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维宁深情款款地向薄一心告白,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吻在一起,发生了一夜Q。而另一边,占南弦带着胃痛的温暖来到洛阳道一号,温暖只想回家,不愿下车,占南弦只好表示,想不想留下来,由温暖做决定,自己绝对不会勉强。温暖思虑片刻,只好跟着南弦的步伐下了车。
此时,正在出差的温柔大发雷霆,她明明定了两个标间,却被手下自作主张换成了套房,只有一个客厅和一个卧室,这让温柔和留睿怎么住呢?温柔本想换家酒店,但现在正值旺季,家家客满,无论到哪里恐怕都是客满。留睿再三保证不越雷池一步,温柔才勉强答应与他共处一室。留睿打算带温柔出去逛香港夜景,可温柔一心扑在工作上,拒绝了留睿的好意。
温暖下了车,跟着南弦走进一栋别墅,这里宽敞明亮,一尘不染。南弦微笑着,不知洛阳道一号与温暖的想象可有出入?温暖不由得感慨,这里的一切的确与自己的画一模一样,但温暖更加想知道,南弦为何要带自己看这些?占南弦的情绪变得激动,不由得提起了当年分手之事,就因为温柔的告白,温暖就一声不吭地离开,这对自己造成了多大伤害,难道这份感情真的如此脆弱吗?自己在温暖心中如此不值钱吗?温暖泪流满面,其实自己这七年也同样痛苦。占南弦哽咽着,温暖实在太自私了,想回来就回来,想辞职就辞职,又曾为自己设身处地想过?南弦一字一句地告诉温暖,哪里都别想去,今晚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
第二天,温暖起床后,负责打扫别墅的保姆欢姐赶紧送来早餐。温暖十分不解,别墅中为何会有许多符合自己尺寸的衣服呢?欢姐笑着回答,这些都是占南弦准备的,他虽然早早离开了,但却嘱咐温暖好好吃早餐。温暖坐在餐桌旁,欢姐继续说道,这里建造有三四年光景了,是占南弦对一个女孩的承诺,他还亲力亲为装饰屋子,而温暖则是南弦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
南弦一如既往按时上班,他告诉高访,自己昨晚带温暖去了洛阳道一号,这一天,自己足足等了七年。高访不由得笑道,这不是促进感情的好事吗,可南弦却认为自己捉摸不透温暖的心思,自己费尽精力打造别墅,可温暖却视若无睹,看来,都是自己把温暖宠坏了,所以她才会在感情中任性。高访劝告南弦,趁早和温暖解释清楚所有误会,彼此已经错过七年,千万别再辜负光阴。
欢姐带着温暖到处参观,这些年来,占南弦除了忙工作,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里了。说着话,欢姐带温暖来到画室,这里的一切都是占南弦亲手准备的,而且他还说过,会和心爱的女孩在这里结婚生子,现在看来,占南弦所说的爱人就是温暖呀!听到这里,温暖心中感慨万千,这是她与占南弦曾经梦想中的家,没想到在这七年里,南弦将梦想变成了现实。想到这里,温暖不再听欢姐介绍,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朱临路一心想调查浅宇和王教授的事情,但却迟迟没有进展,他不由得心烦意乱。这时,朱临路忽然想到拍摄的合同照片,他便想和温暖谈谈此事。当朱临路赶到温家时,正巧温暖也赶回家收拾自己的画册,里面都是南弦的画像。朱临路翻了翻画册,看见里面的画像,不禁无法按捺情绪,激动地阻止温暖去找南弦,甚至想带她回英国。可是,温暖自从看了别墅的布置,她坚信南弦还爱着自己,这一次,她下定决心要找回失去的爱!
