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生为郝刚的事情已然产生了很深的误会,春玉也很难过,一气之下把所有和吴海生一起的照片全都剪了。郝刚上次被老苏赶出门,这次更过分,直接在老苏对面开起了影楼,明摆的跟老苏叫嚣。看着郝刚得意的样子,可把老苏气坏了。
春燕在拆迁工作上很不上心,这让急功近利的陈胜利很不高兴。于是找了个借口,把春燕从宣传部暂时调走,他怕春燕在拆迁工作中从中阻碍。得知这个消息,春燕非常憋屈。春玉看郝刚在对面开照相馆气坏了父亲,就来找郝刚谈谈。郝刚表示自己是想证明给老苏看才在对面开照相馆的,而且郝刚对春玉十分的体贴和关心这让春玉似乎有些心动了。
第二天,春玉竟向春燕提出让父亲去郝刚的照相馆照相,这让本来因为工作的事情就很委屈的春燕非常动怒,甚至姐妹两个针锋相对的吵了起来,直到老苏进来,二人才结束。但是春燕已经看出春玉对郝刚动了恻隐之心,甚至质疑春玉是想和郝刚破镜重圆。
拆迁通知下来了,本来就担忧的老苏脾气又上来了,众街坊觉得老苏家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一户,就过来问老苏,但老苏正在闹情绪什么也没说。拆迁测量队来到老苏家要测量,直接被老苏抄着家伙赶了出去,对于拆迁,老苏的反对是坚决的。武老太太见老苏发愁,就过来把自己积攒多年的粮票交给了老苏,这年头粮票早已被取代了。不过老苏仍被老太太可爱的认真劲给逗笑了。
众街坊听说老苏撵走了拆迁队的人,就纷纷过来问老苏的意见,众人也不想搬走,于是就想让老苏去县里上访。这时在县委,陈胜利为老苏拒绝配合拆迁的事情跟春燕做工作,但是春燕的态度也很冷淡,让陈胜利非常生气,这时春燕无意中听到陈胜利明天中午在迎宾馆跟香港的开发商见面。
众街坊正和老苏商量着怎么上访去,而这时春燕打电话告诉了老苏,陈胜利明天中午要在迎宾馆见开发商的事情,顿时老苏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第二天中午,老苏带着街坊们,一起来到了迎宾馆拦住了正要和香港开发商一起离开的陈胜利。陈胜利和老苏他们谈的话不投机,于是香港的投资商就出面进行调节。老苏看着站出来的香港商人,看呆住了,拍照多年的老苏早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他似乎看出这个商人像曾经的某个人。于是也不顾什么上访了,转头就走了。
老苏回到家中把武建的照片全部拿出来仔细端详,原来他看出那个香港商人像是武建。最后,老苏确定了,那人就是武建。之后,老苏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胡美凤很是疑惑。特别是老苏还很跟美凤说一些奇怪的话,让美凤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春燕回到家中,正为父亲今天在迎宾馆莫名其妙的离开感到生气。春燕也嘀咕着看那个香港开发商很是面熟。第二天,老苏找到春燕,提出了要见那个香港的开发商。春燕没让老苏见到开发商,但带老苏来到了电视台,把之前开发商的视频调出来给老苏看。老苏看完更是确定这人就是武建,春燕也看出来了,但是她就是不敢相信。
郝刚约几个朋友在饭店吃饭,正好碰见了一个人在这吃饭的春玉。郝刚就过来,跟春玉喝起了酒。这时的春玉,对于郝刚之前的芥蒂似乎已经消失了。
老苏来到乡下找老汪,看着老汪惬意的生活,很是羡慕。不过,老苏来此是为了把武建的事情告诉老汪,想让老汪帮忙参谋。
春玉和郝刚一起喝起了酒,一直被心事所压的春玉开始借酒消愁,郝刚趁机做起了春玉的听客,任由春玉朝他诉苦。在饭店喝了酒,春玉就带着郝刚回医院休息,郝刚趁着春玉酒醉,想要趁机轻薄她,这时春玉终于幡然醒悟,直接推开郝刚,还泼了他一脸水。
老苏跟老汪聊过后,心里痛快多了。老汪不愧是老苏的知己老友,作为明白人的他劝老苏放下,顺其自然,老苏听了很有感触。从乡下回来之后,老苏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不再为生活所纠结,还花了很多钱给美凤买了一条项链当做前几日态度冷淡的赔罪。老苏的做法和行为让胡美凤越来越看不懂了。这时春燕回来了,告诉老苏还有一个月就拆到自己家了。春燕让老苏早作打算。而老苏却出乎意料的说,还打算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老苏的这句话让春燕和美凤都相当的吃惊。
海生一直借住在朋友小董家里,这天小董家里有急事不能送儿子小宝上学了,就托付给海生给送去,一直很喜欢孩子的海生满口答应了。海生细心的带小宝去吃早饭,吃完饭海生去付钱,小宝则顽皮的跑到马路中间,这时一辆车过来,小宝被吓得摔倒了,海生赶紧把小宝送进医院。小董夫妻听闻就跑到医院来看小宝,对海生一副责备之情,海生非常的愧疚。海生在医院还碰巧遇到了春玉刚从郝刚的车上下来,这又加重了夫妻二人之间的误会。
老苏由于这两天忙活照相馆的事情,把自己累生病了,美凤赶紧把老苏送去医院。老苏生着病还忘了自己照相馆的工作,于是跟春燕说能不能让照相馆晚几天拆,自己的照片还没有洗完。众人十分能够理解老苏的想法,但是春燕实在无能为力,于是美凤决定自己去找陈胜利谈谈。
美凤跟陈胜利约好见面,在县委机关门口等他。胡美凤看到陈胜利跟一个人走出来就想上前,但是胡美凤看到那个人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那不正是自己苦苦寻找已经牺牲了的武建吗?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情绪也有些激动了。不过美凤看着武建身边的妻女,没有上前质问,而是选择自己默默离开。
