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下令放了那些殉葬的女子,子书不解,海天说当自己为孩子积德。喜冰和乐儿挽手告别,她们都平安离开了。海天负荆请罪,萧何和另外一个兄弟庞万都劝他反了。海天说新王登基,按理应该大赦天下,自己不会被杀。太尉出来,要把他们就地正法,并且不按律法。庞万奋起战斗,三人逃走。
海天担心自己的家人,子书劝他天黑再行动。天黑三人赶到海天家,发现海天的母亲和有身孕的妻子都已经被杀身亡。海天痛哭不已,子书和庞万怕有埋伏正要带海天离开,却发现躲在竹篓下的海天父亲。海天父亲指着海天大骂不已,俩人又相拥而泣。
第二天,海天问子书去投靠云深怎么样,子书说还不如自己干不用看人脸色,而且自己也联系了好多旧部,只差登高一呼。
德叔在街上看见了乐儿,乐儿听说妙戈头受伤,偷偷回去看她。乐儿要带妙戈离开,正好撞上父母。乐儿还是倔强不认错,庄主大发雷霆。当着乐儿的面要处罚妙戈,乐儿护着妙戈,庄主打了两人,乐儿晕了过去。
晚上,妙戈给乐儿擦伤,自责不已。乐儿告诉她自己遇见了爱情。门外,庄主拿着药犹豫着要不要进门去看乐儿。夫人让他进去他没有进去。
云深介怀暴君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叔叔告诉他自己已经把薛王后人接了回来,然后打着复国的旗号就可以发兵了。云深很不屑那个牧羊的后人。叔父看着他的背影叹气。
战争终于开始了。
云深性格骄傲急躁,对着谋士也是一股傲气。在战略问题上,叔父让云深答应在行军中遇到问题要跟谋士商量。叔父觉得让云深吃吃苦也是好的。
乐儿和妙戈一起去求签。解签人说她们二人一个是有缘无分一个是有分无缘,而且一辈子都要纠葛在情爱里。妙戈不信,就离开了。解签人还说乐儿有母仪天下的命,乐儿心里一动,留下来听解签人的话,心里一直想着云深。却没有听到解签人说那人是个赌徒。
妙戈在河边等乐儿,想着自己怎么遇不到心动的人。突然听到马鸣声,见到了云深骑马而过,却不小心掉落,云深救了她,还把披肩给了她挡风。
妙戈拿着披风满脸甜蜜的回去,乐儿还对内心不已,妙戈却对她感激不已。乐儿疑惑不已。妙戈和乐儿都回想着云深。妙戈和乐儿一起睡,两人说着悄悄话,讨论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庞万去打听消息,海天呃萧何带着军队在山洞操练。庞万过来说云狂的军队攻打寇县粮草不足,如果投靠云狂那么里应外合肯定能拿下寇县。子书却不同意。
子书说赢面在自己这里,应该告诉云狂,让他和海天平起平坐。海天父亲很看不起海天这帮乌合之众,觉得此时不可能。海天同意按照子书说的办,还告诉爹以后不要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了。
云狂打了败仗,生气不已。谋士来劝说,云狂却不信。这时云狂收到海天的书信,云狂不同意,谋士却让人赶紧来见自己。海天放火成功,云狂拿下寇县。杀了好多无辜的“可疑”百姓,海天赶来,要求他停止。谋士告诉云狂,火是海天放的。云狂看海天连死都不怕,心里敬重不已,认海天为大哥,也放了百姓。
海天三人有了居所,想起刚才一幕,海天说自己是赌徒,断定云狂重义。所以自己才敢赌。而且又得了民心。关于谋士苏哲倒是会有用。
谋士苏哲询问云狂张吉率兵而回,怕攻打寇县,劝云狂离开。云狂不同意,这时收到海天的书信请他喝酒。苏哲劝他和海天保持距离,云狂听不进去。
海天找到苏哲,苏哲正在钓鱼。海天对他恭敬不已,只能在一旁等候。等了差不多一天,苏哲终于起身。海天请苏哲赐教,苏哲说自己是云家军的人,不能二主。但是告诉海天一句话,就是让他赶紧离开。海天没问原因就答应了。苏哲心里赞赏不已。
云狂做了噩梦惊醒,却接到消息说张吉攻了进来,而且海天和苏哲都没有了踪影。云狂不敌张吉,仓皇逃走。
