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饭店盛大开张,铁英知道了,特意拉着丁弃和新义堂一帮兄弟去捧场。几人刚坐下,小二就端上了免费的神仙辣条和碧纯气泡水招待,丁弃果然十分新奇。铁英神秘兮兮的说,南安城出现了一个休夫的奇女子,丁弃开始还不在意,又听他说是叶佳瑶把夏淳于休了立刻就来了精神。
小二给二人换了大杯的气泡水,招呼他们点菜,丁弃拿过菜谱却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心心相印”“牵肠挂肚”之类看不懂的套餐,只好让小二随便上几个。正在此时,叶佳瑶过来给隔壁上菜,丁弃立即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铁英配合地将店里客人都赶走,见两人耍赖,叶佳瑶只好答应免费招待他们一餐。很快,一道道新奇的套餐上了桌,众人吃的欢喜,宋七却发愁道再这样下去半个月都白做了,叶佳瑶却指了指楼上的包厢表示自己另有妙计。
叶佳瑶和宋七故意在楼上玩狼人杀引起新义堂众人的注意,果然,几人很快背这新奇的游戏吸引,一直玩到天黑才肯散去。见丁弃他们要走,叶佳瑶得意洋洋地提出人可以走,但必须将狼人杀的钱结了,因为她只答应了请吃饭,玩游戏的钱要另算。丁弃发现自己被算计了,但是身上又没带这么多银子,只好写了欠条带着众兄弟悻悻离开了。
这天,桑桑和盛盛在房间泡玫瑰花浴,两人聊着聊着又开始拌起嘴来,突然看见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从房顶突然吊下一个铁钩将两人挂在屏风上的衣裙勾了起来,两人吓得尖声惊叫。
盛武带着四当家五当家去追踪采花贼,路上却碰到一个哭戏的小男孩,小男孩道自己是山下牛家村的小孩,饿极跑到山上摘果子,却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盛武听到他刚才在树上,立刻追问他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小男孩嘟嘟囔囔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三人刚跑了几步,就掉进了一个马粪坑里,小男孩得意洋洋地站在坑边朝坑里丢鞭炮,不料却被赶来的夏淳于一把揪住了耳朵。
小男孩自是敌不过夏淳于,连忙求饶,听到夏淳于的名字后,竟然自称是夏淳于好兄弟的儿子。正好,盛武三人从坑中爬了出来,正跑过来要教训他,小孩突然从腰间放出一只名为蜂蜜的老鼠,夏淳于连忙避开,那老鼠一口咬在盛武脖子上,留了一道深深的齿痕,趁几人惊慌,小男孩连忙带着老鼠逃跑了,但由于跑的太急,不慎在地上落下一串珍珠。盛武被咬了一口晕倒在地,夏淳于也顾不了许多,捡起珍珠,就连忙抬着他回山寨找大夫去了。
创业的路上总是艰险,叶佳瑶刚送走了丁弃,转眼就迎来了叶夫人和一堆官兵。叶夫人得意洋洋地带着叶瑾蓉闯入店里,借口搜查通缉犯将店铺砸的稀巴烂,还扬言没了黑风寨撑腰 ,日后要让人日日来搜。叶佳瑶眼睁睁看着两人嚣张,却只能默默咽下苦果。
柳依依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夏淳于,夏淳于感叹好久没有如此畅快的痛饮了,柳依依却直接戳穿他心中有事,喝再多酒也无济于事。柳依依告诉夏淳于,叶佳瑶在城中开了一家饭馆,却被叶家的女人砸了场子,不过好在丁弃出手为她解了围。夏淳于心中如何不牵挂, 只是那日裕王的话言犹在耳,他只能选择放手。
柳依依低声问夏淳于,事到如今,他难道还没有怀疑裕王。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裕王又到底想要做什么?夏淳于忍不住辩解道,就算裕王想当皇帝,也会是个仁德之君。话刚出口,他就察觉自己失言,只好沉默不语,继续喝酒。
这天,叶佳瑶兴冲冲找来一堆鸽子,说是找到了解决生意不好的办法。如今店铺生意下降,不是因为食物不好吃,而是环境不好,所以她决定借助“外卖小鸽”将生意做出去。
黑风寨里,盛武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无奈的告诉夏淳于和四当家,咬伤盛武的是夜沼闪电鼠,此毒只能用那鼠的血来解。四当家立即提出要将那小孩抓回来,逼他交出老鼠,夏淳于却无奈的表示自己连小孩是谁都不知道,又该去哪里抓他呢?
