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拿着姐姐的健身卡,开始勤奋地跑步锻炼,却在健身会所意外遇到了薄一心,两个女人一见面,便如同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薄一心更是得意地炫耀自己和占南弦的关系。正在这时,一直跟踪一心的神秘男子忽然现身,薄一心脸色大变,对温暖谎称这是自己粉丝,然后拽着男子离开。薄一心与男子走到僻静的角落,男子唯唯诺诺,自己不过是想来探望一心。谁知,薄一心的目光异常冰冷,她的思绪飘回了许多年前。
原来,这神秘男子是薄一心的父亲,在许多年前,父亲酗酒成性,把好好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一心和母亲过得十分凄苦。所以,薄一心对父亲恨之入骨,并不愿认下这份亲情。回忆到这里,薄一心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一字一句地质问父亲,当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时,父亲又在哪里?说罢,一心掏出一叠人民币,生硬地塞到父亲手里,她只希望父亲不要再继续纠缠自己。然而,父亲说什么也不肯接受,父女俩在撕扯间,薄一心不慎跌倒,脚踝和手臂都有扭伤。
温暖在会所内发现薄一心受伤,她天性善良,见不得别人受苦,便主动提出陪伴一心去医院。当医生为一心缠绷带时,占南弦匆匆忙忙赶到,他一脸焦急地冲到一心身边,根本没看温暖一眼。温暖感到很不自在,正好朱临路打来电话,温暖便给他发了定位,两人一同离开。占南弦呆呆地望着朱临路亲昵地搂着温暖的肩膀,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转而询问一心,是否看清神秘男子的长相。一心云淡风轻地笑着,称自己并未看清。
温暖看得出来,朱临路刚才是故意在占南弦面前“秀恩爱”,她便出言劝阻临路的行为。朱临路马上换了话题,希望温暖去拜访自己的父母。温暖这几天恰好有空,便爽快地答应了。此时此刻,薄一心正依偎在占南弦的肩膀上,她抱着南弦的胳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不让他离开。占南弦闲得无聊,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旧相册,刚准备翻开,薄一心连忙夺下来,谎称是粉丝送来的礼物。占南弦没有多想,待了片刻后离开,而薄一心仍然忐忑,生怕南弦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不堪的父亲,更怕被外界知晓自己对外公开的家庭背景都是假造的。这晚,温暖睡意全无,挣扎在感情的漩涡中,而占南弦也是如此,他告别一心后,便开车来到温家门口,默默地停驻,望着温暖房间的灯光,心里千思万绪。
第二天,占南弦主动向温暖道谢,感谢她送一心去医院。温暖态度冰冷,不管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然后,温暖将工作的后续一一安排妥当,她坚持要辞职,并且把占南弦曾送给自己的石头印章带来,准备归还。占南弦彻底被温暖的举动激怒了,他本来还打算放代中一马,既然温暖执意要走,占南弦也不再留情,他怒气冲冲地声明,朱临路和温柔就算拼尽全力加班工作,也于事无补!面对占南弦的气焰,温暖仍不低头服软,反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弦的办公室。
其实,这枚石头印章对占南弦来说意义重大,在七年前,他曾费尽心思做了这个礼物,在上面刻了“温暖的弦”四个字,将二人的名字包含其中,而如今,这印章静静地摆在南弦的办公桌上,刺痛他的心。高访过来与南弦谈心,他忍不住提醒好友,媒体总拍到南弦与一心的亲密照片,这难免让温暖难受。占南弦倒是问心无愧,因为他从未正式承认过自己和一心的关系。而且,南弦还误会温暖,他认为在温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商人。
丁小岱与管惕在一起聊天,她十分不愿温暖离职,如果以后换了一个凶巴巴的总裁助理,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呢。管惕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向着丁小岱,还将自己与小岱的关系称之为难得的友情。丁小岱以为管惕太过于害羞,不敢表达爱情,才用友谊当幌子。
