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研像每天早上一样,一面听广播一面做着早饭。她担心弟弟文权因为工作耽误学习,趁吃早饭时劝说文权放弃工作专心读书,可文权却不以为然,他有自己的打算,反而和舒研开起了玩笑。
舒研尽最大的努力不让病情显露出来,而影响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她反复的鼓励自己“我没有关系,我很好”,可是还是会时时忘记一些东西,这让她很焦虑。志亨一直联系不上舒研很着急,他无奈只得打电话给在民,表示有话要对舒研说,却被在民奚落了一顿。
香琪的妈妈陪着香琪和志亨买家具,她看到志亨挑选婚床时随便的态度很不满,香琪却极力迎合志亨。吃饭时,志亨以没有时间为由向香琪提出在婚礼前不想宴请亲属,香琪虽然很不是滋味,可还是同意了志亨的提议。
舒研一边走路,一边努力的记着身边的事物。晚上,她到姑姑家里吃饭时,第一次好奇的问起姑姑,她妈妈是怎样的一个人,姑姑很生气的向她抱怨她妈妈的狠心。舒研和姑姑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她很感激姑姑和姑父对她和弟弟的收留和照顾,还特意到百货店买了一百万的购物卷孝敬姑姑和姑父。
文权跟舒研借车去看望在民,他在翻找车钥匙时,无意中在舒研的抽屉里看到了舒研去医院的检查结果,这让文权大吃一惊,他联想到舒研最近反常的举动,心里很不安。他在电脑上查看了相关的资料后,惊慌失措的找到在民,他把姐姐的一些反常举动告诉了在民,并说姐姐好像患上了痴呆症,在民难以置信。
舒研在姑姑家门口遇见了满腹心事往家走的在民,在民告诉舒研志亨在找她,有话要对她说。舒研觉得无非是些道歉的话,让在民转告志亨不用内疚,也不要再联系自己。舒研认为既然已经结束就不要再有牵扯,他并不是自己的全部,再过几年自己就会忘记。舒研让在民先走,她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的背影,她望着在民的背影不自觉的想起了志亨送她回家时的情景。
香琪的妈妈对志亨对待结婚的态度非常气愤,她听说志亨单方面推迟了婚期后,终于忍无可忍找到志亨同他理论,这时香琪匆匆赶到,香琪妈妈口不择言的大声嚷着悔婚的话,香琪却痛哭着表示如果不同志亨结婚,自己会痛苦的死掉,并向志亨道歉。香琪妈妈看着女儿不争气的样子,气得转身走掉。
舒研怕自己的记忆减退后,忘掉发生过的事情,因此回到家后,她把每天发生过的事情都记录下来,还经常做一些对记忆方面的测试题。舒研的姑姑拿着舒研给的购物卷到儿子在民面前炫耀,两人谈起舒研来都觉得心里酸酸的。
志亨的妈妈责怪他不该推迟婚期,并指出他还抱有一丝幻想,在逃避这个婚礼,香琪的妈妈不会谅解他在结婚这件事上的彷徨。结婚原本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看到志亨像要被关进监狱的感觉,志亨的妈妈也感觉到很累。她劝说志亨要认命,不如干脆接受香琪,如果天真的香琪被伤害,她会感到很不安。
在民和文权找到舒研的主治医师,在确认了她的病情后,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文权更是悲痛欲绝。在民建议不要把舒研生病的事说出来,他担心舒研的自尊心承受不了,他们只得装作不知道,陪着舒研演下去。文权想要辞去面包店的工作,专心的学习和照顾姐姐。
舒研收到一笔可观的稿费,她请同事们去吃饭唱歌,但她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时常一个人发呆或者喝酒。在民回到家后刚要吃饭却接到志亨的电话,志亨想找在民谈谈,在民提议两人去喝酒。
志亨和正民一起到饭店里喝酒,正民转告志亨舒研说她自己很好,不需要志亨的帮助,也没有见面的想法和必要。志亨对害怕让父母失望自己受到伤害,而放弃舒研,还要用金钱来抚平舒研受到的伤痛的做法很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一辈子都要带着愧疚生活,希望舒研能尽快忘记自己这么卑鄙的人。正民表示会把他的想法转告给舒研,并劝他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振作起来,认真的生活。可是志亨却很痛苦,他非常想见舒研。
文权因为一直担心姐姐的病,在面包店打工时显得心绪不宁,做为老板的表姐眀艺很不满,怀疑是舒研跟文权说了他们不好的话。舒研的姑姑听了女儿眀艺的话很生气,认为舒研不是她想的那种人,妈妈对舒研比自己好,这令眀艺很气愤,心里很不舒服。文权回到家里,见姐姐舒研还没有回家很担心,给舒研发了条短讯关心她。
志亨和正民正要结账离开时,碰巧遇见舒研的主治医生,医生同正民打招呼并询问起舒研的病情被志亨听见,引起了志亨的怀疑。他追问正民舒研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正民觉得他没有知道的必要。志亨很惊慌,他追上医生,向他询问舒研的病情,医生出于对患者的保密原则,坚持没有告诉志亨,但是看到志亨很焦急,让他明天下午三点陪舒研一起到医院来接受治疗,到时会详细的告诉他舒研的情况。
正民往家走时看见舒研光着脚走在路上,很心疼,他追上舒研送她回家,路上舒研述说着自己对哥哥的感激之情。志亨给正民发短信告诉他自己约了神经科的医生见面,迫使正民说出舒研的病情。正民没办法只得把舒研目前的身体状况告诉了他,并让他保证在舒研面前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志亨回到家里呆呆的坐在地上,回忆起自己和舒研在一起时快乐的时光。志亨妈叫他,他也好像没听见的样子,让妈妈心里感到很不安。志亨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和舒研多年后的第一次重逢和相恋,不能自抑,痛哭起来。