夏淳于一直守在盛武房里,深夜突然听见几声鼠叫,果然是那闪电鼠窜入房中,夏淳于伸手想去抓它,却反被咬了一口,随后晕倒在地。不一会儿,小男孩走了进来,他踢了夏淳于几脚,得意地从他身上翻出珍珠串,还打算在夏淳于脸上画乌龟。正在此时,夏淳于突然睁开眼大声叫了一声,吓得小男孩立即退了几步,原来,他早在手腕上绑了猪皮,就是为了引出小男孩。
夏淳于问小男娃为什么不但要取自己性命,还想刮花自己的脸。小男孩气愤的骂他娘娘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发痒。夏淳于故意吓唬他道自己在他身上洒了百毒散,若是没有解药,就会浑身溃烂而死,而且死后还会浑身上下散发恶臭。小男孩厉声道自己父亲知道一定会扒了他的皮的,夏淳于不信,小男孩竟带他来到了白崇业的房间,原来,他竟是白崇业的儿子。
小男孩理直气壮地要白崇业让夏淳于交出解药,白崇业见他这态度就来气,怒道要是盛武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他一命抵一命。夏淳于见父子俩水火不容的模样连忙在中间打圆场,谁知小男孩二话不说拔出匕首要自尽,幸好夏淳于及时将匕首打掉了。
夏淳于借口解毒让小男孩用馊了的淘米水泡澡,小男孩刚开始还十分别扭,到夏淳于给他搓背时却突然安静下来,落寞地说以前从没有人给自己洗过澡。原来,小男孩出生时,白崇业就将他送到了天渊药庐的神医韩青那里,夏淳于好奇他为什么不喜欢韩青,小男孩怒道每次白崇业过去,韩青都说什么珍珠一切安好,都是骗人的。夏淳于这才知道,原来他叫白珍珠。
叶佳瑶站在丘比特饭店的门口看着天空叹气,鸽子都送出去三天了,却一只也没有回来。这时,宋七提着食盒过来了,还说他一路走来,每家每户都在做鸽子,也不知是哪个傻子白送了这么多鸽子肉。叶佳瑶越听越伤心,本来她想借鸽子传信做点外卖生意,结果这外卖小鸽全被人吃了。
叶佳瑶正垂头丧气,突然有一只鸽子飞了进来,两人连忙兴高采烈的抓住鸽子,紧接着,又有好几只鸽子飞了进来,叶佳瑶以为自己计划成功,立刻眉飞色舞地让宋七去备菜,高兴过后她才发现鸽子的脚并没有涂成黄色,心中不由疑惑起来。
这一日,叶佳瑶去送外卖,路上看见一个老客户,正要上前打招呼,却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在给他发银子,而且那男子还扬言到丘比特点的菜越多,得到的银子也越多。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叶佳瑶落寞的到河边散心,却看到地上有个羽毛毽子,她以为是夏淳于在帮自己,喊着让他出来解释,谁知道躲在附近的人竟是丁弃。原来,是丁弃一直在背后帮自己。
白珍珠提着一坛酒,跑到夏淳于的院子里,一口气将花草全都踢烂了。夏淳于打开门见到他如此,主动提出自己陪他喝酒,白珍珠先是不肯,随后还是赌气答应了。白珍珠喝了两口就满脸通红,竟然问夏淳于,白崇业如此喜欢他,如果自己杀了他,白崇业会不会难过。夏淳于听他如此荒唐出手教训他,却被他吐了一身。
第二天,夏淳于盯着白珍珠在院子里洗衣服,白珍珠不服又没有办法,眼珠子一转,向夏淳打听如何练酒量练?夏淳于反问他为什么要练酒量,白珍珠坦诚说他是想接着酒后吐真言,问一问白崇业为何如此讨厌自己。
两人正聊着,白崇业突然出现将一个包袱丢给白珍珠,令他马上回天渊药庐去。白珍珠自然不肯,白崇业闻到他身上有酒味更加生气,扬言要韩神医更加严厉地管教他,白珍珠见他如此无情,一把将包袱丢在洗衣盆跑掉了。
这天下午,夏淳于突然找到白崇业说是白珍珠不见了,白崇业以为是白珍珠不想回天渊药庐躲起来了,夏淳于却担忧地说他一直都住自己那里,却突然消失了,找遍了整个黑风寨也找不到,实在令人担心。白崇业听到后却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说白珍珠这性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不会出事的。夏淳于见劝他不动,只好离开了。
