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宫院内,灯火通明,难产的郑妃在床上突然一松拳,没了声息。接生婆取出擀面杖,狠狠顺着她肚子往下擀去,郑妃一声惨叫,贴身侍女素玉和众宫女们大惊失色。与此同时,万历皇上正在和小太监们在文华殿以郑妃娘娘生龙子还是龙女为赌注玩的正酣。而此时的大兴,煞是平凡的“硕王爷府”上也一片忙乱,硕二爷忙不迭和大魁准备给枣红马接生。 万历兴奋异常,也正好掷出一条龙。郑妃娘娘终于诞下了一位小皇子,众人如释重负。万历欲立小皇子为太子。紫禁城中齐燃焰花,庆贺小皇子的诞生。紫禁城夜空一片绚丽,五颜六色的焰花满天飞舞。太后身边的周顺去大兴向二爷报喜,可不知二爷正忙着给马驹接生。二爷把周顺拒之门外,搭救了驴车下叫花子模样的小伙子,然而大魁对二爷的爱管闲事,颇为不满。 椒房宫里人影忙碌,万历抚弄着皇子的小脸,开怀朗笑。郑妃见状面有得意。皇上的笑声充斥在椒房宫内。郑妃顺势要求万历允诺,立新生的皇子为储。万历一震,冯保见状吞吞吐吐地替万历解围,郑妃怒气冲冲,寻死寻活。从街上背回的“小伙”假寐中偷偷看着硕王府里的一切,她自称傻三。 万历对冯保诉说立储之难,冯保告知,郑妃哥哥——平王已等在南书房外要拜见皇上。而万历似乎早已知道他的来意。平王借“观音谱”向万历提议立小皇子为储,万历笑而不答,沉默不语。 收了好处的冯保暗示平王,立储之事除太后外,闲居在大兴的硕二爷也不可小觑,因为听说先皇赐给他的圣物痒痒挠中,藏有关乎立储的密诏。平王一脸惊愕。清晨的硕王府傻三语言怪异,大魁有些不解,傻三慌忙解释着。万历决定采用西洋之法公决来定立储之事。太后对郑妃新生下小皇子有几分欣喜,却似有预感,太后颇为担心。 午门前,公决开始了,大臣们小声议论纷纷,各自向两块牌子下走去,片刻功夫成了杂乱的两队。原地站着的平王拿眼瞪着一些臣子,被盯住的大臣不得不走向小皇子常洵的牌下。广林宣布常洛得149票,常洵得150票。平王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万历正欲张口之时,张不歪又一次跌跌撞撞地从午门拱洞下蠕蠕跑来,使得双方票数相等。平王斥责张不歪迟到,该票应该作废,张不歪则称皇上曾口谕恩准他体迈可量力而行。万历高深莫测,不语。 郑妃在屋里坐立不安,听得最新消息,由喜转忧。午门前平王央求万历立幼储,葛坤在一旁帮腔反而越帮越乱,惹得万历不悦。张不歪则提议让久未上朝的硕王爷投上关键一票,万历应准。平王、葛坤傻愣。大江健八郎突然造访,管家刘安前去禀告,并告之正在练武的平王,西山刀客已去往大兴,明天落晚之前必取硕王爷的人头。 大江健八郎多年与平王暗中来往,于是以此威胁平王帮他找到逃婚的琉球公主椿美,并以另一个夜明珠诱惑平王。平王也知他绝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来,但觉得他日此贼寇必会助他做成大事,于是应准。
平王在御书房外等候万历,恳请万历立小皇子为太子。 采菊斋内,硕二爷拿起画好的菊花,发现上面有泡鸟屎,他笑着从印盒里取出一枚闲印盖在屎旁,并高高兴兴将鸟屎拔去。硕二爷怀疑傻三的身份,但被傻三搪塞过去了。硕王爷感觉傻三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还是决定把她留在府中,并希望和大魁大家成为一家人。傻三感动地紧紧抱着二爷。傻三惊奇的欣赏着硕王爷的痒痒挠。 硕王爷在府上烤了两大筐红薯招待乡亲。正在欢喜之时,大兴县县令冯青云却来收新增的马驹税,大魁怒问冯青云知不知道硕王爷的身份,冯青云执意认为纳税是每个公民的责任,硕王爷感叹这大兴的父母官是个好官,让管家马上把税银交给冯青云,冯青云却该要求借硕王爷的痒痒挠去收郑家的税银,硕王爷大怒。冯青云告退后,跪在郑家讨税银。二爷施计去郑家帮冯青云讨回税银。大长了冯青云正气。 平王前往椒房宫,将弟弟被打的事告诉郑妃。因为宫中三宝和老臣都向着皇长子,郑妃担心凶多吉少,掉起泪来。平王为保妹妹和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更为了郑家千秋道出硕王爷淡薄名利的个性。 万历为难硕王爷如不肯进京,立储之事如何收场。万历的贴身太监小扣子给万历出主意让洋教士去大兴请硕王爷来定立储之事。