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澈问了很多有关伟业集团的事,书父一一回答,书澈越听越不对劲,两家的关系已经很不正常了。可书父却觉得很正常,书澈问成总有没有通过这种关系获取便利?他怀疑成总利用自己对父亲行贿,因为从华隆集团无故改合约后他便觉得这已经不仅仅是成总照顾他的事,也许成总是在利用他来得到地铁竞标权。书父一直默默的听书澈说完,然后面无表情的警告书澈忘记今天晚上说的话,立马回到美国读书别管这些。听了父亲的话,书澈明白原来父亲一直都知道这些事,甚至还参与其中。
书澈害怕了,他没想到父亲会变成这样,这就是变相的行贿受贿。害怕和恐惧让书澈忍不住流下泪来,这一刻他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原来自从自己肇事逃逸,父亲利用权力让小陈顶罪后,他心里就一直很害怕,他切实的感受到了权力和地位的可怕,他怕自己会被腐蚀,更怕爸爸没有守住底线。书父却坚持说自己守住了,他一直坚守着共产党员的觉悟,至于利用权力照顾书澈,那是他做父亲的心甘情愿。父子俩的对话又是不欢而散,书澈哭着把自己关进屋子,他仍旧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想了很久,最终买了第二天的飞机票回美国。书澈打开手机,里面全是缪盈发来的消息,他却没有心思回复。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在一起吃早餐,看上去其乐融融,不苟言笑的书市长也说晚上会早回家,陪儿子和妻子吃晚饭,妈妈高兴极了,书澈却漠然的表示自己下午就要回美国。妈妈有些生气,父亲虽然心里不舍却又不动声色,淡淡地说晚上会亲自送他去机场。去机场的路上,父子俩共处一车,父亲突然说凡是自己受过苦的父母,都希望孩子比自己幸福,他这么辛苦是就是为了书澈能轻松一点,这就是父母之心。一番话也是他的肺腑之言,书澈的眼眶红了,不禁反问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父亲就变成这样了呢?
父亲送书澈进了机场,期间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书澈的心里心绪不宁,他想缪盈突然逃婚应该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吧?看来大家都知道,唯独瞒着他。书澈心里很难受,离去时父亲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他又何尝不挂念父亲,只是太多的事情挡在这对父子之间。在候机厅,书澈把航班号发给了萧清,让她来接自己,萧清很快答应了,而缪盈的几十条消息他却实在不想回复,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萧清开着书澈的车去机场接他,与此同时缪盈也开车去公司,不想半路却被追尾了。萧清到了机场,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书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书澈竟是那样的疲惫颓废,像个孤独伤心的小孩,这几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此时缪盈也到了机场,她亲眼看到萧清和书澈上了同一辆车,联想到书澈的不告而别,她的心里顿时涌出一阵恐惧和伤心。
书澈不愿面对缪盈,他让萧清陪自己去一个地方——海边,那片属于他与缪盈的海滩。他说自己回去是为了问父亲成总为什么要变相的送钱给自己?当他得知缪盈的爸爸是为了得到地铁项目之后,他整个世界都动摇了,原来两个父亲之间早就有了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却是最后知道的。缪盈早就知道这些事了,所以他怀疑成总在下一盘棋,就是利用缪盈来接近自己,从而达到从书市长那获得利益的目的。自己初三时就对初一的缪盈一见钟情了,也许从那时开始成总就运筹帷幄了,而缪盈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些计划的他却无从知晓。
缪盈不知道书澈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也不知道为什么和萧清那么亲密,她收拾东西离开了书澈的家,而此时书澈还在和萧清倾诉,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最爱的人被利用。
书澈始终没办法接受缪盈被利用和操控,变成成总的敲门砖、防护墙。这些利益纠葛的肮脏事,他不能接受缪盈也参与其中。萧清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劝他冷静,找机会和缪盈谈谈,其实书澈现在已经很冷静,只是无法接受现实而已。萧清送书澈回家,她答应会替他保守秘密,其实书澈的一番倾诉,也让萧清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这个官二代真的挺特别的,他没有把权力和照顾当做理所当然,这份正气是很多富二代官二代没有的。
书澈回到家里,发现缪盈的人和行李都不见了,她又默默离开了。萧清也回到出租屋,室友们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忽然间萧清却担心起书澈,她发短信问他和缪盈怎么样了?书澈回复说缪盈已经不告而别了。
宁鸣在路口吹奏陶笛,缪盈拖着行李箱经过这里,两人终于相遇,一时间缪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慢慢走近,试探着喊出“宁鸣”,宁鸣楞了,明明心里无限激动,却不知如何表达这份感情,只会傻傻的站着。缪盈认出那陶笛就是自己之前丢的那个,可她曾问过宁鸣,宁鸣却谎称没捡到。宁鸣问缪盈为什么这么晚拖着行李在路上?缪盈一时忍不住哭了,宁鸣心疼的要命,不知所措地替她围上自己的围脖,怕她冷,还带她去吃甜品,想让她开心一点。宁鸣看出缪盈的情绪不好,缪盈自言自语道如果她和书澈不是处于现在这个身份,两人会不会更幸福一些。宁鸣知道她与书澈的感情又出问题了,他劝慰道如果书澈怀疑她的感情,那他就不配她爱。
