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来到傅云深家来治疗病人,开始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病人的身份,被保姆带到傅云深房间,她礼貌地敲了敲门,昏暗的房间内,无人回答,就自己走了进来,傅云深坐在轮椅上缓缓转身,看见来人是朱旧,冷漠地让她出去,朱旧没有照做,看着傅云深苍白地坐在轮椅上,心疼地留下了泪水,朱旧仿佛没听见一般,蹲下来询问他的腿怎么了,傅云深厉声呵斥她,让她出去,看着傅云深激动的样子,朱旧只好先离开。傅云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伤心地留下了一滴泪。
两年前,中国上海。意气风发的傅云深穿着帅气地去参加凌天制药股东大会,他对项目侃侃而谈,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赞赏。此时的德国,朱旧正在睡梦中,却挣扎在童年的噩梦中无法醒来,骤然惊醒,她接到了汉斯叔叔打来的电话,因为一些村庄突发不明免疫系统疾病的事情,汉斯希望朱旧帮自己治疗送来的大量孩子,想让她去自己那边,经过汉斯真诚的邀请,朱旧答应他先考虑一下。
傅云深想去M国,希望哥哥傅西洲支持自己,但是傅西洲并不赞同,在傅云深的花言巧语下,傅西洲提出了让步,要求傅云深每天准时准点汇报自己的行踪,傅云深同意了。傅云深的母亲姜淑宁也不支持他出国,担心他的安全,并且向傅西洲抱怨起自己对傅西洲的不满,认为傅西洲想和傅云深抢公司,傅云深随便敷衍了一下姜淑宁。
朱旧认真收拾了行李,就去了机场,安检时,工作人员要求她将超重的行李托运过去,看着手中昂贵的报价单,朱旧不想花那么钱,便主动求助旁边的男同胞帮自己拿一些行李,陈乐欣然同意,后面的傅云深看见这一幕却对此提出了异议,陈乐明显是听傅云深的,只好拒绝了,朱旧又去请求傅云深,傅云深冷漠拒绝,朱旧只好另辟蹊径,将行李中的衣服拿出来尽量穿在身上,顺利坐上了飞机。
飞机落地后,朱旧在外面等着汉斯派去接她的人,傅云深两人出来,给接他们的人打电话,对方的手机却关机了,他们也走到外面想打车,正好看见朱旧等来了接自己的人,想搭乘她的顺风车,朱旧看见傅云深二人,想起了之前的恩怨,用之前傅云深对自己的说的话反过来挖苦他们,不想帮他们,傅云深直接说他承包这次的车费,朱旧就同意了。上了车,发现他们竟然住在一个酒店,但是朱旧和傅云深之间的气氛还是剑拔弩张的。
顾阮阮来游泳池骚扰傅西洲,傅西洲不想理她,从水里出来离开。傅云深打电话嘲笑傅西洲,两人互嘲两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朱旧来见了汉斯两人寒暄几句进了屋,汉斯向朱旧介绍了目前的情况,告诉她,这次她要去的地方是边境,比较危险 ,汉斯有个朋友也要去,他们可以一起去。这时,傅云深走了过来,向汉斯打招呼,朱旧直接呆了,两人都对对方很不满意,互骂一顿,朱旧被汉斯劝了出来,成功劝服了她。
一行人就这样磕磕绊绊的上了路。路上,陈乐一直积极找话题和朱旧聊天,被傅云深呵斥,让他好好开车。突然,车打不着火了,陈乐下车检查,朱旧也走到车头帮忙,只有傅云深打着遮阳伞悠闲地站在一边儿,看着两人忙活,经过一番努力,车子还是没有被修好,傅云深自信地走上前,朱旧和陈乐走开。
傅云深亲自上手修车,陈乐本来悠闲地站在一边,拿出手机却看见了傅云深刚才竟然给自己发的吐槽他的朋友圈点赞了,立马殷勤地走到傅云深身边,给傅云深打伞,傅云深最后也没把车修好,让陈乐联系拖车的,等修好车了再回来,傅云深和朱旧先搭车去村里,傅云深还帮朱旧搬了箱子。两人站在路边等车,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车来,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载鸡的车,他们没得挑,只好上车了。姜淑宁给傅云深打来了电话,关心地问了两句。
终于到了目的地——M国瑙叨村。村里少见的来了外人,纷纷探头打量他们,朱旧给坐在一边儿的小朋友们分了糖,还向傅云深介绍了周围的一些建筑布局人,傅云深奇怪地问她来过吗,朱旧否认了。朱旧来到医疗站,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想起曾经和爸爸在这里的日子,露出了笑容。傅云深看着住所简陋的环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傅云深走出房间,在周围转悠,感受着这里的民俗风情,询问商贩知道安森吗,商贩给他指了一个方向。傅云深找到了安森,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希望他给自己当向导,安森说自己妻子怀孕了,要照顾妻子,并且最近雨季进山危险,婉拒了傅云深,傅云深只好走了。
医疗站里,朱旧正在看生病的孩子的病例,突然停电了,周围一片黑暗,电闪雷鸣,想起了自己独自面对雷暴的童年,因为停电,医疗器械也都停止了运行,病床上的孩子受到了惊吓,朱旧强行镇定下来,走到病床边儿想进行补救,这时,傅云深走了进来,朱旧让他帮忙按住小患者的腿,自己给小患者上药,看着朱旧认真的面容,傅云深开始对她改观。朱旧给小患者唱歌,哄他入睡,看见傅云深困得打哈欠,朱旧让他把手电筒留下来,先回去休息,傅云深强撑着要留下,问朱旧是不是怕黑,朱旧说:还好。结束后,朱旧向傅云深道谢,傅云深说不客气,问朱旧这里经常停电吗,朱旧解释因为发电机老旧,所以频繁停电,两人说着,突然对视,双方都沉默了一瞬,朱旧主动提出帮他洗今晚不小心弄脏的衣服,傅云深说了一句晚安,直接收回手走了。
