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叶兴城去汇丰银行取李正勋的三百块大洋,桂湘南(皮特)以手续不全为由拒绝支付,叶兴城一气之下在银行大闹,桂湘南当场报警,叶兴城想暗中调查杜鹃,就从李正勋留下的三百块大洋开始查起,他让贾玉章找江湖上的人把桂湘南抓来严刑拷打,桂湘南只好承认事先就有人把那笔钱取走了,方嘉树事后打电话向他确认过此事,叶兴城才知道方嘉树半夜打电话找他查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他拳打脚踢。
桂湘南被打得连连求饶,李力行命令他不许把此事说出去,劝叶兴城不要再查下去,否则李力行也饶不了他,叶兴城气得咬牙切齿,拔枪相威胁,桂湘南只好承认李正勋生前就把这笔钱取走了,这笔钱的来历有据可查,可是转账单据被襄理用火印封存,李力行的司机郑飞熊把这笔钱的往来单据取走了。
叶兴城对李力行恨之入骨,没想到李力行竟然瞒着他这么多事,贾玉章劝他看在堂姐的份上不要和李力行闹翻,叶兴城知道李力行和堂姐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当年堂姐不惜一切代价把李力行从军统的队伍里保出来,才让他有了今天的地位,李力行巴不得堂姐早死另娶他人,叶兴城发誓纪要在76号干出个名堂,贾玉章死心塌地追随他。
叶兴城再次提审桂湘南,扬言要把桂湘南打死,桂湘南吓得鬼哭狼嚎,他也不认识给李正勋汇钱的人,只是其中有两块银元很特别,那个人在战场上被子弹击中,多亏口袋里这两块银元挡住子弹救了他一命,桂湘南觉得这两块银元很特别,就悄悄藏起来,等李正勋来取钱的时候,柜面上正好缺一块银元,桂湘南就把其中那块被子弹击穿的银元拿出来顶上,叶兴城得知实情来龙去脉,就把桂湘南当场勒死,然后把他抛尸郊外的湖中,还在桂湘南头上和肚子上补了两枪,以免他死而复生。
魏大源推着一车花草来到西林公学,学校没有定花草,老师让他尽快离开,魏大源发现五号楼有人严密防守,楼下面的垃圾桶里有实验淘汰的坩埚和试管,他故意把一盆花摔在地上,扔垃圾的时候把实验用的仪器拿回去。赵全章仔细查看仪器上残留的化学物质,确定这不是学生上课用的,怀疑傅北鸿藏在五号楼。
陶玉玲向方嘉树汇报了此事,方嘉树觉得很奇怪,李力行和傅北鸿不会这么不小心,而且李力行不会把傅北鸿和唐星如这两个关键时刻保命的人物放在同一个地方,方嘉树让陶玉玲提醒赵全章不要轻举妄动,等他查清楚事情原委再说。深夜时分,李力行带着郑飞熊来到红帐夜总会,他和老板钱运生关在房间久久没有出来,朱玉打电话把苏雅露叫来,苏雅露把方嘉树叫到红帐夜总会。
李力行急匆匆离开,苏雅露假装和他擦肩而过,故意把一杯酒洒在李力行衣服上,方嘉树赶忙赔罪,主动要求帮李力行洗衣服,方嘉树闻到衣服上有刺鼻的味道,苏雅露拿回去找人化验。叶兴城让贾玉章把他送到红帐夜总会,他把朱玉叫来陪酒,朱玉乖乖照办,叶兴城把桂湘南的戒指送给朱玉,朱玉看到上面的血迹,吓得大呼小叫,叶兴城把朱玉叫到卧室鬼混。
叶兴城一早把苏雅露叫到后院小树林,他要重金悬赏那块被子弹击穿的大洋,借此查出杜鹃的下落,苏雅露还给他编了一个抗日老兵的故事,让他刊登在反日报纸上,叶兴城顿开毛塞。
今天是周末,乐言给方子睿辅导功课,方子睿不想学,就找各种借口消极怠工,乐言着急去筱陶袁找陶玉玲,就把他独自放在家里,方子睿偷偷翻出陶玉玲藏在大衣柜里的手枪把玩。陶玉玲从筱陶袁出来和赵全章接头,把方嘉树的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他。
赵全章和陶玉玲匆匆见了一面,把方嘉树交代的事说出来,陶玉玲对赵全章千叮咛万嘱咐,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离开。乐言远远看到赵全章,就悄悄跟踪他,结果被魏大源发现,魏大源情急之下用钱袋子把乐言抓回去。赵全章和乐言父女相认,两个人抱头痛哭。
方子睿拿着手枪出门,冲着胡同里的孩子们瞄准。赵全章看到乐言激动万分,乐言赌气不理他,埋怨他不来和自己相认,赵全章一再表明自己工作的危险性,不敢轻易和她见面,乐言才破涕为笑,赵全章和乐言一起把散落一地的银元装进袋子里,乐言突然发现其中有一块银元中间有一个洞,就顺手装进口袋里,赵全章也没当回事,他给乐言做了一顿饭,派魏大源把乐言送回家。
乐言吃完饭就出门,她坐上一辆黄包车就回家了,魏大源匆匆赶回来,赵全章才知道他没有等到乐言,立刻跑出去追乐言。黄包车夫把乐言送到家门口,向她要一块银元当车费,乐言身上只有那一块被打穿的银元,她让车夫约定明天交换银元。赵全章去追乐言,远远看到她进了梅机关宿舍,才放心离开。乐言回家发现方子睿在摆弄手枪,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方子睿苦苦逼问她下午的行踪,要向陶玉玲告状,陶玉玲只好和他结成攻守同盟,互相喂彼此保密。
赵全章看到西林公学门口贴着召开教职工大会的通知,他刚想离开,就看到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出来,他断定此人就是傅北鸿,赵全章回去和魏大源商量,想趁教职工大会的时候把傅北鸿杀了。方嘉树查出李力行衣服上沾了盐酸,让陶玉玲把洗好的衣服还给李力行,为保万无一失,方嘉树还是想再次确认傅北鸿藏身地点。