白崇业当着夏淳于的面不担心,私下却一个人拿着火把到山洞去找白珍珠。他走到一处小路,看到白珍珠不离身的手串掉在地上,很快又听到了白珍珠的呼救声,他竟被吊在了悬崖边上。白珍珠看到白崇业让他快点走,说是有人在暗处要害他。果然,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自称是丁弃,要为了那三千两黄金让他父债子偿,说罢,就一刀砍断了绳索。
白崇业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一把拉住绳子自己也掉到了悬崖边,白珍珠趁机追问他为何如此讨厌自己。生死关头,白崇业终于说出真心话,他从未讨厌这个儿子,反而很喜欢他,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他用尽全力将白珍珠甩上悬崖,自己掉了下去。谁料,白崇业很快就落了地,原来下面竟然是一处沙地,而且悬崖也只有十几丈。他猛然抬头,果然看见夏淳于和白珍珠得意洋洋地站在上面。
夏淳于不明白白崇业既然如此在意白珍珠,为什么不将他留下。白崇业黯然道自己是不想被江湖中人知道,对白珍珠不利。白崇业从小便父母双亡,只有弟弟白崇乐相依为命,他和夏淳于一样,喜音乐擅奏箫。两人四处流浪,有一次在一个宴会时,白崇乐奏箫得到一个富翁赏赐的珍珠,却被几个富家子弟嫉妒,争抢之中,白崇乐不慎撞到石头丢了性命。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听到乐声就会头疼。白崇业始终认为自己克死了父母,兄弟,所以他绝不会将白珍珠留在身边。
两人正说着,白珍珠突然冲了进来,他告诉白崇业,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既然他仇家很多,他更要留下了保护他。夏淳于在一旁劝道,白珍珠本性并不坏,如今变得如此乖张凶残,再不管教必回酿成大错。
白崇业闻言黯然道自己教不了他,白珍珠其实一直很聪明,三岁时他得了一场重病,韩神医就夸他聪明,很多拗口的药名都能记下来,四岁的时候游泳便能一口气游数里,五岁的时候因为想娘亲,为了给她买裙子甚至还偷了药庐的钱。白崇业知道白珍珠恨自己,也知道他喜欢吃甜食,所以叫那老鼠蜂蜜。白崇业知道白珍珠的一切,却唯独不能将他留在身边。
白珍珠听父亲说着自己的事,眼眶不禁湿润了,他不想离开,只好向一旁的夏淳于求助,夏淳于却问他还记不记得两人之前打赌,白珍珠当时认为白崇业肯定不会舍身救自己,现在他输了,就该叫自己一声爹爹。白珍珠当即跪在地上拜了夏淳于为干爹。
夏淳于告诉白珍珠,以后倘若他做了坏事,白崇业这个爹不管,他这个干爹可不会轻饶,然后又对白崇业道,现在白珍珠已经是自己的义子,如果他想赶走他,就先赶走自己。白崇业终究还是妥协了。
叶佳瑶带着桑桑和盛盛在街上叫卖面包却无人问津,她想出新法子,三人像女团一样在台上跳舞,果然很快吸引了大量男士购买。这天,三人又在买面包,铁英带着新义堂兄弟们过来捧场,还口口声声叫叶佳瑶大嫂,让叶佳瑶十分无语。几人正在谈笑,一大队车马从远处驶来,后面还跟着数十名穿戴整齐的士兵,铁英道这应该就是魏侍郎魏大人,也就是叶家姑爷魏流江的父亲。当初,叶瑾萱的母亲和魏侍郎是旧相识,两人定下了这门亲事,谁料叶瑾萱却被绑上了黑风寨,所以叶瑾蓉也就顶替叶瑾萱嫁入了魏家。
柳依依查到有家狮门镖局在黄金被盗走后接了一趟暗镖,保的都是大箱子,托镖的价格更是高达五百两银子,比市价足足高了四成。柳依依提醒夏淳于,那伙镖师看样子是要去西江码头坐船,若是等他们上了船,那就追不上了。