两人大声争论,温暖提到朱临路曾为自己在浅宇投简历一事,可朱临路对此一头雾水,那简历根本就不是他投的。朱临路见温暖如此坚决,他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事到如今,朱临路决定要让温暖看清楚占南弦的真面目。于是,朱临路给属下发了合同照片,打算以此作为浅宇和王教授私相授受的证据。
医生告诉薄一心,一心父亲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但还是需要家人陪伴鼓励,于是,一心特意买了鲜花去探望父亲,父亲握着女儿的手,与她说着贴心话,父亲虽然生着病,却还想着为一心留一些嫁妆,这些嫁妆对一心而言,显然微不足道,但却代表着珍贵的亲情。
薄一心与父亲说着话,她打算等父亲康复后,就位父亲找一处房子。父亲并不奢求太多,他只希望一心能和南弦长长久久。薄一心流着泪,保证自己一定会和南弦幸福地生活。薄一心走出病房,发现潘维宁早就等在门口,一心态度生疏,她不愿再提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且郑重声明,占南弦才是自己的最爱。说罢,一心转身离开,潘维宁暗暗想到,一定会让一心永远忘记占南弦这个名字。
另一边,占南弦忙完工作赶回别墅,却发现温暖已经离开,南弦不由得有些失落,自己坐下来,掏出一条精致的项链不停打量。这时,温暖及时回来,她轻声唤道“南弦”,准备拿出画册,占南弦不等她说下一句话,就将温暖紧紧地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头发。温暖感受着南弦的爱意,沉浸其中。
温暖迫不及待地给南弦看画册,里面每一幅都是南弦的画像,她终于敞开心扉,每次自己想念南弦的时候,都会画一幅画像,而南弦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深深刻在自己脑海中。南弦动容地翻着画册,他忍不住提起温暖在深夜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情,温暖非常诧异,对此一无所知,这才知道是在梦游中拨出的电话。其实也正因如此,南弦才确定,温暖心里还记挂着这段感情,他也才有信心,一定能把温暖追回来。
南弦还告诉温暖,就在温暖刚回上海的时候,自己就早已安排好一切,包括让温暖去浅宇工作,成为总裁助理,至于与一心之间的绯闻,不过是为了保护一心不被外界中伤而演的戏。温暖破涕为笑,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占南弦设下的“局”,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又成了南弦的棋子。占南弦握着温暖的手,不管何时何地,温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自己的心,这么看来,南弦才应该是温暖手心里的一颗棋子。
南弦调皮地让温暖闭上眼睛,变戏法般掏出了一条亮闪闪的项链,温暖瞪大眼睛观察,发现这项链的吊坠竟然就是那枚“温暖的弦”印章。南弦得意的像个小男孩,为温暖戴上项链,并且在她耳边说道,只要戴上项链,温暖就甭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这晚,夜色如水,灯光璀璨,卧室里铺满了玫瑰花瓣,南弦与温暖终于迈过了七年的坎坷与思念,甜甜蜜蜜地在一起。
另一边,温柔则在香港的酒吧里独自饮酒,她拨打妹妹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很快,有不怀好意的男子靠了过来,准备等温柔酩酊大醉时占便宜,在关键时刻,多亏留睿及时赶来,才让温柔避免落入坏人之手。留睿将温柔带回酒店,细心照料,温柔醉眼朦胧地醒来,竟然主动吻住了留睿的唇,喃喃说道“我喜欢你”。留睿又惊又喜,温柔则做了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她拿来一张面膜为留睿敷在脸上,然后靠着抱枕倒在一边。温柔自言自语,自己是全世界最坏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妹妹不会失去幸福,爸爸不会早逝,如果自己没有自杀,妹妹也不会病得那么重。留睿心疼地把温柔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守护着她沉沉睡去。
新一天的清晨,阳光明媚,温暖在占南弦臂弯里醒来,她感到这一切幸福得像一场梦,不由得紧张地问道,南弦是真的回到自己身边了吗?南弦抚摸着温暖的头发,眼中似乎要流出浓浓爱意。另一边,当温柔醒来时,发现自己和留睿躺在地上,温柔大吃一惊,留睿赶紧辩解,自己可什么都没有做。温柔恢复了女强人的风范,还威胁道,如果留睿敢将此事声张出去,就一定开除他!留睿穿一身便装与温柔出门,两人一起逛商场,留睿很会逗温柔开心,还体贴地为她擦拭嘴角,令温柔怦然心动。
潘维宁来探班薄一心,打算带她去吃美食,可一心刻意保持距离,潘维宁倾尽全力表示自己的真心,他愿意为那晚的事情负责,也愿意满足一心的一切要求。谁知一心并不领情,还刻薄地反问潘维宁,是否要把自己包养起来?潘维宁连忙否认,一心却继续说道,自己会忘掉那晚发生的一切,也希望潘维宁不要再提起。潘维宁很不甘心地抓住一心的手腕,他还是想证明自己,但一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暖与占南弦倒是恩恩爱爱地在一起,南弦还为温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温暖幸福地靠在南弦身上,她不由得回忆起幸福的年少时光,没想到时隔多年,身边的人还是他,这是多么难得的缘分啊。
