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胸闷气短,找张太医来诊脉,但是只手遮天的韩国夫人早已嘱托张太医,如果查出沈珍珠有喜,一定不能告诉她,要先来禀告自己。果不其然,张太医诊查出沈珍珠有喜,但他告诉珍珠她只是气虚体寒,喝几服药就好了。随后,张太医就去找韩国夫人禀告,表示沈孺人已经怀有身孕,崔彩屏闻言,就大叫大闹了起来,韩国夫人好声安抚,向她承诺自己不会让沈珍珠生下这个孩子。
第二日,韩国夫人和崔彩屏在院中看下人放风筝,珍珠从此处经过,下人故意绊倒了珍珠,韩国夫人佯装好心,替珍珠宣了太医。太医表示沈珍珠脚崴到了,自己会开几服活血化瘀的药,让她好生养着。
沈珍珠因为脚伤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感慨不能去菊花展看吴兴的菊花了,没想到,李俶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给珍珠的脚涂药,珍珠察觉到力道不对,回过头才发现是李俶。李俶刚刚听到了珍珠说的话,抱着珍珠去看菊花。
同样在菊展赏花的李倓和林致看到了李俶抱着珍珠前来,李倓走上前去打趣李俶,随后,林致单独陪着珍珠,珍珠提及自己最近胸闷气短,林致习惯地给珍珠把脉,不出片刻,林致表情大变,急忙把手绢上倒了水帮珍珠擦拭腿上的药膏,珍珠不解,林致告诉她她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这种活血化瘀的药万万用不得,会让她滑胎的。珍珠这才明白,韩国夫人所谓的关心背后,藏在巨大的阴谋。珍珠要林致帮自己保密,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李俶,因为自己想等孩子的情况稳定了再告诉李俶,不想他空欢喜一场。林致明白珍珠的心思,帮珍珠安排了一个薛大夫。
珍珠要演一出戏,她要红蕊帮自己请大夫,故意弄得人尽皆知,韩国夫人十分紧张,派崔彩屏的丫鬟在大夫走进王府的时候,声称崔彩屏身体不舒服,硬生生从红蕊手中抢走了大夫。韩国夫人嘱托大夫一旦诊断出有喜脉,只说是气虚体寒就好。薛大夫佯装配合,等到了珍珠房间,就把实情告诉了珍珠,珍珠这下确认韩国夫人和崔彩屏存心不良。
皇上也疑心安禄山有谋反之心,召安禄山进京面圣,安禄山已经打算举兵造反,他谎称自己身体不适,要史思明带着安庆绪前往京城。
皇上得知安禄山称病不进京,召太子和李俶商议此事,李俶表示自己可以带着人前往范阳,以接回安禄山为皇上挑选的良马为由,前往范阳,一探虚实。此言甚得皇上欢心,皇上要李俶即刻出发,前往范阳,李俶和珍珠依依惜别的时候,婼儿赶来,吵着闹着要和王兄一起去范阳,她还告诉王兄,自己喜欢安庆绪。
何灵依按照李俶的指示,把李俶名下所有的产业交给珍珠管理,包括秘密的产业。珍珠在查看资料的时候,注意到所有的店铺都有一个符号,那个符号和自己在沈家被灭门后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玉哨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而且安禄山的线人也曾告诉自己,那个符号和京中许多神秘的铺子有关,珍珠脸色苍白,她不想自己这样的猜想被证实。
李俶带着禁卫军前往范阳,途径蔡州,安庆绪和史思明就带着三千良马赶到了,这让李俶没有理由再去范阳,只得作罢。
崔彩屏怀疑沈珍珠已经知道自己有孕,吵着闹着要母亲帮忙想办法,韩国夫人又生歹计,她派崔彩屏的两个侍女到了厨房,此时素瓷正在厨房熬药,一个侍女没事找事,和素瓷吵了起来,另一个侍女趁机在珍珠的药罐里放了堕胎药。何灵依从厨房外经过,把两个侍女的举动尽收眼底,她非但没有阻止,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沈珍珠到李俶的书房查看了李俶的资料,得知在李俶的母妃韦氏被废后,就开始查自己的父亲沈易直了,再加上之前珍珠发现李俶商铺的暗符和在家里发现的玉哨上的符号一样,愈发怀疑李俶可能就是杀害自己家人的真凶,这个猜测让珍珠害怕。
珍珠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喝药,瑶儿就来传信,告诉她崔彩屏腹中胎儿可能要不保了,珍珠急忙带着红蕊和素瓷赶来。太医赶到,告知韩国夫人胎儿已经不保了,询问韩国夫人在崔孺人腹痛难忍之前,可是吃过什么。韩国夫人想到了桌子上的安胎药,太医查询后,表示安胎药中有大量的商陆,韩国夫人当即给了珍珠一个耳光,指责珍珠下堕胎药陷害崔彩屏。珍珠愣住了,好在珍珠反应敏捷,她表示若不是韩国夫人赐教,自己根本不知道商陆还有堕胎之用。其实,韩国夫人心知肚明,是自己加害珍珠不成,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她表面上一口咬定就是珍珠害得彩屏。何灵依身为府中的副总管,见韩国夫人咄咄逼人,建议请太子妃张氏来府中断案。
