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善秘密调查宇文护一党,得知宇文护竟然私铸劣钱,还给钱商下毒并以一家老小的性命相威胁震惊不已,马上飞鸽传书给徐卓。徐卓也从探查中发现各州郡官员奢靡无度,借大兴土木之时敛财已成常态,及时将这一情况告之伽罗和宇文邕。
徐卓出钱出力帮助伽罗开染坊,以供云婵教导妇女们绞缬,并决定将布匹销往外国,众人听后兴致都很高涨。云婵却遭遇了意外受伤,伽罗很是自责,宇文会闯入皇宫直言这是伽罗一手策划的阴谋,云婵却极力为伽罗开脱,称只是自己不小心,宇文毓让云婵安心静养,不要再私自出宫,云婵则坚持要继续教百姓绞缬,只有在那里她才是最开心的,哪怕后果自负。宇文毓虽未表态,但心里对云婵已没有之前那般厌恶。伽罗也劝解云婵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因为云婵的受伤染坊没法继续开下去了,伽罗愧疚地来染坊通知大家。但祁耶感念伽罗对她们的帮助已经够多了,即使以后没有云婵的指导也不愿半途而废,下决心靠她们自己的力量坚持下去,恳请伽罗不要关闭染坊。伽罗被大家的信心和执着感动,决定无条件支持祁耶她们。
属下向宇文会和赵越禀报,天王趁宇文护出征在外之机下令严禁各州郡大兴土木,并驳回了奏请益州建庙一事。赵越立刻传信给宇文护,宇文护看出天王想夺权的心思,一边派人盯紧天王动向,一边筹划速战速决赶紧结束战斗班师回朝,他在外的时间越长给别人的机会也就越多。为保胜利,宇文护命令埋伏在齐军中的卧底尽快打听出齐军的作战部署。
高颎看到杨坚拦截并察看传送军情的飞鸽立刻好心阻止,如果被别人发现了杨坚就是死罪,但杨坚坦言他截获的是宇文护与长安党羽联络的私信,并告知高颎在宇文护出征期间,身在长安的伽罗和宇文邕正在调查宇文护及其党羽贪赃枉法的罪证,自己则跟随大军秘密监视宇文护及其党羽的联络并暗中给伽罗报信。高颎一听立刻也加入了进来,相比杨坚他更容易接近察探到消息。
杨坚主动请缨打探齐军军情,并为求情报的准确性不顾性命危险和恶劣的天气,只身犯险攀登上艰险无比的鬼崖,描绘出详细的地形图带回,并据此推算出齐军约有五万兵力与我军相当,还同时探出山脚下一处密径,如我军能由此路通过,虽耗时较长但安全会得以保障。高颎立刻将这些好消息尽数汇报给宇文护。宇文护在此之前已收到了齐军卧底传来的消息,得知敌军只有五千人,与高颎从杨坚那里得到的情报相差巨大,宇文护坚信自己的情报比杨坚的可靠,认为一定是杨坚和高颎沆瀣一气故意篡改消息拖延自己回长安的时间,以谎报军情为由将杨坚杖责二十,同时下令大军直接穿越山脉进攻洛阳,攻其不备出其制胜,打败齐军后立刻回朝。
太子突然得了怪病极难医治,天王忧心忡忡,太医建议找人试药,天王为人宅心仁厚不愿害人拒绝了这个提议。云婵正巧听到,为救太子主动让自己感染病症为太子试药。
高颎认为宇文护早知杨坚在军中,却不动声色等他自投罗网再依照军法责罚,心思高深莫测,叮嘱杨坚小心为上。伽罗收到杨坚的飞鸽传书,得知宇文护想要速战速决,立即将消息告知天王与宇文邕,天王决定在宇文护班师回朝之际立即动手将其众党羽一举拿下。此时太监来报云婵突染病症,三人立刻前往探望。云婵直言是自己故意染病,身为太子母亲为他以身试药也是理所应当,此举令天王感动不已,宇文邕和伽罗也由衷敬佩云婵的善良和勇气。
伽罗用计想让宇文会道出更多宇文护及其党羽罪证的有效信息,却意外听说宇文护有一封写满佛语的密函,伽罗推断宇文会口述出来的线索便是藏金藏匿的具体位置。
宇文护出兵攻打齐军,并让杨坚和高颎这对好兄弟充当前锋,战场凶险刀剑无眼,如战死沙场正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患。前锋营一路前行畅通无阻,杨坚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们的行军过程过于顺利,恐暗处设有埋伏。后面的宇文护大军正得意杨坚的情报有误准备安营扎寨时,从天而降的敌军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包抄把大军层层包围起来,并要活捉宇文护。走在最前的前锋营听到后面有声音立刻意识到大军被包围,马上调转方向回去支援。不料敌军早已设好重重埋伏,前锋营自顾不暇形势凶险异常。面对敌强我弱的劣势,杨坚欲险中求胜采用擒贼先擒王的招数,潜入齐军大营刺杀敌军将领徐之信,高颎觉得此招太过危险,但杨坚有伽罗的行军手札傍身信心满满。
