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跟春娘去祭拜父母,春娘将润生骗至一处破屋,趁润生不备,给他喝下加了药的水迷晕了他,润生晕倒后春娘露出本来面目,说出了自己所有计划,这一切被赶来的铁军听到看到。铁军欺骗春娘说宝琴知道了润生,也同意让楚楚进门,但春娘不上当,并以润生性命要挟,铁军只好利诱,趁春娘不备抓住春娘,威胁之后放走了春娘。
铁军带润生回家,雨浓担心不已,赶来的老夫人支走雨浓,向铁军致谢,铁军让她告诉自己想要的答案。老夫人依旧不愿告诉他,并希望他能守住润生身世的秘密。
雨浓进来照顾润生,宝琴前来看望,润生转醒,告诉宝琴是东家救的他,宝琴将雨浓拉至一边,告诫她要注意分寸。雨浓流泪走出润生房间,被铭生看见,铭生问怎么回事,雨浓搪塞过去,宝琴也敷衍铭生,最后从下人口中知道雨浓是为润生流泪,铭生大怒。
老夫人给去世的丈夫烧纸,对着灵位倾诉衷肠,回忆起曾经。
马匪大牢,文达问马匪信有没有送到,马匪对他恶语相向,说没有回信。这时大牢又抓进来一个人,这人自称小时迁,说自己能出这大牢,文达便与他打赌。
培伯守在润生床前,润生迷糊中呼唤雨浓,醒来培伯告诉他要认命,润生心痛难当,对话被进屋的铁军听到。润生睡后,铁军问培伯一切都是老夫人的错,为何要逼润生接受这是命运安排,培伯求他保守秘密,铁军出言讽刺。
大牢里,文达见小时迁真出了牢门,求救自己出去,并以玉佩利诱,小时迁答应救他,却没打开他的铁头锁,两人相扶着逃了出去。
贺府,润生向宝琴问安,宝琴心疼他,又问了东家救他的事,润生只说晕过去了不清楚,宝琴满心疑问。回到房内,文达制作了治疗肩膀痛的膏药给宝琴贴上,宝琴感动不已。
小时迁和文达逃到小河边,见有人洗衣服,便偷了两套衣服换上。贺府,宝琴记账,铁军逗鸟,宝琴不慎将茶水洒自己身上,便回房换衣服。文达和小时迁换好衣服出来,小时迁帮文达取了铁面具,文达交给他自己的玉佩,两人就此别过。
铁军帮宝琴记账,宝琴认出铁军字迹与以前不一样,起了疑心,文达敷衍她,却更让宝琴相信他不是文达。
文达在路上遇到拉草料的马车,搭着马车赶回濮院。贺府,宝琴问铁军他是谁,铁军继续哄骗他,可宝琴不信,来佛堂找老夫人。文达回到濮院,正准备报仇,确被马匪误认为是铁军。佛堂里,宝琴说出铁军的怪异,怀疑他不是文达。马匪遇到文达,当作是自己大哥,给请回了山寨。佛堂,老夫人为了隐瞒真相,也欺骗宝琴,让她接受现在的文达。马匪山寨,文达受到众人热情欢迎。宝琴从佛堂出来,遇见铁军,对他冷漠看待。老夫人告诉铁军,不能对宝琴任意胡来,会适得其反。
文达带领众马匪祭拜铁鹰,毫不适应马匪的节奏。春娘回到濮院,被铁军发现。山寨里,阿山让文达给众人讲话,又汇报了最近的抢劫的情况,文达心想当马匪赚钱很快,逐渐适应铁军的身份。
春娘到了风月楼见楚楚,铁军尾随其后,偷听两人谈话,春娘告诉楚楚贺文达追杀她,自己来投靠楚楚,愿意帮楚楚到贺家作证帮她要回儿子,但是要风月楼做报酬。
马匪大牢,文达假装生气,质问马匪为何让犯人跑掉,并让他们赶紧去追。
风月楼,春娘继续游说楚楚。而文达回到铁军房间,嫌东嫌西,一副大少爷做派。风月楼里,楚楚终于被春娘说动,打算去贺家要儿子。
楚楚当即立下把风月楼交于春娘的字据,并按上手印,铁军见此悄悄溜走。山寨内,文达吃不惯山匪的伙食,带兄弟去山下酒馆吃饭,巧遇小时迁,文达抢回玉佩,重回酒馆,另一伙土匪前来收取保护费,与文达一帮人火拼,文达被挟持,却趁机杀了对方土匪头子。
贺府外,楚楚带着春娘和一帮宗亲来找贺家认儿子,培伯急忙找老夫人商量对策,铁军出面帮忙。大堂上,老夫人先发制人,从春娘身上搜出楚楚立的字据,让众人认为春娘是蓄意谋财做假,春娘说出一切也无人相信,铁军让人将春娘送官,楚楚依然不服,要滴血认亲,并与老夫人立下誓言,老夫人叫来宝琴和铭生,当众滴血认亲,事实证明铭生并非楚楚儿子,楚楚崩溃大闹。春娘在被送官途中逃脱。