赵全章让陶玉玲把他锄奸计划告诉方嘉树,方嘉树觉得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可赵全章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方嘉树想在大会之前去红帐夜总会查一下。乐言一放学就到约定地点,一直没等来黄包车夫。
方嘉树来红帐夜总会寻欢作乐,钱运生亲自作陪,陶玉玲随后赶来查岗,钱运生赶忙把方嘉树带到包间,陶玉玲来红帐夜总会找方嘉树,故意在果盘里放了一颗老鼠屎,趁机在大厅大闹,客人们吓得四散逃奔,钱运生治好硬着头皮出去,他陪着笑脸劝陶玉玲,陶玉玲不依不饶,对钱运生冷嘲热讽。
方嘉树趁人不备来到钱运生的办公室,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钱运生顾不上搭理陶玉玲就要匆匆离开,他拿着一个食盒来到办公室的密室,方嘉树赶忙躲起来,清楚地听到傅北鸿和钱运生抱怨,钱运生让他等李力行来了再说。
陶玉玲想冲进去找方嘉树,服务员拦不住她,只好放她各屋找人,服务员来找钱运生求助,钱运生让他把陶玉玲带到三号包间。陶玉玲不管不顾冲进钱运生的办公室,假装被方嘉树搞外遇气得头疼,钱运生赶忙把她搀出去。
赵全章计划在八点半去西林公学五号楼刺杀傅北鸿,方嘉树提前半个小时查到傅北鸿藏在钱运生办公室的密室,他假装躲避陶玉玲的追查悄悄返回包间藏起来。钱运生好说歹说才把陶玉玲劝走,他迫不及待回包间来找方嘉树邀功,方嘉树对他感激不尽,然后找借口离开了红帐夜总会。
西林公学五号楼戒备森严,赵全章和魏大源蒙面潜入学校,他们不小心弄出动静,警卫们立刻警觉起来,方嘉树及时赶来把电闸关掉,掩护赵全章和魏大源安全撤出来,赵全章得知傅北鸿藏在红帐夜总会,他和方嘉树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叶兴城在上海报上重金悬赏找寻另一枚被击穿的银元,此事引起了很大反响,乐言坐的黄包车夫谢山看到报纸就去报社兑奖,叶兴城闻讯亲自赶过去,确认那枚银元就是李正勋取走的,他对谢山仔细拷问,得知那枚银元是一个姑娘的,他们约好第二天在东篱水果摊那里兑换,可谢山没有赴约。
叶兴城派人去东篱水果摊位前蹲守,他亲自带人去附近排查。魏大源看到报纸上的悬赏启示,立刻向赵全章报告,赵全章知道乐言手里的银元闯祸了,他立刻销毁重要文件,然后带着伙计们匆匆离开了。
叶兴城带人来米粉店排查,看到赵全章等人急匆匆离开,就把他们喊住,叶兴城仔细检查每个人的证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叶兴城刚想离开,赵全章随手摸鼻子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清楚地记得叛徒曾经交代天和畅逃跑的共产党有摸鼻子的习惯,叶兴城不容分说就向赵全章开枪,赵全章和魏大源且战且退,很快摆脱了叶兴城的追踪。
乐言再次来到东篱水果摊前,没有等来谢山,她就去黄包车夫等活的地方,打听到谢山已经去水果摊了,她立刻赶过去兑换那枚残币。方嘉树开车从此路过,远远看到乐言和黄包车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他赶忙下车打听事情原委。乐言很快来到东篱水果摊前,她刚想上前和谢山打招呼,方嘉树及时赶来阻止她,急忙上前和76号特工寒暄,主动介绍乐言是他的女儿,谢山吓得抖如筛糠,根本不敢指认乐言,眼睁睁看着方嘉树拉着乐言离开。
叶兴城派贾玉章在米饭店福建仔细排查,还找人画了赵全章的像。乐言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方嘉树来找她谈心,乐言承认她从赵全章那里拿了那枚被击穿的银元,她想找黄包车夫谢山拿回那枚银元,没想到谢山把76号的特务招来,她担心赵全章被自己连累,方嘉树保证赵全章安然无恙,乐言才放下心来,拜托方嘉树把此事瞒着陶玉玲。
叶兴城带人再次搜查赵全章和魏大源的住处,发现了那条陶玉玲送给赵全章的手绢,他觉得很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让贾玉章把手绢收档。方嘉树急匆匆赶到76号,在证物室看到那块手绢,陶玉玲有两块一模一样的手绢,她把其中一块送给赵全章作为定情信物,方嘉树立刻赶回家找陶玉玲商量对策。
方嘉树把赵全章暴露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陶玉玲,陶玉玲记得叶兴城曾经在她家见过那块手绢,担心那块手绢会引火烧身,方嘉树劝她不要着急,想去找叶兴城探探口风,陶玉玲连夜在手绢上加绣了一些图案,防备叶兴城来家里排查,陶玉玲把乐言和方子睿撵到筱陶袁写作业。涩谷听说傅北鸿已经到上海,就来找李力行打听情况,李力行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