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和郝平川再次向张彩莲的父亲了解情况,得知有人找过马国兴办事,马国兴夫妇因此大吵一架,郝平川认定张父是杀人凶手,郑朝阳觉得不可能,当场力证郝平川的判断是错误的。多门和齐拉拉在酒馆喝酒,无意中看到张彩莲带着女儿妞妞从此路过,他们俩赶忙紧随其后,张彩莲让邻居李姐帮忙照看妞妞,然后就独自离开。
齐拉拉和多门继续跟踪张彩莲,看到她和黄包车夫讨价还价,多门把张彩莲叫到公安局,张彩莲承认找黄包车夫撞伤父亲,因为父母从小就对她不好,可她拒不承认在烧饼里下毒害马国兴,多门没有发现她有作案嫌疑,就放她回家了,张彩莲坐上黄包车去西直门,不久就被人杀死,而且凶手还把张彩莲和妞妞扔到井里。
罗勇觉得郑朝阳和郝平川的调查方向错了,显然这是一起预谋已久的灭门案,凶手本想毒死马国兴全家,结果张彩莲逃过一劫,凶手只好再次作案,郑朝阳怀疑卖烧饼的小贩,白玲查到小贩是天津口音,郑朝阳想起段飞鹏是天津人,怀疑小贩是他找的。
郑朝山本想利用马国兴对机车搞破坏,可他不堪重用,段飞鹏找金三把马国兴一家杀死,事成之后又把他送上回天津的火车,段飞鹏才回来向郑朝山复命,郑朝山反复确认金三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北平,段飞鹏亲眼看着金三上了火车,而且金三还在马国兴身上搜到一个笔记本,段飞鹏答应把笔记本交给郑朝山。其实金三根本没走,他趁段飞鹏不注意就偷偷下车了,然后躲到御香园里和JI女鬼混。
多门带郑朝阳来Du场找手眼通天的六爷帮忙找人,郑朝阳自称天津放高利贷的,可欠账的人跑到北平,郑朝阳拜托六爷帮忙找一个做药的天津人,六爷很快查出这个人叫金三,现在就躲在御香园。郝平川到御香园把金三抓起来,连夜对他进行突审,他交代这一切都是段飞鹏指使的,段飞鹏让他假冒卖烧饼的,在烧饼里下药把马国兴一家全毒死,可张彩莲和女儿侥幸逃生,段飞鹏就出面把张彩莲母女杀死,郑朝阳苦苦逼问段飞鹏找马国兴的真正目的,金三只交代了“熔岩计划”,郑朝阳立刻向罗勇汇报,他们都猜不到这个计划的详细内容,罗勇向铁路局通报案情,催郑朝阳尽快破案。
郑朝阳越来越觉得宗向方可疑,就对他百般试探,可宗向方却滴水不漏,还主动要求入党,郑朝阳特意叫宗向方参加马国兴一家被杀的案情分析会,白玲觉得马国兴就是机车厂的技师,可凶手却劳师动众要对他家灭门,其中必有隐情,郑朝阳查到马国兴虽然职务不高,可他善于钻研,对机车的构造和原理了如指掌,还把这些全都记录在笔记本上,马国兴平时时刻把笔记本带在身上,可案发现场却没有见到这个本子,显然是被凶手偷走了,白玲怀疑凶手向机车厂渗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郑朝阳提议尽快抓到段飞鹏,才能让案情迎刃而解。
宗向方主动要求参与此案,郑朝阳让他尽快整理段飞鹏的资料,还故意放出风,声称公安局内部有敌特分子,如果不早日除掉这个毒瘤,日后就会后患无穷,白玲提议现在就从内部查起,宗向方赶忙找借口先走了,郑朝阳和白玲更加确定宗向方是国民党特务,可郝平川却是一头雾水。
宗向方越想越觉得郑朝阳和白玲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他如坐针毡,一时想不出如何应对,齐拉拉正好回公安局,宗向方就请他出去喝酒,感谢齐拉拉那天的救命之恩,宗向方提醒齐拉拉小心被怀疑,齐拉拉坚信郑朝阳不会冤枉他,宗向方劝他抓住机会立功,就能在公安局站稳脚跟,齐拉拉被他说得晕头转向,宗向方知道齐拉拉在保定的时候曾经想加入花二爷的帮派,花二爷和北平的马五爷交情匪浅,而马五爷是段飞鹏的师叔,宗向方就让齐拉拉利用帮派的身份向马五爷打听段飞鹏的下落。
齐拉拉心里不踏实,就来找多门请教,多门深知马五爷的个性,劝齐拉拉不要去找马五爷,以免惹祸上身。与此同时,宗向方乔装改扮,趁人不备偷偷塞进马五爷家门缝一封信。