楚楚被赶出贺府,小楠找来,扶着她回风月楼,两人凄然离去,铁军于心不忍。夜晚,宝琴来见老夫人,老夫人呵斥她白天跌失了身份,宝琴软弱听训。风月楼,春娘来找楚楚,被铁军劫持。贺家,铁军告诉老夫人自己杀了春娘,老夫人连连求菩萨恕罪,铁军又暗示自己是骗她的。风月楼,楚楚思恋孩子,小楠跑来告诉她春娘疯了,楚楚绝望,不打算再找孩子。
润生得知春娘的事,问培伯为何春娘要绑架自己,培伯说谎骗他,不肯细说只是搪塞敷衍,润生疑惑。佛堂里,老夫人和培伯谈话,老夫人对铁军颇多微词,而培伯客观公正,为铁军说好话,老夫人担心润生会像铁军一样怨恨自己。
贺家大堂,贺二叔带着贺二婶儿要求分家,老夫人严词拒绝。铁军打发走贺二叔,告诉老夫人自己有办法阻止分家,老夫人不信,铁军笑着离去。
文达带着众马匪抢劫,被抢劫的商队认出文达,文达二话不说杀了那人,下令抢东西,厮杀中,文达确定自己当马匪的决心。
宝琴正记账,贺二叔跑来问分家的事,厚着脸皮要宝琴将贺家的财产核算出来。铁军回到山寨,嫌抢来的钱财太少,决定带兄弟们去抢官银。
宝琴告诉老夫人,贺二叔跑来找自己核算财产之事,让老夫人找文达商量对策,老夫人心中对铁军始终有间隙。
大堂上,铁军看了账簿,问起老夫人金库的事,老夫人防范,几人继续商量对策,老夫人坚持不分家,这时培伯发表自己的看法,说贺二叔不过是想靠着文达发财,这话点醒了众人。
铁军请贺二叔喝酒,替他分析了分家之后的弊端,让贺二叔放弃了分家的事,但提升了自己的股息,贺二叔又重提买官和与林祖刚做生意的事,铁军连连答应。
林家,林祖刚逼着菊生穿自己带回来的衣服,还让菊生记住三从四德。对待菊生及其粗鲁。风月楼,楚楚卧床不起不肯吃药,铁军来看她,说自己行事有自己的道理,楚楚看出他是想通过自己买官,铁军向他保证会替他找到儿子。出来楚楚房间,却看见林祖刚和两个J女厮混在一起。
林家,丫头玉桂在菊生身边抱怨林家对她的苛刻欺负,为她抱不平,菊生却以家和万事兴为由安慰自己。贺府,铁军拿着香包惦记着菊生。林家,林家老夫人责怪菊生不会打麻将,林祖刚以接待客人为由劝止了林母的唠叨,并向自己的外国朋友介绍了菊生,铁军和贺二叔跟林祖刚与他的外国朋友谈生意,菊生上咖啡,铁军提醒林祖刚要好好对待菊生,谈生意时铁军和史密夫有点谈不拢,贺二叔与林祖刚忙缓解气氛。
文达带着马匪抢劫官银,却不想力量悬殊,阿龙为保护他被杀死,众兄弟悲痛不已,文达带着众人安葬了阿龙。
宝琴在记账,伙计送来史密夫下的订单,宝琴疑惑。山寨内,马匪受伤不少,文达却在一边事不关己。
贺府,老夫人叫来铁军,问他洋商的事,铁军表示贺家应该由男人来当家了,并决定带润生去北方修复与北方宗亲的关系,老夫人阻止不了。
山寨内,文达见众人士气不振,决定带他们去吃喝一顿,无人响应,其中一人与他起了争执,并要与他比试,文达敌不过他,最后此人被阿山制服,此人却认出文达不是铁军,文达打晕了这人。
雨浓在润生门外徘徊想见润生,却最终离去,暗中让宝琴瞧见。宝琴来见润生,送了衣服干粮,嘱咐他路上小心,并让润生别怪自己,润生不解其中缘由,只说自己会好好报答贺家。
清晨,贺家整顿性状准备出发,铁军嘱咐铭生照顾好家里,铭生瞧见雨浓送润生出来,当即拿过润生的行李,决定自己陪爹去北方,并当众宣布以后贺家的事自己会亲力亲为,宝琴追出来也没能阻止铭生。
山寨内,文达以后露出破绽准备开溜,阿山瞧见,以为他有什么事,文达应付几句就溜之大吉,在路上却瞧见铁军带着铭生去北方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