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和李铎打的不可开交,等大家好不容易劝开他们,两人都受了伤。一鸣受了点轻伤,李铎伤的稍重一些,鼻子正在淌血。蓓蕾赶紧开车送李铎去了医院。
一鸣回到家中,经不起郭父的询问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等田母回来郭父把她拉到旁边,请她帮帮一鸣给蓓蕾打电话。蓓蕾接到田母电话,田母在电话里故意渲染一鸣受的伤。听说一鸣伤的很重蓓蕾顿时着急起来。等她回到家里,一鸣故意装的非常难受,说自己受了内伤还伤到头部,感到头疼还恶心想吐,要蓓蕾扶他到医院。蓓蕾不知是计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贝贝也按照大人们教她的跟蓓蕾说晚上想和她睡。看到老人和孩子期望的眼神,蓓蕾犹豫一会儿同意了。蓓蕾细心地带一鸣去医院检查,一番检查下来当然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但这么一折腾两人的关系总算缓和下来。
三位老人们按照商量的意见,决定瞒着一鸣和蓓蕾各自回到自己的老家处理房子。田母告诉蓓蕾说要回家处理田父的后事,没有提卖房的事。她独自一人回到四川老家,家里的一桌一椅无不承载着她和田父的记忆。田母看着旧物不禁潸然泪下。回到北京田母告诉蓓蕾自己卖了老家的房子,想到父母因为自己一个因病早逝,一个连最后的落脚地也卖了,蓓蕾难过自责的痛哭失声;郭父回到山东,想到卖掉老家的房子是破釜沉舟之举,内心也非常难过。他处理了家里所有的东西,然后卖掉房子回到北京。等回到北京,郭父将两家老人卖房子凑够的150万元的房子首付交给了小两口。蓓蕾和一鸣都惊呆了。
蓓蕾和一鸣心情复杂地与房东签订了买房合同,两人拿到房本却觉得沉甸甸的,内心激动却高兴不起来。两家老人拿着房本心情非常复杂脸上却堆满了笑。郭父郑重地把房本交给田母保管。
接下来全家人的重心就转移到还房贷上。郭父决定利用自己的一技之长卖包子,发挥余热挣钱帮一鸣他们还房贷。
田父决定开个小门脸的包子铺,他把做的包子让全家人品尝,家人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一鸣和蓓蕾为他开店出谋划策。
白杰家里表面上相安无事,但丽丽在白母面前寡言少语,甚至对白母视而不见。白母觉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跟儿子儿媳住在一起,可她还是很孤独。白杰请一鸣到他家去陪老太太说说话。一鸣和白杰到了他家里发现白母不见了,丽丽也慌了神。三人分头去找,在隔壁小区的楼顶他们找到了白母。白母思念家乡,想站在高处看能不能看到家乡的山。虽然有惊无险,但丽丽对白母的做法非常生气。白母向儿子诉说了她的孤独,她想有人陪她说话或者有个孙子让她带。白杰动了要孩子的心思,可丽丽坚决不同意。
一鸣打算换个工作,他四处找新公司。可工资待遇都太低,他现在要还房贷,必须保证有一份较高收入的工作。退而求其次,他向罗嘉艺提出想换到客服部,罗嘉艺觉得目前的部门才适合他施展才能,可一鸣坚持要离开。罗嘉艺知道他换部门的原因,告诉他自己两个星期后要调往上海分公司。一鸣看到客服部晨会上众人傻傻的大声喊口号表决心,顿时断了转到客服部的打算。可他总得给蓓蕾一个安心,于是他告诉蓓蕾自己转到客服部去了。蓓蕾觉得客服部的着装不能像广告部那样随性时尚,她让一鸣每天上班都穿西服。一鸣告诉白杰自己天天瞒来瞒去都快疯了。