老苏一直在让春燕和于俊帮忙调查香港开发商的事情。这个长得像武建的开发商名叫王海,但是在入籍香港之前的资料一片空白,还据于俊调查,当年的那场大火中,死者里面就有一个叫王海的,但是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老苏猜测当年武建并没有死,而死的是王海,武建利用王海的身份一直活着。而这些猜测也被门口的胡美凤听到了。美凤走进了,众人很紧张她,但是美凤却异常的冷静。
其实胡美凤已经想的很明白了,武建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更何况武建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她,她也就不再眷恋什么了。她向老苏表示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老苏,这让原本有些担忧的老苏心里头很是欣慰。吴海生的大意让小宝受伤,他也没脸再住在小董家里了。小董本想念及旧情挽留海生,但无奈妻子阻拦,只能眼望着海生离开。无家可归的海生坐在铁道边上,悲伤欲绝的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美凤来到了海生的身边,看着如此消沉的海生,一顿痛骂,她希望能够骂醒吴海生。终于在美凤的感化下,海生有所醒悟,提起行李跟美凤回了家。
回到家,春玉看到海生就跟他说这两天把离婚手续办一下。这时老苏决定干预,坚决不准他们离婚,春玉看着父亲这样生气离开了。美凤和春燕也来到春玉身边进行游说,通过她们的劝说,春玉也觉得海生对自己也是真心的好,于是心里就又有些动摇了。
拆迁速度很快,马上就要拆到照相馆了,而老苏并没有着急搬走。老苏发现了以前的一些没人拿或者没寄出的老照片,就想着把这些照片全都寄出去。对于这些老苏,老苏很有感慨,他觉得这些老照片是一些人的念想,他要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春玉回到值班室,发现桌上摆着红酒蜡烛和蛋糕,好不浪漫。春玉有些惊讶,这时吴海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为了挽留这段婚姻,仍做着努力。而春玉看着如此的吴海生,也终于软下心肠,紧紧握住海生的手。
照相馆马上要拆了,老苏一家人不得已也得必须搬走了。而老苏傻傻的看着忙活收拾东西的众人,心中还是非常的不舍。武老太太也不愿意搬走,老苏就耐心的劝说武老太太先跟海生走。看着老苏对老太太这么有耐心,美凤非常的感激。老苏心里有疑虑,武建回来了要不要告诉老太太,美凤则表示没这种可能。
拆迁队的人又过来催老苏了,老苏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跟拆迁队的人拗起来。这时香港开发商,也就是武建进到了照相馆,老苏看着他非常不自然。就在武建和老苏因为搬家的事情起了争执,这时胡美凤进来了,武建一眼就认出了美凤,而美凤也立刻认出了武建。但是武建强忍着并未相认,而是让武建不要再来这里了。此时的武建心情复杂,随即转身离去。
老苏和美凤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时老苏突然想起了照相馆的牌匾没拿,美凤不以为然,不就是块木头吗。而老苏表示这块牌匾是师父传下来的,前面是光明照相馆,后面是幸福照相馆,意义重大。于是老苏自己跑回照相馆取牌匾,这时电话响了,老苏接通电话有人说要找他。
随即老苏来到了武建的办公室,原来要找老苏的正是武建。武建想拿一些物质利益补偿老苏,老苏却不在乎。老苏拿出了一份相册,相册里的照片全是美凤和小春天的。武建看着老苏一边介绍着,武建听着老苏的话,眉头紧锁。终于武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同时还向老苏诉说了当年的情况。原来当年武建为了返城费劲心思,每次想跑,就被同事王海拦回来。那天山上起火的时候武建和王海匆忙中穿错了大衣,面对如此凶猛的火势,武建退缩了,抛弃了王海还有战友们,自己一个人逃了出来。当武建想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上了遇难者的名单,如果回去就是临阵脱逃,会被政府处置,于是武建选择逃去了香港,才有了今天这样的生活,而武建对于美凤一直都有深深的愧疚之情。其实这些过往对于武建来说都是噩梦,都是他内心挥散不去的痛。
武老太太在家突发脑淤血昏迷不醒,美凤赶紧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老苏赶到医院,看老太太情况不好,就让海生和美凤去酒店找王海也就是武建。但是武建已经在一个小时前退房离开了。这时医院告诉老苏,老太太情况危急,要有思想准备。待美凤和海生回来后,老苏决定把武建的事情告诉老太太,等到老太太醒后,老苏把武建活着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而此时的老太太并不在在意这些事情。老太太临终之前对老苏一家人表示感谢。原来老太太一直什么都很明白,但是她都装在心里。老太太走后,老苏也电话通知了武建。
老苏和海生春玉来到照相馆门口想来看最后一眼。这时拆迁队的人把在老苏对面开影楼的郝刚给赶了出来。拆迁队的一看老苏在呢,就过来打招呼,并告诉老苏他的照相馆不拆迁了。老苏还真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时郝刚以为是师父耍了什么手段,光明照相馆不拆,而自己的照相馆要拆呢,于是就来请教老苏。老苏一家人都一脸嫌弃的看着郝刚。
刘翠兰自从离开县委来到老年活动中心工作,整天带着老年人们一起来跳广场舞。刘翠兰到现在还是孑身一人,但是她的想法非常积极乐观,整个人是容光焕发,这让老苏看着也很欣慰,毕竟人家刘翠兰曾经对他是一往情深。
走了很久的春来终于回家探亲了,面对多年未见的家人,春来很是激动。看着远远望着自己的父亲,春来庄重的向父亲敬了个军礼,然后给了父亲一个深深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