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查看礼物,得知湘菱送他一瓶保定出产的佳酿,便与红颜知己分享。湘菱虽为素未谋面的女子,但流斐已为她着迷,更断言绝不会见她,宁愿无礼,亦不愿招致误会。湘菱收到一份称由章和班送来的回礼,竟是在畅音阁上演《牡丹亭》时的道具,杜丽娘的画像。原来湘菱不知道,书兰已拾到她丢弃的书信草稿,得知她与流斐有往来。旱天雷恍如同棒喝,令宛琇想通一切,认为自己应由谷底爬上来。她了解到自己是一众太妃中最年轻,寿命亦理应比雍贵太妃长,只需忍耐至年长者仙游便可解脱。
巴察盛怒与斐绝交
绵忻听到流斐讲述民间流传宫女太监对食之事,羡慕月老笛音是出自江南。绵忻指自己未曾听过笛声,流斐问他怎会知道此曲来自江南,绵忻笑称是湘菱相告,这是流斐第二次从四阿哥口中听到湘菱的名字。巴察回京后出席傅克的晚宴,称有高人相助摆脱谣言,但当流斐承认是他向湘菱通报巴察平安的消息时,巴察却翻脸斥责他,更指从此不再与流斐打交道。
映琴误会秋玹外遇
映琴从秋玹的衣服中找到一条女子绵帕,误会他有外遇。秋玹解释那原是打算送给她的手帕,但无奈见妻子已分得流斐从宫中带回来的金丝帕,便不敢送出已选购的朴素手帕,因自愧无本事令妻子过舒适生活。新满笼络寿康宫的刘公公,因想掌握如妃频繁进出撷芳殿以结党的证据。另一方面,苏公公因渐渐失势而喝闷酒,这时秋玹却出现找他,提出以银票换取与四阿哥同台共演的机会。雍贵太妃果然到撷芳殿探望各位皇子,目的其实乃怪责如妃私访撷芳殿,有扰乱帝统之嫌,同时暗责木都儿没尽本分,随意放人入撷芳殿。
若葵发狂宫中乱走
尔荷向梓轩提到宫中有人目击若葵曾多番出现,为免令人起疑她是装疯扮傻,提出应下重药令她昏睡数天不能外出。梓轩知道若葵身体不适,未敢下药,只有出言提醒若葵。当梓轩为若葵把脉时,发现她气虚力弱,原来她每当入睡便会做恶梦,又怕如妃向她下毒。虽然梓轩力保如妃为她安排,但她已疑心生暗鬼不肯相信,更指纵使如妃没有害她,尔荷也会设计害她。木都儿与储秀宫的宫女一同加强晚间巡逻,突然瞥见若葵夜中疾走,却在中途失去踪影,最后只好到干西四所找人。梓轩正从若葵住处出来,提醒众人若葵病情已加深,但木都儿仍坚持要入内,险些被房内的若葵乱丢东西击中,于是就此作罢离去。尔荷认为不应再善待若葵,否则会累及如妃,但如妃仍不放弃履行答应若葵的事。
秋玹成功攀附绵忻
湘菱听说绵愉一早便要书兰带他到漱芳斋看四阿哥学戏,怕戏班刀枪伤及绵愉,便叫春琳赶去照顾,她本人则到畅音阁确认另一件事。绵愉见到台上的并非流斐,而是秋玹正与绵忻对戏。秋玹更教绵忻学习另一齣母子相关的折子戏讨皇后欢心。湘菱到了畅音阁,听见笛声,发现吹笛之人竟是流斐。湘菱正想上前攀谈时,却见一众宫女追赶发疯乱走的若葵至此,若葵更大嚷是如妃害死陈妃。
若葵发狂在宫内乱走一事闹大,如妃打算提前送她出宫,但被雍贵太妃指其越过皇后决议,因凡宫女离宫,必先经储秀宫木都儿上报皇后。如妃反问谁能为后宫有疯狂宫女游走却无人执法一事负责,见无人愿意承担,于是按计画把若葵送走。湘菱知道雍贵太妃有意针对如妃,吩咐上下加倍留神。绵愉早前往漱芳斋看四阿哥练戏一事,太监小常子却说出另一个版本,内容指似是书兰强行拉走五阿哥,湘菱听后心中有数未有追究。绵愉突然发高热,病状似染上传染病疫喉痧。
梓轩受压秋玹自满
雍贵太妃召见梓轩,追问他是否得知如妃常探望亲儿,是否与嬷嬷结私,又认为梓轩隐瞒绵愉的隐疾,更以干隆先帝崩天时,只有杨家无事作威胁,施压令梓轩听从于她。梓轩不敢再隐瞒,只好道出实情。流斐如常出席傅克的饭宴,惊见秋玹已成座上客。流斐提醒秋玹于宫中行走时,切忌错找投靠对象,秋玹反认为此乃流斐妒嫉的表现而自鸣得意,感到终能吐气扬眉。
湘菱透露绵愉病情
绵愉患病,如妃亲自照顾,湘菱趁这时把《牡丹亭》的画像交还书兰,斥她想借流斐让令自己失魂落魄而争权,但在现今雍贵太妃有所动作时实行,根本是同归于尽的表现。书兰被揭破计画,坦言承认不甘在湘菱之下,指总有一天能查到绵愉的秘密。湘菱只好把绵愉患有隐疾一事如实相告,警言她若赶走了自己,只会余下她与如妃孤军作战。
