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在浣衣局因替彩屏出头怒打阿青,被管事姑姑林良使罚掌嘴,一直在浣衣局门口徘徊的拓跋浚听到院子里喧哗之声,并提到了李未央的名字,他连忙冲了进去,却不待他开口阻止,拓跋余突然出现免去了未央的皮肉之苦。拓跋浚正欲离开,拓跋余却故意叫住了他,问他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未央?看着拓跋浚逃一般的离开,拓跋余亲口告诉未央拓跋浚即将和长乐结婚,未央闻言脸色苍白。
拓跋浚进宫向皇爷爷请命,他要遵从母妃的遗愿迎娶尚书府大小姐李长乐,皇上问拓跋浚是否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拓跋浚只是坚称要遵从母妃的遗愿,皇上怒其不争,拂袖离开。
长乐即将嫁给拓跋浚,她把好消息告诉母亲,终日处于昏迷之中的叱云柔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居然清醒了过来。
夜已深,未央却了无睡意,她不明白白天拓跋浚来到浣衣局是来告诉依然恨她吗?还是为了告诉自己他将要迎娶李长乐?殊不知在未央的难眠之夜,拓跋浚也同样彻夜未眠,被痛苦的相思折磨着。
李长乐特意派人来请未央,说是希望未央亲自送嫁衣去尚书府。李长乐极尽羞辱未央之能事,李家上下除了七姨娘都是道尽冷言冷语。拓跋浚带人前来迎娶,李长乐要求未央扶她上鞍,一脸得意。看着心爱之人受羞辱,拓跋浚痛在心头却什么也不能表示。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回到太子府,李未央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拜堂成亲,拓跋浚也是泪眼波娑,却不得不为之。
未央出得尚书府欲回宫,拓跋余追上来安慰未央,称拓跋浚也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请她不要责怪浚儿,未央惨然称自己和拓跋浚终究没有缘份。一旁轿中的李常茹看到这一幕恨得牙痒痒。
终于亲眼看着女儿嫁给高阳王之后,心愿已了的叱云柔于当晚撒手归西。
拓跋浚虽与李长乐行了交拜之礼,却不肯喝下合卺酒,又以母亲新丧为名不与长乐同房,长乐在心中暗骂太子妃,死了还要妨碍自己的好事。
翌日一早,李长乐按规矩给公婆上香,在跪拜太子妃牌位时,供桌上的首饰盒被侍女不小心碰落,翡翠首饰摔了出来,长乐急忙让侍女赶紧收拾,还说这些都是娘娘的陪嫁首饰,,拓跋浚听了此话心中顿然生疑。
南安王把白芷送进浣衣局,他说未央心情不好,让白芷来陪她,白芷看到未央瘦得厉害心疼得不得了。白芷虽然知道了未央的真实身份,但未央对于白芷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人。
南安王得知皇后最近为东平王提供了不少接近圣上的机会,叱云南死后,圣上撤换了不少叱云南的旧部,换成了东平王的人,南安王心生不忿,自己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现在却被釜底抽薪。李常茹在一旁听到开始头头是道地为南安王分析,如今高阳王娶了李长乐,自然就已退出帝位之争,现在争夺帝位就成了东平王和南安王的双雄会,如果被南安王脱颖而出,势必他的母妃闾昭仪将威胁到皇后的地位,作为皇后当然要拉拢东平王了。常茹还说她可以替南安王破解此局,如今刘宋遭遇长江泛滥之灾,不如现在提出南征,助圣上一统江山,一定会得到圣上的支持,到时兵权在握,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不费吹灰之力。
朝堂之上分成了两股势力,分别支持南安王和东平王领兵南征,拓跋浚却提出现在无论谁领兵出征都将大败而归,刘宋虽然有大灾,但大魏也有自己的难处,而且大灾之后国库空虚,很难应对一场大规模的征战。魏帝一时难以定夺,只得宣布暂且退朝。
承德向拓跋浚回禀,他去城东土地庙一带打听是否有人在太子妃遇刺当天见过未央,发现一名乞丐承认太子妃遇刺时在土地庙见过未央,可以证明未央没杀太子妃。但他们的人去找乞丐,乞丐以为自己惹了官司逃跑了。
未央和白芷分析案发当天的事,她怀疑那天一定有自己身边的人在捣鬼,不然不可能把柜子里的信调包,还在树上绑上红巾的。她们把府里的人一一排查,任她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怀疑李常茹。
承德找到了乞丐,拓跋浚夜审发现乞丐所言不实,乞丐承认一月前有位姑娘曾找过自己为未央做伪证,那姑娘带着乡下晋城一带的口音,承德指出白芷就有晋城噪音,拓跋浚大怒相信未央就是杀人凶手。
