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精知道张珍快向洪府提亲,心情若有所失返回店舖;带金亦為所爱的青鸟时来风担心,牠认為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而是要让对方快乐已经足够。鲤鱼精不认同,却指她所爱的人有婚约在先,因此无法与他相爱,只能伤心失落。
早上张珍来到太史第,已有另一位书生在院中等候,二人一起进入内堂拜见太史后,该书生无论姓名、年龄和籍贯,都与张珍相同,洪太史要求二人拿出订婚信物作证明。张珍谓自己為帮朋友应急而将玉珮变卖,因此无法交出,终被洪太史打发离开。张珍垂头丧气回到寺庙,他只怪自己与牡丹有缘无份。
秀云不介意岳贫穷
在大街上,衙差喝令摊贩收拾,以便段宰相巡查。张珍向九千岁谓他认识凤三,九千岁提议找凤三作证,洪太史或会将牡丹许配张珍,鲤鱼精听到心下一沉,找带金倾诉心事。鲤鱼精知道无法与张珍在一起,愿意成全带金,放牠去找时来风。
岳夫人看到鲤鱼精要放走带金很生气,道出买带金的原因。岳夫人指秀云庄的前身名為喜庆绸缎庄,年轻时岳在此打工,而秀云就在帮父亲做花钮时认识岳。有次岳请云父在花钮绣上金线用作衬托裙褂,但老闆庆叔不肯出高价,云父亦推辞,可秀云却乐意帮岳做。后来得知金线钮深得太后喜爱,岳终有机会入宫為太后做衫,并将太后赏赐乳酪与秀云分享。岳后来向云父提亲,可惜他太穷,买不起纳采礼品。云父要岳送一件裙褂作提亲信物,让他知难而退。
岳為秀云双眼失明
岳买不起金线,只好利用线头线尾驳起来,用两年时间製作裙褂用以提亲。可是岳日以继夜工作,视力变差。他们后来将舖顶下,秀云跟岳学做裙褂,至那时岳双眼已无法医治。秀云送带金给岳,是因為他会因听到雀鸟唱歌而开心。这时岳大叫,要秀云帮他执拾地上的丝巾和金线,秀云心知岳的双眼已盲,伤心难过。岳却关心他亲手做的丝巾有否破烂,因丝巾乃他準备送给秀云的生日礼物。鲤鱼精被岳和秀云鶼鰈情深感动。
夜阑人静,张珍已熟睡,鲤鱼精静悄悄到他床前,她情不自禁,欲凑近张珍,却被九千岁喝止,并赶她离开。带金趁岳老闆和夫人外出,求鲤鱼精让牠外出找时来风。
民眾為睹大官风采,已在大街两旁聚集,而洪太史、知县大人亦在準备恭迎。时民眾欲互相推撞,却把张珍推出路中,衙差欲打他之际,被凤三喝停。张珍喜见凤三和尔旦来到苏州,尔旦更為张珍带来提亲玉珮。
况氏兄弟陷害张珍
洪太史宴请凤三、尔旦和况知县,邀张珍和况知县两个儿子成文和成武出席,牡丹对年轻有為的凤三留下好印象。鲤鱼精在太史第外留意府内动静,九千岁却提醒鲤鱼精的鱼尾已露出来,亦心痛徒弟為爱情而忘记浸水,险打回原形变成鲤鱼。鲤鱼精回到房中,见到受伤的带金飞返……
翌日凤三、尔旦和张珍跟随况知县巡视贫民村,声称该村是成文和成武资助下搭建,让贫苦无钱医病的老人居住。牡丹也经常到此派粥,让张珍内心欣赏牡丹。成文、成武故意安排眾人探视患咯血病的婆婆,牡丹亲自照顾婆婆吃粥,张珍见她忙不过来,於是上前协助,婆婆却忽然吐血,喷在张珍身上。到晚上,洪太史為凤三与尔旦饯行,成武已在酒中加入药物,交由婢女专责服侍张珍饮酒……
张珍搬往太史第居住,他向九千岁辞行时,突然吐血,他怀疑感染咯血病,不想九千岁担心,装作若无其事。
张珍在太史府第花园埋头苦读,牡丹送糕点来,张珍嚐过一口后,又再咳出血来。洪太史请贾大夫诊治,怀疑张珍患咯血病。张珍為免传染他人,有意搬出太史第,成文提议搬往他们拥有的水榭暂住。洪太史却嫌该处经常闹鬼,不主张张珍搬往。张珍无惧,太史惟有答应,牡丹更端来润肺汤给张珍饮。水榭环境清幽,鲤鱼精和九千岁都為张珍染咯血病担心,鲤鱼精已想清楚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他,只要他幸福,她就应心满意足。
假牡丹為张珍解毒
牡丹正為一盆毒情花浇水,成文惊嘆毒情花毒性厉害,只在酒、糕点和润肺汤中各下了少许,张珍已像患了咯血病一样。此时牡丹露出狰狞面目,骂张珍不识时务,生活潦倒还到府上提亲。扮作洪府家丁的九千岁,偷听到这番惊人的阴谋……
成武拿了牡丹的毒药行贿大夫,大夫将药送到水榭给张珍服食。待大夫离去后,鲤鱼精以牡丹身分来探望张珍,為他煮药。张珍服药后即吐出黑血昏倒,其实鲤鱼精早已洞悉药包有毒,她偷偷换了解药,逼使张珍吐出体内毒素。九千岁恼鲤鱼精為化成人形去接近张珍,鲤鱼精却辩称自己仅以牡丹模样现身,并无违规之处。太史第举行园游会,不少城中公子主动结识牡丹。成文為使牡丹对他另眼相看,送她一本《风月记》,牡丹微笑收下。
