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再三申明自己不会找余香闹事,所以吴秀英才陪着她进到医院里。吴秀英一直心虚,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吴秀英紧张地要上厕所。结果,他刚进厕所,杜鹃就听到卫生间洗手台前一个女护士拿着电话叫着应山红的名字,然后告诉他要相信自己他岳父真的有病。杜鹃听到应山红名字时就警觉了,她故意装着洗手站在余香身边听她打电话。结果无论余香怎么说应山红就是不信,余香非常生气。所以当她看到杜鹃偷听她打电话,气的朝她发了一通脾气。杜鹃正想找机会发飙,于是便跟余香吵起来,两人越吵越凶便动起手来。吴秀英听到动静出来拉架,好不容易拉开两人,两个女人已经打的蓬头垢面。吴秀英拉走了杜鹃,余香觉得自己受的不是气,难过地哭了起来。
应山红在家里眼皮老是跳,他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于是忐忑地找江德福分析会发生什么事。江德福将他一通打击,让他不要打扰自己,因为他建议一家人排演话剧《茶馆》为姥爷庆生,他正在准备台词。他还将家里人都分了角色分了工,连杨俭都在背台词。这时,玉姗把田大妈一家人接了回来。田大妈告诉杨俭他送给自己的印章自己很喜欢,但他应该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些。杨俭心里很清楚田大妈想表达的意思,他很遗憾地告诉田大妈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想做,只是来不及了。姥爷也劝杨俭不如乘这个机会把田大妈留下,让他们两好合一好,但杨俭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有答应。
就在江德福组织大家排演话剧时,余香打电话给应山红,称她已经到了门口。应山红只得出来见她。余香告诉他自己是最后一次见他,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也为了能让杨俭早点住院接受治疗,所以她复制了一份病历交给了他。拿到病历的应山红一夜未眠,他强忍心中的悲痛,在杨俭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因为今天是姥爷的九十大寿。
姥爷的寿宴如期在张晨的会所举行,众儿女和亲朋好友齐聚共同庆祝姥爷的九十大寿。姥爷的几个老友嚷着要和姥爷合影,姥爷拿出之前江德福的数码相机让红梅给他们照相。红梅照完相准备给姥爷回看时,无意间发现之前相机上当初江德福和玉姗拍的喝交杯酒的照片。红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德福什么也不知道,还非常热心地在舞台上致辞。红梅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将玉姗叫出宴会厅。在宴会厅外,红梅借口问玉姗帮江德福出书的事,提醒暗示她不要跟姐夫走的太近。接着,红梅又把江德福叫出来,对他又打又骂,说他跟小姨子搞艳照门。玉姗在一旁听到红梅说出这种话,也有些生气。但红梅在气头上,还脱口而出说玉姗反正不是亲生的,说江德福搞破鞋。江德福气的打了红梅一耳光。红梅激愤地告诉他自己要和他离婚。
此时张晨带人给姥爷送来一个大寿桃,切开寿桃竟然发现里面有一瓶茅台。张晨告诉姥爷听闻他喜好茅台酒,特意送上他从拍卖会上拍得的六十年的茅台,而且寓意喜寿有九(酒)。姥爷听得非常高兴。众人见到张晨这般玉树临风的样子都在猜测他到底是谁,会不会是玉姗的男朋友。
心情郁闷的江德福喝的酩酊大醉,他借着酒劲穿着戏服在舞台上朗诵。众人起初以为他在表演话剧,可越听越不对劲。江德福退到后台后,众宾客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姥爷为了缓和尴尬的局面主动提出由自己朗诵一段高尔基的《海燕》。姥爷慷慨激昂、声情并茂地朗诵深深震撼着众宾客,杨俭更觉得他是专门为自己朗诵的,是为了鼓励自己,他想也许姥爷什么都知道,只是想跟自己一样演戏掩饰。
宴会散后,杨俭发现红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独自离开了。几个女婿都喝高了,特别是心里有事的江德福更是醉的一塌糊涂,而心里埋藏着秘密的应山红也醉的不轻。田大妈收拾行李想离开,而随他一起来的虎子的大哥娃子自从见到花兰后便一见钟情,嚷着要留下来向玉兰表白。顺子也看中花兰,两个情敌见面便如同好斗的公鸡。娃子看出花兰对虎子有意思,虎子为帮助哥哥,便以自己的名义请花兰到自己家去坐坐。
杜鹃告诉应山红自己去找过余香还和她打了一架的事。应山红心里很不意不去,他主动去找了余香,一是向她道个歉,二来想亲自找岳父杨俭的主治医生核实一下。果然,余香说的没有错,主治医生告诉了他杨俭的真实病情。应山红听后心如刀割,他说自己很有钱可以替岳父付医药费,哀求医生救救杨俭。但医生遗憾地说杨俭的癌细胞已经扩散,现在是无力回天。应山红把证实后的消息告诉了除三个姑娘以外的所有亲人。
从医院出来,应山红直奔韩老板的古玩店,他想买下他手里的一角钱的错版币。韩老板告诉他就算他买下他岳父杨俭也不会要,因为太贵,不值当。作为自己人韩老板劝他不要买,韩老板也不会卖给他。于是应山红便托余香出面购买下来。
江德福和吴秀英在一起时同时收到应山红告知岳父病情的信息。他们两人先是震惊,随后他们便讨论岳父如果死后照顾姥爷的大任会选他们中的谁。两人都怕被选中,于是他们商量最好是撮合玉珊和虎子,因为虎子是照顾姥爷的最佳人选。
玉珊在送田大妈回去的路上收到应山红的短信。一回来她就去找了张晨,她告诉张晨自己不能按时完成画作,因为这段时间家里有事,她可以赔偿违约金。张晨笑着拉住她的手,亲昵地责怪她太见外。玉珊不自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虎子在得知师父的病情后回想起这些年师父对他情同父子般的关照,他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他找到师父,扑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他请求师父住院治疗,所有费用哪怕由他来去借去贷款,他也想挽留住师父。因为他父亲去世的早,师父就像他父亲一样。他痛恨自己过去一味地只想着追玉珊,荒废了师父教他的雕刻技能。他委屈地扑在师父怀里像个孩子般地痛哭。杨俭慈爱地拂去虎子脸上的泪水,让他不要浪费钱,他只希望未来的日子里他和那些姐姐、姐夫们都能过的幸幸福福。
回到店里,虎子让顺子把店里帐上的钱都取出来给他,最近他要忙别的事情,店就交给顺子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