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要被拍卖,几个人来到了会馆面前竞价,黄云鹤也在现场。这个时候马玉郎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棉花兔找来结果发现银子不够。马玉郎直接表示要把马家大院当出去,棉花兔十分震惊。就在落锤的起那一刻马玉郎站了起来,直接出价两万五千两银子,并且抵押出了马家大院。黄云鹤不敌,当即放弃。白双凤指责马玉郎太过于冲动,竟然抵押出了自己的房子,但是马玉郎表示正是凤姐让自己认清楚了这个煤矿,丝毫不后悔,即使自己倾家荡产去竞价得到了广源会馆,一点都不觉得后悔冲动。
张启之和仆从被贬出京,两个人打算去开平办煤矿的事情,打算秘密举办机器矿井。这也是石坐冰的意思,石坐冰给张启之看火车的设计图,表示自己打算办铁路,哪怕丢了脑袋也在所不惜。马玉郎想要棉花兔陪着张启之去办矿井,但是棉花兔非常舍不得马玉郎哭着喊着不要离开。马玉郎告诉对方自己只是想要棉花兔前去学习,不管怎么样棉花兔是去定了。白双凤和张启之深夜谈话,张启之请求能够让自己照顾白双凤,但是被白双凤婉拒了。张启之明白对方的心里始终有着马玉郎,只是自己并不在乎,会在开平一直等着白双凤。马玉郎给棉花兔收拾前行的行李,结果棉花兔半夜里翻墙打算逃跑,直接翻墙进入了黄家。
黄云鹤和黄麦子说起来逃走的事情,结果黄麦子反而对着黄云鹤冷嘲热讽。这个时候棉花兔逃到了黄麦子的门外,说自己打算救走黄麦子,黄麦子十分感动,两个人紧紧拥抱。白双凤和马玉郎再次商量办窑的事情,白双凤给了对方技术书籍,马玉郎感觉十分好奇。白双凤要求对方好好地学习里面的知识,只要看完了自然就懂了。马玉郎表示洋文书自己看不懂,但是白双凤告诉对方里面有笔记。马玉郎说起来宅子的事情,表示自己的窑洞也是对方的。
白双凤和马玉郎说起办新式煤窑的事情,结果马玉郎对此并不担心。马玉郎看白双凤房间里面的留声机十分好奇,结果白双凤提出可以教授对方跳舞。两个人在房间里面相拥起舞,马玉郎提出希望对方可以做自己的当家的,白双凤又惊又喜,但是提出对方需要先学会这一支舞,两个人相拥起舞,情意绵绵。马玉郎在自己的窑里面打算开始使用新机器,告诉窑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以泄露了这件事情。张启之身边的瓦全留在了窑洞里面教授大家新机器,一群人纷纷表示绝不泄露消息。马家煤窑开始招收技师,结果乔尔也前来应聘。
马玉郎见到了乔尔十分惊奇,乔尔表示自己想要在这里工作,马玉郎当即同意对方参加测试。黄云鹤看到马玉郎在招人,十分惊奇。乔尔问起来为什么娄师爷不同意自己入选,结果被娄师爷嘲笑了一顿。马玉郎同意对方参加测试,结果出的题目是一团乱麻绳。乔尔对于这个题目不屑一顾,表示快刀斩乱麻这件事情自己早就知道。娄师爷十分满意对方的行为,当即收了乔尔。黄云鹤看到这一幕十分担心,认为马玉郎早晚会成为大患。晚上马玉郎设宴邀请乔尔,一席人相谈甚欢。二婶和大鹅说起来孩子的情况,结果二婶竟然说李小窑看起来有点儿像马先生。大鹅带着孩子去看马玉郎,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十分开心。马玉郎收到了棉花兔的书信,棉花兔的信件上面连写带画的十分热闹。
马玉郎听到大鹅前来,结果白双凤表示自己也想见见对方。大鹅带着孩子和两个人见面,白双凤很喜欢孩子。大鹅说起来自己的公爹又买了一块地,只是迟迟挖不出来煤,询问对方当初出煤炭是因为有什么诀窍。结果马玉郎答应对方可以去煤矿上看一看那块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两个人来到窑地上,结果煤窑忽然倒塌,马玉郎当即命令救人。马玉郎听到下面还有人,当即决定进去救人。李老爹感觉自己扛不住了,吩咐李大窑马玉郎是自己家里的恩人,这个恩人一定不能忘记。
李老爹死在了煤窑里面,马玉郎拼死想要拉出来李大窑,结果李大窑并不想出去。大鹅十分着急,拼命地呼喊救命让人救人。马玉郎被砸住了昏迷过去,李大窑思索之后决定一定要就出去马玉郎,但是从此以后就不欠马玉郎的人情了。煤矿终于被挖掘了出来,李大窑和马玉郎都被送到医馆医治。两个人幸亏平安无事。时间转眼过了几年,大鹅带着小窑去赶集,结果路上竟然被人说起来李小窑长得像另外一个人。
集市上妇人向自己的舅舅打听这件事情,结果算命先生直接表示自己可以给对方看一张字据,这张字据就是当年李老鸨和马玉郎签下的契约。大鹅听说了这件事情,当即在家里大发脾气,小窑十分惊恐。有妇人在大鹅的面前说起来这个流言,大鹅当即拿出了剪刀打算和对方拼命。大鹅十分惊慌,不知道小窑要是听说了这个留言可要怎么办。马玉郎窑洞的蒸汽机终于成功,乔尔和马玉郎都十分开心。大鹅推着大窑来到了李老鸨的坟前,原来自从上次出了事故以后大窑就成了植物人,醒不过来。
大鹅在坟前跪下,请求对方说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公爹,竟然卖了自己。马玉郎跟着来到了荒地里面,看到大鹅哭诉十分心疼。大鹅看到了马玉郎十分气愤,询问对方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大鹅想要寻死,而这个时候大窑醒了过来。小窑在村子里被众人嘲笑,而这个时候马玉郎站了出来表示自己当年是喝醉了酒所以有了小窑,自己才是王八蛋。大鹅始终不肯让小窑叫马玉郎,坚持认为大窑才是小窑的爹,马玉郎十分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