夏淳于接到消息就一直跟踪镖车,到了一出密林,趁他们休息时,他飞身上前想去查看,却发现为首的竟是裕王殿下身边的孟云。夏淳于质问孟云为何会出现在此,这车里是否就是黄金,孟云却道里面是粮食,因为秋廊大汗,颗粒无收,他此行正是奉殿下之命运粮食赈灾。夏淳于见此以为自己弄错,只好匆匆告辞了。
裕王得知此事,黯然问夏淳于既然心中有疑问,为何不当面问自己?他跟踪孟云,是否是对自己起了疑心。夏淳于连忙解释说自己并非有意,而是在调查黄金才会碰上的。裕王闻言更是气愤,质问夏淳于是否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而且太子勾结黑风寨之事明明已经铁证如山,为何还要死脑筋。
话刚出口,裕王看到夏淳于惊讶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心急了,他指着桌上的两杯茶告诉夏淳于,这是践行的黯然销魂茶,因为父皇病重,所有皇子都在赶回去的路上,他也必须回京了,而今后这里的所有事,就全权交给夏淳于了。夏淳于不疑有他,喝了茶便离开了。
叶夫人在府内招待各位夫人,众人句句都在夸叶瑾萱,叶瑾蓉也和叶夫人扮演着母女情深。正在此时,王妈突然匆匆闯入,看见叶瑾蓉还喊着终于找到二小姐了,一位夫人奇道嫁入魏府的不是大小姐,怎么变成了二小姐?叶夫人见状不妙连忙让人将王妈带了下去。
这件事很快穿到了魏大人耳中,他提出要交王妈过来问话,叶夫人心中紧张,连忙说不慎让她跑了。魏大人又问叶府有两个小姐,怎么自己从未见到那个二小姐,叶夫人只好说二小姐跟一个山贼私奔了,现在人在黑风寨,实在是叶家的耻辱。魏大人听了她这话,却夸二小姐敢爱敢恨,实在是一个奇女子。
丁弃找到叶佳瑶显摆自己做的好事,叶佳瑶道这事本与自己无关,但现在很多人都在传叶家掉包嫁女之事,听起来还蛮解气的。丁弃听了这话更是得意,正好铁英过来了,忙追问叶府现在是什么情况。铁英只好诺诺地说夏淳于给叶府写了封信,说和二小姐叶瑾蓉和离,所以这场风雨就这样平息了。果然,一听这话,叶佳瑶立刻沉下了脸。
另一边,夏淳于不满地找到白崇业,问他为何擅自帮自己写信去叶府。白崇业挑眉道叶家掉包女儿本是他们的家事,但魏侍郎软硬不吃,若是知道黑风寨绑的是真正的叶瑾萱就麻烦了,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盐引。夏淳于只好负气离开了。
夏淳于到院子里喝酒浇愁,白珍珠问他是不是和白崇业闹别扭,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自己说道说道,或许他可以帮得上。夏淳于本以为他在开玩笑,说着说着突然眼前一亮,笑道也许他真的能帮上自己。
魏侍郎在街头听到有小儿唱歌谣,内容竟是叶秉怀偷龙转凤,将女儿掉包加入魏家之事。他立刻将唱歌谣的小孩叫过来问话,问这歌到底是谁教的,小孩答道是城外的一个老婆婆。
另一边叶秉怀知道此事,连忙带兵找到了王妈,怒道她教小儿唱如此歌谣,实在是自寻死路。叶秉怀正要下手,丁弃和叶佳瑶突然出现,丁弃几下便和官兵争斗起来,叶秉怀恼羞成怒让士兵立刻抓了叶佳瑶,这时,魏侍郎却带人赶到了。王妈告诉魏侍郎,叶佳瑶才是叶府大小姐,那天吃饭的其实是二小姐。叶秉怀冷汗都下来了,连忙让叶佳瑶帮自己说清,魏侍郎却看着叶佳瑶发呆,叹道人可以撒谎,模样却没法撒谎,因为叶佳瑶简直长得和她母亲一模一样。
叶秉怀一听这话,立刻跪了下来,当时他叶瑾蓉代嫁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叶瑾萱被山贼掳走,失了名节,然后又供出此事其实是叶夫人和叶瑾蓉、魏流江合谋。魏大人见他如此模样实在窝囊,命人将他带下去了。魏侍郎宽慰叶佳瑶,自己一定会重惩叶宁氏和叶瑾蓉,给她一个交代。
白珍珠不明白夏淳于又是编儿歌,又是送信,还要搬救兵,最后却给人家做了嫁衣。夏淳于没有回答,只是叮嘱他这件事是两人间的秘密,千万不能告诉白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