平王安慰郑老爷放心会摆平硕王爷的会郑家出口气。正当平王让西山刀客谋杀硕王爷时看到洋教士也来到大兴,怕引起皇上的疑心,暂缓了谋杀计划。 平王亲自去硕王爷府请硕王爷回京。傻三和大魁争着倒洗脸水,却泼了不请自来的平王一身。刘安在旁呵斥,大魁看着换成一脸谦恭样的平王,不知所措。,傻三见到平王很是惊讶。马厩里却见平王和刘安出现在跟前,二爷以有违朝律之名,不肯随同平王回宫,平王与其言语相争,败下阵来。大魁和傻三远远地看着。 傻三却跟着两位王爷进了马厩。硕二爷在马厩里打扫,弄得平王呛得大咳,刘安冲上来拉下平王。远处的大魁和傻三看着马厩里的平王,相视而笑。刘安劝平王来硬的,平王认准二爷脾性,决意再入马厩。平王见二爷打扫马厩,捏着鼻,强忍住性子,试探痒痒挠中藏有立储密诏之说。
傻三跑了过来,告诉二爷门口来了金发绿眼的洋人。二爷听得克里蒂安和比尔来意,高兴地领其进门。周顺在回京的路上被几个蒙面人抢走了御马。 二爷借着与克里蒂安谈话,暗讽平王与东洋人勾结。二爷准备应克里蒂安回宫,大魁却一头撞了进来,告之二爷的驴病了。听闻比尔做过乡间医生,平王如获至宝地眼睛一亮。因为傻三给驴喂多了黄豆,马厩内二爷那头黑驴躺在那儿,肚子鼓鼓的。二爷埋怨傻三,傻三知错。随即,二爷请比尔诊断下来驴确实吃撑了,二爷命大魁去抓巴豆。大魁,傻三开门走出,与跑来的小伙子撞了个对面,小伙子名叫六顺,他急着找二爷处理一起人命案。 平王催二爷赶快上路,二爷却要等驴儿病好了才走。这时,六顺一头扎了进来,平王大怒,二爷却要六顺讲出原委。原来,平王的弟弟一连三天经过六顺胡掌柜的肉摊,就吐唾沫。胡掌柜觉得让人欺负了,心里窝火,就直撞南墙到头破血流。六顺害怕会闹出人命,于是就来找二爷。平王觉得六顺小题大做,要治他的罪。二爷却执意跟六顺往外走,克里蒂安、比尔、刘安、平王也一同前去。 胡掌柜与郑恶少言语又不合,气得胡掌柜拿刀自残,二爷一把痒痒挠架住了他高举的刀。 大魁和傻三提着一包药,在街上兴冲冲地走着。傻三告诉大魁想要求二爷带他进宫,却突遇大江等人骑着马儿招摇过市。傻三拼命闪躲,大魁这时发现,御马背上的竟是东洋人,于是大喊抓贼。大江和手下举剑向大魁杀来,街市上的人惊慌乱奔跑起来,街口正好冯青云一行巡查而来,双方厮杀,观者惊叫不绝。大江和随从被石子做的暗器击中。不远处,打暗器的傻三隐在暗处偷偷观察着。大江乘乱,揪住迎面而来的冯青云当人质,趁机逃走。刘安带大江等人离开,傻三偷偷观察后,撒腿便跑。 傻三急慌慌回到硕王府院,正在熬药的大魁埋怨他紧急时候溜了号,傻三定要见二爷禀告其中隐情。平王催促二爷上路,二爷以惦记家里的病驴为由,再次拖延。众人回到硕王府院内,傻三急忙找硕二爷,二爷却却顾不上理她,只关心病驴的情况。二爷听大魁说病驴已经蹿了,这才安心。 傻三单独将刘安与倭贼有勾结的事儿告诉了二爷,二爷嘱咐傻三事关重大切不可走漏风声,并让他在家中小憩几日,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便于把事情搞清楚。傻三见平王对二爷纠缠不休,想要帮他的忙,二爷一笑而过。 二爷要和毛驴唠叨,平王想要听听,被大魁阻挡,平王愤而无奈。克里蒂安也好生奇怪,怀疑二爷的毛驴是他的牧师。马厩内,二爷抚着毛驴的头,将心中这几日的疑惑一一道出,原来,他已怀疑平王身后藏着一个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知该回宫还是该留下。同时他也怕太后追问皇兄之事,而突然冒出的傻三,来历也有几分蹊跷。 众人在外等的焦心,二爷终于牵着驴出来,准备回宫,却不料误喝傻三装在酒囊里的巴豆汤,拉得直不起腰来。刘安怀疑囊中是否真是巴豆汤,傻三却早一步将汤汁灌入驴嘴里。拉肚子的二爷请各位先行回宫吧,待他养好了肚子再进宫面圣。克里蒂安向大魁告辞,平王无可奈何也打道回府。 太后在后花园嘱咐周顺办件紧急的事儿。原来,太后是命周顺寻找二十年前出宫的皇兄,周顺听后,怕受皇上责难。太后却言有预感二十年前的一幕怕是就要重演。周顺只得遵旨。 皇宫御花园空地上,万历正与太监们踢着藤球,小扣子急急禀告畿万历——太后已派人在京南一带寻找皇兄的下落。万历听罢,手猛然一抖,茶杯落下,碎了一地…… 万历享受着和儿子常骆在一起的快乐。郑妃子得知,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