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达赶到大堂,贺二叔忙跟他说从风月楼得来的消息,文达顿时呼天抢地心疼银子打了水漂,贺二叔在一旁直数落他,惹得文达心烦,两人不欢而散。在门外偷听的宝琴走进来,刚想开口就被文达喝止住,宝琴委屈不已。
晚饭时分,老夫人问起文达,宝琴告诉她文达买官失利的事,婆媳俩感叹家中最近的遭遇,宝琴劝慰老夫人,老夫人稍感欣慰,又惦记润生的下落。
文达找到大和尚,吩咐他聚集家丁,准备抢老夫人的金库,来到老夫人门外,文达接过冬至婶儿手中的参汤,悄悄下了药准备送进去,到了门口又转头去宝琴房里,借口自己想和老夫人和好,让她帮忙给老夫人送参汤过去,宝琴端着汤去找老夫人,替文达说好话,老夫人喝下汤,与宝琴闲聊几句就发觉头晕,随即昏了过去,宝琴忙叫人,顿时察觉出是参汤的问题。文达在屋里正着急,见宝琴前来忙问老夫人是否喝下汤,宝琴质问他想干什么,文达并不多说抬脚就走,宝琴阻拦,被文达甩在一边。
贺二叔打开大门,发现大和尚带着一帮人在门外等文达,他跑去问文达打算做什么,文达不说,只让他好好呆在屋里,文达打开大门,和官兵交涉不成,直接让大和尚等人冲进来,贺二叔躲着偷看,随后跑回房告诉贺二婶文达带人抢老夫人金库,俩人隔岸观火。
文达带人来到金库外,用枪打开门锁,带人进门搬金子,宝琴哭着阻挡,文达不顾,命人将金子搬上车,铭生培伯等来阻拦,文达用枪威胁,随后带着金子离去。贺二叔夫妇躲在屋里收拾家当,贺二叔恬不知耻的说着风凉话。宝琴去喊老夫人,而老夫人昏迷着就是不醒。
文达带着金子和林祖刚一起来找史密夫,想要化解恩怨,史密夫收下金子,却只答应再宽限贺家十天找出人犯,文达惊诧,问林祖刚怎么回事,林祖刚却打马虎眼,文达当即爆发,却被赶了出来。林祖刚劝他别跟洋人见识,推卸自身责任,文达气走,林祖刚背后嘲笑,转身去找史密夫想要分好处,却也只分得了很少的一部分,林祖刚只能忍气吞声。
贺家大堂,宗亲们气愤异常,叫嚣着要教训文达,贺二叔替文达开脱,众人并不理会,老夫人到金库查看,见空无一物,怒火中烧,下人来报宗亲闹事,老夫人前去应付,宗亲见老夫人前来,要求按家规处置文达。
文达偷偷来找大和尚,问他剩下的两箱金子是否藏好,大和尚让他放心,文达随即给了一块银子,大和尚找文达索要承诺的金子,文达用枪逼走他。大堂里,宗亲逼问老夫人文达的下落,这时文达走进来,宗亲拉着他要说法,文达为平息众怒只好再打空头支票,可宗亲们都不信任他,逼得文达破口大骂,众人拉扯间文达拿出手枪威逼宗亲,其中一人不服,逼得文达朝天鸣枪,吓走了宗亲。
宝琴服侍老夫人,谈着宗亲退股的事,培伯进来说大和尚求见,老夫人让他进来,大和尚进来后跪下向老夫人认错。文达去找剩下的金子,却发现箱子都是空的,一回头,发现老夫人等人都在背后看着他,顿时反应过来是大和尚出卖了自己,文达几近崩溃,承认自己是自保想要逃跑,老夫人怒斥他自私自利抛妻弃子,收回他的一切,文达疯笑,离开贺家。
