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报告述说着天气渐恶劣,家琦独留在房中,广良不为意,未敲门就送汤来,家琦好生尴尬。 校园上空无云,正是台风前兆,聂凯与念中在梯间发呆,聂凯一提起家琦,家琦就出现,聂凯当之是天机,忽生出勇气表白。但当聂凯一与家琦打照面,心头勇气又突荡然无存,念中见之表白不果,心下为之一宽。 是晚,聂凯晚饭时无神无气,其母方敏见之,马上猜知是单思发作,遂献「英雄救美」计予聂凯,更谓此招对女生万试万灵。聂家三人更在厅中演练,虽然如此,聂凯对此计成效半信半疑。 翌日,聂凯就找来同学螃蟹,要之唬吓家琦,让己上演「英雄救美」。谁知当聂凯现身准备出手相救时,家琦早已使出学来武术,将螃蟹制服了。聂凯计划不得逞。 岛上风雨交加,台风终到来。聂凯本在家闲着,却听得天气报告等谓近海与低洼一带可能淹水,聂凯想起念中,急冒着风雨前往相助。 此时,念中家处处漏水,正狼狈不已地补漏,突然一下惊雷,响得整个海南岛全停了电,陷于一片乌黑。混乱间,广良闯入正预备洗澡的家琦浴室,家琦大惊,就一股脑往外跑去。念中往外视察菜园时,其母竟发现了念中的小提琴,更误会念中为学音乐而起贪念,偷去聂凯的琴,要捉念中往聂家认错,念中有理难申,欲辩无从,与母亲拉扯间,一下抢回小提琴,就冒着风雨往外奔去。 风急雨劲下,念中茫然不知去处,走到公车站前,竟遇上同是冒雨出走,狼狈不堪的家琦。而聂凯终赶抵念中家,他见念中不在,其母又在雨中病发虚弱,马上在念中家打点起来。 念中与家琦回到学校音乐室,大家既俱拘促又尴尬,又各有心事,本来一直无话,但念中教了家琦保暖方法后,二人以音乐躯散寒意,又在黑板上签名以留念,家琦见念中又写错自己名字,心里只觉好笑,二以音乐扶持着,合奏着乐曲,忘了时间,也忘了寒冷。聂凯终将自己求念中代己学琴的事告知碧霞,碧霞这才知道错怪念中,心内思絮复杂。 一夜过后,台风已过,天气始回复晴朗,念中与家琦约定今晚之事为二人秘密,更相约以后练习合奏。家琦一夜未归,终回到家门,广良依然表现关心自己,只道之前是误会,但家琦却有了戒心,但当其母返家后,家琦却选择沉默。 念中返家,始知聂凯代自己在家忙了一夜,既看顾着家,又替他照顾母亲,对这个事事关心自己的好友非常感激,念中见母亲,母亲只道自己错怪了念中,忽尔又感慨自己是孤儿寡妇的苦命之家,劝念中凡事尽管努力争取,但却莫抱过高期望,念中闻言,心下一沉。稍后,念中帮母亲于市场开档,见母亲身体虚弱又有病,但仍坚持开档卖菜,心下不忍母亲长年的劳苦。上学途中,念中想起聂凯对自己的关顾,又想起母亲的劝告,心里下了个决定。 梯间,念中对聂凯道自己已决定放弃学琴,不会再替聂凯上音乐社,也不会再替聂凯写情书,聂凯不解。家琦却时时想起念中,常常念及他写情书与台风夜合奏等事。 家琦终与念中在音乐室打照面,家琦终说穿情书一事,更谓自己愿与信中的「聂凯」,眼前的念中交友,念中突说出真相,只道自己不是真正聂凯,只是冒名顶替,且以后都不再学音乐,家琦不料如此,不知如何反应,夺门就走。 家琦回到教室,却撞破聂凯送情书,聂凯终大着胆子,向家琦表露身份,家琦对着这个真聂凯却胡涂了,一轮功夫后,家琦终弄清原来一直替代聂凯学琴的是念中,聂凯不放弃追问,家琦终答允继续学武。 河海交界口,乐观的聂凯只道自己与家琦尚有机会,念中与聂凯不住互勉着。一日,家琦往念中家找念中,家琦问念中情书内容到底是谁人意思,念中却说违心话,说信中内容全是聂凯意思,家琦知道聂凯心思,暗暗叹息。及后家琦果到家,对念中的隐瞒失望之余,又婉惜可能失去与念中相对学音乐的机会,却又不忍撕掉念中亲手写的情书。 凯向家琦献勤,又教家琦武术,但家琦却总是不在焉,不住想起念中,终跑到厕外寻之,却又不自觉遗下了亡父传下的录宝石炼,被聂凯拾得。 家琦终发现录宝石炼不见了,心下大急,遍寻之不获,直至夜黑,校园再找不着始回家。家琦回到家,马上向母诉述遗失录宝石炼一事,其母闻言,大加斥责,家琦更是自责。