若葵离宫证实失常
若葵终能离开紫禁城,临行前尔荷要她勿忘能离宫其实是她背叛主子、装疯扮傻换取,他日定必无法安宁。人人都认为若葵能离宫,是如妃好心相助,只有宛琇觉得如妃此举只是不想错失时机,以证她无结党营私。她乃念主僕之情,命佑香把银票给梓轩转交若葵。但是,当梓轩带若葵到了吉安所后,竟发现她的疯狂并非伪装,早已精神失常。
秋玹失势买醉解愁
秋玹再到漱芳斋,却迟迟不见绵忻,刘公公通传四阿哥将永不会再来对戏。秋玹突然打回原形,不知新满与刘公公私下联手,布下计画将要利用他,故先让他从高处跌到谷底。秋玹大受打击,独自在嫣红阁买醉,映琴因为担心他,一介女子竟到烟花之地寻找丈夫。秋玹以为收买南府太监可以飞黄腾达,却押错对象,被雍贵太妃命令不准再入宫。鞠笙重提旧事,不满女儿不嫁朱老闆而选择秋玹以致捱苦,映琴终于一诉多年来的辛酸,埋怨父亲种种决定没有为女儿打算,更害她流产痛失孩儿。鞠笙遭当头棒喝,方知映琴夫妇忍受多年,决定不再干涉他们的事。南梦在酒馆找到鞠笙,但鞠笙不肯离开,又再开始说故事。
绵愉失救太妃猝死
宫内绵愉热症反覆,梓轩在一念之差没有为他施针退热。雍贵太妃在刺绣时又睡了,众人不作打扰而离去。梓轩收到雍贵太妃猝死的通知大为震惊,但后悔已太迟。当如妃因心绪不宁赶到撷芳殿,已发现湘菱拥抱绵愉痛哭不止。
绵愉与雍贵太妃相继离世,嘉庆因伤心过度留在热河不想动身回紫禁城,令后宫继续风起云涌。雍贵太妃仙游不久,宛琇却悉心打扮露面,被淑贵太妃和恭太妃指她于礼不合,刘公公也指她此举易惹口舌。想不到宛琇一改昔日作风,意气风发斥责刘公公收贿,在雍贵太妃生前危言耸听,又指寿康宫亦已改朝换代,后宫已是钮祜禄氏权杖。绵愉过身后,如妃未肯离宫,书兰在后宫遇见梓轩,都感慨一场疫喉痧令不论想留又或想走的人皆要离开宫殿。梓轩出宫到吉安所探望若葵,竟发现她被喂药后遭迷姦。
秋玹盘算 御前献技
傅克得知皇上决定留在热河,更召南府成员到热河开棚唱戏以解忧愁,促流斐把握机会到御前献技。流斐明知新满不会让他有机会随同到热河,早已放弃此念头,但秋玹知道机会难得,主动找新满探听南府出发去热河日期,又问及表演的曲牌、行当等细节,但却被新满借故避谈。新满见秋玹已上钓,向他提到要施浑身解数不一定在台上。
如妃湘菱 相拥而泣
虽然绵愉身故,巴察仍希望让湘菱留在宫守丧叁年,打探云妃动向报告纳兰大人,但湘菱已厌倦宫中生活,觉所赚的钱已够,而且绵愉死得突然,更令她挂念八年未见的叁名儿女。木都儿亦帮理不帮亲,告之巴察可为湘菱向皇后请旨离宫。为解如妃思念爱子之苦,尔荷特意叫湘菱讲述绵愉生前的种种趣事,像绵愉的口味与如妃一样、读书聪颖过人等。如妃于湘菱身上嗅到有绵愉的气味,亲母和乳娘都忍不住相拥而泣。
梓轩劝止 吉海沉溺
宛琇得知在绵愉身故后,梓轩意欲辞官,便向他保证力保他在宫中的地位,不用怕如妃迁怒。梓轩心中有愧婉拒,但宛琇未听入耳。吉海突然出现,称打扫路过,被佑香骂他不懂避忌。梓轩知他可能是跟踪宛琇,劝他不要招惹淳太妃,但竟见他掌心写上淳太妃八字,担心他惹上杀身之祸,因为宛琇心肠狠毒,连亲姊如妃也要计算,于是说出佟泰为她散播谣言却被烧死、若葵虽为近身却致失心疯,吉海听后惊讶,但未有表态。梓轩不忍若葵因姦成孕,决定让她喝毒药。
谣传又起 针对如妃
秋玹出发在即,明知与新满同道是与小人合作,无奈已无法走回头路,又再在嫣红阁喝闷酒。流斐提醒他将会被新满出卖,但秋玹已骑虎难下,反说他日御前献技后,二人地位逆转,将惹来羡慕。临行前,鞠笙只作叮嘱,希望秋玹勿因小失大,秋玹只带同徒弟南梦便出发。陈妃当年之死又再被旧事重提成为谣传,指陈妃冤魂于钟粹宫不走,连环索命带走如妃的小格格及小阿哥之命。亦有消息传出,称入宫秀女若姿色过人便会遭如妃打压。佑香知以往宛琇曾散播类似谣言,但宛琇亦不解,因若葵已走,认为造谣者另有其人。当芊蕊带同糕点前往佛堂给如妃时,发现佛堂内竟狼藉一片,观音像更已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