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司机穿着着恐怖派对上衣服的车辆,经过调查。这个人叫江天,是陶紫的高中同学。秦明和大宝又回到现场进行调查,更衣室已经调查过了,秦明更关心陶紫吃药之前去了哪里,是谁吓唬她。墙上的血迹没有血腥味,是用糖浆做的,沿着假血的血手印,秦明和大宝到了天台,经过对现场的调查,他们发现除了陶紫的高跟鞋印,还有另外一个脚印,很可能是凶手的。在脚印的视线方向的高处,有一个配电箱,大宝上了配电箱发现有头发和指纹,下来拿东西采集指纹的时候却不小心刮烂了衣服,指纹很奇怪是向下的,不是修配电箱的。秦明猜测,如果有人在配电箱吓唬陶紫,而这个人又是陶紫的阴影,就可能吓死陶紫。
林涛去江天家调查,江天承认自己去了酒吧,但是待了一会儿无聊就走了。林涛问为什么去更衣间?江天狡辩,更衣间又不是什么闲人免进的地方,警官您调查我请带着确凿的证据来,我很忙的,约了人打高尔夫。林涛只能无奈的离开,他打电话给秦明说江天有问题。接电话的却是大宝,让他查江天有没有长发的女朋友。
林涛调查到江天的女朋友是短发,大宝决定见一见江天的女朋友。江天的女朋友叫田芸,她承认自己去过酒吧,虽然不认识陶紫,但是吓唬过陶紫,是她男朋友让的。但是田芸并不知道陶紫有心脏病,得知陶紫死了有些惊恐。她说在酒吧里,男朋友说这陶紫胆子特别大,就想吓唬她一下,把她带到天台,自己躲到配电箱上,当时陶紫一点儿也不害怕,但是当自己从配电箱上下来的时候陶紫突然害怕的跑了。大宝采集了田芸的指纹,拿到了田芸当时带的假发,就离开了。
田芸的假发和配电箱上发现的一样,这时候林涛也有所发现,江天高中时候有一个女朋友被陶紫害死了。陶紫高中就爱拍一些东西放到网上,她拍到江天的女朋友和一个老男人去宾馆搞援交,发到网上后那个女孩最后因为受不了自杀了,后来发现女孩只是去接远房亲戚然后送到宾馆,并不是搞援交。而那个女孩是长发,长得和田芸很像。秦明终于明白,如果一个被自己害死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是足够引发心脏病的,凶手就是江天,但是却没有江天换药的证据。
大宝饿的肚子叫,林涛准备去买点吃的,秦明却说饥饿有助于思考,喝点咖啡提神就行。大宝却不干,自己买了小龙虾,吃的特别香。秦明却说,小龙虾的原名克氏原螯虾,这种虾的甲克及其复杂,里面就算有屎有泥也洗不干净。大宝很不满意地回嘴,那你还喝猫屎咖啡呢,有贵又不好喝。我比较接地气,到不了您的偶像气质。秦明继续说,研究表明,小龙虾经过高温会产生大量的不饱和脂肪酸,是导致高血压和肥胖的罪归祸首。大宝换了一只手套避免漏油,秦明却想到了什么要做实验,陶紫的药瓶口上也有不饱和脂肪酸,来源可能是麻辣小龙虾,但是陶紫的胃里却没有麻辣小龙虾,而田芸说自己当天和江天吃的就是小龙虾,这就是江天换药的证据。
林涛赞扬大宝吃小龙虾破案有功,要请大宝再吃一顿,不过是秦明请客。从来没有吃过地摊的秦明也没有拒绝,吃的时候,秦明却拿出了手术室用的手套和镊子,开始分解小龙虾,却被林涛和大宝嫌弃,秦明说,如果自己不是法医,一定研究一种胶囊可以让人获取能量,避免买菜做饭的麻烦,人类的文明将有一个质的飞跃。说着,秦明已经分解好小龙虾然后用筷子吃。大宝和林涛更是嫌弃。
审讯室里,江天并不为自己杀人而后悔,他颐指气使,说犯罪只是清除这个世界异端的一种方式,这是在惩恶扬善。江天还提出,自己要见秦明。秦明不明白江天为什么要见他,江天说,十年前陶紫害死我的女朋友,但是十年间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和她很像的女孩,但是那个人帮我找到了,难道我不应该给他报酬吗?秦明问那个人是谁?江天张开嘴,他也少了一颗臼齿,我的仇报了,你的呢?我本来以为你很厉害,但我没想到你连自己父母的仇都没有报,活的还有什么意义?这惹怒了秦明,他抓住江天按到地上,问你到底知道什么?江天不说话,只是得意的笑。
连续几起案件,相关人员都少一颗臼齿。秦明做着噩梦。一件件案情,一个个少了的臼齿,还有年少时下雨天哭喊着妈妈的自己。被噩梦惊醒,秦明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自己和父母的照片。