风月楼,润生醒来,想要回贺家,楚楚进来,交给他一个包袱,告诉他明天送他离开,自己打点好风月楼之后就去找他汇合,润生说想要回贺家,楚楚劝他不要再管贺家,润生执意要去,并出言伤了楚楚,小楠训斥他,被楚楚制止,楚楚心疼儿子,答应润生回去,但要他陪自己两天,两天后会亲自送他回贺家。
出了润生房间,楚楚伤心至极,小楠问她是否会真的送润生回贺家,楚楚坦言是骗他的,只是为了拖延住润生。小楠出主意,说润生听老夫人的话,让楚楚去求老夫人。
贺家,宝琴与老夫人正早饭,培伯送来风月楼的信,老夫人从信中得知润生消息,欣喜不已,忙叫培伯备车去风月楼,出来时见铭生在外面偷听,老夫人让铭生保密,铭生询问润生的身份,被老夫人喝止。
老夫人在房中收拾了财物和衣服,宝琴也带来东西让老夫人带去,托老夫人带话。出门时,遇到官差阻拦,盘查之后放行,但偷偷让人跟踪老夫人。培伯发现有人跟踪,告知老夫人后,驾马跑起来,到了自家商铺,老夫人失计甩掉官差,来到风月楼。见到楚楚,两人聊起来,摒弃前嫌。老夫人见到润生,承认了他贺家少爷身份,祖孙俩抱头痛哭,老夫人骗润生说洋人不再追究杀人之事,只是让他离开濮院,并把自己携带的贺家印章给了润生,让他以后回了贺家,少爷身份有凭证。润生跪谢老夫人深恩。
离开润生房间,老夫人与楚楚商议送润生离开之事,老夫人担心有危险,让楚楚找铁军帮忙,楚楚答应。
林祖刚陪着洋人来视察围困贺家的情况,见还是没有润生的消息,洋人不耐,林祖刚赶紧上前谄媚献主意,让官差化装便衣当暗哨,还要以雨浓做诱饵引润生出来,洋人器重林祖刚,许诺只要抓住人犯,就让林祖刚当江南首富。
马匪山寨,阿山带给铁军楚楚的信,说楚楚拜托他让带润生走,并打趣铁军说楚楚什么时候请他们喝酒,铁军吩咐明天带人下山,信中楚楚还说了官文之事,并希望铁军能再做回贺家东家,好有机会做官。
贺府,铭生照顾雨浓吃药,雨浓不吃,宝琴来看雨浓,支走铭生,雨浓急忙询问润生情况,宝琴如实相告,连润生的身世也未隐瞒,深夜,雨浓难以入眠,起身刺绣,想起与润生的种种。
天亮,雨浓悄悄离开贺家,去风月楼找润生,不料被官差跟踪,到了风月楼,找到楚楚,楚楚跟她对好口供,带她见润生,两人思恋如狂,互倾衷肠,楚楚离开给他们留空间,房中两人哭诉离别之情,雨浓坚持让润生带他走。
盯梢的官差向林祖刚报告了雨浓的行踪,林祖刚心中明了。风月楼,楚楚给润生收拾行装,润生安慰楚楚,楚楚看着雨浓和润生在一起,心中踏实。月亮升高,一群官差包围了风月楼,张捕头不解,县官告诉他润生藏在风月楼,让他搜查,随行的林祖刚肯定润生在风月楼,自己带头强行进去搜查。进入屋内,看见小楠带着雨浓,林祖刚马上追来,雨浓趁乱钻进一屋内,林祖刚让人强行撞门,进来就逼问雨浓润生下落,张捕头维护雨浓替其开脱,林祖刚逼走他。见问不出润生下落,林祖刚只好再去搜查。
楚楚和润生见官兵来搜查,润生担心雨浓安危要去找她,楚楚将他关进屋内。