乐儿和妙戈挖出小时候埋的纸条,看小时候写的要嫁给什么人。乐儿写的是要当皇后娘娘,而妙戈写的是一个会武功的可以保护自己人。而现在妙戈和乐儿两人说着要找一个霸气有武功有勇气的人。乐儿说万一爱上同一个人怎么办,妙戈说会让给乐儿。乐儿说把选择权交给那个人,而且不要影响姐妹的感情。妙戈没自信,乐儿说那就让给妙戈。
云狂被逼到绝路,跳下了悬崖。乐儿和妙戈正好见到有人落水,乐儿下去救人。乐儿把云狂带到吕府。两人都想着照顾他。妙戈察觉出乐儿对云狂不同寻常的热情照顾,妙戈黯然离开。在院落流泪不已。遇到玉奴,玉奴说着种种的不公平,妙戈无言以对。
第二天云狂醒来,见到了在院里打铁的乐儿。乐儿也告诉他上次在客栈的人就是自己。还拿出了云狂的玉佩,两人就算认识了。这时妙戈赶来说吕府被陈兵包围了。陈兵搜索吕府,妙戈正在洗澡,军爷只好作罢。原来云狂藏在妙戈的洗澡水里。吕老爷见到云狂,云狂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庄主让他安心养伤,还说他的兵器其实就是自己这里打造的。
晚上,吕夫人拿着一把刀流泪不已,原来她和张吉以前有过一段感情。
吕庄主见夫人抱着匕首哭泣,以为她又想父亲了。感慨乐儿什么时候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原来庄主看出乐儿看云狂的眼神不寻常。夫人劝老爷放宽心。
乐儿和妙戈都争着给云狂送汤,却打翻了那锅汤。乐儿问妙戈是不是喜欢云狂,妙戈问她能不能让给自己。乐儿说不行,但是可以公平竞争。妙戈说自己只是开玩笑,对云狂好也是因为那是乐儿的大英雄。妙戈流泪不已,说自己以后不再相信任何人。
云狂乐呵呵的吃着银耳羹。妙戈佯装晒被子,看着这一幕。一扭头却发现云狂在身边,叫住自己。云狂向妙戈道谢。妙戈提起以前云狂救过自己一次。妙戈说起自己是孤儿,云狂也深有感触,说自己为了不受人欺负,懂得了以暴制暴。妙戈想把披风还给云狂,却发现破了一个洞。妙戈在洞那里绣了一直鹰,正要还给云狂,却看见乐儿和云狂一起要出去。妙戈推脱没有去。
妙戈在生闷气,玉奴又火上浇油,想挑拨关系。
云狂和乐儿在路上,乐儿看见云狂的伤口又流血了,云狂却不以为意。乐儿要帮云狂驾车,却摔了出去,云狂急忙帮助她两人摔到了一旁。乐儿抱怨自己会嫁不出去,云狂自信说不可能。这是乐儿碰见一些流民求食物,乐儿把钱给了她们,云狂说总有一天自己要建立一个和平的国家。俩人准备走回去,输了的人学小狗叫。两人路上聊得很投机,但是又掉进了村民捕捉动物的陷阱。乐儿的脚好像扭到了,云狂给她推拿。一直到晚上,两人相互靠着取暖。云狂邮做噩梦,梦到自己的家人被杀的情景,想到自己的娘,痛哭不已。乐儿安慰着他。两人接吻了,也互诉衷肠。
两人被农家救了出来。人家询问她们是不是私定终身了,两人看着农家夫妇幸福的生活感慨不已。云狂说以后她俩也会幸福。云狂说自己身上先有云家的使命,然后跟乐儿说军队的事情。乐儿让他教自己。
回到家里,乐儿勤学兵法。妙戈来送饭,乐儿说感觉云狂也喜欢自己。妙戈说让她别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吕夫人来了,看出乐儿动了真情。告诉妙戈,自己不反对。妙戈说觉得她俩并不合适,说云狂是战场的人,只怕万一。夫人说顺其自然吧。
云狂在发信号弹给叔父。妙戈又暗示云狂乐儿不关心他,云狂说虽然兵法很精深,但乐儿却那么认真。云狂询问妙戈中秋怎么过,妙戈说着差点绊倒,云狂扶了一把,正被乐儿看见。妙戈走后,乐儿假装不高兴,然后兴致勃勃告诉云狂上次的阵法自己已经懂了。自己想当云狂的贤内助。云狂问她中秋想怎么过,乐儿却一心一意的在讲兵法。妙戈在一旁说不清是不是嫉妒。
妙戈在走廊偷看到玉奴和一个家丁偷情,玉奴询问妙戈。妙戈要玉奴帮自己得到云狂。玉奴让妙戈去诱惑云狂。
云狂见披风被还,然后厨房的账本也落在了自己那里,他以为妙戈着急,急忙给她送去。妙戈却脱光了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