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约把佳期拉开,指眼前人是继宗,敦儒夫妇激动的赶走佳期。一元追出安慰佳期,令她感激。事后魏俊一棍打向一元,斥他扮英雄,警告他以后要安守本分。继宗指父母对待佳期过分,他不相信杜蔘父女会害死继祖,且认为继祖不幸离世,最伤心的一定是丧夫的佳期,敦儒觉得继宗忤逆,欲打醒他,却错手把继祖的照片扫到地上,不禁悲从中来,与妻哭作一团。君约见状,劝继宗不要再刺激敦儒和秀梅。佳期不吃饭,玉琴端了饭菜到她房间,且指杜茸不可靠,她只能寄望佳期救杜蔘,劝佳期保重身体。
杜茸发现 杜蔘存摺
佳期拿出一对继祖送她的荷兰水水瓶,忆起与继祖相恋的点滴,不禁又泪流披面。继宗无法接受父母对待佳期的态度,他相信兄长知道也会走得不安乐,因为继祖真的很爱佳期,他目睹兄长与佳期一起时的幸福模样,他希望君约像他一样明白继祖的心意,并扬言一定不会让佳期再受到伤害。杜茸偷偷进尚春堂,在帐房取去钱箱,又发现杜蔘的存摺,他欲取走存摺及印章时,听到警察的声音,匆忙离开时把存摺跌在地上。文强与几位警察指杜茸闯入政府地方、盗取政府财物等,需入狱六年,凤儿连忙把钱给了文强,事情才告平息。
魏俊识穿 杜茸谎言
凤儿与杜茸借口须有钱才能救杜蔘,哄玉琴拿出私己钱。杜茸告知母亲发现了杜蔘的存摺,存款多达三十万大洋,因户口是与他联名的,只要取得印章他便可提款,他打算趁杜蔘被捕的消息未传到广州前,亲到广州的银行把钱全部提取出来。杜茸用玉琴的私己钱贿赂魏俊,要求进尚春堂帐房取回一个代代相传的算盘,魏俊觉得杜茸另有所图,遂往帐房查看,发现了杜蔘的存摺,他把存摺交给崇明,但没有向敦儒报告。
佳期悄悄 坟前拜祭
崇明欲独吞三十万大洋,魏俊献计,只要市政厅发出公文,指尚春堂的钱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把杜家及尚春堂所有财物充公,崇明便可把钱据为己有,君约无意中在门外听到二人对话。继祖遗体被送上山安葬,佳期待所有人离开后,才悄悄到坟前拜祭继祖,一元早估到佳期会出现,讚扬佳期今次做法较之前成熟。佳期接受了继祖已死的事实,在坟前承诺无论遇到甚麽困难,她也会勇敢面对。
杜蔘被关 死囚仓内
佳期再到狱中探望父亲,杜蔘对正气丹为何有毒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知女儿要救他并不容易,告知女儿在广州存有三十万大洋,但不能让凤儿母子及玉琴知道,而这笔钱是杜家翻身的最后希望,绝不能有半点差池。玉琴追问杜茸是否已想到救杜蔘的方法,杜茸与凤儿却说外间所有矛头都指向杜家,只会做多错多,所以现阶段甚麽也不要做,待风平浪静后,自会有办法。杜蔘被调往死囚仓,目睹一名囚犯被枪毙,吓得哭了起来。
金福与皇甫寿到狱中把死囚尸体运走,问王达为何犯人会被提早行刑,王达没有解释,二人发现杜蔘被关在死囚仓。魏俊到监仓恐吓杜蔘,指他害死佛山副市长,死罪难逃,但若坦白则可从宽处理,逼他在认罪书上签名。继宗认为兄长已入土为安,杜蔘的事亦应告一段落,又谓继祖早已把佳期视作庄家人,一定不想看见佳期及杜蔘受苦。敦儒谓当日拉人封舖全是崇明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崇明会如何处置杜蔘及尚春堂。崇明一早到庄家,逼敦儒在杜蔘的判决书上签署。
充公杜家 所有财物
继宗看见判决书,问父为何桉件未审便签署,敦儒谓自己根本没选择的权利。魏俊带人到杜家,要充公杜家所有财物,杜茸追问魏俊收了他钱却未有帮忙,魏俊否认收过杜茸钱,凤儿问杜茸在广州的钱会怎样,佳期问她们母子为何会知道广州有三十万存款,杜茸才意会,魏俊想把三十万大洋据为己有。他指骂魏俊,被魏俊一棍打至满口鲜血。佳期阻止魏俊充公尚春堂,魏俊正欲用警棍打向佳期,继宗及时拉住他。继宗斥魏俊借执行市政厅命令作掩饰,魏俊反指继宗阻差办公,命人赶他走,继宗反抗,便以拒捕袭警为由殴打继宗。
一元提示 勿信魏俊