周念中与聂凯是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与同学,周念中家境虽然不太好,与小康之家的聂凯好大对比,但二人友情要好。从小到大,他们都爱在平交道上与驶过的火车斗快赛跑。转眼间,他们二人都十八岁了。而一向与母亲梁蕊及继父莫广良在印尼生活的莫家琦,也举家回来海南居住了。家琦对这新地方满有期待。
一夜,周念中与聂凯闲极无聊,闯进了一间早就空置了的大屋里探险,二人听说大屋主人客死异乡,以为大屋早被人遗弃不顾,临走前,二人约定将此处列为秘密基地。及后,家琦举家前来视察,讨论着房子的装修,原来此屋竟是家琦继父莫广良所有,莫家众人即将搬回大屋。 周念中与聂凯在海边捉龙虾,不料竟遇上好事的恶少们要抢聂凯的龙虾,念中与聂凯与恶少们打作一团。是夜,聂母方敏与聂父海生,见聂凯与人打架弄得满身是伤,大加斥责,聂母认为儿子在校参加武术社而弄得好勇斗狠,勒令他改学音乐。 周念中回到家,也被母亲碧霞责难了一顿。周家又收到阿姨寄来的钱,念中问及阿姨来历,碧霞只着念中用功读书,不要让人看扁。适时,聂凯往找念中,原来聂凯想爱好音乐的念中代自己去学音乐,让自己不用放弃习武。 翌日下课时,聂凯留下小纸条求念中顶替自己去学音乐就走了,念中没办法,只好冒名顶替聂凯上音乐社。一直喜欢音乐的念中去到音乐社,又惊又怕,抖着胆子慢慢学着拉小提琴,琴虽拉得五音不全,但很快就适应了音乐社的学习气氛。 稍后时,念中,聂凯与一众同学下课,行经莫家大宅,众人惊奇荒废多时的大屋内竟有灯火。聂凯不知屋主已回来,只不想秘密基地曝光,要与念中夜闯大屋看过究竟。 是夜,聂凯与念中闯进大屋客厅里,起初,聂凯与念中还以为屋内人是另一批擅闯者。适时,家琦一家正吃着晚饭,一家人闲话家常,聂凯与念中这才知道屋内人是大屋主人,幸二人未被发现,马上逃出大屋。 二人逃到大屋外,聂凯就走了,念中这才发觉背在身上的小提琴不见了,这才惊觉自己将小提琴遗留了在大屋内,只好再潜入大屋内取回。 念中又潜回大厅,终找到小提琴,不料家琦突然现身,念中忙躲在沙发后,家琦乐兴大发,在厅中钢琴前弹奏了一曲,爱音乐的念中正听得出神,不知不觉间,只觉弹琴者吸引。 此时,家琦竟又发现了正躲着的念中,念中大惊,不知如解释,二人纠缠间,家琦的小发夹掉到念中的琴盒里去,念中的手却被家琦大咬了一道,二人一阵拉扯纠缠,念中只道自己并无恶意,趁机就溜走了。怒气冲冲的家琦目送着念中离开,正盘算着下次要他好看时,家琦才发现自己的发夹不见了。 深夜,念中回到家里,只关切着小提琴可有损坏,并未察觉家琦的发夹掉到盒里。 翌日,念中一回到学校就被同学们追问着大屋的事,念中话未说完,已被家琦抢白,原来刚转校的家琦竟与念中读上同一所学校。家琦二话不说,就拉念中到一旁。正当二人走到校园内一个无人角落时,家琦就拿手上的扫帚,猛往念中身上打去,好要发泄心头之恨。念中的琴盒被打跌了落地,家琦的发夹自盒中跌出,家琦以为念中刻意藏起来,打之更是大力,念中被打了几下,火也大了,马上出口顶撞了几句,家琦与念中打骂得更凶,不料,转角处走了个女教师出来,家琦与念中一不小心,就把女教师撞个正着,二人闯了大祸,各被女教师罚留校扫厕所。 念中与家琦各自在扫厕所,家琦对念中更是埋怨,二人在厕所门外再打照面,言语又起冲突,念中本想将发夹还给家琦,家琦只道二人誓不两立,念中无奈。 念中一路顶替着聂凯学着拉小提琴,一路虚心学习,慢慢的,终于可以完整拉出一首曲子了。而聂凯就继续不懈的学武,在教练指导下,拳脚功夫也更加俐落。 