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宽故意将郝大妈买来的破佛像虔诚供奉了起来,郝发财看到奇怪这不是自己家里的破佛像吗?高大宽说他见识少,这哪是破佛像,明明是清朝的古董,特别值钱,郝发财立即联想到自己妈把这么值钱的佛像给卖了,自己不就成了富二代了吗?高大宽提醒他这可得看郝大妈是不是认他这个儿子了。
郝招财当着肖丽云的面把自己的所有家当——一堆零钱全部都摊在了桌上,肖丽云不信郝招财就剩这么点钱,她问郝招财不是还有一家化肥店吗?郝招财称自己不是一个无赖,这么多年从没推过养老娘的责任,但她可以去问问自己老娘和弟弟钱都被用去哪了。况且眼前自己的化肥店生意是不错,但前些年自己开的手机店钱款都被合伙人卷走了,欠了一屁股的账。
郝发财回家狠命地替郝大妈按摩,还忽悠老妈说自己快要结婚了,明年再给老妈添一大胖孙子,郝大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此时郝招财拎着一条丝棉被进来了,他让弟弟不要再忽悠老妈,做点实际的,两兄弟气场不合,发财借口给郝大妈打热水离开,招财将一信封塞给郝大妈,说是赔给妈妈的医药费,说着又犹犹豫豫地说自己欠了很多债,这几天追债的追得紧,他把上货的钱都给还了债了。郝大妈不傻,她们知道两个儿子话里话外地就是向她要钱,她推说自己累了,让俩儿子都出去。
郝招财带着王德忠去大哥的坟前,他告诉王德忠以前自己跑长途运输,媳妇怕路上不安全,就让大哥跟车,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大哥被轧死了。大哥是因他而死,所以郝大妈就把这怨恨记到了郝招财身上。
高大宽称自己算过一卦这辈子不能和不孝顺的人打交道,否则财见财去,情见情去,他自从出狱之后一直不顺,他郝发财就是原因之一,所以高大宽决定停发郝发财的工资,让他主动辞职。郝发财央求大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表现。
郝大妈决定替自己找一份工作,她做了一块“当月嫂”的牌子挂在三轮车走街串巷地自我推销。王德忠来到郝大妈家找她却吃了闭门羹,他告诉姜浩医院说郝大妈住院时的检查报告没拿,所以医院通知他去帮忙取,报告显示郝大妈的胃里长了一个瘤,要让她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村民们看到郝大妈居然想出来当月嫂,于是众人围着她说什么的都有,此时牛天过来称自己是肖丽云的男朋友,他们公司每年会给老年人发放一笔养老金,他让郝大妈不如申请一下,郝大妈听说还有这等好事,当然是欣然应允。
王德忠听说牛天公司要给郝大妈一年三万六的养老金,他立马让姜浩算一下一年镇上打多少起养老官司,大概一算他对牛天说就由他们公司一年支援七十万吧,并不等牛天答应就提前开始感谢,牛天只得推说回去得召开董事会征求意见,灰溜溜地先走了。
姜浩骗郝大妈是王庭长生病了,让郝大妈一起陪着去医院检查,肖丽云远远地隐约听到父亲的名字,以为是父亲病了,心里十分担心又不想表达对父亲的关心,于是去向爷爷哭诉,一时间家里是愁云笼罩。在得知是姜浩大摆乌龙后,王德忠在最初的愤怒过后决定将计就计,劝得郝大妈和俩儿子放弃打官司,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回家去了。
高大宽决定借郝发财收拾一下王德忠,他让郝发财找来几根木条背在身上去找王德忠,号称“负荆请罪”,为上次替他办寿宴的事道歉。三句话一说他就切入主题,说是想借法庭门口做点小生意,专替那些打官司的人代书,而且这活是替郝发财找的。王德忠没得商量地直接回绝了,好面子的高大宽还对郝发财说这事王德忠接招了。
王德忠生病一事,肖丽云被骗惨了,她把气都撒到姜浩头上,说他没头脑、不单纯还喜欢骗人,说姜浩和王庭长都是骗子,如果还有下次她就再也不理他们了。姜浩拿出一个手串说是王庭长表示歉意的礼物,但肖丽云扭身就走了,礼物没送出去,王德忠也不愿收回,让他继续送直到送出为止,这让姜浩不知所措。
王德忠告诉万长红他要看看肖丽云那个牛气冲天的男朋友要怎么收场?他让万长红蒸三笼包子配合他一下,他要来个“庖丁解牛”。