魏俊派人通知一元做一宗大生意,一元与金福等随来人至杜家,在门外看见继宗被警察殴打。佳期一再要求魏俊停止搬走家中财物,亦被魏俊打了一棍。凤儿母子及玉琴向魏俊求情,魏俊见状表示给他们十五分钟执拾私人物品。一元提示佳期,魏俊为人信不过,她愈想保留的东西,愈不能拿出去。佳期同样劝说凤儿母子与玉琴,但他们坚持把私己全挖出来。魏俊美其名把整个尚春堂交给一元处理,代价是一千大洋,但必须烧毁所有药材,打烂全部机器,一元只能出售家具杂物。皇甫寿、洪炳及金福欲烧毁药材,佳期求一元,且谓把药材烧了,她便无法还父亲清白。
继宗直斥 崇明是贼
一元自问无能为力,劝佳期接受现实。一元正欲离开,突然胸口疼痛晕倒。继宗斥崇明知道杜家有三十万大洋,所以逼敦儒签署判决书,然后把款项独吞。敦儒指崇明并无提及巨款之事,崇明不理一切,要充公杜家财产及尚春堂,继宗直斥崇明是贼,崇明愤怒,拔枪打向继宗。继宗再斥崇明无法无天,秀梅为救儿子,一巴打向继宗,斥继宗目无尊长,她又向崇明道歉,自承不懂教子,崇明才肯收手,并警告敦儒好好管教继宗,否则恐二人没儿子送终。
佳期请求 勿烧药材
佳期替一元施针,把一元救醒,再给他服药,然后施以艾灸。佳期问一元知否自己所患何病,一元谓六十年来从无医师能断症,他的祖父及父亲遍寻名医,试尽名药,到头来还是活不过三十五岁。佳期认为一元今次逃过死劫,全因他晕倒时身在尚春堂,否则她亦不会有金针及药物替一元施救,而她的医术亦因她在尚春堂长大,从父亲身上学到的。佳期求一元保留尚春堂的药材,更以医好一元的病作交换,要求不烧毁药材。
杜茸与凤儿上前争夺金链,佳期把它抢回,谓他们已一无所有,要救杜蔘及重开尚春堂也只有靠他们自己,一步也不能再行差踏错。洪炳指一元不烧药、不卖机器,连家具也要留着日后还给杜家,但他过几天便要交出一千大洋给魏俊,已是泥菩萨过江,不明一元为何要对佳期那麽好。金福觉得佳期可怜,出嫁前发生种种不幸,皇甫寿指佳期是剋父剋夫命,洪炳闻言相信但凡男人与佳期接近都会带来恶运,提醒一元勿再与佳期接触。锡庚知道佳期替一元急救的方法,指一元是死里逃生,若换了是他,也没把握把一元救活。他佩服佳期年纪轻轻,能有此胆识。
敦儒埋怨 妻拉关係
洪炳的母亲洪月好突然从上海回来,一元问她是否翩翩出了事。月好谓若翩翩知道一元那麽关心她一定会很高兴,并指翩翩打算稍后回佛山来,着一元待翩翩回来后,好好与她详谈。继宗愤愤不平,秀梅劝儿子不要冲动,敦儒自叹是个有名无实的市长,根本敌不过有枪有军队的崇明。他又埋怨若不是妻子当日与崇明拉关係,令他成为市长,今天他也不会如此懊恼。继宗在花园用棍乱打发洩心中不忿,君约谓崇明是军人,开枪对他而言是小事,若继宗仍然只知顶撞崇明,既帮不了杜家,他自己亦有危险。
佳期被逼 典当金链
王达奉命不准佳期探望杜蔘,继宗来到,逼王达就范。杜蔘知道杜家被抄家,三十万也没了,感到绝望。继宗问杜蔘是否自愿签名认罪,杜蔘谓若不签便会被枪毙。王达告知魏俊继宗与佳期探望杜蔘一事,魏俊转告敦儒,并暗示敦儒要阻止继宗再生事。继宗声言要找崇明理论,秀梅与敦儒把他锁在房内。杜家连米也吃光了,杜茸怨天尤人,佳期只好把金链典当,杜茸与玉琴同行,她着二人到大排档等她。杜茸不肯到低下食肆,便走到酒家,在酒家门外遇到旧相识波少。一元拿狐狸毛皮到当舖出售时,听到佳期典当金链被压价,他现身暗示佳期不要接受。
自身难保 仍帮佳期
一元看见当舖的王老闆暗中命人做事,猜到他打佳期金链的主意,便着洪炳设法偷回。佳期发现金链不翼而飞,徬徨失措,一元再次把金链还给她。一元带佳期把金链卖给金舖,因那儿会明码实价,佳期表示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把金链赎回,才把它拿到当舖去。佳期问起一元病况,相约周日中午到金玉里替一元诊症。洪炳叹一元本想把毛皮售给王老闆,以筹一千大洋交给魏俊,但他为了帮佳期而得罪了王老闆,不知一元如何向魏俊交代。一元要求迟些才交钱,魏俊并无拒绝,但提醒一元时间拖得愈久,他将收取更多利息。
佳期誓要 医好一元
波少叫了满桌贵价菜式,魏俊看见波少与杜茸在一起,说出尚春堂的事,波少立即离开。佳期惟有如额付帐,但要求酒家把菜餚换作大米、番薯等粗粮。一元欲上前帮忙,洪炳阻止他,且指一元这样只会令佳期难堪。佳期感激一元屡次相助,誓要医好他的病,便不断翻查医书。崇明要敦儒翌日亲到广州提取尚春堂的三十万大洋,秀梅请君约劝继宗。继宗趁下人送饭菜给他时冲出房间,但君约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