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按照温汉仁的吩咐给紫纶打胎,折腾了半天差点闹出人命,最后送入医院抢救才转危为安。 素芬自从离开忠良后一直生活在难民所,和赵师母一家互相照顾,她白天还在教堂前摆了个花摊。这天清晨,素芬又来卖花,旁边是赵师傅修理钟表的小摊。 素芬听到教堂的钟声,想进去跪拜,她拜托赵师傅照看一下花摊。素芬才离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教堂门口,车里坐着日本高级情报官,同时也“铁血除J团”要歼灭的目标。日本人来到了花摊前,取走了鲜花,却傲慢地将钱扔在了地上,枪打响了,双方死伤无数,教堂前一片混乱,枪战中,赵师傅不幸中弹倒地,手中还牢牢攥着送给女儿乖乖的生日礼物——怀表。等到素芬从教堂出来,看到的已经是赵师傅的尸体了,素芬悲愤不已,同时也深感内疚。 忠良一边寻找素芬,一边靠拉黄包车糊口,经常受人欺负,这天,红头阿三又来找岔,忠良奋力摆脱之后,发现车上又多了一个人,这个自称黄鱼阿三的人掏出匕首戳穿了忠良被通缉的身份,并逼迫忠良帮着自己干掉吴宝,夺回那批不义之财。忠良拒绝了,他向何文艳求助,希望能获得一份工作,却被庞浩公从中作梗,因为要想控制一个人,一定要把他逼入绝境,然后才能丢一根救命稻草。 大难不死的紫纶盼到了温汉仁来医院,却不知他是来探望王丽珍的。 医院的凉亭里,何文艳直言不讳地挑明了温汉仁的“金屋藏娇”,不由得温汉仁如雷击顶,他不知道气势汹汹的何文艳会如何处置紫纶,可是面对何的暴怒,他又真的不敢离开半步。 何文艳冲进了紫纶的病房。
何文艳出人意料地对紫纶和颜悦色,她用眼泪打动了善良的紫纶,紫纶答应对方等生下孩子后自己一定离开上海,并同意出院以后住进何安排好的小楼。 紫纶被接到了马场的小洋楼,那里只有一个神秘兮兮的女拥,窗外好象还总是闪过一个黑影,紫纶感到有些害怕,但她依然从心底里感激何文艳的宽宏大量。 素芬在难民所里也听到了要打仗的消息,她担心忠良的安危,却不知忠良正处在黄鱼阿三的“胁迫”之下,而事实上是陈曼秋等人需要他的帮助。王丽珍也来找忠良,让他陪自己出席文艳的婚礼,穿上礼服的忠良让她眼前一亮。 婚礼前夜,温汉仁忧心忡忡,庞浩公却在苦劝文艳,因为一个有把柄的丈夫比一个忠诚的男人更容易驾驭。 终于等到了婚礼进行的时刻,紫纶一心为新人祈福,身后却闯进一群麻风病人,他们野蛮地撕碎了紫纶的衣服。 婚礼继续进行着,新郎新娘笑吟吟地交换着婚戒。 紫纶躺在马厩里,她的下身涌出一片殷红。 婚礼结束了,何文艳挑衅般欲驾车前往马场,要他看看自己精心安排的好戏。温汉仁终于爆发了,与其做庞浩公,何文艳的奴才,不如令另找“东家”,他痛下决心从今往后要找日本人做靠山。 日本军队已经进驻上海,庞浩公要带着王丽珍远赴山城,王丽珍邀忠良共往。忠良婉言谢绝,因为他在担心开战后素芬的安危。在临时救护所里,一对离散的恋人终于重逢了,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乌镇也被日本人占领了,回乡探望父母的家祺因为不肯出任这镇长而被软禁起来。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吴老爷已经疯了,而二姨太,也就是家祺的母亲也已“病故”,心灰意懒的家祺整天猫在小屋里抄“公德经”,他的“顽固不化”令日本军官平山和三木束手无策。 家祺被关押了起来,张忠良的母亲前来送饭,她告诉家祺,日本就要采取行动,桥上已经竖起了绞刑架。 家祺洗了“最后”一次澡,他也得知了母亲真正的死因——受了平山的侮辱而投河自尽。 家祺骑上马跟家乡做“最后”的告别,平山给了他百步的思考时间,如果过了桥,家祺还是一意孤行,那就杀无赦。 家祺跨上马向桥头而去,日本兵们举起了手中的枪,突然,马头被调转了,家祺同意出任镇长,但他需要一个月的守孝期。 上海的战势吃紧,温汉仁加快了投靠奥平为雄的步伐,在低价收购了两家日本纱厂后,温汉仁同意出让库存西药——盘尼西林,全然不顾这批货物的所有人是庞浩公,因为他相信战争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由于奥平的避而不见,庞浩公意识到了温汉仁的背叛,如今世面上的盘尼西林已经与金同价,这批走私货原本是作为战略物资卖给重庆政府的,如此一来,叫人有何面目去往重庆。于是,他和王丽珍驱车赶到仓库,果然,药品早已不见了踪影,庞浩公认定温汉仁是自寻死路,因为他运走的盘尼西林实际上是一堆面粉。 只听一声巨响,一辆军车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