铁军等人躲在暗处,铁军吩咐阿山接下来的行动,其中一马匪来报风月楼被困的消息,阿山问铁军如何打算。风月楼,林祖刚带人来搜楚楚房间,楚楚阻拦。铁军带人守在风月楼外,看清形势,想着办法救润生。林祖刚坦言来抓逃犯,强行进去搜查,没搜到又强行进楚楚卧房搜查,润生躲在房梁上,见林祖刚搜的仔细,两人都绷紧神经,林祖刚没搜到,撂下警告就走。楚楚赶紧帮着润生下房梁。
贺家,老夫人等人都着急雨浓的消息,培伯猜测雨浓是去见润生,菊生前来,告诉他们林祖刚追查润生的消息,铭生执意要去风月楼,被锁进房里,老夫人吩咐人去风月楼了解情况。
林祖刚挨个屋子搜人也没搜到,急红了眼,叫人再每个屋子重新搜一遍。楚楚在房中求菩萨,听到又有人来搜查,急忙想办法,楚楚将润生藏在屋内,自己出来与小楠雨浓商量办法,商量好后故意引来一个官兵,趁其不备将其打昏,润生在屋内焦急等待,楚楚送来一套官差的衣服,让润生换上往后院跑。
阿山回来向铁军报告了情况,铁军让众人继续等。楚楚掩护润生混到官差队伍里,张捕头发现润生,林祖刚也发现有异想要去追,被张捕头拦住,楚楚为掩护润生,放火烧屋子,风月楼乱作一团,铁军见此立即行动去后院接润生。润生见着火,来找楚楚要带她一起离开,被楚楚赶走,遇到铁军求他救楚楚,铁军让人带润生先走,自己去找楚楚。
贺家,众人焦急等待,下人来报告风月楼着火的情况,老夫人让他再去打探,众人心中愈加焦虑。风月楼一片混乱,阿山护送润生离开,铁军在火海中找到楚楚,楚楚问润生情况,铁军让她安心。阿山等人被官差发现,两帮人开始拼杀。
贺家,培伯来报告风月楼火灾实情,是楚楚为掩护润生离开而放,润生已经安然离开,老夫人等皆松了口气,感念楚楚牺牲大,决心要帮助她,铭生跑来问雨浓,得知雨浓和润生一起离开了,拔腿就跑,宝琴赶紧去追。
天亮,风月楼烧个精光,众人在废墟中寻找可用之物。县衙,林祖刚被县官痛骂,又给史密夫赔笑脸,表示一定会继续抓捕。楚楚让人从水中打捞出一口箱子,让小楠召集众姐妹,准备将财物分给她们,送她们离开,这时铭生跑来,让楚楚还雨浓给他,跟来的宝琴让人将铭生押回去,并向宝琴道歉,随后送上银子让楚楚救急,楚楚不肯收,这时铁军出来调解,楚楚依然不肯收,说话间老夫人来到,向楚楚表示感激,并表示愿意接纳楚楚进贺家。楚楚欣喜不已,却表示不进贺家,要照顾自己这帮姐妹。老夫人看向铁军,铁军要走,老夫人叫住他让他回贺家,说有事商量。
林祖刚出主意,想趁文达离开贺家,趁机低价收购贺家产业,搞垮贺家,并毛遂自荐去干这事。贺府,老夫人求铁军做贺家东家,铁军表示自己没兴趣,宝琴激他说他看贺家没落嫌贫爱富,老夫人呵斥宝琴,欲下跪求铁军,被他拦住,老夫人乞求他,铁军只得答应。铭生在房里发脾气,被菊生一巴掌打醒,铭生哭诉对雨浓的不舍,两姐弟谈心,菊生劝铭生让雨浓选择她想要的生活,铭生哭着不肯。
宝琴来看老夫人。两人聊起铭生的情况,培伯进来禀报说林祖刚来给洋人捎话,老夫人看出林祖刚阴险,让大家保持警惕。林祖刚在大堂,下人也不待见他,老夫人前来挖苦他,林祖刚腆着脸辩解,最后狗仗人势的替洋人带话,说要入股贺家桑园八成股份,宝琴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