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良从何文艳处得知了素芬的情况,他良心发现地想去探望,却只能扮演好心人的角色买下了抗儿的全部报纸,可等到第二天张母跟着孙子要去谢谢好心人时,忠良再次退却了,只能拜托路人为一老一少送上钞票,而自己则躲在车里黯然神伤。 何文艳与张忠良苟合后,两人一心谋划着如何占有温汉仁在银行的全部财产,何文艳答应事成之后五五分成。何来到监狱想套出温的银行账号,谁料被温汉仁骂了个狗血喷头,何的“落井下石”和张的“插刀放血”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场皮肉加阴谋的丑剧。 监狱之行失败后,张忠良只得另想妙计,他来到银行,告诉经理温存在银行的巨款实际上是战前大兴等数家公司来不及转移的营业款,并威胁对方如果不行方便,重庆方面将以没收汉J财产的方式勒令银行强制执行,这一招果然凑效,银行方面表示只要出具有关证明,便可将财产转到何文艳名下,张连忙递上证明,他们早已是有备而来。 王丽珍一心想回上海,但苦于没有机位,干妈意味深长的提醒更是让她归心似箭。 如愿占有了温的财产,何文艳欣喜若狂,她将顺和纱厂与大兴公司合股,这样一来,忠良成为了第二大股东,何还一心怂恿他取代庞浩公的位置,张忠良越来越领教了文艳的狠毒,她和丽珍是截然不同的女人。 丽珍终于回到了上海,文艳表面上热情接待,实际上一肚子怨气,深怕自己只不过是被忠良利用而已。洗尘晚宴上,老龚的一句“五子登科”戏言引起了丽珍的怀疑,她追问文艳忠良有没有在上海拈花惹草,这倒令何暗自好笑,可眼见着丽珍进了忠良的卧室,何文艳禁不住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