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蔓提出可以让严美雪到后方抗日工作,严父和美雪都同意了。金蔓走出大楼,钟义悄悄地从后面冒出来,吓了金蔓一跳。钟义是来打听美雪的情况的,金蔓耐心的告诉钟义要等到美雪好起来,也许就能忘记了伤痛,和钟义在一起。两个人随后说起来安晓晔的事情,金蔓说起来安晓晔的喉咙手上,很有可能无法再唱戏了,钟义十分担心。安晓晔在医院醒来,看到几个人的神色惨淡,立刻想到自己的伤势不妙。这个时候戏院的蔡老板也来到了医院,他一味的只询问安晓晔以后能不能在唱戏,这让几个弟兄十分不满。欧天泽趁机赶蔡老板离开。蔡老板在医院里面向医生打听安晓晔的情况,但是医生说安晓晔以后说话都很难,这让在拐角处的余文墨和欧天泽都听到了。
为了保护安晓晔,欧天泽专门警告蔡老板不要散播这个消息,但是蔡老板却说自己没办法向观众交代。无奈之下欧天泽只能说自己会想办法赔偿对方损失的,蔡老板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严美雪就要离开上海了,她约见了欧天泽。严美雪已经看开了一切,她衷心的祝福了欧天泽和金蔓,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在大桥上严美雪离开,并且打算和父亲道别,随后赶往抗日后方。山田给小川一张画像,小川以为是让自己抓捕画像上的人。但山田是并不是打算现在就抓起来画像上的人,而是打算以他为诱饵,捕更大的鱼。
为了救治安晓晔的伤势,张奕坤想要找一个技术更高的医生来救治对方,结果挟持了一个医生之后就被日军发现,医生当场被打死,张奕坤也受伤逃走。安晓晔看到张奕坤受伤十分担心,问起啦对方的事情,当听到是这样一个原因之后安晓晔十分感动。欧天泽和安晓晔回到戏院,但是蔡老板却不同意让安晓晔登台……
严美雪终于离开了上海,严父十分失落,找欧父在一起喝酒聊天。欧父十分好奇对方女儿去了哪里,但是严父心知肚明自己女儿成为了地下党的一员,只是含糊其辞昏了过去。严父说起来欧父辞职的事情,说这件事情十分奇怪,不像是欧父的风格,并且询问欧父是不是被人威胁了。但是欧父表示并没有热威胁自己,反而觉得有些心虚的大声说这并不关对方的事情。严父只得作罢。安晓晔来到剧院,但是戏院老板却一改往日态度变得十分傲慢,认为要是安晓晔的嗓子已经不如从前了,自己要是让他上台那会坏了戏院的名声。余文墨十分生气,打算上去和对方理论,但是被欧天泽拦下。欧天泽提出自己几个人可以包场听安晓晔唱戏,但是被安晓晔拒绝了。
潘震打算离开上海,和金蔓在一起谈话。金蔓说起来欧天泽这些人,潘震十分赞赏对方,并且拜托金蔓向对方道别。安晓晔十分沮丧自己以后都不能唱戏了,让众人离去想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张奕坤十分担心自己的这个哥哥,想要留下来陪着他,但是也被安晓晔拒绝了,无可奈何之下张奕坤只能和欧天泽等人离开。欧天泽几人来到大街上,想到安晓晔的行为举止,感觉非常奇怪,而这个时候余文墨忽然想到,自己的库房里面有武器不见了,几个人立刻意识到不好,转身返回。
安晓晔得知自己以后不能唱戏,感觉十分沮丧,带着几件武器打算孤身一人去和日本人拼命。安晓晔独身一人来到了日军的驻地,被关卡拦住。幸好这个时候欧天泽等人及时赶到,救下了安晓晔。但是安晓晔并不觉得感激,反而十分沮丧自己成为了一个废人。欧天泽十分严厉的指责安晓晔,认为他即使不能唱戏也应该要好好地活下去。安朱张一直没有放弃对许文静的追求,不断地想出新办法讨许文静欢心。这一次安朱张邀请许文静来到了一家餐厅,想要请许文静吃饭……
安朱张请许文静吃饭,并且还变戏法来讨对方欢心。餐桌上有许多昂贵美味的食物,但是这个时候许文静满脑子都是余文墨的样子,最终吃不下去离席而去,安朱张连忙追了上去。潘震一直在被通缉,日本军队发誓一定要把他抓到手。潘震和金蔓说起来安晓晔的伤势,十分内疚,后悔当初让林白和安晓晔加入进来。金蔓安慰他,告诉对方当初的选择并没错,如今的形势只能要么奋起反抗,要么束手做亡国奴。潘震终于振奋起来,并且告诉金蔓在新的联络员到来之前不要来找自己了。安朱张以为是因为自己讲英语惹许文静生气了,连连道歉,但是许文静表示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许文静坐在车上看到了余文墨的身影,泪流满面。
日军发现了潘震的踪迹,但是并不打算现在就抓捕他,而是想要揪出来对方身后的抗日小分队。欧天泽来到戏院,提出了包场的要求,戏院老板不得已看在钱的份上答应了,但是担心安晓晔的嗓子不会获得掌声的,但是欧天泽十分乐观。日军来到了报社假意借书,但是实际上是为了就近监视潘震,并且租下了隔壁的房子。安晓晔打算上台正在化妆,但是十分担心自己的状态。
许文静想到自己和余文墨的一些往事,忍不住泪流满面,自己一个人喝酒浇愁。安朱张在门外看到她一个人喝闷酒十分担心,走进来陪对方一起喝酒。喝醉了的许文静要求对方亲吻自己,但是也意乱神迷的安朱张却听到了对方叫的是余文墨的名字,瞬间清醒过来。安朱张十分痛苦,放开了对方,并且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昏睡过去的徐文静的身上,自己走出了门外。欧天泽等人费尽心机给安晓晔拉观众,安晓晔的告别演出最终大获成功。严美雪来信,问起来余文墨的事情,并告知自己一切都好。欧天泽把信件交给了严父,严父看着信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