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真以为是李玉堂害了秦少白。阿四觉得李玉堂太残忍,阿四问李玉堂有没有办法可想救救秦少白,他毕竟是李重光最好的朋友,我要是李重光,一定会救秦少白!李玉堂彻底沉默,因为他的确救不了秦少白,他痛感自己的软弱,他对不起死去的儿子! 铁山和区巡抚连夜审讯秦少白,铁山想让秦少白咬出李玉堂,秦少白破口大骂,说李玉堂耍J暗害自己。又问到李重光,秦少白把阿四的身份掩饰得好好的。铁山虽然疑心区巡抚事先与秦少白串了供,但毕竟已经动了酷刑,仍然问不出自己想要的口供。 区舒云潜入区府,逼赵总管偷了父亲的印信,入大牢见到秦少白,正准备救走秦少白时,区巡抚来了--三人六目相对,区舒云看着遍体鳞伤的少白,伤心欲绝。区巡抚态度坦然,自己当官, 跟革命党原本得过且过, 之所以要抓要杀秦少白,只因为女儿喜欢他,为了他不要命,也不要老爹的命,女儿越喜欢他自己就越得杀他,希望二人都能理解。区舒云知道爹决心已下,哭求无用,正是自己害死了秦少白。秦少白心里五味杂陈,区舒云虽害了自己,可又让他感动。区巡抚让人端上酒来,敬秦少白是条好汉,敬女儿一片痴情,你们俩也喝个交杯酒,就此别过吧。区舒云哭倒在地。 第二天一大早,丫鬟桃红跑回区府,说小姐被姑爷给捆了关起来了!这时阿四来了,黑着脸甩出一份休书,说区舒云和秦少白婚前就有私情,李区两门都被她累死,坚持退婚。区巡抚只得劝阿四,并派赵总管亲自把阿四送回李家。 区舒云与阿四打架的事在李家传开了,徐氏幸灾乐祸,曹氏很恼怒 。李重甲怀疑阿四和区舒云的双簧,疑心他们要救秦少白。
李家餐桌上,李重甲提起秦少白被抓与李玉堂有关,李玉堂否认。区舒云告诫阿四李重甲不可靠,世界上她只相信阿四一个人,阿四感动,决心帮助区舒云救出秦少白。 革命党人于镇伟密找李重甲,请他设法营救秦少白。李重甲虚应着,忽然想明白阿四和区舒云一定是在合计营救秦少白。李重甲向铁山报告,铁山故意放松对秦少白的看守,准备引蛇出洞。 阿四乔装出门,被李玉堂拦住。阿四说我是阿四,可我干的是重光一定会干的事,再说,就算为了区舒云救过我和李家,我也得去救秦少白!阿四的赤诚和魄力打动了李玉堂,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让阿四去送死。阿四说我有办法,不危险,你别管。李玉堂最终让开了去路,但他知道,李家的大难怕是躲不过去了。 巡抚大牢,一桌酒菜,秦少白知道要上路。见阿四进来吃了一惊。阿四以李重光的身份先跪谢师恩,秦少白还在狐疑,阿四起身给了他两个耳光,怒斥他禽兽不如,与学生的老婆偷情,说罢给秦少白倒上一杯毒酒,秦少白一饮而尽。 区巡抚在夹间暗处看得分明,原来阿四以秦少白勾引区舒云给自己戴绿帽子为借口,求区巡抚答应他一定要亲手杀死秦少白。区巡抚默许,也想借阿四的手,早日把秦少白解决掉。 秦少白庾毙,铁山闻讯赶来,区巡抚也装做匆匆赶来。仵作验尸,说秦少白受伤太重,触发旧疾,心肌梗塞而死--从验尸报告上看没有漏洞。铁山怪区巡抚看守不力,区巡抚嫌铁山拷打太重。反正人犯已死,只能拍照,埋尸。 郊外乱坟岗,阿四重贿牢头,要把尸首带回人犯老家安葬。阿四拉着秦少白来到荒野,区舒云已经等在那里。铁山疑心区巡抚是杀人灭口,但抓不到任何证据。李重甲却提醒道,尸首由谁掩埋,是区巡抚的人,还是铁大人的人?一语点醒铁山,立刻派铁刚赶到乱坟岗,果然不见秦少白尸首。 马车中,秦少白悠悠醒转,眼前区舒云与阿四。 半路上,李重甲忽然出现,让阿四把秦少白交出来。
秦少白跟李重甲走,不要牵扯上区舒云和李重光。李重甲笑了,我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些猜想,果然如此,可铁山的人一直跟着阿四,这片地方已经被包围了,只有我能带秦少白出去。区舒云不敢相信李重甲,可舍此别无办法。秦少白谢过“李重光夫妇”救命之恩,和他们道别,与李重甲消失在夜幕中。 铁山抓住区巡抚的牢头去见总督,铁山说秦少白尸体不见了,又有牢头在此,人证物证俱全,如果总督还不肯配合他就自己动手。总督表示绝对站在铁山这边,只是明天下午有制造局股东大会,能不能等开完会再抓李家父子?铁山深知兹事体大,只好同意压下消息,另外派人盯紧李宅,防止李重光外逃。 阿四区舒云临近家门,被李玉堂堵个正着。阿四还想遮掩,李玉堂说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必须马上走。已经给阿四准备好证件,钱,阿纯也派人去接了。李玉堂说那我更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死第二回!你只要走了,我不认账,铁山能把我怎么样? 总督明白这回铁山彻底赢了,可他不想铁山一头独大,立刻向区巡抚通气,指出他上了女婿的大当,铁山就要发难了。区巡抚终于恍然大悟,猜到了李重光是假的。 区巡抚冲到李家,要见李重光。区舒云出来阻挡,区巡抚令人把女儿绑回府,李玉堂挡在面前,说李重光已经走了。区巡抚彻底没辙了。 李重甲救走秦少白,得到了李玉堂的信任,嘱托重甲以后担起李家的担子。 一大早,阿四等在沙面,李玉堂亲自把阿纯送来了,阿纯与阿四在李玉堂安排下离开广州,挥泪告别。 李玉堂回到李家,一向安心纳福的老太太忽然问起股东大会和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李玉堂发现老太太对李家困局其实了如指掌,只好默认。老太太提出自己还存着大笔私房钱,能帮儿子度过难关。临出门,李玉堂拿出一个匣子交给母亲保存,老太太有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