齐拉拉以保定老荣门花二爷关门弟子的身份来拜访马五爷,自称是保密局北平站情报专员,还拿出自己伪造的特工证件,马五爷想起他收到的那封密信,信中说有国民党专员来找他要军火,马五爷就把齐拉拉当成来要军火的专员,齐拉拉向他打听段飞鹏的下落,马五爷突然羊癫疯发作,齐拉拉赶忙拿起桌上的匕首想翘开他的嘴进行抢救,结果引起弟子们的怀疑,齐拉拉连连解释,可他们根本不信,对齐拉拉穷追不舍。
保密局专员来找马五爷要军火,可他走到门口看到齐拉拉从里面跑出来,以为齐拉拉要杀他,立刻拔腿就跑,结果被派出所巡逻的警察当场逮到。齐拉拉迎面碰上派出所的警察,他们刚准备把国民党特务带回去,齐拉拉立刻亮出身份请求帮助,马五爷的弟子们紧随其后赶到,他们看到警察,只好先离开,警察把齐拉拉一起抓到派出所,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是市局警察,可派出所的人根本不信,齐拉拉最后只能让郝平川亲自到派出所来接他。
郝平川从马老五家里搜出炸药,还有那封密信,信上说有保定来的人来找马老五要军火,郝平川分析齐拉拉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也有可能他就是国民党专员,和马老五发生打斗导致羊癫疯发作,郝平川一时确定不了,只好带人去查明真相。
齐拉拉去找刘会新,刘会新特意给他做了蟹黄豆腐,齐拉拉大快朵颐,刘会新还即兴唱了一曲“探清水河”,齐拉拉听出了神,他很晚才回公安局,走到半路就被人绑架,绑匪自称是国民党保密局北平站行动组的特工,和齐拉拉同时被抓的还有宗向方,特工以5根金条相诱惑,逼齐拉拉向他们提供情报,齐拉拉断然拒绝,宗向方始终一言不发,特工一气之下要把他们俩枪毙,先把宗向方拉出去,齐拉拉听到一声枪响,立刻吓得慌了神,他假装妥协要和特工谈判,趁机抢夺手榴弹准备和他们同归于尽,就在这危急时刻,郝平川及时站出来,齐拉拉才知道这是郝平川找人故意试探他。
罗勇得知此事,狠狠教训了郝平川,郝平川坚信齐拉拉是清白的,可宗向方值得怀疑,罗勇让郑朝阳好好安抚齐拉拉和宗向方,还让郝平川做出深刻检查。郝平川把扮演国民党特工的警察朋友送走,他向齐拉拉赔礼道歉,齐拉拉趁机勒索他心爱的瑞士军刀作为补偿。
段飞鹏向郑朝山汇报马老五向警察反水了,还把存在家里炸药也都上交了,郑朝山分别在乔杉的咖啡馆和马五爷家存放炸药,现在全部暴露了,如果没有炸药,下面的行动就无法进行,段飞鹏想起乔杉会做炸药,可他已经被警察监视起来了。代数理和同事小李埋伏在乔杉家附近,他们轮流监视着乔杉的一举一动,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没有发现乔杉有任何异常。
马五爷病发住在慈济医院,他和弟子们在病房里喝酒划拳,严重影响了病人的休息和医院的秩序,医生检查他已经恢复正常,就催他出院回家,马五爷自然求之不得,立刻让弟子们收拾东西回家了。乔杉乘坐黄包车回家,多门骑自行车紧随其后,代数理利用监听设备关注着乔杉家的动向。
当天夜里,有人乔装改扮敲开了马五爷的家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开门的弟子一刀毙命。代数理一早来和小李交接班,小李趴在桌上打盹,代数理突然看到穿着酷似乔杉的男人大摇大摆从家里出来,他发觉不对劲,赶忙叫醒小李去追,走近一看那人根本不是乔杉,而是三轮车夫吴文,吴文交代他曾经拉过乔杉几次,乔杉借口要去捉J和吴文换衣服,还让吴文一早大大方方从他家走出去。
由于代数理的疏忽,导致乔杉逃之夭夭,他主动向郑朝阳认错,郑朝阳也难辞其咎,郝平川看到郑朝阳和代数理在写检查,才知道乔杉逃走了,郝平川觉得多门应该负主要责任,还说了他很多坏话,多门正好进门听得清清楚楚,郝平川训斥他不写检查,多门解释一早就去虎坊桥马五爷家处理命案,那桩命案很棘手,当地派出所处理不了,而且现场还有反动标语。郑朝阳,郝平川和宗向方立刻来到现场排查,发现死者也是一刀毙命,和袁硕,万林生和卫孝杰的一模一样,他们来到室内,发现马老五也被杀,而且现场有打斗的痕迹。