天王接到前线战报,宇文护大军被困,高颎率领的前锋营刺杀敌军将领徐之信失败至今下落不明,立刻连夜召集众大臣进宫商议对策。大臣们都觉得不管是宇文护的大军还是高颎的前锋营都已无自救能力,建议立刻派兵增援。可宇文护出征前已将大周的精锐部队悉数带走,如果再增援长安城内就空虚了,天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高颎杨坚的前锋营刺杀失败逃跑途中,杨坚为救高颎身中箭伤,幸好杨坚胸口有临行前家人送的护心镜,性命倒是无碍。齐军将领徐之信下令将他们逼进比战场更恐怖的迷踪林。高颎杨坚率前锋营在迷踪林中走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去的路,还遭到了林中成群的乌鸦攻击,一时军心涣散。关键时刻杨坚站出来为大家打气,鼓励齐心协力共同寻找出路。
伽罗一直心神不宁,又好几日都没接到杨坚的消息,公公杨忠更是缄口不言,迫不得已找到宇文邕询问。宇文邕刚说出杨坚被困伽罗就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宇文邕赶紧将她带入府中医治。阿史那颂怕伽罗出来久了杨家担心,主动安排送伽罗回府,被宇文邕厉声喝断。
阿史那颂欲将伽罗送回随国公府,但宇文邕却执意不让。阿史那颂知道宇文邕对伽罗存有私心,激动之下与他争执。宇文邕不愿与有孕在身的阿史那颂争吵愤然离去。昏迷中的伽罗梦见杨坚在迷踪林遇险立刻惊醒,发现自己身在宇文邕府中坚持马上回府,宇文邕本想留伽罗安心休养,但迫于她一再坚持只好送回。
宇文护大军损失惨重,粮草不济,被徐之信大军围困。徐之信派人送信劝降,宇文护宁死不降,即刻写信给儿子宇文会,命他联合党羽御前施压,逼天王增派援军。宇文会一接到父亲的信就立刻乱了阵脚,担心父亲万一发生不测,遂想到用财傍身,竟然荒唐到要收集长安城中的各种铜制品作为原料加大铸造量铸劣质币。赵越担心这种方法过于粗制滥造易被发现,而且冬官府中大夫尉迟宽已经盯上他们了,万一露出破绽被抓住把柄就麻烦了,向宇文会建议不如施计把尉迟宽也拉成同党,届时便可言听计从。
伽罗进宫看望病中的云婵,云婵表示自己近日越发难受,恐时日无多,自责无法为百姓做更多的事。天王带太医来为云婵诊脉才知云婵难受是病愈的前兆。天王大喜,命太医速用同样的方法治疗太子。云婵痊愈后,天王赐了好多珍宝表示感谢,并准许她可以随时出入宫中。云婵一出宫就在伽罗的陪同下带着礼物来到染坊看望大家。
长安城内只能集结起八千兵力支援宇文护,天王本欲让蜀国公尉迟将军带队支援,但尉迟将军身体抱恙,天王体恤让杨忠代为出征。临行之时,杨家上下和尉迟将军、高将军都来送行,杨忠向大家承诺一定会把杨坚和高颎都带回来。前锋营在迷踪林中遇到瘴气,士兵们纷纷中毒倒地。杨坚找到了化解瘴气的草药大家才转危为安。就在士兵们失去信心时杨坚却还抱有坚定的信念一定能走出迷踪林,这种士气也鼓舞着大家永不放弃。
尉迟宽因身患疯癫的旧疾一直戒酒,宇文会为让尉迟宽成为同党,强行给他灌下酒并趁疯癫发作时,拿过尉迟宽的手在收受贿赂的文书上摁下手印。回到家中的尉迟宽酒还未醒,疯癫之中一直追打妻女,直至被父亲一巴掌打醒才知犯下大错,明知愧对妻女却不敢将真相说出。
阿史那颂从宇文邕那里得知弟弟玷厥的军队因为没有了宇文护的支援也进攻受阻,只得被迫撤军。当初是伽罗怂恿阿史那颂说服弟弟与宇文护联手攻齐的,如今自己的弟弟和母国落得这般境地,阿史那颂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伽罗头上,对伽罗恨上加恨。又见伽罗一直陪伴在云婵左右关系匪浅,更加嫉妒伽罗了,指责宇文护战败就是伽罗为报家仇故意设下的计谋,而自己也因她所害无颜面对北国的父老乡亲。伽罗坦言自己事先并不知道宇文护会战败,况且如今自己身在军中的丈夫杨坚也生死未卜,不愿再与有孕在身的阿史那颂争辩转身便走。阿史那颂怒气还没发泄完不肯就此罢休追了上去,却不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随即污蔑是伽罗故意推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