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梅湘云照顾着一双儿女,又惦念起一人在外的丈夫来。
而此时的闻一达正在吃大餐。厂长宴请他、袁建设还有老左,席间忆苦思甜,不知还藏着什么别的玄机。
果然厂长几杯酒下肚,开始指摘起闻一达对闻明远的教育。十分疼爱明远且一向觉得儿子十分优秀的闻一达忍不住为儿子辩解,他对厂长说了很不知轻重的话,令厂长半道拂袖离席而去。酒醒的闻一达也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口,没有什么后悔药卖了。
梅湘云带着明远兄妹来到学校上高考补习课程。下课出来的路上,明远忍不住非议了该堂课的老师,遭到了旁边女孩的白眼,二人唇枪舌剑了一番,便认识了,原来那老师是这女孩的父亲,她的名字叫做沈如云。
被闻一达搞砸的酒席却给袁建设带来了实惠,事隔多年之后,他又被提拔成了副厂长。
北北父女也搬来了城里,她和闻氏兄妹一道去上课,见到了和闻明远交谈的沈如云。敏感多疑的北北不由醋意发作,把自行车骑得飞快,车闸突然坏了,闻明远为了救她飞身给她作了垫背,因此腰背受伤。与此同时,眼看决斗约期将至,找不到闻明远的膏药找上了闻一达。闻一达当然替儿子一口应了下来。重伤的闻明远接到了爸爸通知他这件事情的电话。他决定无论如何第二天都要赶回大水沟去赴约。
第二天上课,却有母亲全程作陪,闻明远借口肚子疼逃了出来。母亲不知何事,只是对儿子的不求上进感到绝望。北北则还只顾着和沈如云吃醋。
等了明远一天的膏药有些不耐烦了,尽管代子出征的闻一达就在一旁。天气转阴继而下起雨来,膏药一伙准备离开了,就在这时,闻明远出现了。
闻明远和膏药一伙血战到底,又惊动了警察田浩,派人都给抓了去。这次,田浩对打架的儿子和观战的父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个性爽快的闻明远成为他想结交的对象。洗澡的时候,闻一达看到儿子背上的膏药,这才知道儿子是忍着伤痛作战,他把明远送到了医院。
诊断结果是必须卧床14天,由此闻明远的学业被宣判完蛋,因为他注定是要错过升学考试的了。这件事对梅湘云的打击可想而知,闻一达尽可能的连哄带骗瞒住她,但从袁庆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的袁建设不甘寂寞,在梅湘云面前说三道四了一番。晴天霹雳中,梅湘云却意外的并没有和闻一达大闹,她安慰了住院的儿子,平静的返回城里,加倍认真的监督起闻婷和北北的学业。她越是这样,闻一达越是心知这次事态严重,也只好暂时躲开。膏药经此一战很想和闻明远和好,但是在闻婷的问题上,两个人似乎谁也不能向谁妥协。已经升任主管人事调度副厂长的袁建设,意外的把儿子送到了闻一达手底下去当学徒。闻一达对袁庆小小敲打,让他去洗车,不想招惹出了他的大少爷脾气,膏药甩手不干了。
考期临近,梅湘云对闻婷的监督愈发让女儿不堪重负,她知道自己是母亲唯一的指望,甚至这场考试还关系到父母婚姻的前景,闻婷的精神防线濒临崩溃。
闻明远在田浩的帮助下,从医院逃了出来,回到了他们之前居住的小木屋。闻一达用骨头汤招待了儿子和儿子的新朋友。闻婷压力太大,去找北北诉苦,北北出主意让她把心里的苦闷向闻一达倾诉。
闻一达和儿子谈话,考试,还是不去,闻明远内心没有定论,他对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前途尚且感到茫茫然,却被迫必须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了。袁建设无论如何都要把袁庆再塞回闻一达的车队,闻一达答应归答应,却非要大少爷先修理了自己的发型不可,这事儿让袁建设犯了难。
梅湘云为闻婷北北送饭送到了课堂上,这让闻婷很沮丧,北北和她交心,表达了不一样的志向,和一心只想回归大水沟的闻明远兄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要念书,想要出息,想要过自己梦想中的生活。闻婷特别希望自己也是这样的,因为一天天面对照顾她而接近走火入魔的母亲,对她来说,真的是太辛苦了。
袁建设耍诈剪掉了袁庆的头发,儿子嚎叫着接受了不能改变的事实,悻悻回到了车队,不得不忍受闻一达的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