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麦其土司的领地上开满了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罂粟花。麦其土司看上了领地上查查头人的妻子央宗,便设计杀死了查查头人,娶了央宗作为自己的小老婆。麦其土司终日迷恋央宗,使太太大为失落,便以吸食鸦片消愁。大少爷也对父亲的小老婆央宗有着恨意,怂恿二少爷乱开枪,差点打死麦其土司。在太太威仪下,麦其土司的小老婆央宗自惭形秽,而表面威仪十足的太太内心却充满着痛苦。
查查头人的两个儿子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自视强大的麦其土司放走了查查头人的两个儿子。小农奴娃子们突然唱起了不祥的歌谣,济嘎活佛告诉麦其土司,这是失传很久的不吉歌谣,预示着将有大灾难发生。麦其土司大惊,命人吊打这些孩子。不久,一场大地震发生了…… 二少爷在小尔衣家里找到了一件被行刑者的血衣,他从这件衣服上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情感,小农奴们认为“傻子”二少爷将来会做土司。
秋天,罂粟成熟了,黄初民带着大量的银元如约到来,并架起铁锅炼制鸦片,太太也得到了黄特派员送的一套烟具。央宗怀孕了,成天担心着太太会对她和肚子里的婴儿下毒手。丰收的鸦片给麦其土司带来了大量的银元,所有的库房都装满了,只得把监狱当作堆放银子的库房。传教的外国人查尔斯和西边来传播格鲁巴教的翁波意西的到来,给官寨带来了新鲜感。二少爷来到翁波意西的草棚前,向他讨教,翁波意西却说不能向他传教,二少爷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