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带阿娣和影人聚会,冷言听到“春天里”潸然泪下,与阿娣路过何媚家,见阿春把方家房契和税单给顾专员,不明白他会有这些。两人追到旅馆看潘仁海进屋,阿春帮其办理出国签证,冷言报警,潘被抓走,顾专员命放潘,潘要杀冷言。阿春约冷言,为冷挡住有人射出的子弹,跪求他放了潘,等于放了自己。冷言执意不变,阿春离去,说只有一辈子的敌人,没有一辈子的兄弟。吴常手下没杀成冷言,把车开进江里,冷被救起旧病复发。冷言揭露接收大员稿被胡主编拿掉,他辞职去《文萃报》,小李和阿娣都跟着去应聘。
冷言叫阿娣先从茶水工干起。顾专员把方家房契还给阿春,抓走潘仁海,阿春知道下一个被抓是自己,要冷把房契收好。冷言质问顾专员为什么抓阿春,沈站长告诉顾是他下的命令。冷言后悔看见潘仁海,否则不会报警,阿春也不会入狱,只要放阿春出来,他不惜花多少钱。阿娣给顾专员送支票,拍下后电话要挟顾放阿春。沈站长要阿春为军统做事才放他,转而拿走顾收的支票。阿娣做了实习记者拿冷送的相机拍摄底层平民,冷突见其中晓芸,眼泪夺眶而出。他遍访杨树浦工厂,阿娣拉走冷,是阿春出狱了。阿春生怕出卖童主编、晓芸、冷言的行为败露,被噩梦惊醒,沈站长说其供词在自己手上。冷言出庭作证,潘仁海被判死刑。
潘持国民党委任状证明自己不是汉奸,得以改判无期。沈站长要阿春透露密电有假给冷言,消息见报后,酒吧女老板自称潘情人把重庆电报原件给冷拍照,潘情人出门被阿春带人杀了,阿娣看见过程吓坏,冷去酒吧已易主。潘仁海喝下沈站长和阿春送去毒药而死,冷言要寻找真相。阿春正式加入保密局,只想让仅存知其出卖行为的晓芸闭嘴。时母去世,冷言来墓前悼念,问究竟阿春不说。冷言登出寻找晓芸启事,让阿娣叫她师母。冷言不想过问阿春干什么,不想再失去包括阿春在内的任何亲人、朋友,令阿春感动。上海新闻署指名要冷言去,冷见到当政府新闻官的姜文举,姜说冷像基督山伯爵,复仇之剑先送潘仁海去死,又要指向范晓芸,姜要一起送晓芸上法庭,令冷言不寒而栗。阿春把晓芸地址告诉姜文举,让他去找晓芸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