第二天,傅云深被孩子们的欢笑声吵醒,走出房间,看见朱旧正和同事们晾洗干净的床单,看着朱旧的动作,不禁露出了笑容。陈乐给傅云深打来电话,说自己马上就能来和他们汇合了,傅云深却让他先别急着回来,帮自己买一些东西。刚挂断电话,朱旧就来到他身边问他进山的事,傅云深将安森拒绝他们的事告诉了朱旧,并提议朱旧和自己再去找一下安森,看在阿迪医生的面子上,安森说不定会改变主意,自己同意了,但是要在她下班也就是傍晚的时候才行,傅云深欣然答应。
傍晚,朱旧和傅云深一起去找安森,傅云深还被人意外撞了一下,两人站在安森面前,再次请求安森做他们的向导,巧的是,安森妻子的侄子丹敏正好是朱旧的患者,朱旧说他们此次想进山,就是想要调查一下像丹敏这样的患者病发的原因,安森听了犹豫了,安森妻子也劝他答应,安森只好同意了,让他们定好时间告诉自己,就带着妻子离开了。傅云深主动请此次的功臣朱旧吃饭,朱旧还买了一对当地特色的情侣手链。结账时,傅云深却找不到自己的钱包了,回想一下,猜到是之前被撞时被偷了,最后是朱旧付了钱,还借了朱旧一些钱,刚拿出钞票,就被人抢了,傅云深冲上去把钱包和钞票都夺了回来。两人斗了两句嘴,各自回屋了。
傅西洲来医院探望爷爷傅凌天,傅凌天问起傅云深的情况,傅西洲说了两句。周知知走进病房,傅西洲就跟着周知知去办理出院手续了,周知知还问起了傅云深,傅西洲不愿多说,随便敷衍了两句。
深夜,正在洗澡的朱旧发出尖叫,傅云深关心地走了进来。
因为突然又停电了,正在洗澡的朱旧发出了尖叫,傅云深冲了进来,把衣服扔给她,点上蜡烛,嘲讽朱旧怕黑,朱旧嘴硬,傅云深就威胁她要吹灭蜡烛,要求朱旧把之前傅云深他搭顺风车和借钱时,朱旧威胁他拍的照片和视频删掉,朱旧本来只愿意删照片,傅云深作势又要去吹蜡烛,朱旧只好同意全部删掉,赶傅云深出去,她要继续洗澡了,傅云深直接把蜡烛吹灭,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夜灯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守在门外,让自己有事喊他,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傅云深朱旧和安森准备充分就一起进了山,一路上,傅云深和朱旧各自认真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结束后,几人就又坐着竹筏回了村子,此时的村民们都正在庆祝着陈乐带回来的新发电机,突然传来了枪响,一群武装分子打灭了刚亮起来的灯光,带走了物资。安森向他们解释,村子被迫和武装分子达成协议,将物资全部给他们,傅云深非常生气,安森宽慰了他们几句。
傅家早饭桌上,硝烟弥漫,姜淑宁和傅西洲因为姜俊被调到西部的事你来我往地交锋,最后傅凌天只好发话再给他一次机会。
傅云深四人开车的路上,遇见了军队阻拦,一名武装分子要求朱旧下车,搜朱旧的身,傅云深看不惯,下车挡在朱旧面前,武装分子生气,正要行动,传来了哨声,只好放傅云深他们离开。一行人再自然环境里搜集材料,傅云深转头看见朱旧正在凑近闻非洲菊,就走到她旁边说这花有剧毒,朱旧先开始不信,后来听傅云深说的那么具体那么真,就有点儿信了他,问他只是凑近闻了会中毒吗,傅云深说吸进了花蕊当然会中毒,朱旧要走开,傅云深又说走路加速血液循环,毒素攻心会死的,朱旧转过身思考了一下,嘲笑他,不会真以为自己会上他的当吧。
安森看见直接朱旧气喘吁吁的样子,关心她没事吧,朱旧强撑着说没事,傅云深告诉她,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不用勉强。朱旧没回话,傅云深突然看见朱旧腿上竟然吸了两只蚂蝗,一把拉住朱旧让她坐在石头上,用艾草将蚂蝗熏下来,一行人继续前进,看见朱旧摇摇晃晃的样子,主动提出背她,朱旧拒绝,傅云深直接半蹲在她面前,把她背了起来。
帐篷里,直接给自己包扎打针,之后就直接盖着衣服躺了下来。帐篷外,傅云深三人做好饭,安森和陈乐去捡柴,傅云深叫吃饭,直接虚弱地说不吃,傅云深看了看她的伤口,骗她说恢复的挺好,朱旧说自己就是医生,知道伤口情况糟糕,傅云深将自己帐篷里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盖上,朱旧嘱咐傅云深,如果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把自己的两张银行卡交给奶奶,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自己的临终遗言,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傅云深安慰她。傅云深又自己找了一堆草药熬好后涂在了朱旧的伤口上,为了照顾朱旧,一夜都没进帐篷,一直忙碌着。第二天清晨陈乐叫醒蹲着睡着的傅云深,傅云深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朱旧,走进帐篷开始补觉。陈乐看见外面的一片狼藉,笑着帮傅云深收底儿,醒来的朱旧听见陈乐和傅云深的对话,知道了一切,又闭上眼装睡。晚上傅云深想关心一下朱旧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在一边儿先练习,陈乐听见,走到他面前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