郝平川模拟了凶手作案的过程,分析出凶手个子不高,郝平川怀疑是段飞鹏所为,可段飞鹏个子高,和现场勘查的线索不符,郑朝阳让郑朝山给马五爷做尸检,齐拉拉和宗向方在外面等结果,齐拉拉怀疑宗向方向马五爷送密信,就是故意设计陷害他,宗向方回答得滴水不漏。
郑朝山尸检发现马五爷先被注射了强效麻药剂刺伤之后才被杀,他还从马老五手指残留的细腻的皮屑以及香水断定凶手是个女人,郝平川把所有的线索重新捋了一遍。郑朝山知道咖啡馆的炸药保不住了,只好让宗向方交给公安局,郑朝山已经唤醒了潜伏的特工鼹鼠,派宗向方去找鼹鼠。宗向方带郑朝阳和郝平川去咖啡馆收缴了那些炸药,郝平川也查出马五爷经常去御香园,郑朝阳不知道派谁去御香园查线索,宗向方主动请缨去调查此事。
当天夜里,宗向方乔装改扮焦作的客商来到御香园,老鸨子金姐主动和他打招呼,宗向方自称来找马五爷谈生意,金姐就把马五爷被杀的消息说出来,还招呼姑娘们来伺候他,可宗向方提出让金姐陪他,金姐百般推诿,让小红陪宗向方上楼寻欢作乐,宗向方把小红迷魂,躲在她的房间监视金姐,宗向方看到金姐出门了,就秘密搜查她的住处,在抽屉里发现了带血的上衣,认定她就是杀死马五爷的凶手,宗向方拍照取证,金姐突然返回,宗向方和她大打出手,很快把她制服,当场揭穿她是日本特务山田良子,代号鼹鼠。
宗向方把御香园调查的线索和资料上交,郑朝阳建议逮捕金姐,郝平川和宗向方奉命前去御香园抓人,发现金姐已经早已经逃之夭夭。白玲截获了保密局的密电,得知他们要刺杀徐宗仁,郑朝阳立刻前往徐宗仁家,他正收拾行李准备去清河收容所接受新政府改造,没想到郑朝阳来找他,还拿出金姐的照片,徐宗仁一眼就认出金姐是代号鼹鼠的特工,本名叫山田良子,是日本伊贺忍者的后裔,她使用的武器是“手镰”,徐宗仁清楚地记得曾经把金姐活捉,之后毛人凤把金姐派到军统河南站。
郑朝阳断定山田良子会来暗杀徐宗仁,没想到她很快就来到徐家,郑朝阳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劝她缴械投降,山田良子自知在劫难逃,她假装要自首,突然走到郑朝阳面前,用手镰自裁而死。郑朝阳向罗勇汇报了山田良子的情况,罗勇对他们大加赞赏,他们又成功砍掉了桃园行动组的爪牙。
白玲怀疑郑朝山是桃园行动组成员之一,她主动来医院找郑朝山,自称带来了1944年12月保密局河南情报站被灭门的档案,郑朝山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是强装镇定,白玲借口档案毁坏严重,拜托郑朝山帮忙找琉璃厂出名的修复专家,郑朝山答应写一张纸条让白玲带过去,白玲要去厕所方便,就把档案放在桌上,郑朝山意识到白玲此举的严重性,如果他动手翻看档案,就等于不打自招,如果原封不动,等档案修复好了,他的特工身份就会暴露,郑朝山左右为难,不由地对白玲心生忌惮。
白玲很快回来,郑朝山把写好的纸条交给她,白玲立刻回警局打开档案袋,发现里面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她事先里面放了一根头发,头发还在原来的地方,白玲立刻向罗勇汇报,罗勇觉得郑朝山很狡猾,让白玲向郑朝阳说明实情,他们配合调查郑朝山。白玲亲手做了几个菜,请郑朝阳来她的寝室喝酒,郑朝阳对每道菜都不满意,还对白玲冷嘲热讽一番,白玲只好承认这是她第一次做菜,郑朝阳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要重新评价一下,还把这几个菜混合在一起,想给郝平川送去。
白玲气得咬牙切齿,大骂郑朝阳犟头倔脑像头牛,她忙活了一上午,郑朝阳竟然要送给郝平川,白玲说起他们俩上次是因为怀疑郑朝山的事吵架,没想到这次又会因为此事吵架,郑朝阳立刻猜到白玲接下来会说什么,白玲反复声明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她和郑朝阳的感情,白玲承认她一直在暗中调查郑朝山,还把自己查到的线索和证据一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