志亨怀着沉痛的心情走出医院,站在医院门口一阵茫然,他决定去找舒研,坐在车里不由的想起了舒研在他生日时说过的话。舒研还像往日一样工作着,虽然同事们没有感觉到她的不同,但是她自己却还是能感觉到很疲惫,当她接到志亨打到她办公室的电话时很惊讶。志亨见到舒研后急切的说服她去接受自己给她安排的检查,舒研很震惊,她以为自己的病情没有人知道,在她的追问下,志亨只得说出了在民。
志亨和在民极力的劝说舒研去接受检查和治疗,但是舒研不愿意拖累亲人,更不愿意放下骄傲和自尊,她讥讽志亨的好心。她觉得自己暂时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希望大家放任她装作不知道,她要保留她最后的自尊心。志亨心疼的想要去拥抱她,却被她躲了开去。舒研走到门口时,终于坚持不住蹲在地上,他要求在民送她回家,并抱住在民歇斯底里的痛哭起来。
在民送舒研回家后,急忙给文权打电话,告诉他舒研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文权急急忙忙赶回家,强忍住伤心去见舒研。舒研大声指责文权不应该乱动自己的东西,还把自己的事情告诉给在民。文权争辩说事情很严重,自己根本无法承担,由于太害怕才告诉了在民,他还说不能这样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姐姐自己承受痛苦的折磨。
香琪妈妈怕志亨生气,带着香琪到志亨家里来示好,香琪还特意带了珍藏的红酒来,志亨的妈妈热情的招待了她们。志亨告诉在民他找到了阿兹海默氏症的专家金博士,让在民带舒研去找金博士治疗,并向在民要舒研的电话号码,在民没有告诉他。
文权想多点时间照顾姐姐舒研,他以读书为由向表姐眀熙提出辞职,却遭到表姐的误会和指责。舒研一如既往的投入到工作中,可志亨却放不下舒研无法安下心来工作,会见客户时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志亨的父母和香琪的父母,相约一起去打高尔夫,说说笑笑相处很融洽。香琪正在收拾旅行包,突然接到志亨打来的电话约她见面,香琪惊喜的飞奔着去见志亨。志亨望着单纯、天真的香琪,尽管很内疚,还是说出了不能和她结婚的话,香琪听了立时惊呆。
志亨为了让香琪放弃和自己结婚,他告诉香琪自己只是喜欢她并不爱她,而且自己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香琪脑中一片空白,她无法想象相恋了五年的爱人,在还有两天就结婚的时候,却突然说不爱自己,她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希望自己马上能够昏厥过去,可是这些都是残酷的现实。香琪在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呕吐起来。
舒研一边认真的工作和生活着,一边努力的记忆着身边的事物,可是她脑中就像有一个橡皮擦一样一点一点的擦去她脑中的记忆,让她很无措。香琪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再次吐得虚脱,昏在了卫生间里,尽管如此,她还是嘱咐管家不要把她的事告诉妈妈。
眀熙找来舒研,责问她是不是她让文权辞掉了面包店的工作,舒研一再保证是为了文权学业,才让眀熙放下心来。舒研总是有种被搁浅的感觉,她怕因为自己的病而犯错误,一直让自己保持着一种紧张的状态,因此很疲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感到很无助。
文权回到家里,看见没关的煤气和睡着的姐姐很担心,他把自己的情况发短讯告诉在民知道。姑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眀熙看见在民的短讯问在民是否舒研病了,引起了姑姑的关注,眀熙对妈妈过度关心舒研感到不满。在民和文权极力劝说舒研吃药,可舒研就是倔强的坚持不吃,她认为自己还没有到要用药的时候。
香琪妈回到家看见香琪在被子里哭,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和志亨吵架,当她听香琪说不想结婚时,立刻大发雷霆。在妈妈的追问下,香琪把不结婚的理由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说自己只是喜欢志亨并不爱志亨,是自己向志亨提出了分手,但是无论她怎么替志亨解释,都无法让妈妈相信。香琪妈妈看着女儿在这种情况下还积极的为志亨辩解,气得狠狠的扇了香琪一个耳光。
志亨妈刚到家就接到香琪妈打来的电话,香琪妈在电话里怒气冲冲的把志亨悔婚的事告诉了她。而此时香琪的爸爸和志亨的爸爸,还在一起喝酒唱歌,当他们得知悔婚的事后,也很震惊,纷纷赶回各自的家中,这件事就像炸弹一样,同时把在两家引爆。
志亨妈妈以为是舒研抓住志亨不放,还质问他为什么不遵守和自己的约定,把感情整理干净。志亨认为自己在心里想着别人时,还同香琪结婚是罪恶。志亨妈让他去给香琪下跪请罪,志亨却不肯。
香琪爸虽然也很生气,可是他果断的冷静下来,劝阻香琪妈的胡闹,让她先了解清楚情况,找出解决的办法。他要求香琪如实的不要隐瞒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只有知道真相,自己才能帮助她处理,可香琪一直坚持说是自己要悔婚,不是志亨的错。
与此同时,志亨爸也在指责儿子身为男人一直犹豫不决,既然答应了结婚,就要承担起责任,让他跟着妈妈一块到香琪家去谢罪。志亨被迫说出香琪已经知道自己爱着别人的事实,坚持要悔婚。
香琪妈在家里一直等不到志亨家的消息,心里很气愤,香琪爸很镇定的跟她说着对策,香琪却拿着还没有穿上身的婚纱伤心不已。她给志亨发去短讯,告诉她自己家里的情况,让他不要担心。一边是自己深爱着的舒研,一边是天真善良的香琪,志亨陷入到深深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