张珍教鲤鱼精写字
牡丹与洪太史讨论园游中结识的公子哥儿,没有一个能付託终身。洪太史恨当年遭桑德迫害,只得太史的名衔。牡丹希望能嫁如凤三般出色的夫婿,就可以振兴洪家,可惜父亲守诺张珍的婚约,终要嫁予张珍而感到委屈。
张珍伏案入睡,突然被怪异声音吵醒,眼见几团鬼火飞来飞去。张珍追查下,却见到一个烂面鬼站在眼前,张珍却无惧鬼魂,只求多活几天,以便向未婚妻道别,说完后鬼魂消失至无影无踪。
鲤鱼精以牡丹身分提示若张珍发现牡丹丑恶的一面,就不要被婚约束缚,该放手就放手。张珍认為人无完美,可彼此互相提点改进,并乐意教她读书写字。
张珍洞悉牡丹虚情
鲤鱼精自言不喜欢牡丹这个名字,於是张珍给她一个小名為「依依」,有依依不捨之意。看见鲤鱼精的笔序写错,张珍执鲤鱼精的手教导,鲤鱼暗自欢喜。九千岁担心鲤鱼精与张珍相处日久,最后不能全身而退。
张珍无意中发现院内有一堆枯死的植物全部变黑,并从枯草中找到贾大夫的药包包装纸和绳索,他拿了药包到另一间医馆给殷大夫检查。殷大夫发现药材中有毒情花,更為张珍把脉,确认他中了毒情花的毒。
张珍向牡丹责难為何一边向他下毒,一边為他解毒。鲤鱼精承认牡丹向他下毒,是因為他拿玉珮逼她下嫁,说完头也不回就跑掉。张珍对牡丹落毒的恶行,以及為他解毒的善意,百思不得其解,并回想多日来相处,牡丹并非虚情。九千岁劝张珍安心养病,不要為牡丹的事烦恼。鲤鱼精将解药交予九千岁,请他代為照顾张珍。
张珍缅怀与依依相处的日子,看见她写的字,又想起她的恶毒说话,心头刺痛,把她写过字的纸撕碎,突然吹来阴风,窗外一张张字条飞入,张珍怒不可遏,以為鬼魂也要欺负他,伸手向空中一拉,竟把一些东西拉下来,倒下的原来是人而不是鬼。这个面容烧毁的人名為尹泽阳,他向张珍道出他一家的故事……
正义的张珍愿意代泽阳报官伸冤,但临安知县认為张珍為冤鬼伸冤实在无理,要罚他杖刑二十板。张珍无惧杖刑,据理力争,再次激怒卢知县,杖他四十大板,再赶他出衙门。九千岁代鲤鱼精送创伤药,张珍俯卧在板凳上,用白醋写状纸,盼状纸能送到包拯手上,為泽阳平反。
张珍决為泽阳伸冤
张珍再次击鼓,被衙差拉入公堂,鲤鱼精担心张珍,正要闯入衙门,却被门上的强光弹开,跌倒地上。在公堂内,张珍向卢知县递上状纸,知县看见状纸空白一片,以為又被张珍戏弄,正要用刑间,包拯从内堂走出,拿火燂状纸,现出字跡。包拯看过案情,认為泽阳一人的说法,难令人信服,张珍遂向包拯献计。
九千岁扮作老工人為况氏兄弟送上酒菜,成文、成武饮酒后晕倒。当他们醒来,却见已身处阎王殿……
张珍牡丹筹办结婚
在太史第,洪太史和牡丹谈及况氏两兄弟杀人事,他们更意想不到是张珍已红遍苏杭两地。张珍準备离开苏州,特来拜别太史。
张珍看见一身素服的牡丹敲木鱼唸经,牡丹谓自己在带髮修行,盼张珍早日康復。张珍明白牡丹向他下毒的原委,牡丹却不明张珍為何知道这事,於是装作自己一时想歪才做出这等恶事。张珍却感谢牡丹每日到水榭照顾他,又相信医好他的人不是牡丹而是依依。牡丹开始明白有人冒充她,在背后医好张珍,於是假装求张珍原谅。洪太史见二人和好,就要為他们举办婚事。
张珍请九千岁收他為义子,為他主持婚事。九千岁不敢应承,借故离去。九千岁却在书房外,听到牡丹父女交谈,知道牡丹甘愿嫁张珍,是因為张珍已在冤案平反后扬名立万,并有凤三作后台,因此相信他前途无限。牡丹指日后只要能操控张珍,便可重振洪家声威。九千岁听此,更觉牡丹极為歹毒。
张珍这时手拿著鲤鱼鳞片,不断思索,更怀疑依依不是牡丹,而是鲤鱼精。九千岁这时知道张珍已爱上依依……
鲤鱼精闷闷不乐返回水底,九千岁要她阻止张珍与牡丹成亲,更要牡丹在张珍前露出真面目。
鲤鱼牡丹难辨身分
牡丹在房翻看成文给她的《风月记》,更要婢女月满倒水浸脚,月满倒好水,忽见鲤鱼精在偏厅弹琴。房中的牡丹听到偏厅传来琴声,走出房间看见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鲤鱼精,不禁吓了一跳,两个婢女见到两个牡丹亦也不知所措,於是跑去找洪太史来分辨真假。两个牡丹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洪太史头昏脑胀,难分真假。月满突然想起牡丹将一本不正经的书放在枕头底。牡丹指那书是成文送的《风月记》,鲤鱼精则表示自己读的是《烈女传》。月满将书递给洪太史,而那书竟是《烈女传》,牡丹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