一鸣在公司有一个文件需要罗嘉艺签字,而她由于生病在医院打点滴,她让一鸣把文件拿到医院找她。一鸣看到她生病后褪去了女强人坚强的外壳,显得那样虚弱无助楚楚可怜。一鸣帮她掖好被子,替她固定好手上针头的胶布,罗嘉艺一把抓住一鸣的手不愿松开。一鸣轻声地安慰她,陪她打完点滴后,一鸣扶着她开车送她回家。不巧这一幕被到医院看腰椎间盘的郭家二老看到,更让他们浮想联翩的是一鸣他们是从妇产科出来的。郭父给一鸣的电话打不通后,就问了刘敏罗嘉艺家的地址。二老打的赶到罗嘉艺家楼下,一鸣正好刚刚驱车离开。二老朝楼上罗嘉艺家走去。
郭家二老敲开罗嘉艺的家门,看到二老罗嘉艺很吃惊。得知二老的来意她更是感到哭笑不得。二老请她远离一鸣,不要再扰乱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生活。罗嘉艺既否认了与一鸣的关系,还坚持自己不会远离他,会继续与他保持工作联系。二老无功而返,只好告诫一鸣处理好与女上司的关系。得知二老去找过罗嘉艺,一鸣顿感无语。
赵总告诉蓓蕾公司有两个留京的指标,他想给蓓蕾争取一个,但前提是蓓蕾要考到注册会计师证。蓓蕾想到自己失败的考试深感遗憾。谁知赵总告诉她已经找人为她弄了个因病缺考,也就是说她可以重新考最一科。突如其来的幸福让蓓蕾欣喜若狂,她感激地拥抱了赵总。
一鸣夫妇和白杰夫妇四人聚餐为蓓蕾庆祝。蓓蕾责怪白杰不该让一鸣替他干活,白杰一时反应不过来,矢口否认。原来蓓蕾看到一鸣晚上在家做广告策划案,他瞒着蓓蕾借口说是帮白杰做的。白杰这才想起来一鸣瞒着蓓蕾说自己已经调到客服部去了的事,连忙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向一鸣感谢他的帮助。一鸣和白杰互看的眼神里满是无奈。丽丽突然恶心想吐,她匆忙跑到洗手间,白杰很担心。可一鸣夫妇却怀疑丽丽是不是怀孕了,白杰听后又惊又喜。
这天是一鸣的生日。他让家里人晚上准备好饭菜和蛋糕后一定等他回来。下班时间一鸣正要离开,罗嘉艺让他到她的办公室去。罗嘉艺告诉一鸣因为公司在上海的业务开展的比较好,急需她过去,走之前她想为他过个生日。一鸣急着想回家,可罗嘉艺拉着一鸣忘情地倾诉她对一鸣的感情,甚至提出不在乎名分只求能和他在一起。一鸣很吃惊,他承认自己对罗嘉艺动了心,可他不想和蓓蕾离婚使蓓蕾变成第二个痛苦的罗嘉艺。一鸣的话让罗嘉艺明白了自己在一鸣心里的地位和一鸣的选择。她最后只求能和他一起吃个生日蛋糕。
蓓蕾他们久等一鸣不见他回来,蓓蕾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没接。蓓蕾心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她借口说买生日蜡烛走出家门。郭父看到蛋糕盒子上带着的生日蜡烛表情若有所思。蓓蕾打车到了一鸣的公司,看到了他的办公室空无一人和落在桌子上的手机。等她出去正看到一鸣从另一个办公室走出来,在她身后不远处罗嘉艺正捧着已点燃蜡烛的生日蛋糕。一鸣告诉蓓蕾刚刚跟领导谈完工作,现在可以回去了。罗嘉艺悄悄地拐进另一个办公室没让蓓蕾看到。
回到家里,蓓蕾表现的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和家人一起为一鸣庆祝生日。隔天一鸣就不顾公司老总的挽留和威胁毅然决然地辞职了。后来蓓蕾告诉一鸣,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明白和成长了许多,也能够站在一鸣的位置和立场为他着想,而不是一味地埋怨和指责,遇事她也能做到顾全大局冷静处理了。一鸣为蓓蕾的宽容大度和深明大义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