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向菜包子学蒸包子,处处想着如何向牛大胆表现自己,像他示好,可牛大胆一直不为所动。
灯儿听到人们谈论乔月跟牛大胆的事,心里不是滋味,决定去姑姑家住几天。马仁礼和牛大胆说灯儿有些日子不露面了,牛大胆让马仁礼少管闲事,自己上门去问灯儿的父亲什么情况,老驴子骗他说灯儿去相亲了,牛大胆不敢相信去查证,发现是真的。
此时乔月依然在大胆的追求着牛大胆,使劲各种方法来表达自己对牛大胆的心意,牛大胆心里明白,但总觉得有疙瘩过不去,于是带着酒去找马仁礼,非要马仁礼说出乔月的优点尤其是缺点,马仁礼说不出个所以然,牛大胆就问马仁礼乔月为什么要离开他,马仁礼说就是因为他成份不好,没别的原因。
牛大胆认为乔月立场鲜明,能明辨是非,对乔月刮目相看。马仁礼调侃牛大胆那就把乔月娶了,牛大胆表示自己还得好好想想。
乔月给牛大胆织了件毛衣,非要牛大胆试试合不合身,并执意要送给他。牛大胆坚决不要,乔月一气之下就要把毛衣烧了。
牛大胆直言乔月年轻有文化,自己配不上她,但乔月说她一定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牛大胆是自己心里真正的男子汉,并向牛大胆诉说了自己的悲惨身世。牛大胆听了很感动,默默将毛衣穿在身上,接受了乔月。
灯儿从姑姑家回到村里,听到办喜事的吹打声上前凑热闹,却发现新郎官不是别人,竟然是牛大胆。
乔月跟牛大胆成亲,灯儿失魂落魄,伤心不已,回到家里大哭起来。牛大胆和乔月对着毛主席的画像鞠了三个躬,正式结为夫妻。
村长王万春调离去了上级城镇部门当副区长,决定让马仁莲先来担任支书兼村长。马仁莲受宠若惊,推辞一番,最后激动地应下村长这个头衔。
灯儿悲愤交加,准备去和牛大胆说个清楚,被马仁礼拦了下来,灯儿反过来责怪马仁礼,却被马仁礼戳到了痛处。
牛大胆跟乔月新婚第一夜,乔月就跟牛大胆定了好些生活上的规矩,牛大胆无奈接受。灯儿跟同命相连的马仁礼来了个一醉方休,一起哭喊着大骂乔月跟牛大胆,越骂越伤心。
乔月询问牛大胆他娘去哪儿了,牛大胆说爹妈过不到一块去早就散了。乔月安慰牛大胆,并恳求牛大胆对马仁礼好一点。
灯儿和牛大胆狭路相逢,灯儿这才知道牛大胆对自己的误会,回家质问老驴子,并表示自己就是不嫁人。
婚后牛大胆发现乔月好吃懒做,家务活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想去学,劳动也不好好干。而乔月在意的一些什么生活习惯,读书识字的,对他来说也是毫无实质性。
马仁礼来村长办公室询问以后向谁请示汇报的事,得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牛大胆在假传圣旨,倒是也没有生气。
乔月和牛大胆在日常生活中渐渐发现了两人生活的不合拍,而那一边,灯儿整天闹得老驴子夫妇不得安宁,老两口合计还是得把灯儿赶快嫁出去。
乔月把自己做的识字的卡片贴了一房间,却不愿意为牛大胆做一顿饭,让牛大胆颇为无奈。乔月不仅好吃懒做,还爱显摆,有县报的记者来采访牛大胆和乔月夫妇的日常生活,牛大胆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乔月却非常配合,抢着把话都说了。
不多久两人上了县报纸,三猴子给村民读报,灯儿听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县里的妇联通知牛大胆和乔月去县里做报告,乔月对牛大胆各种嘱咐,牛大胆不胜其烦。结果到了县里,乔月硬是抢了牛大胆的风头,闹得满城风雨啼笑皆非。
周队长跟牛大胆谈话,牛大胆和周老虎说乡亲们十分想他,周老虎给牛大胆透露最近要成立高级合作社,表明希望他用好马仁礼的学识,一起为村民们的衣食问题做出贡献,还提议让马仁礼当副社长辅佐。
回到家,乔月指责牛大胆报告时总是揭她的短,还把面盆给摔了,招来了二爷爷的询问,乔月连忙给搪塞了过去,但牛大胆跟乔月隔阂却日渐加深。
灯儿的爹娘着急灯儿的婚事,催着灯儿出门找对象,灯儿赌气故意接近马仁礼。并手把手的教马仁礼庄稼地里的活儿。
马仁礼刚当上副社长,还不能被大家完全信服,在管理建议的过程中难免产生摩擦跟矛盾。灯儿帮助马仁礼解围,并跟马仁礼两人渐渐相处的不错。
村里马仁礼和灯儿的风言风语渐渐四起,马仁礼教村民科学种田被老干棒顶的摔在了田里,灯儿把马仁礼扶回了家,牛大胆看在眼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