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王被震怒的皇上传到大殿,他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他说父皇可知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围魏救赵吗,他现在亦身在局中,还求父皇为他做主为他解围。
皇上说笑话,他都快把他算计进去了还需要他为他解围吗,邺王说他听闻乔贵嫔处传出和他勾连的消息,殿上这几位都是冲着他来的吧。
他说原夫人是原大小姐的母亲,慕北湮是原大小姐的未婚夫,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无非是想让他和乔贵嫔身陷困境,让乔大人受牵连,无法再继续审理则笙郡主一案,可是原大小姐罪证确凿,原夫人无法为女儿脱罪,所以才寻出事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这样她才好救自己的女儿。
皇上说他真的和他母亲一样能言善辩啊,但他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慕北湮说邺王再三说他们是谗言陷害,乔贵嫔也说信件并非是她所写,这么看来他们二人倒真的是清清白白向来无涉,可他最近在城外遇到郭氏,她能证明他们二人有染并且居心险恶,乔贵嫔一听又惊又气说他血口喷人。
皇上让公公宣郭氏进殿,她说自己是当年侍奉太妃的郭氏,太妃薨逝后她们几个老宫人就各自回乡,她出宫不久邺王寻人教导乔家小姐规矩礼仪便把她请了去,邺王每隔三五日便与乔小姐相会情意绵绵,不过奇怪的是他让她仔细教导乔氏皇上是怎样的性情喜好,各宫嫔妃是如何各使手段抓住皇上的心的。
邺王让父皇不要被这恶妇挑拨,这老奴是乔府请去教导乔氏的,他只与她见过一两面,不知她为何要陷害他,乔贵嫔也大喊冤枉。原夫人说原来邺王和乔贵嫔早就认识,以前阿原查宫人落水案时发现两件东西,她还想着指不定有人栽赃怕其中另有误会,劝阿原收着不可冤枉乔贵嫔,如今看来阿原是冤枉的可乔贵嫔未必冤枉,她告诉皇上她有物证可以证明这一点。
皇上走到她面前问何物,原夫人就把香囊和折扇呈给他看,她说香囊看上去像是乔贵嫔绣的,而折扇的字请皇上对比下家书看是不是她的字迹,乔贵嫔是三年前入的宫,但这折扇上的落款却是四年前的。
皇上看后大怒把东西扔到乔贵嫔和邺王面前,问他们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原夫人难过地对皇上说她这一生都是为了陛下而活,而如今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说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刺向自己的脖子,慕北湮赶紧上前阻拦,簪子划破脖子流出血来,皇上看了大惊,他知道阿原是被冤枉的,就让人把阿原放了回府养伤。
随后阿原抱着小鹿的尸体走出了大理寺,来接她们的阿横看到小鹿惨死十分伤心,阿原让他带小鹿回家,她拿着宝剑抢了一匹马就跑了。慕北湮和景辞听说后很吃惊,他们急忙派人去找,此时乔立带着夫人在林中奔逃,他不知道邺王还有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而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邺王完了,他再不走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阿原追来了,她看着在林中休息的乔立和夫人,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拔剑,却被身后的阿探点了穴道昏了过去。随后皇上赐毒酒处置了乔贵嫔,虎毒不食子,他饶邺王不死,贬他为莱州刺史无诏不得回京。
这时慕北湮和景辞骑马出城去找阿原,庆王也带人赶去支援。邺王回去得知他出事后乔立出城避祸了,而阿探也带着被左言希救走的父亲逃走了,邺王觉得阿探知道的太多了,就命人立即除掉她。
这时小涵端着专门为他炖的补汤走了进来,看到别人都舍他而去小涵还留在这儿陪他,邺王心里很感动把她拥在怀中,但他不知道小涵妩媚的眼神里却暗藏着一丝杀气。
景辞等人从一个老农口中得知阿原被一白衣女子带走了,左言希说白衣女子头上是不是簪着一枚碧玉凤头簪,老农说是,左言希知道是阿探带走了阿原,他问老农他们去了哪里,老农说往竹林里去了。
于是他们按老农所说的方向追去,来到一个竹楼前,慕北湮径直往里走却见阿探端着盆走了出来,慕北湮说她把阿原怎样了,言希跑过来劝他冷静,阿探说阿原的衣衫脏了,她替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帮她把衣服洗了。
景辞匆匆走过来问阿原呢,阿探说她在屋里睡觉,他们赶紧跑进屋去,却见阿原昏睡不醒,阿探说阿原想杀乔立,但乔立身边护卫众多,而阿原身体病弱根本不是对手,她就把她带到这来进行医治。
言希过去给阿原把脉发现确如阿探所言,他问阿探都给阿原吃了什么药,听了她说的配方后他发现其中有几种药可能会让阿原恢复记忆。
景辞听了不禁又猛咳起来,他赶紧走出屋去,言希跟出来问他怎样,慕北湮说阿原要恢复记忆他还没着急他怎么着起急来了,言希让他少说几句。慕北湮看到地上景辞掉落的玉佩,就捡起来递给他,言希看到后就要过来仔细查看,发现景辞母亲留下的遗物上竟然有剧毒,这毒和他身上所中的毒一样,困扰他们许久的毒源终于找到了,景辞这才明白昭王派人送来玉佩的险恶用心竟是想要了他的命,来自至亲之人的背叛让他深感痛心。
阿探在河边洗衣,言希走过去说她把父亲送出雍国了她怎么不走,阿探说因为他在这她就在这,两人正说着突然邺王派来的刺客向他们袭来,二人迅速还击和刺客厮杀在一起,言希看到一支冷箭朝阿探而去,急忙飞身过去挡在阿探前面被箭射中倒地,这时景辞等人闻讯赶来杀退了刺客。
言希在弥留之际请景辞答应他放过阿探,景辞答应了,言希闭上眼睛死在了阿探的怀里,阿探伤心欲绝就用言希送她的簪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