缪盈和宁鸣也说不了什么心里话,在宁鸣送自己回家时,她忍不住问宁鸣这些日子有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孩?宁鸣说有,可惜不是那女孩不是他的女朋友,那是一种无望的爱,缪盈似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便劝宁鸣放下执念,重新找一个值得爱的,宁鸣笑了笑,说就算是无望的爱他也心甘情愿,缪盈忍不住哭了,这种爱恋太过伟大无私。缪盈又问宁鸣来美国做什么?宁鸣不太想让她知道自己这么落魄,便撒谎说自己在弗兰西斯科大学读书,生活费自己打工来挣。缪盈信以为真,很替宁鸣感到高兴,在美国有了一个故人,也许以后她会常常来找他聊天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宁鸣也没进去做客便匆忙离开了。
回到家里,成然很好奇缪盈怎么突然回来了,缪盈懒得理他。另一边宁鸣独自走路回家,心里激动且甜蜜,他忽然觉得自己在美国受得苦也是值得的,他决定为缪盈留在美国成然还在追问缪盈到底书澈怎么了?缪盈不愿意说,因为关系太过复杂,这事也只能她和书澈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忙的,但是她一再叮嘱成然不要去找书澈,更不许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萧清去书澈家看望他,书澈仍旧没有从失落中走出来,整个人情绪都不太好。这一天一夜他都没有打电话给缪盈,萧清问他就不担心缪盈吗?书澈当然担心,可他知道缪盈早就猜出了自己回燕州的目的,估计她也不想面对自己所以才不告而别的,既然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那就暂时不见面吧。陪了书澈一会儿后,萧清骑车去学校,成然却正好开车过来,他看到了萧清,心里突然有了一些猜测。晚上成然问缪盈她和书澈的感情问题是不是因为萧清,还把自己看到萧清的事说了出来,缪盈说这一切都不关萧清的事,可心里依旧很难受。
学校里,缪盈故意躲着萧清,萧清只觉得很奇怪,第二天便去她家里找她,想问个清楚,既然来了缪盈便也愿意和她单独聊会。萧清知道缪盈可能有些怀疑自己,便直说书澈的离开自己的确知情,但也仅仅就是知情而已,希望缪盈不要误会。缪盈其实猜到书澈回去要问什么,她只是没想到书澈知道真相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早,她仿佛看见了两人的未来,也许不久之后他们俩就要分开了。
成然和萧清故意创造机会让缪盈和书澈,想让他们好好聊一聊。几人在礼品店碰头后,萧清和成然就刻意躲到一边。书澈和缪盈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却都迟迟不肯开口,都期待着对方的解释,只要一句解释他们立刻能冰释前嫌,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终于缪盈说自己还有课就先走了,书澈也没有挽留。
宁鸣在网上找工作,看到一个招高等数学代考的,他觉得挺适合就发了简历给对方,很快对方约他见面。到了约定的地点,对方是一个一个戴墨镜小卷发的男生,他直接给了宁鸣一份卷子,让他当场做完试试。宁鸣可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了这份卷子。小卷发让宁鸣先回去,可在回去的路上却又接到他的电话,让宁鸣立刻回来,因为他通过面试了。包厢里多了两个男生,坐中间的才是他真正的雇主,名叫卢迪,其实就是成然。他对宁鸣的成绩很满意,承诺这次考试成绩越高酬金越多,拿A就给他五千美金,宁鸣接受了这些条件。
缪盈这些天情绪都不好,这天她午睡醒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她心不在焉的烧了水,可是却忘了关煤气,不知不觉就中毒晕了过去,买菜回来的保姆发现了她,连忙将她送去了医院。还好送的及时,很快缪盈就脱离了危险。成然打电话将此事告诉萧清,萧清觉得这件事一定要告诉书澈才行,因为现在他和缪盈的关系僵持着,借这件事可以让两人见面,也许他们还会因此复合。萧清准备亲自传达这个消息,而且要把缪盈的情况说得越吓人越好,最好能吓得书澈立马飞去医院。放下电话后萧清就立马把这消息告诉了书澈,那副十万火急的样子果真骗到了书澈,书澈立马奔去了医院,萧清在一边陪同着。
一进医院就看到成然和露卡在浮夸表演,嚷嚷着缪盈情绪不好想自杀,吵着吵着缪盈就自己走出了病房,责怪成然和露卡小题大做,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杀。书澈见缪盈能起身,便也放心了一大半,他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缪盈说纯属意外。简单的对话后又回归了沉寂,书澈打算离开医院,缪盈却叫住了他,她哽咽着向书澈道歉,为成总的计划也为自己的隐瞒。书澈眼眶泛红却一言不发,缪盈知道他可能不会接受自己的道歉,伤心之下便转身离去,书澈也含着泪走出了医院。回到空荡荡的家里,看到缪盈留下的音乐盒,上面贴满了她的照片,心里越来越难受,与此同时,缪盈也在医院里痛哭流涕,难道她和书澈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早上,萧清在厕所发现了呆若木鸡的莫妮卡,莫妮卡说她怀孕了,但是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萧清还有些担心,可莫妮卡却想得很开,她决定打掉这个孩子,萧清虽觉得不妥但又没办法干涉,只能好好对待她。她知道莫妮卡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心里很脆弱,在这种时候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她才行。
今天是缪盈出院的日子,没想到书澈竟等在医院的门口,他接过缪盈的行李将她带回家。两人回到家里,这阔别已久的再次独处,两人紧紧相拥,缪盈终于解释了,她告诉书澈自己瞒着他是因为想让他远离这些事,最好永远不知道最好。书澈知道缪盈的苦衷,也理解她,但是信任是相互的,一次隐瞒就会让感情不纯粹,他希望两人以后都不要再有一丝隐瞒,缪盈答应了,两人重归于好。
莫妮卡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弟弟的肾源已经找到,现在就看能不能配型成功了。他们母女俩都信基督,晚上,莫妮卡一直在为弟弟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