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温峥嵘饰）是市京剧团有名的大青衣，周自横（张国强饰）的母亲嫌她是戏子，以死相逼阻止儿子娶她为妻。周自横无奈只能顺从母意，但内心一直深爱着对方；而杨白则心灰意冷，在追求者中用抓阄的方式选择丈夫，嫁给了夏博文（陈创饰），并生了女儿小白（宋轶饰）。 周自横的妻子爱慕虚荣，抛夫弃子出国了。周自横为了守护心爱的杨白，主动要求下放到五七干校当医生。夏博文非常痴爱杨白，生怕失去，像供奉女神般地无微不至地照顾，洗衣做饭，帮她嗑瓜子仁暖被窝，甚至卖血换钱只为杨白买唱机听戏。种种“情”“爱”时时感动着杨白同时又折磨压迫着她，“离婚”二字始终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杨白对夏博文总是淡淡的，晚上过夫妻生活也总是关灯，夏博文从未看过她光着的身体，很是自卑。久而久之造成了生理障碍，无法过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 女儿小白意外撞见妈妈和周叔叔拥抱在一起，小小年纪的她无法接受，告诉了爸爸，不想却挨了夏博文狠狠地一记耳光，小白更无法理解，从此，埋下了心理阴影。 小白和周自横的儿子大鹏（戚迹饰）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渐渐长大成人，但小白一直纠结在小时候的“那件事”上，情绪时常失控，终于在爸爸离世后爆发了。她恨妈妈和周叔叔在一起，经常故意和妈妈拧巴对着干，甚至不惜拿自己的终生幸福作代价，和不爱的柱子（闫庆元饰）结婚来证明自己是对的，杨白对女儿十分内疚自责，却又被气得直煽自己耳光，生怕女儿重蹈覆辙走自己的老路，哭着跪下求女儿，却无济于事。 周自横为避开杨白，缓和她和女儿的关系，报名参加援藏工作，俩人再次面临分别，依依不舍。小白婚后多年，才发现自己在重复母亲的人生痛苦，慢慢体会到妈妈苦难情感。周自横在西藏遭遇山崩永远地留在那里，年老的杨白在他的墓前深情地埋怨：怎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