郭如谦在代中工作时遇到了难题,朱临路表示大力支持,可却遭到了朱令鸿的质疑。朱令鸿认为朱临路这是在收买人心,可临路并不将他放在眼里,而是兴致勃勃地给温暖打电话,准备请客吃大餐。温暖本来要推辞,可朱临路却告诉她,是自己的父母极力邀请。温暖只好欣然应允。
温柔在公司里泡咖啡,留睿贴心地过来嘘寒问暖,却遭到了温柔的冷眼。不过巧合的是,温柔与留睿的手机铃声竟然是同一首儿歌,让温柔哭笑不得。
温柔板着一张脸坐在办公室里,她喃喃自语,怎么会跟留睿的手机铃声一模一样呢?温柔下意识要赶紧换铃声,朱临路忽然走进来,他早就看见留睿和温柔刚才的窘态,不禁开起了温柔的玩笑,温柔只好如实倾诉心中的烦恼,自己现在真不知道该拿留睿怎么办。朱临路坏笑起来,让温柔拿出叱咤风云的气魄,他还得意洋洋地宣告,自己已经成功将温暖约到家里吃饭,希望能促进感情。朱临路在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温柔,千万不要被以前的事情束缚,要勇于追求新的幸福。
温暖来到朱临路家里,朱母亲切地挽着温暖的胳膊,朱父则让她赶紧吃菜,一家人都对温暖无比热情,在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下,温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不禁想到,朱临路能有这么美满的家庭,真的很幸福。另一边,占南弦与高访、管惕一起吃饭,管惕提起温暖辞职一事,占南弦则话锋一转,询问管惕是否与小岱在谈恋爱。管惕急忙否认,丁小岱是自己研究机器人女友的最佳模板,何来谈恋爱一说?高访也在一边旁敲侧击,如果管惕不喜欢小岱,就千万别去招惹。
管惕似乎是个榆木疙瘩,在他看来,丁小岱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总是喜欢对自己傻笑,但自己不过是为了研究,从未往男女情感上动心思。占南弦和高访都哭笑不得,丁小岱恐怕早都把管惕当成男朋友了,两人给管惕支招,如果管惕真的不喜欢小岱,就不要给她希望。
温暖在朱家参观朱临路的房间,发现一沓厚厚的机票,朱母笑着告诉温暖,朱临路每次去英国都兴高采烈,而且还专门去看温暖,哪怕只有两天时间,他也无怨无悔。温暖恍然大悟,朱临路总是说出差顺路探望自己,原来一切都是有意为之!朱母继续喋喋不休,当温暖刚去英国时,朱临路毅然决然地放下了手里的一切,专门去照顾温暖,所以,他对温暖是真心实意的。朱母坦诚地说道,希望温暖成为朱家的一份子。然而,温暖并没有这个意思。
当温暖准备婉言拒绝朱母时,朱临路忽然冒出来打岔,他故作轻松地岔开话题,但心里却异常沉重,朱临路心知肚明,温暖的未来里根本没有自己的身影。晚上,朱临路送温暖回家,他半开玩笑地告诉温暖,父母随时都愿意迎她过门。温暖不忍见临路再为自己付出,她想彻底划清界限,然而温暖的话还没说出口,温柔就开门走出来,温暖只好把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姐妹俩回到家里,温柔唠叨着劝妹妹接受朱临路,温暖有些不耐烦,她郑重地告诉姐姐,自己已经对占南弦提出了辞职。温柔虽然不知道妹妹辞职的真正原因,但依然表示支持。另一边,占南弦在照顾宠物小乌龟,他喃喃自语:“你对我不理又不睬,但你以为能逃得出这个鱼缸吗?”占南弦语气轻缓,与其说在与宠物对话,倒不如说这也是他想对温暖说的话。
第二天,管惕来找占南弦,丁小岱一见到管惕,就兴奋地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管惕生怕自己“招惹”到这个姑娘,连招呼都不敢打,三步两步跑开了,令丁小岱一头雾水,很是失落。薄一心的父亲自从与温暖有一面之缘后,便特意来到浅宇寻找温暖,他坦白身份,希望温暖帮忙给一心带话。温暖努力回忆,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大学时期曾经见过一心的父亲,那时他曾没完没了地纠缠一心,厚颜无耻地索要钱财。所以,温暖对一心的父亲没有任何好感,拒绝了他的请求。
薄一心拍戏期间,潘维宁作为投资人也在现场,但是,他却对一心视而不见,两人之间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这时,一群粉丝前来探班,一心父亲也夹在其中,令薄一心非常紧张,她很担心,占南弦一旦知道真相,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家庭背景呢?
