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漫天飞舞的雪花,只知道是萧瑟的大冬天。药师孤单一人,仰头饮下一口酒,不动声色中,扬手把酒浇在胸前的剑上,酒水沿着狭窄的剑刃淋漓流下,头顶上白雪依旧,他倒了好久的酒,我沉浸在这种萧萧冷寂的气氛中,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幕是什么,也不在乎他要做什么,这个挥酒淋剑的一幕那么动人,突然剑风刷刷,白雪凌乱,他一脚踢开清海派大门,黑白的影像出现映在了血红的幕前,飞出电视剧名字《射雕之九阴真经》,到底是武侠大导的手笔,画面掌控的力道与色彩选择,都那么独具特色,一丝一毫都那么用心,深得古龙武侠之魂啊!黄药师第一次遇见冯蘅时,他不知道这个女子会是如此的清秀美丽,明澈的眼睛,似乎没有一点点沉渍,姣好的面孔,不经世事,纯真得像一张白纸。以至于他拉过来看到她的脸,不由得发怔了5秒钟,他没有时间细细去看她了,因为铁掌帮裘千仞怒气冲冲了要发功了,同时热热闹闹的人都来了,金国侍卫们得知有人要抢他们的萨满教圣女,都扛着兵器也来了。但说黄药师,绑架了圣女,把她拉进了自己的客房。剧中的客舍有种朴素的美,宽大的屋子,简单的旧木桌子木凳,纱幔的屏风,说不清什么质地的木地板,显得干净平整,还有那么一扇那么大的木格子窗,所有的摆设都在透着质朴的感觉。这个时候的冯蘅身世未了,是金国的公主,萨满教的圣女,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到这么陌生的地方,自然要问要反抗,可是得到的却是黄药师冷冷的回答:你不必知道。她见问话得不出答案,就想跑出去,刚碰到门,被黄药师一把拉住,东邪真不是虚名,干脆就一下子扯掉了冯蘅的那条粉红金丝腰带,那一袭的白衣也扯了下来。惊慌的冯蘅匆忙逃回卧房,一脸的害怕和慌张。接着,黄药师就说话了:你要是再跑,连你那件也脱下来。再没有多余的话,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了,没有虐人的惨冷笑容,没有骇人睡不着觉的恐吓,只是依旧的冷漠寡言,喜欢他那个样子,默不作声,悠然拎起横笛,吹奏着他的碧海潮生曲,以悦耳的笛声说着自己的孤单孤独。他忘情地吹奏着,在自己孤寂的世界里,却没有料到,身边这个女子把他的心思一点点地听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红颜知己就这样走进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成为了自己最深切的记忆,自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子动情。柳容月第二天看到她的时候,眼里掩盖不住满满的妒忌,突然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为什么得不到黄药师的心...她对她说:“我明白了,我有的,他不稀罕,你有的,我要下辈子才会有...”
过了几天,黄药师对冯蘅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原来黄药师是借用她去杀师傅赵不凡。赵不凡当初逼爱着黄药师的小师妹嫁给他,黄那个时候武功不高,被师傅痛打辱骂,师妹为坚守爱情自杀。黄药师也被逐出师门,自此,黄药师就隐退苦修武学,发誓有一天要替师妹报仇雪恨。等他苦练成才,号称东邪,师傅早听说他要来报仇,东躲西藏不敢见。这次他躲到了铁掌帮的门下,而且藏得好好的,让黄药师不好找。黄听说铁掌帮要抓圣女要圣女器物《九阴真经》,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他东邪的算盘是这样的,裘不是要《九阴真经》吗?我就说你带我见赵不凡,我就让你见圣女。至于把圣女交不交到你手里,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反正我不发话放人,你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圣女。裘不是英雄好汉,歪心思坏心肠不少,他如意算盘打的好,打着捉拿圣女就徽钦二帝的旗号,实际上矛头指向九阴真经,所以也根本没有把掌门保护赵不凡的话听在心上。他的目的是九阴真经,哪里顾得上赵不凡的死活。