乞丐离府后遇袭,承德一路跟踪刺客,发现刺客进了南安王府。拓跋浚震惊幕后黑手竟然是拓跋余。承德查到太子妃遇害当日长乐整日不在家,拓跋浚又想起母亲只拿出来给“未央”看过的首饰,长乐竟然知道是太子妃陪嫁,拓跋浚断定长乐就是杀母真凶,并断定长乐有帮凶。原来乞丐是拓跋浚故意找来,利用李长乐引蛇出洞调查幕后黑手。拓跋浚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一想就明白了,一切都是拓跋余在幕后操控,他请刺客在滑台行刺拓跋浚,把拓跋浚逼出滑台后接替他成为统帅,立下战功后又害了太子妃,逼拓跋浚娶了李长乐,生生拆散他和李未央。拓跋浚称他一直不想骨肉相残,如今看来非要得到那个位子才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为自己冤死的亲人报仇,那么从此以后他会忍一切难忍之事。
拓跋浚向皇爷爷提出北和柔然,南御刘宋,整顿内政,与民休息方是上策,魏帝很是欣慰,在自己行将老迈之时终于后继有人,他命令孙儿将其政见写成奏章交与大臣商议。
李未央在宫内和李长乐狭路相逢,李长乐故意羞辱未央,常茹看到故意让婢女去找高阳王过来,她就是要看看拓跋浚的态度,拓跋浚赶到故意斥责未央居然敢对他的妻子不敬,下令将未央杖责五十大板,未央不敢相信心爱之人说变就变,幸亏九公主闻讯赶到救下未央,却没人注意到拓跋浚已经心疼将将手掌生生地攥出了血。常茹在边上看到这一幕认定拓跋浚是真的把未央当成了杀母仇人了。
李长乐看着如今连拓跋浚都懒得再理李未央了,况且未央也已经沦落为一个卑贱的宫女,她也没有精力再为难于她,其实这正是拓跋浚要杖责未央的苦心所在了。
九公主突然约李长乐进宫,说她是平城第一才女,今天约她前来就是让她鉴宝的,说着她让侍女提上一个笼子,打开笼门里面居然是一只通体乌黑的猫,李长乐一看黑猫马上联想到自己知道的一种名猫叫作“月影乌瞳金丝虎”,九公主顺着李长乐的话说这是从西域带回的名猫,让高阳王妃不如抱抱它吧,李长乐不疑有它,把猫抱起来不停地亲着,九公主在一边咯咯直乐,原来这哪是什么名猫,就是她从路边捡的野猫浑身给泼了黑墨而已,李长乐被作弄了一番,弄了满脸满身的黑墨狼狈而归。
李常茹得知南安王最近经常很晚才从宫中回来,而且心情很好,她再也沉不住气了,她以为李未央这么快就开始转向南安王了。
皇后把浣衣局送来的衣物赏给越夫人,越夫人穿上衣服后吐血身亡。侍卫在浣衣局搜出未央的宫衣里藏有越夫人所中之毒,未央被押上朝堂。
东平王拓跋翰指出,未央是受到拓跋余的指使,毒杀皇后,不想误杀了越夫人。拓跋余百口莫辩,这显然就是一个设好的局,未央提出自己有话需要私下对皇上说,她说如果自己要害,定然要害皇上而非皇后。皇上觉得确实有理,给未央三天时间查明真凶,如果找不到真凶那么未央就等着领罪吧。南安王对未央说从此案可以看出他们的命运已经被绑在一起,如果查不到真凶,他也无法逃脱干系,所以保未央,就是保他自己。
拓跋浚知道凶手绝对不会是未央,但能接触到衣服的只有浣衣局的人,拓跋浚吩咐承德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查清浣衣局所有宫女的来历,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李常茹向拓跋余献策,不如让李未央不明不白地死了,到时就可以说是李未央故意利用南安王达到复仇的目的。东平王的人也想到了同样的招数,想让李未央畏罪自杀,然后留下遗书招认一切。
拓跋浚明白这是一个针对拓跋余的局,幕后主使就是东平王拓跋翰,想到这里他意识到未央有危险。拓跋余为了救未央决定将对付东平王的计划提前进行。
白芷一直犯愁小姐要是找不到真凶可怎么办?这天真正看到常茹经过浣衣局,白芷眼前一亮,她认为常茹小姐和未央感情最深,一定有办法帮助未央的。
常茹说自己进宫是为了拜见皇后娘娘,白芷请求常茹帮助未央,常茹假惺惺地说她今日拜见皇后娘娘就是请她查明真凶,不要冤枉好人的,白芷却发现常茹往闾昭仪的宫苑走去。
未央奉命给贵人们送衣服,拓跋浚来到浣衣局没见到未央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派承德挨宫搜寻未央,果然未央走至半路被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劈晕,欲将她杀死,幸亏拓跋浚及时赶到救下未央,明明是心急相救,拓跋浚偏就要装成了正巧路过听到呼救声才伸的援手。
白芷想到自己曾突然昏厥被秋蓉扶回住所,她怀疑是秋蓉盗取了钥匙在柜中放入了栽赃陷害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