湖边,一对情侣搭帐篷过夜,突然,男孩听到声音,一个模糊的鬼影过来,女孩大叫着跑走,男孩也跟上。
大宝来到秦明做衣服的地方,秦明给她量尺寸做衣服,大宝说男的还有把缝纫当爱好的,秦明说这是基于自己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并且说女的也没有把头发剪你这么短的,大宝说自己是为了吹干的时间短一点。
林涛已经去现场了,大宝和秦明也收拾东西过去。
警戒线拉的很远,尸体却不在案发现场,因为案发地是两市交界处,所以邻市的人先到带走了尸体。
邻市交接的法医解释道,小情侣被特别高大的鬼影吓到后就报了警,警察过来发现了一个仰面躺着的男子,头部在岸上,面部染血,胸部以下浸泡在水中。当时发现尸体时还有脉搏就进行了抢救送上了120,到了医院还是死了。对伤者头部的创伤进行了检查,颅内出血,是击打伤。但是死者头部有一个星芒状的创口很难理解,因为星芒状的创口皮下有囊腔状,这种擦蹭位移会在面部,特别是伤口中存留泥巴,但是死者的创口中没有发现。
秦明观察着现场,死者只有一米六八,与情侣描述的两米严重不符。而案发现场的芦苇最低也有一米七,高的有两米多。死者躺着的地方有很多鹅卵石,如果死者撞击的是鹅卵石,也有可能发生位移,而创口没有泥巴。林涛却说,没有发现有血迹的鹅卵石,所有线索都是矛盾的,这里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秦明思考了一下说还有一种可能,抢救的时候有警察把鹅卵石踢进水里了。
秦明检查着尸体,希望能发现什么线索。大宝不明白为什么情侣看到的鬼影有两米但是死者却并不高。死者头部星芒状的伤口中布满综合交错的组织间桥,额部皮肤比较薄,可以看到颅骨,颅骨表面平整,可能是平整的钝性物体撞击,鹅卵石就可以,但是需要很大的鹅卵石。林涛在湖边寻找着有血迹的鹅卵石,却没有什么发现。
通过检查死者脑部CT,证实了是死者是在运动中突然头部撞击导致的颅骨骨折,看上去的确像是意外跌倒丧身的。大宝提出疑问,对冲伤不会形成星芒状的伤口,星芒状的伤口是减速伤形成。而且这种程度的伤口及时就医还不至于丧生。秦明说死者在湖边昏迷,脑部出血,最终导致了死亡。又检查了死者手臂上的指甲痕迹,这种抓痕不是自己抓的。尸体上还有一个特殊的纹身,是螃蟹。
秦明准备给尸体解剖,邻市的法医却说尸体没有确认身份不能解剖,要等死者家属同意才可以。秦明质问,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公安机关有权决定自行解剖。这时死者家属来了,不同意进行解剖,邻市法医说只有刑事案件的尸体才可以由公安机关决定是否解剖,我们还无法断定这就是一个刑事案件。秦明对这些也很无奈。
死者的儿子执意不让法医解剖尸体,还要给尸体火化,说自己父亲有精神病史,是因为犯病跑出去自己跌倒死了。
警察开会讨论案情,局长也来了。死者为本市市民谢勤工,男,五十三岁,经营一家小型砖窑,一年能挣十来万。周围人说他有狂躁症,还要他买抑制狂躁症药物的记录,死者昨天下午还去药店买药,之后去了儿子家。死者儿子是收养的,叫做谢豪,是现在砖窑厂的主要负责人。谢豪家离案发现场很近,而且附近太偏没有摄像头,无法知道谢勤工为什么会走到这个芦苇荡。林涛觉得谢豪的嫌疑很大,反应过激,父亲死因还没有查明就要火化尸体。有一个警察猜测死者是因为狂躁症发作而导致的死亡。
警察在芦苇荡根据现场痕迹确定了死者的活动范围,芦苇荡有很多脚印,但都来自同一个脚印,这个人在芦苇荡的内圈外圈走了起码四圈以上,除此之外都是现场警察的鞋印。大宝提出疑问,有可能是淌水过去所以没有鞋印。林涛说不可能,如果有人淌水过去也要上陆地,但是陆地上没有其他人的鞋印。林涛又一个问题,死者是光脚的,现场却没有光脚的鞋印。这时在现场发现了死者的鞋,与现场的鞋印吻合,一切看起来都像是自杀或者意外。但是林涛、大宝和秦明都觉得有可疑。
