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严守一和于文娟讨论那个中医李时真,严守一这才知道费墨喝的中药不是治肠胃的,而是那方面不行。
路之信等人到了哭丧现场。哭丧开始,黑砖头把词儿写到路之信的手掌上,路之信开始又哭又唱后,发现这词儿是批判丧主家这几个不孝之子的。这几个儿子勃然大怒,要揍路之信,关键时刻,黑砖头搬出北京的弟弟严守一,镇住了现场。现场观众都为黑砖头和路之信等人叫好。
路之信等人回到严家庄,觉得以后不会再有人找他们哭丧了,便把钱分了分,决定散伙。
于文娟下班回家,发现吕桂花把衣服给她洗了。但是没有投干净,上面还有洗衣粉味儿。于文娟不喜欢这味儿,想让严守一周末陪她出去买衣服,但却无意中发现严守一在说谎,因为严守一周末要出去参加伍月的婚礼。于文娟也要求参加。
伍月婚礼上,于文娟和伍月撞表,这让于文娟意识到伍月的那块表也可能是严守一送的。伍月的老公杨广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婚礼后,于文娟把表送给了吕桂花。吕桂花正为摆个饺子摊没钱发愁,有了这块表可以典当出去。吕桂花和牛彩云、于文海去了典当行,把表典当了八千块钱。
节目组,蔡导拉了一个电脑赞助,严守一说动段大可同意录制私人笔记这期节目,但要把名字改成私人日记。
严守一、费墨和蔡导去参加电脑赞助商的饭局,饭局上,电脑赞助商送了严守一一台限量版笔记本,但是没有费墨的,费墨很恼火,宣布这期节目不能录了,但严守一坚持要录。费墨宣布退出有一说一。
伍月家,杨广生本来要给伍月换一块手表,但他把伍月的手表拿了一天,又改变了主意,说还是戴这块好。
严家庄,路之信、黑砖头等人在打牌,这时办红白事的班主气呼呼找上门来,责怪路之信不开手机,原来路之信火了。因为谁不找路之信去哭丧、喊丧,谁就是心里有鬼。路之信等人大喜。
吕桂花在外边租了房子,想摆一个水饺摊生活。
有一说一节目组开策划会,费墨没来,严守一讲了费墨对于有一说一这档节目的重要性。刘丹偷偷录了音。策划会后,晚上她请费墨到了一饭馆,放录音给费墨听。费墨听到中途就不听了,吃完饭后,刘丹把自己的手机塞到了费墨手里,让费墨回家去听听。
严守一和于文娟晚上到了费墨家,给费墨送了一台笔记本,并让李燕劝费墨不要辞职。等费墨回到家后,费墨让李燕把笔记本送回去,两人产生了争执。
第二天,李燕被一阵奇怪的彩铃吸引,她跟着声音找,在费墨的口袋里发现了刘丹的手机。李燕拿起刘丹的手机翻看了一下后,表情严峻。
课堂上,费墨迟迟没有出现。刘丹接到了费墨的电话,费墨让刘丹到家里来一趟。
刘丹到了费墨家里,与李燕唇枪舌剑地理论了一番。最后李燕抖出手机里刘丹的一些自拍照,费墨也吓了一跳,但表示自己没有看过。刘丹气不过李燕的纠缠,起身走了。李燕气得把手机摔到了墙上。
吕桂花摆了个饺子摊,于文海和牛彩云帮着一块包饺子。这时来了城管,牛彩云让于文海使劲扇自己耳光。于文海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扇了,牛彩云哇哇大哭,城管看牛彩云可怜,便把没收的东西还给了他们。
路之信因为找的人太多,把嗓子哭坏了。黑砖头委托于文海从北京买点治嗓子的好药,给路之信吃。于文海买了药寄回去,但吃了后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
严守一带牛彩云见沈雪老师,办理戏剧学院的考试报名手续。
伍月的妈妈一直想把北京户口办下来,但杨广生只说正在办着,却不见结果。伍月妈妈经常自己出去,伍月也不知道妈妈出去干什么。
戏剧学院的考试开始了,牛彩云上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