东邪也不是循规蹈矩老老实实憨头憨脑的傻郭靖,你说一我就不会说二,你几句好话休想把我骗到。他虽然邪气却不做卑鄙龌龊的事,所以交换人质的事,以他的风度翩翩,以他的外邪内正,以他的傲然,他当然也不会也不屑做此等下三滥的事。黄药师虽号称东邪,但他绝对不是人人唾弃的小人,不是裘千仞那样欺上瞒下的主儿,况且冯蘅在他眼中,是个可怜的女子,她不会武功,劲儿也不大,那把刺向他怀里的小匕首狠狠刺过去,也不过只擦破了他一点点皮,流了一点点血。如果落到这无耻奸诈的裘手中,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人欺负呢。所以当黄药师一杀完师傅,拉着她就离开现场.回到大雨瓢泼的现场吧。裘带着一帮两边都是卫士,他已经视而不见,他的眼中只有赵不凡。他跪下祭拜师傅,大雨挥洒,淋湿了他的翩翩衣衫,也遮盖了他腾腾的杀气。选这么一个大雨天杀人,也亏东邪邪门,都说下雨天办事麻烦,汤汤水水的,多碍事,雨线那么千条万条的,多碍眼,万一哪一招一个大雨点正好溅到了眼睛上,被对方袭击要害,岂不窝囊要命。可东邪偏偏不信邪,没有开战,那股子凌然的倔强和傲视众人的渺然,似乎未及出手,已经志在必得了。果不其然,看他潇潇洒洒一路朝赵不凡奔过去,也不管身后乱剑挥砍,也不顾裘千仞的铁掌推过去,这个裘老头,太烦人,那一掌生生地打在我喜欢的黄药师身上,我那叫一个心疼啊!!!害我的黄药师一口鲜血吐在了赵不凡脸上,接下来的一幕太快了,是古龙武侠的特点,剑起人头落,刺得一声,赵不凡身首异处。那颗脑袋飞得好高,残酷却不见血腥,艺术啊,下一幕就是一颗血红的人头已经落地。再看黄药师,遍身的还是那样的冷冷的表情,做着该做的事情,朝人头走过去,嗖地兜开一大块白色丝巾,我说过的,这部片子的导演很注重颜色的选择,冯蘅和黄药师是厚实的白布衫,冯系着一条既宽又厚且长的大红色腰带,黄药师系着一条宽又厚且长的黄色腰带,色彩鲜艳明丽,很正的颜色,没有混杂一点其他色。黄药师从怀里掏出这么一条飘逸而且面积很大的白纱巾,映衬着灰色的雨幕,简直美得让人窒息。他就用那么好看的白丝巾包住了那个血红的头颅,红色染透了白巾……他目不斜视,径自从人队中走出去,走过冯蘅,拉过她大方落落地朝外走。居然没有人再出手了,铁掌帮也算是名门正派,没有人再乘人之危,暗下杀手了,估计他们也惊呆了,第一次看东邪欺师灭祖,还没楞过神吧!亲眼目睹之后,掌门人士在以后的时间里提起我那东邪无不愤愤然,口口声声说: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人人见而诛之。黄说完这么话,回过头对冯蘅说:你走吧。冯蘅总算明白了黄药师抓她的原因,追问了一句:原来你从没想过把我交给他们。黄药师大仇得报,祭拜完师妹转身发现那个柔弱的身姿还陪在他的身边,不知怎的,心神突然放松,晕倒在雨地上,人事不省,这一仗对他来说,精力消耗的太多,身心巨疲惫。一个宽大的身影就那么倒在地上,一个桀骜不驯冷漠少语的男人也有危难的时候。恰好身边还有红颜眷顾,幸好还有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了冯蘅拯救。
黄药师在雨中晕倒了。 她把身负重伤的黄药师带回了听月楼。细心照顾,浑然忘记这个人之前劫持了她,而此时金兵找到了她,把她带回了金国。她与正在梦中的道别。 “青山依旧,绿水长流。你保重了,希望……” 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桌上的信:黄大哥,虽然我们没好好交谈过,可是,我觉得我很了解你。临别在即,送上一块玉佩,我绑在你的笛子上。希望你以后吹它的时候,不再感到孤独。黄药师离开了听月楼。 柳溶月告诉他,离开之后,永远不要回来。 他答应了。萍水相逢,终究分开。裘千仞知道自己无法当上帮主,便暗杀了上官南,嫁祸给黄药师。铁掌帮大弟子陈玄生,终于遇到了他今生的伴侣。只是他们相见的时候,还不知道,遇见对方,是上天的恩赐。冯蘅在深宫中,思念着黄药师。却被权倾朝野的左使逼婚。无奈之下,她一个人逃出了金国。她该何去何从…… 夜深了。冯蘅还是一个人在雪地里孤独的走着。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冯蘅赶忙躲到一座大石头背后。黄药师骑着马过来了,他看不到冯蘅,冯蘅也没有看到他。阴差阳错…… 他们何时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