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中,思远见了娄振最后一面。娄振说没想到自己这个“活地图”,进了上海却迷失了方向。自己死就死了,会连累孩子,老婆还年轻,肯定会改嫁,孩子成了拖油瓶,会没人养的。思远说他会抚养孩子长大,给孩子起个名吧。娄振说不起了,有这样的爹不光彩,就别在他身上做记号了。
思远受到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
三成、思远、老罗头要去浙江剿匪。思远与周玉话别,远把玉镯戴上了周玉的手腕,说这是母亲给儿媳妇的,那时就希望戴上玉镯的是你。思远又送给周玉一个手电筒和一包干电池,让她一个人走夜路要当心,并说为她的病寻访过医生,将医生的地址留给了她。
周玉给思远写信:我是打着你送我的手电写的,它不如电灯亮,可是它的光真温暖……
到了浙江,听到当地口音,思远突然一阵激动:常山就是这口音,也许这就是常山的家乡。
三人去地委报到,被分配到了江余县。三成任县委书记,思远任武装干事。江余靠近蒋介石的老家奉化,许多国民党残部留在当地,变成了土匪。已经有两任县委书记牺牲在这里。
江余县委副书记、县长项华,对上级任命南下干部为县委书记有意见。三成和项华两人经常犯顶,工作开展得不顺利。
江余县的一个干部叫屠老庆的,对三成他们十分热情。
县委班子开会研究剿匪,项华和三成争吵起来,思远劝了这个劝那个,谁也不服谁。
剿匪行动刚开始就连连失手,南下干部、当地干部互相指责。一方说队伍里肯定有内奸,一方说行动本身急躁冒进。
周玉为追查孙向本粮食流向浙江的事来到江余,周玉问思远:我给你写的信呢?思远一掀枕头,都是周玉的信。二人相视而笑。
思远、三成、周玉、项华研究切断屠凤良粮食生命线的问题。三成项华针锋相对,又掐了起来。
思远、周玉四处查看地形画地图,找到了大坞,原来有上下两个大坞冲,四处打听,却没人认识常山。
屠老庆独自上山,老骡头暗地里跟踪。屠老庆若无其事地抽烟,一眨眼,人不见了。
思远、周玉在山里画地形,四五个土匪悄悄跟了上来。思远,周玉游过河躲进了山洞,点起干柴烤衣服,火光摇曳,却发现满满一山洞堆满了麻袋,解开麻袋,白花花的大米泄了一地,屠凤良的仓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