一日放学,聂凯回到家,聂母察见聂凯无带小提琴在身,察觉有异,马上打电话回学校求证,老师不知聂凯与念中对掉身份,只道聂凯具音乐天份,聂母听得音乐老师大赞儿子心下大乐,聂凯幸胡混过关。 莫家厅中,家琦一家在吃饭,岂料吃饭间,家琦母亲梁蕊对莫广良煮的菜诸多不满,家琦忙打圆场,继父莫广良只道有女儿如此已很满足了。家琦又去逗母亲笑,替广良说好话,梁蕊却道自己也许不是真心爱广良,只是自己已没选择罢了,家琦阅历尚浅,不解母亲此话。 家琦闲来无事,往外去看海南风光,到一河边,更不慎掉到水中。远在一旁竹筏上的念中恰巧听得呼救声,马上下水救人,念中与家琦在水中再打照面,大出意料。念中好不容易将家琦救了上水,家琦迷糊间,又错打了念中一顿。 翌日,念中摸着脸上伤,聂凯称要为友报仇,念中只道是被野蛮女生所伤,奈之不得。聂凯谓其母将生日,欲宴请念中与其母到家作客,更千叮万嘱念中母亲一定要来。 方敏生日会上,众人齐欢畅,方敏大嚷要展歌喉之余,并谓有一重要来宾要等之同庆贺…… 方敏生日会上,众人齐欢畅,方敏大嚷要展歌喉之余,并谓有一重要来宾要等之同庆贺……原来此人是海生的老同事,方敏正要将之介绍予念中母亲碧霞,好撮合二人。谁知方敏一说出目的,碧霞马上托词生病避席,弄得场面尴尬。念中不解,追出去看母亲,母亲只道心领众人好意,自己尚不欲找老伴。念中对之更是不解。 小吃摊外,聂凯逗着念中笑,只道无论是快乐与忧愁,父母还是兄弟,也愿与念中一人一半,念中听罢,心上一畅。 念中到聂家借宿,却听得方敏说着一段念中也不知的母亲往事,原来当年念中尚幼时,其母亲曾遇人交往,但那人却不喜欢念中,其母因不忍将念中交到孤儿所去,终与那人断绝来往,自此也不再与其他男生交往。方敏谓碧霞此举,全然是为了念中,念中闻言,终明白母亲意思,马上赶返家陪母亲。及至回家,见母亲为自己留了宵夜,心下对母亲的体贴大受感动。 翌日星期天,念中自动自觉主动帮母亲开档,路上,念中对母表示关爱,表示一切都随母亲喜好,此生只要有母亲就无憾,母闻言大乐。 学校内,芭蕾舞社中,念中见到家琦在练习跳舞。念中见家琦竟是个会跳舞的女子,大感出奇。 椰林内,念中摘的椰子险砸中家琦,家琦与念中又起冲突,念中骂家琦是粗鲁女生。家琦回到家中,找来广良秘密相议着要学武术。广良只道漂亮女生易惹色鬼,教家琦真想学武,就要把自己装丑。 家琦回到学校,带起帽,扮起丑女来,就请武术社的教练求教,但社规不许女生参加,家琦却不放弃,见聂凯耍得一身好功夫,竟找来了聂凯,求他代做师傅,授她武术。聂凯无家琦好气,却又摆脱不得,只好应允授武。 放学,天下大雨,家琦司机未到,呆在校门前,念中带着伞,与家琦于校门相遇。念中与家琦同行,不料家琦依然嘴硬,二人互不相让。适时,大两突停,二人只道幸好不需与对方同行,径自返家。 家琦回到家,广良只道其母呆在房里已久。家琦马上上房看母亲,原来今日乃家琦生父的死忌,其母对家琦生父仍是念念不忘,今日更是神伤。 梁蕊问家琦可记得颈上戴的绿宝石来历,家琦当然记得,只道这是父亲遗物,自己与母亲各有一条。母亲更忆及以往与其父的旧事,原来当年其父是富有的珠宝商后人,其母却出身寒微,二人虽然身份悬殊,但却不影响真爱,正当二人放弃所有出走之后,家琦生父却因病身故。自此,梁蕊便对他念今不忘。梁蕊更对女儿坦言,现在虽改嫁广良,但只志在母女有生活保障,对他根本毫无爱意。更着女儿要学好舞蹈与琴技等,待他日出人头地。家琦只道想靠自己自食其力,却附和着母亲劝告。 家琦顺母亲意思,到学校音乐社练琴,竟在此遇上顶替聂凯学琴的念中,二人又打照面,却偏不承认认识对方。家琦于琴前展身手,琴技果然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