太子妃张氏要张德玉总管到药房去,把崔孺人和沈孺人的药罐都拿来,让太医鉴定,太医仔细辨别后直言奇怪,表示在崔孺人的安胎药中并没有商陆,反而在沈孺人活血化瘀的药中发现了商陆,韩国夫人闻言,神色已大变,但仍表示这是沈孺人刻意为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太子妃和珍珠都明白事情的缘由,但张氏不便说明,只好逼问素瓷。
张德玉得知李俶已经回京,此时正在向皇上汇报,便派人等在宫外,待李俶出了大殿,急忙把府上的情况禀告给李俶。
李俶回到府上时,珍珠正跪在地上,已经知晓事情来龙去脉的李俶指责韩国夫人,韩国夫人仍坚持声称是珍珠嫉妒崔彩屏,所以才下药陷害。素瓷听不过去,直言珍珠根本不用嫉妒,因为她也怀了身孕,并将韩国夫人陷害珍珠的所有事和盘托出,李俶指责了韩国夫人,韩国夫人猖狂地表示自己是贵妃的姐姐,崔彩屏也跑来求情,珍珠心力交瘁,晕了过去。
慕容林致来到府上为珍珠把脉,她告诉广平王,珍珠流产了。慕容林致也觉得奇怪,因为珍珠服下自己开的安胎药,情况已经好转了,可这番突然流产实在是蹊跷。床上躺着的珍珠听到了林致的这番话,情绪失控,她这才想起来,何灵依送来的宣纸是被牛膝草浸泡过得,疑心宣纸有问题,当即指责何灵依,可是太医检查了宣纸,表示没有问题,珍珠意识到一定是何灵依提前更换了纸。何灵依在离开前,悄悄附在珍珠耳边,告诉她,自己才是李俶最亲近的人。
李俶把何灵依叫到了书房,询问宣纸的事情,何灵依坚持表示宣纸一事和自己无关,还要以死明志。李俶饶了她,一来手中没有确凿证据,二来何灵依跟随自己多年,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就处置她,也担心其他的死士心寒。但李俶根据何灵依的反应推断,她是有嫌疑的,所以李俶吩咐风生衣以后的事项要多加小心,重大决议不可让何灵依知道。
文瑾阁,珍珠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慕容林致,其实,自己流产和崔彩屏流产都是何灵依一手所为,是何灵依暗中把调换了自己和崔彩屏的药,这样,崔彩屏才会误喝了有商陆的安胎药。同样的,何灵依也没有放过自己,从李俶离京后,自己就开始接触账本,所用的宣纸皆为被牛膝草浸染的,慕容林致表示如果照珍珠接触宣纸的时间长度来算,牛膝草的分量是足以导致她滑胎的。听完珍珠的推测,慕容林致连连感慨何灵依心思诡异,但是不解何灵依为何要这么做,珍珠表示,何灵依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爱李俶,所以容不得他身边有任何女人。
珍珠躺在床上,心中十分悲凉,为自己的孩子,也为沈家的灭门案。李俶走了进来,想要喂珍珠吃药,但是珍珠看到他进来就别过了头,两人不欢而散。
崔彩屏失去了孩子,加上李俶一直没有来看望自己,抑郁失落的崔彩屏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甚至想到以死相逼,让李俶来看望自己。而此时,韩国夫人还在皇上面前上演苦肉计,加上杨贵妃在一旁劝说,皇上责罚了韩国夫人,在杨贵妃的恳求下答应给予崔彩屏王妃之位,可是皇上也欣赏聪慧勇敢的沈珍珠,下旨让很珍珠也享受正妃的待遇。
公公到广平王府宣读了皇上的圣旨,崔彩屏对珍珠也享受王妃待遇不满。待公公走后,崔彩屏就耀武扬威地要珍珠给自己行礼,正当珍珠要行礼的时候,李俶回了府,他表示珍珠不用向崔彩屏行礼,当即嘱咐下去以后王府的事情还是由珍珠打理。
李俶反对立崔彩屏为正妃,却被皇上搪塞。王府里,皇宫里的公公亲自宣读了皇上的圣旨,崔彩屏被立为正妃,沈珍珠享受正妃的礼遇。崔彩屏因为成为了王妃向珍珠耀武扬威,珍珠心不在焉正准备向崔彩屏行礼时,李俶回府了,他不许珍珠向崔彩屏行礼,还交代下人以后王府的事务依旧由珍珠打理。其实,李俶想向珍珠解释一下王妃的事,但是珍珠表情冷淡地叩谢了皇恩,转身回房了,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
崔彩屏在琉璃阁打发脾气,李俶走了进来,他告诫崔彩屏,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以后就安分一点。崔彩屏向李俶哭诉自己可怜,可是李俶丝毫不为所动,只觉得她矫揉造作,他告诉崔彩屏,这一辈子,她都得不到自己的真心。随后,李俶去了文瑾阁,想约珍珠一起进宫拜见父王。珍珠想进宫探寻真相,便答应了李俶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