丁小岱来到研发部寻找管惕,管惕本来想尽千方百计躲着她,无奈还是被小岱抓了个正着。丁小岱委屈得掉下眼泪,询问管惕为何要对自己避而不见。管惕语无伦次,费劲地解释着自己和小岱之间的关系,然后慌慌张张地离开,小岱并没有明白管惕的意思,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薄一心的父亲再次来找温暖,这次,他拿出了自己的病情诊断书,上面写着“癌症晚期”,薄父希望温暖能将此事转告一心,他只是想向女儿郑重地道歉。人命关天,温暖答应了薄父的请求,但是一心愿不愿意相见,温暖也无法保证。温暖回到家里,第一时间给一心打电话,但薄一心的情绪非常激动,坚持拒绝见父亲,温暖见她固执,也只好作罢。
薄一心放下电话,又陷入痛苦的回忆,年少时期,父亲不仅酗酒,还嗜赌成性,他一旦耍起酒疯,自己和母亲就只能忍气吞声,所以,一心永远无法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很快,占南弦通过调查,也得知神秘男子的真实身份,并知晓他已患上癌症,还曾与温暖碰面。占南弦在讶异之余,嘱咐手下不要对外透露此事。
占南弦将温暖唤到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询问,一心父亲是否找过温暖,温暖又是如何回复的?见南弦如此认真,温暖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说出,占南弦一脸无奈,外界都以为一心父亲在海外生活,现在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他只希望温暖能保守这个秘密。温暖沉思数秒,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南弦的请求。
另一边,薄一心戴着墨镜,偷偷来到医院,想查查父亲在哪个病房,然而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人一直暗中跟踪自己。薄一心悄悄来到父亲病床前,父亲见到女儿,自然非常欣喜,同时也为以前做过的混账事感到内疚。父亲自知寿命不长,他真诚地向一心道歉,薄一心背过身去抹眼泪,母亲已经不在人世,这迟到的道歉又有何用?而且,当年母亲病重的时候,父亲只知道酗酒嗜赌,要不然母亲也不会走的那么早。薄一心镇定情绪,她明确告诉父亲,自己对外宣称父母在海外工作,希望父亲理解。难得的是,一心父亲没有难为女儿,而是支持她的决定,父亲老泪纵横,他只想获得女儿的原谅。血浓于水,一心也于心不忍,她拉着父亲苍老的手,表示已经原谅父亲,还会尽全力为其治病。
薄一心走出医院,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记者们包围了,记者七嘴八舌,喋喋不休,质问一心是否编造身世欺骗大家,薄一心百口莫辩,十分狼狈。占南弦从新闻上得知此事,便急忙赶到现场,果断带走一心。这晚,一心终于对占南弦说了实话,她刻意隐瞒身世,都是为了包装一个完美的谎言。占南弦不愿再给一心施加压力,他愿意解决媒体的事情,同时鼓励一心振作起来,勇敢面对风雨。薄一心渐渐哽咽,回忆着风雨飘摇的往事,其实她选择说谎,并非因为虚荣,而是因为自卑,怕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自己,怕自己成为不堪的酒鬼的女儿,也怕占南弦会嫌弃自己,现在,外界都以为自己嫌弃父亲累赘,才抛弃父亲,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占南弦温和地为一心擦拭眼泪,他理解一心的想法,也相信她不会对父亲置之不顾。
薄一心很是不解,媒体们怎会知道自己的父亲生病住院,也那么凑巧地在医院门口“围攻”自己。占南弦严肃地问一心,有谁知道一心会去医院呢?一心缓缓回答,只有温暖知晓此事。南弦斩钉截铁地表示,温暖不是这样的人。说罢,他安慰一心想开一些,好好睡觉。当占南弦离开一心家,媒体们仍在固执地守候,南弦便吩咐手下疏散媒体。此时此刻,潘维宁也坐在车里,在一心门口沉默等待,他巴不得看着一心从女神的位置跌落到泥土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证明自己对一心不离不弃。
第二天,一心一觉醒来,发觉家门口非常清净,没有人围堵,她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占南弦安排好的,一心很是欣慰,她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只要南弦能够坚定站在自己身边,就都是值得的。薄一心振作起来,继续去拍戏,然而,剧组里的人都对她冷嘲热讽,私下里八卦一心的家事,助理乐乐打抱不平,薄一心却只当做没有听见。
这时,另一个女演员俪帆前来故意找茬,她不仅自作主张改了通告,还故意撺掇导演,将一心抛弃亲生父母的戏码给提前了。薄一心虽然有气,但表面还是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根本不把傲慢的俪帆放在眼里。薄一心走出化妆间,占南弦正好打来电话,助理乐乐不忍心看一心受委屈,便出声求南弦来接一心。然而,薄一心坚持自己面对风波,承担磨难,不愿麻烦占南弦。
占南弦撂了电话,仍然很不放心,准备出去探望一心。这时,管惕来送文件,占南弦便将资料全数推给温暖处理。温暖见南弦如此挂念一心,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她气鼓鼓地冲到南弦面前,以辞职为借口,称自己不适合查看重要文件。占南弦面无表情,他还没有答应温暖的辞呈,所以,温暖仍是浅宇的员工,有义务继续工作。温暖说不过南弦,只能怒气冲冲地接过管惕手里的文件。
薄一心在拍戏过程中,遭到了俪帆的公报私仇,俪帆不怀好意,故意将戏演砸,从而没完没了地对一心泼水、一心脸上挂着水珠,她明知道俪帆的坏心思,却仍然保持着微笑,为了让戏剧效果更好更逼真,一心甚至主动向导演提议,不如把泼水的情节改为扇巴掌。此话一出,导演等人很是吃惊,俪帆则洋洋得意,继而狠狠地扇了一心一巴掌。薄一心的情绪喷薄而出,一气呵成将戏演完,获得了导演的认可。
这场戏刚刚拍完,占南弦就赶到了现场,称要请大家吃饭。导演笑脸相迎,占南弦却话锋一转,责怪导演不应该随便改通告,俪帆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南弦则带着一心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