秦明拿出死者在案发当天去医院买药的记录,疑问死者当天吃药了为什么还会狂躁症发作,这不符合常理。而且根据警察的审讯记录,死者生前很少发病,即使发病也可以半个小时醒来,死者在芦苇荡走了一圈又一圈足够一个小时却没有清醒。
秦明继续拿出尸检报告,死者手臂上有一些指甲印痕,是新鲜的生前损伤,自己是不可能形成的。而根据警察在现场的执法拍摄仪,死者衣服前襟上是没有泥土的,说明死者不是在现场前额撞击的。另外还有对血迹流向的新发展,大宝抬进来一具模型尸体,根据死者的面部从创口流向头顶的血迹,不可能是自己所致,而可能是被他人肩扛,这也解释了案发现场目击者看到的高大身影。根据这些疑点,秦明希望可以解剖尸体,局长同意了。
尸体解剖现场,秦明根据死者身上显现出来的伤口判断死者生前可能受过约束,提取胃内溶物后,腹腔没有发现异常,准备进行开颅,帽状腱膜下出血,是撕扯头发造成的。颅骨骨折呈放射状,并且骨折线不只有一个中心,说明是多次撞击造成的,秦明更加肯定这时一起命案,死者是被抓住头发多次撞击导致的伤口致死。
林涛继续提出疑问,凶手为什么把还活着的死者留在现场,还有现场为什么只有一种鞋印。秦明说我们已经想明白了,留下活口是因为当时凶手太过慌张以为死者已经死了,至于为什么只有进来的一双脚印,是因为芦苇荡都是水,凶手出去的时候没有穿鞋,留下了一些很浅的容易消失的脚印。如果是袜印,会在三个小时后消失。所以凶手杀人后扛着死者寻找抛尸地点,犹豫不决时被情侣惊扰就直接抛尸离开,从小路逃走,不久警察来了,鞋印覆盖了袜印,所以什么也没有找到。
秦明认为凶手就是死者的儿子谢豪。首先,凶手留下的脚印说明他当时很慌张,应该和死者关系很近。另外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室内,因为死者是没有穿鞋的,说明他死前是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下的。建议立即对谢豪家进行搜查。
谢豪家里,已经被精心打扫过,但在秦明的仔细搜查下,还是找到了血液痕迹。谢豪周围的人也确定案发现场的鞋也是谢豪的。
审讯室里,谢豪说前天晚上父亲来到家里,父亲经常为了省钱不吃药,可是一发病就会打人。谢豪建议父亲贷款把厂子生意搞上去赚钱给父亲买药,可是父亲不同意,还像疯了一样打谢豪,厮打中把父亲推到在地,这是个意外。林涛听不下去了,拿出法医的尸检报告,说你还要撒谎吗?
终于谢豪承认了自己杀死父亲的事实。那天,他向父亲提出要贷款把厂子生意搞上去再给父亲买药的事情,这个时候父亲突然上手打他,他很生气,就疯狂地把父亲的头按在地上磕了几下,等反应过来去探鼻息时,父亲已经没有呼吸了。慌张的谢豪就把父亲抛在了芦苇荡。
探鼻息根本感受不到人很微弱的呼吸,当时的谢勤工还没有死。大宝感叹,骨肉亲情真的比不上金钱吗?
池子厨房餐厅里,大宝、秦明和林涛照例破案后来吃饭。林涛的宝宝不接电话,大宝很好奇,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宝宝,秦明说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林涛无奈,说宝宝本来答应一起来吃饭的,不过刚才在芦苇荡没有信号,错过几个电话就生气不来了。他还开起了大宝和秦明的玩笑,被秦明一个冷眼。
晚上,大宝在家签收快递,是秦明亲手缝制的衣服,大宝很喜欢。第二天,大宝穿着秦明缝制的衣服,带着假发,穿着高跟鞋来到警局。警局的警察没有认出来,十分惊讶大宝的新造型。
顾风往墙上扔着网球,一弹一回,他嘴里默默念叨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连爷爷叫他吃饭都没有听见,爷爷生气地进来,大骂顾风,还上手打人。顾风十分生气地摔门而出,奶奶追出去,却看到蓝色的火焰,奶奶大叫着鬼火。顾风却冲着鬼火过去,叫着大卢,对不起。
林涛说着朋友圈传疯了湖面突然出现的蓝色火焰,是鬼火,大宝却不信鬼神之说。林涛揶揄,因为你是女汉子。大宝很不满意,解释着鬼火出现的原因,人体主要有三种元素碳氢氧,以及微量磷硫铁,骨骼里有大量磷化钙,人死了埋在地里,体内的磷会转化成磷化氢,是会自燃的。林涛质疑,磷的燃点是多少?大宝说四十度。林涛说晚上的温度是达不到四十度的。这时秦明也说,现在都是火葬,鬼火出现的概率为零,只要有鬼火出现,就可能有腐烂的尸体。