留睿与温柔一起吃夜宵,留睿意味深长地说道,自己一旦遇见爱情就不会掩饰,只会体验爱情的甜蜜与真实。温柔不屑一顾地嘲笑留睿太稚嫩,留睿反倒一本正经地让温柔直视自己的眼睛,询问她是否喜欢自己。温柔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对留睿的确有好感,但彼此相识时间很短,还不够了解,怎能在一起呢?留睿直言,温柔这么害怕爱情,是不是一种体罚呢,难道因为父亲和妹妹,温柔就不敢再爱了吗?听了这番话,温柔才知道自己昨晚酒醉吐真言,她也不再隐瞒,而是让留睿离自己远一点。但是,留睿坚持不肯放弃,他更加心疼温柔,并且深情款款地表白,温柔终于无法抗拒,答应两人试着在一起。
益众竞选董事长,潘维宁准时来参加,令潘维安感到有些意外,两人虽然是兄弟,但因为董事和权力的牵绊,彼此之间早已是明争暗斗,剑拔弩张。最后,潘维宁成功当选董事长,潘维安灰溜溜地落败,心里十分不爽。潘维宁笑着安慰大哥,益众毕竟是潘家的产业,希望大哥不要太介意。潘维安倒是很好奇,潘维宁是怎么收买这么多董事的?潘维宁露出狡猾的笑容,潘维安早就在外面偷偷开了空壳公司,董事们岂能继续信任他?潘维安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把柄早就被弟弟攥住了,潘维安还怀疑空壳公司是潘维宁给自己设的局,但他手里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这时,薄一心也应潘维宁邀请来到益众,潘维宁洋洋得意,他就是让一心共同见证这个时刻,从此以后,自己就是益众董事长,也绝对有能力给一心想要的生活!一心忍不住重申,不愿和潘维宁扯上半点关系。潘维宁只好再次苦口婆心地表白,占南弦能给一心的东西,自己一样能做到,甚至能超越南弦!一心的眼中流出一丝惆怅的光芒,就算潘维宁做得再多,可他也不是占南弦呀。潘维宁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可薄一心仍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爱情美梦中,她坚信自己会与南弦结婚。潘维宁怒不可遏,拽着一心冲了出去。
另一边,潘维宁当选董事的消息也传到了浅宇,管惕和高访都察觉到,潘家表面上和睦,但实际却水火不容,而占南弦更看得出来,潘维宁野心勃勃,又与朱临路交好,如果益众和代中联起手来,共同对付浅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潘维宁拽着一心出门上车,打算带她去洛阳道一号,他要让一心好好看看,占南弦精心准备这么多年的新房,里面到底藏了哪位佳人。很快,这两人按响了别墅的大门,温暖还以为是南弦回家,高高兴兴地开了门,结果当即楞住了。出于礼貌,温暖还是让他们进了屋子,一心冷冷地打量着温暖,嫉妒心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她指责温暖是让南弦痛苦的罪魁祸首。温暖也不让步,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与南弦之间的私事,不应该由别人插手。薄一心忍不住站起身,语调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这时幸好南弦及时回来,一心才收敛了气焰,打算跟南弦单独谈谈。
南弦率先开口询问一心,为何会与潘维宁找到这里?一心谎称与潘维宁偶遇,继而转移话题,提起南弦父亲的事情,原来,在温暖当年不告而别后,南弦意志消沉,父亲也意外早逝,南弦母亲便将这一切归咎于温暖的错,所以,南弦想要与温暖重归于好,还要过母亲的一关。南弦沉思片刻,他坚定地告诉一心,这是自己的家事,会处理好的。
薄一心与潘维宁离开后,占南弦过来拥抱着温暖,看见她还在描画像。南弦忍俊不禁,自己就在温暖身边,为何还要作画?温暖甜蜜地笑了,南弦的眉眼已经刻在自己心中,画画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南弦索性坐在画板前,一笔一笔地将温暖也画了进去,两人欢声笑语,恩爱和睦。
潘维宁送一心回家,他希望一心能够看明白,占南弦心里只有温暖。但是一心执迷不悟,她已经守候了南弦七年,绝对不能就此放弃,而且,在爱情里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事到如今,一心只希望潘维宁别再多管闲事。说罢,一心头也不回地下车离开,留下伤心的潘维宁。情场失意的潘维宁与朱临路同病相怜,两人相约来到酒吧,他们都不明白,占南弦究竟有什么好的?但爱情不能勉强,二人只能借酒消愁。而另一边,薄一心拨通了南弦母亲的电话,她要挑拨离间,说出温暖回到南弦身边的事情。
早上,温暖贴心地准备了早餐,她正与占南弦说笑时,南弦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得知母亲已经回国。另一边,温柔出差归来,留睿送她回家,可温柔遮遮掩掩,不想让温暖见到留睿。留睿毕竟是第一次来温柔家里,他非常好奇,执意要进去坐坐,温柔只好主动献上香吻一枚,留睿这才作罢。温柔打开家门,发现妹妹并不在家,便赶紧给温暖打电话。温暖只好实话实说,自己与占南弦和好了。温柔虽然讶异,但她还是表示,自己永远是妹妹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