王德忠让姜浩打电话约牛天,他是打算盯着牛天讨他答应的七十万了。牛天称公司的董事会还没来得及开,但其实董事会不开他也能把钱拿出去,但要听一个人的意见,那人就是肖丽云。王德忠表示此事万万不妥,如今媒体发达,如果以肖丽云的名义捐款,将来这事报纸一登、电视一上、网络上再这么一宣传,那这事就闹大了,谁会相信一个年轻人会有那么多钱呢?如果再碰上好事的人把此事一放大,他们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肖巧巧的前婆婆想孙子,这天东东生日,吕母买了孙子爱吃的菜,逼儿子吕峻岭去找肖巧巧理论,如果说不通就找地方评理去。吕峻岭嘴上向母亲保证今天一定让她见着大孙子,心里却实在没底。
肖巧巧和吕峻岭两人在学校门口为了儿子的抚养权、探视权和教育问题又吵了一架,吕峻岭吵不过巧巧就到王德忠家寻找援助。
高大宽记住了东东的生日,他说这一天就是亲爱的巧巧的受难日,他邀请巧巧和东东一起吃饭,但东东拒不出席,席间高大宽对着巧巧一通花言巧语极尽讨好之能事。此时王德忠打电话给巧巧,让她去家里一趟,当巧巧和手捧玫瑰花的高大宽一起出现时,吕峻岭的情绪顿时失控,他甚至怀疑东东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巧巧向肖丽云打听怎样才能给东东改姓?肖丽云告诉她这可得走法律程序,巧巧问那当时肖丽云怎么改的姓呀?肖丽云说当时经过她爸同意并签了字的,如果要不经过父亲同意改信,那得等东东到了十八周岁,自己有意愿改才行。
肖巧巧去找王德忠宣布东东的主权是她的,王德忠决定装聋作哑,肖巧巧见王德忠似乎病了也只得把他交给万长红照顾先行离开,没想到半路想起包没拿又折返回来,却看到王德忠和万长红正谈笑风生着,这才明白王德忠这病是为她一人得的,她一时气急机关枪一般冲着万长红一顿埋怨。
吕峻岭看着冬冬的照片黯然神伤,吕母进来又要逼他去接孙子,她说要去法院告肖巧巧,她一定要把东东的抚养权夺回来。
肖巧巧又去找肖丽云撑腰,肖丽云说姨父也挺可怜的,让小姨跟姨父好生商量,肖巧巧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王德忠的身上。说是想当初她也是荷塘镇一枝花,怎么就嫁给了吕峻岭这么一个吃嘛嘛香、干啥啥不成的人,都是王德忠当初把所有的追求者都拒之门外,非得说吕峻岭人厚道老实,结果自己的一辈子幸福就这么毁了。肖丽云告诉小姨这事说起来算是他们的家务事,他爸作为法官是要回避的。
王德忠送完判决书回法庭路过冬冬家,发现小孩一边在掷硬币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王德忠问他是不是在掷硬币决定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冬冬告诉他现在是奶奶要告妈妈,如果法院把自己判给了爸爸,那以后爸爸还会让他见妈妈吗?
肖巧巧又找高大宽帮忙,不惜承认高大宽是她的心上人,她让高大宽找高老爷子向王德忠施加压力,高大宽说他们高家约法三章不得过问王德忠的事,肖巧巧三滴眼泪高大宽立马缴械投降,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他身上。
吕峻岭上荷塘镇法庭起诉巧巧变更冬冬抚养权,姜浩这下学乖了,不敢马上立案,他征求王德忠的意见,王德忠说让他们闹去,到差不多了再试试水深。
王德忠和肖丽云也为了东东的归属问题争吵不休,高良田开口说让肖丽云去帮着吕峻岭,最好就是让他们打个平手,最后复婚,省得高大宽整天缠着肖巧巧,害他老爷子整天被人戳脊梁骨。
肖巧巧用口红在儿子脖子里画了一条痕迹,让儿子对外说是被父亲打的,鬼灵精怪的冬冬拦住下乡家访问的王德忠告状,他央求大姨父想办法让父母不要吵架、不要打官司。
姜浩要办案必须了解清楚巧巧和吕峻岭这对夫妻之前的关系到底如何,王德忠让吕峻岭自己说,吕峻岭却一下蹲地上哭了起来,他说这事说了丢脸不说难受,王德忠于是现场演了一遍给姜浩看,姜浩觉得那巧巧把吕峻岭欺负得就跟三孙子似的;但肖丽云站在女人的立场却觉得小姨委屈,她说女人生一回孩子就跟死过一回一样,光凭这一点男人也得让着女人,家本来就不是一个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