤。木都儿不解为何谣传已转化并牵连芸妃外家,只好投鼠忌器不再追究。木都儿更认为明显有人欲加害苏公公,但另一方面又有人出手救他。流斐因天雨而留守戏班无法入宫教学,秋玹趁雨天保养舞台道具,却被流斐不屑他倚赖身外物表演,称只需有天资便足够。秋玹反指流斐不珍惜自己,虽然雨总会停,但人的运数亦会改变,流斐已得罪新满,秋玹亦自觉有本钱做到同样的事。
姊妹情深未能团圆
如妃写给宛琇的信都被退回,只嘆姊妹难得和好,又再因一名外来的伶人变得如同陌路。正巧梓轩为绵愉诊治回来报告,如妃便借梓轩之口,传出一个关于姊妹情深的故事。原来和坤后悔当年所作,收养一对汉人姊妹,为了让她们将来能飞黄腾达在皇上跟前美言,以减轻自己的罪名,便分别送她们进宫。妹妹入宫后遇到一名因心肺病打入冷宫的贵人,不知是失散多年的姐姐。姐姐为保护妹妹不能相认,最后更为妹妹服毒自尽,让妹妹在棺木中离宫。佑香向宛琇转述故事,内容感动宫中上下。宛琇冷静地分析故事情节过于迂迴,并不受感动。那边厢,如妃剪纸至深夜,嘆手艺不如妹妹,尔荷安慰她,相信故事可以打动淳太妃。鞠笙于馆中说书,提到姐姐恋上太医服毒自残,不知新满来到听到后,要加以利用传播另一事端。
湘菱担心子女安危
四阿哥绵忻为答谢流斐教学,刻意由敬事房送礼,意欲阻隔新满纠缠。流斐问到何以得知此事,绵忻坦言其实是绵愉的湘菱嬷嬷相告。湘菱听到一宗流言后,与书兰互通消息;原来广储司有人私吞青帮暗中混入运送的货物,令家在保定的子女三人被捕,而当地正好就是巴察与湘菱的故乡。湘菱怕流言中的广储司正是巴察,只有等待丈夫回内务府覆命时见面探清事情。其实此乃木都儿借助新满散播的谣言,而此事令木都儿确认湘菱与书兰连成一线。
流斐得知巴察去向
梓轩为佟泰诊治时发现吉海暗藏内宫的彩纸碎,劝他不要借占卦逃避,亦不要求淳太妃八字。但吉海相信能掌握天机,算到老父出宫日期为本月十五,届时可证并没算错。流斐与傅克一众享乐时得知巴察的谣言纯为误会,大家都可怜宫中的湘菱空担心一场,心中已有另一番盘算。
湘菱申请离宫探望子女,尔荷暗中要书兰转告如妃已答允申请,但怕她冲动行事被揭穿私下替如妃办事,然而书兰并未如实向湘菱传话。书兰但见湘菱眉头深锁后,只称未有任何巴察的消息。新满亦奇怪为何湘菱听到丈夫子女有性命之危仍无动静,木都儿反耐心等待湘菱犯错,更判断那时出面维护湘菱之人便是主谋。
湘菱决意离开皇宫
湘菱晚归,书兰发现到她手中有书信,但当下未知是谁人的书信。木都儿翌晨截住回府的苏公公,知道广储司终于回宫要帮忙调配货物,代表巴察已回宫报到。湘菱得梓轩安排,在御药房见巴察,马上斥责他金屋藏娇,却让她险些禁不住闯出宫惹祸,湘菱更指家乡已有三子女,根本无需再娶他人开枝散叶。原来早在一年前湘菱便可请旨离开,因巴察想她留守收集情报才留下。经此一事,巴察知道木都儿为陷害湘菱而以弟妹作幌子,险些令湘菱犯禁惹祸,怒然掌掴亲女,又称因湘菱多年打点,赚到太多买卖和人脉,即使木都儿是亲女,亦不原谅她推倒摇钱树。原来湘菱并没中计,只因有人传来的一封信道出真相才令她解困。
若葵冲动误杀佟泰
佟泰后悔为淳太妃传谣言,欲寻死不果,之后竟然求梓轩给毒药一死。梓轩拒绝,但佟泰坚持自己的死可让吉海醒悟,二人均不知对话已被若葵偷听到。吉海又被新满藉口毒打一身,东盛虽想为吉海求情亦不奏效。若葵趁机探望佟泰,佟泰竟断续说出是若葵指使撒播谣言,令若葵大惊。
吉海占算准确无误
宛琇因私自出走而被雍贵太妃禁足不许离开寿康宫已达一月,恭太妃为宛琇说好话,而宛琇因禁足日久,竟已不知日子流逝。吉海追随亡父遗体到神武门,此举惹怒新满,木都儿反为吉海求情,让他目送老父一程。吉海见父亲遗体离宫之日正是先前推算之期,令他一时间悲喜交集。
芸妃曲解如妃心意
秋玹任南府教习,可惜太监无心向学,只关心宫女卖出宫的刺绣。回到戏班,又见流斐分享因教导四阿哥而得到的赏赐,就连自己妻子也得到金丝手帕,因此更感无奈。如妃决定长期茹素,以求初生的六阿哥安康。尔荷不忍主子受苦,也陪同素食,体力日渐不继。当她与芊蕊送补品给六阿哥的乳娘时,发现芸妃下令要丢弃如妃送的食补品,因怕被下毒,想不到连小李子也听到芸妃指如妃斋戒是假情假意。
天降旱雷惊动后宫
梓轩定期为若葵治疗后,到永寿宫向如妃报告五阿哥的情况,却见如妃因斋戒改变饮食习惯而气虚力弱。如妃叹谓昔日对宛琇这个造谣者纵容,才令芸妃误会自己,自思是否早已犯错。此时天降旱天雷,吉海气骂天象害死老父,而宛琇被雷声震撼,竟捡起跌落地上的剪刀欲往颈旁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