众人围着垃圾桶窃窃私语,垃圾桶里是阵阵恶臭,又一件命案发生。
大宝和秦明赶到现场,根据味道判断死者是重度腐烂,但是看到死者的脚却没有腐烂,继续翻看死者的确是重度腐烂,四肢腐烂严重,但是左脚却没有腐烂,脚踝上方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从垃圾桶倒出尸体,是一个孩子。垃圾桶处在一个死角,已经好久没有清理了。
旁边几个小孩嘀咕,这不是卢甄吗?他肚子上有一块胎记。林涛听到孩子的话语,询问是否认识死者,一个叫顾风的小孩被带回去问话。
解剖室里,大宝观察尸体,已经高度腐烂,有成熟期的蠕虫在动,长度是十五毫米。秦明继续分析,死者脸部,右侧已经白骨化,四肢腐败,双手及右足表皮近脱落,已经露出白绿相间的皮下组织。但是很奇怪,死者左脚没有腐烂,呈现新鲜尸体的情况,脚踝上方五公分出有一个明显的分界线,很是奇怪。根据腐烂程度,死者死亡应该有五天左右,但是苍蝇的数量太多了,蛆虫的数量也过于多。
林涛询问顾风关于死者卢甄的事情,顾风有些紧张,说自己和卢甄是好朋友,他爸妈离婚了,爸爸在外面打工,家里有后妈和后妈带来的一个弟弟。被问到卢甄外面有什么仇人的时候,顾风提到一个叫李立的混混,外号黄毛。李立是收保护费的,卢甄得罪过,最近几天打过架。林涛问顾风六月十九号是否见过卢甄,顾风闪烁其词,说没有。
死者身份确认,是卢甄,十三岁,龙番市第二中学的学生,已经失踪五天了。林涛把消息告诉了秦明,秦明和大宝依旧在解剖尸体,秦明判断这不是意外,是他杀。虽然尸体严重腐烂,但是蛆虫习惯在温暖的地方聚集,比如伤口,死者身上有很多种伤痕,尸体上的伤痕的是多人多次打击所致,没有选择背尸,说明死者力气不大。根据尸体判断,排除窒息致死,开始解剖死者的胃部,林涛感到一阵干呕,尸体实在太恶心了。大宝却闻到了麻辣火锅的味道,大致判断死亡原因是外伤性脾脏破裂,导致的腹腔出血性休克。伤口很多,凶手一定很残忍。秦明看着尸体,疑问这个孩子在死之前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死者身上不同的伤痕预示着这很可能是多人多次作案。但是案发时间是五天前,时间越久就越难找到凶手。
林涛带队去找李立,李立见到警察却开始逃跑,终于追到带回了警局。林涛质问,六月十九你对卢甄做了什么?李立说自己不太清楚。最后在林涛的质问下终于承认自己打了他几下。但是听说卢甄死了之后,李立就慌了,说自己当天看到卢甄在自己地方收保护费,就上手打了他脸几下,拿走了钱,但是当时卢甄没什么事。李立有说出一个叫庞超的人,他打的比我狠多了。
警察调查庞超,也是龙番市第二中学的学生,不过他爸是市里的领导。到了学校,庞超却不在,老师说他有可能在附近的一家拳馆打拳。到了拳馆,很多人正在练拳,庞超也在。问到为什么要打卢甄,庞超说因为他是我的陪练,一节课给五十块钱呢。还承认自己和卢甄六月十九号打拳之后,还请他吃了火锅,当时卢甄还说自己要走了。对于卢甄的死庞超也很惊讶,说不是自己打死他的。
大宝和秦明研究着拳击手套,大宝用力的打在沙袋上,秦明仔细观察着被打的沙袋,这和死者身上的凹形伤痕一样。大宝问卢甄为什么要钱?庞超说他要离开这,用钱买车票。但是当庞超提出给卢甄五十,告诉他要去哪的时候,卢甄却拒绝了。
大宝、秦明和林涛在路边吃盒饭,秦明依旧讲究,大宝感慨卢甄死了家里人都没有露面,秦明说不是每个家庭都是圆满的,这是命运,谁都摆脱不了。
孩子身上的很多伤口已经找到了来源,但是还是有很多伤口没有找到来源,尤其是脚踝的分界线至今是个谜团。
来到卢甄家,继母和弟弟在,弟弟的脚是瘸的,房间里有卢甄和顾风的合影,但是相框里面,还夹着一个陌生女人的相片,秦明说这可能是卢甄的生母,照片后面,写着昆明。经过询问,才知道弟弟的腿瘸是因为半年前卢甄带弟弟出去玩出车祸撞的。临走,大宝看着继母的高跟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