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找到燕飞催她赶快离开,燕飞发现对头是彩凤,想起上次来受的奚落,以及听小云说受后妈很多委屈,便盘算趁机出口恶气。燕飞尽情地戏弄彩凤,当众说她想霸占家产,又让她唱大鼓给自己听,不高兴了兜头一盆凉水泼过去,彩凤被搞得狼狈不堪,但为了让“小云”答应婚事却不得不忍着。
燕飞和二喜闹乏了刚要离开,却看见曹福宝半夜三更来到孟家。燕飞索性留下来看个究竟,告诉二喜说小云的麻烦是自己惹的,一定要帮她搅黄这门亲事。
孟来财在贫民区找到小云,怨她不信任自己,动情地说打断骨头连着筋,无论什么情况下父亲都是那个舍得老命、愿意为她顶雷的人。
彩凤摸黑把福宝推进小云的卧室从外面把门锁上。听着屋内“咚咚咣咣”的动静,彩凤为自己的馊主意洋洋得意,却哪里料到燕飞和二喜正把福宝戏弄得团团转。
彩凤发觉小云屋内的情况不对慌忙冲进去,惊恐地发现福宝堵着嘴被捆在地上,却根本不见小云的踪影。
孟来财和小云回到家,对彩凤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非常生气,彩凤想到局面无法收场,苦求孟来财想办法解决,孟来财拂袖而去。
日本领事对源田办事不利心有不满,更用曹孟联姻的事讽刺他自以为能用妹妹拿下曹公子。源田恼羞成怒,醉醺醺闯进春子房间,责骂她让自己丢了脸,要她向国家谢罪,春子十分难过。
福宝带人把孟家砸得一塌糊涂,彩凤吓得不敢露头,葛农传督军的话,从此跟孟家断绝来往。孟来财知道这才是个开始,后面的麻烦会接踵而来。
燕飞喜孜孜地来学堂找小云,得知虽然搅黄了婚事却给孟家带来了麻烦,不免有些歉意,忧心忡忡的小云强作轻松让她放心。燕飞突然想起在小云房里看到一个布老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想问她哪儿来的,小云脱口问是否翻了她的东西,自尊心极强的燕飞以为小云疑他们是贼,气愤离去。
源田趁火打劫让曹鹏命令其他军阀与他交易,德发洋行所有的军火悉数被客户退订,加上韩奈根步步进逼,孟来财几乎陷入困境。
各界反对袁世凯复辟称帝的呼声日益高涨,寒秋用手中的笔不断揭露真相,声讨政府的卖国行径。
葛农添油加醋地报告寒秋和小云的情况,福宝心里忿忿不平,认定在小云屋里打他的人就是寒秋。曹督军正得意自己被封为“一等侯爵”,本懒得管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禁不住福宝哭闹,授意葛农教训一下寒秋。葛农建议另找个由头,毕竟福宝的风流韵事传出去有损体面,曹鹏觉得不过小事一桩,让他看着办。
韩五受葛农指示带人冲砸英租界内的报馆,寒秋奋起抵抗,被韩五抓走。报馆同仁和英方主事交涉,被告之寒秋以打架滋事的罪名关在巡捕房里。小云闻讯急忙找到父亲去救人,孟来财送礼贿赂,才得知寒秋被扣上颠覆政府的罪名,已被转押到华界警察署。
孟来财硬着头皮去求韩五,被作践一番后却惊闻寒秋已定死罪。彩凤心疼孟来财,怨小云把他往火坑里推,孟来财却为救不了寒秋而对小云歉疚,无奈地劝她认命。
春子被源田逼着和福宝去看戏,无意中听到寒秋命在旦夕,她以死威胁哥哥去搭救寒秋,源田却说寒秋的命在她手中,就看她能不能迷住福宝,春子沉默了。
为了寒秋,春子着意打扮,开始主动贴近福宝。而小云多方奔走呼告,请外国记者去和韩五交涉,却根本见不到寒秋,只能绝望的含泪离开。而狱中的寒秋收到小云送的物品深受鼓舞。
孟来财来到贫民区,赵婶和老街坊正到处找他搭救寒秋。孟来财心情沉重地告诉大家自己已经无能为力,赵婶情急下跪,众人也纷纷诉说当年的交情。面对着患难与共的老街坊,孟来财对面跪下,发誓不管任何代价也要把寒秋救出来。
燕飞也担忧着寒秋的安危,拉着二喜到各处打听情况,却见小云昏倒在警察局外。孟来财拿钱谢燕飞送小云回家,燕飞拒绝,第一次近前端详燕飞,孟来财有一种说不清的异样感觉。
看着心力交瘁的小云,回想着老街坊的恳求,孟来财决定孤注一掷,他向小奔头安排好后事,独自一人进到曹府。
孟来财把一个帐本恭敬地送给督军,上面记载着多年来送给曹督军和葛农的每一笔贿赂。曹督军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他和葛农揣摩孟来财的意图,欲干掉孟来财又怕他留着备份。
客厅门外,孟来财不安地等待着,这也许是会致命的棋,但也是唯一的机会。果然,曹督军顾忌孟来财的后手,又知道他多年守口如瓶,便烧掉帐本,没有加害于他。当听到孟来财提出的要求仅仅是释放寒秋时,曹督军暗松一口气,让葛农赶快解决,还了这个顺水人情。
韩五接到命令不得不释放寒秋,孟来财故意把包里大洋弄得哗哗响,说本来是给他准备的现在用不着了,噎得韩五差点背过气去。
寒秋和母亲激动地抱在一起,得知孟来财为自己做了最大的努力,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激。而牺牲了清白的春子在福宝的身边听到寒秋已经恢复自由,不知是悲是喜,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寒秋和小云到日本洋行去找春子,却意外得到她已回国的消息,小云见寒秋对感情已经释然,心中更燃起了希望。
孟来财突然得了重病,留遗言似的感谢彩凤为他的付出,机灵的小云看出他是为化解矛盾装的,而信以为真的彩凤却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说下辈子一定为孟来财生个儿子,并不容分说把难喝的中药全给他灌下去,小云在旁边暗笑,孟来财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