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金朝山知道大儿子犯了错,写下一张又一张悔过书贴在墙上,并在当天夜里上吊自尽,为的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儿子金夏生。另一边,崔伟接到报案消息,亲自来到殡仪馆,看见墙外烧的纸钱,至于烧纸钱的人早已离开。
临下课的时候,校长张英杰跑来告诉崔业,他已经找好办大师班的场地,但学生陈晓光担心崔业不会再教围棋,崔业安慰他若是想学就去大师班。随后崔业跟着张英杰来到场地,对周围的环境非常满意,直到金夏生联系他。
因为金春生的骨灰还放在殡仪馆,所以金夏生找到了崔业,表示自己想要把金春生带回去,希望他能帮帮忙。崔业觉得这个电台做这个节目非常奇怪,极有可能是警方故意给他设的陷阱,为的就是让他自投罗网,可金夏生坚持要将哥哥带回家。
为了不让金夏生冲动,崔业先稳住他的情绪,紧接独自去殡仪馆外面看了一眼。金夏生在家里待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又无人接听,于是联系了熟悉的邻居,结果获悉父亲上吊的消息,悲痛欲绝。
崔业从殡仪馆回来,拿了石灰冒充骨灰,等他去找金夏生,知道金朝山的情况。金夏生抱着骨灰盒嚎啕大哭,看得崔业心里难受,不忍再欺骗,如实坦白骨灰盒里装的不是骨灰,表示目前警察在暗处盯着,他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出现。
也正因如此,崔业说了当初金春生替他抵命的事,愤怒斥责他应该替死去的人好好活着,回到老家重新开始,未来的路依旧很长。回到家里,崔业重听崔伟在电台当嘉宾的内容,通过儿子炎炎得知崔伟女儿上实验中学。
随后崔业来到公用电话处,口含冰块给电台打去电话,爆料崔伟这个人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好,表面看像是个人,实则私下滥用职权,将自己的子女违规入学,让那些本来可以有学上的学生都无学可上。未等电台主持人回应,崔业直接挂断了电话,这通电话也引起了社会人士的广泛关注。
此刻崔伟正在调查金春生过往经历,结果被局领导批评犯了这种幼稚的错误,所以局里讨论后,强制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导致他刚有头绪的调查进展再次中断。金夏生走之前,特地给崔业留了狗牙,以保佑他和他家人平安。
崔业亲自去接高淑华回家,有了钱在家里当大爷,高淑华则是在厨房里忙活,崔母看不下去,主动去帮忙。高淑华收拾鱼缸柜子,无意间发现里面藏着一大堆钱,不动声色地关上柜门。
岳父知道崔伟被停职的事情,亲自上门批评女儿邱嘉雯,安慰崔伟不必担心,他本身没有做错事。邱嘉雯陷入自责,没想到这件事给丈夫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崔伟丝毫没有责怪,还给她买了一串珍珠项链。
就在此时,崔业来家里找大哥,借着关心为由套话,并提及炎炎患有渐冻症,为办大师班做了铺垫。等到第二天,围棋大师班热闹开业,崔伟带着妻女赶来参加,看着弟弟西装革履地站在台上讲话,心中五味杂陈。
如今崔业接触了很多大人物,看起来风光无限,崔伟拿出银行卡交给崔业,但崔业没有收,全家人站在一起合影。与此同时,金夏生躺在火车的上铺,蒙着被子,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金夏生回到老家后,默默地跪在父亲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邻居大伯把情况告诉了金夏生,并表示目前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胡奎勇骗了金朝山,劝他早点回南方好好过日子,别再牵扯这件事情。
反观崔业有了钱,带着妻儿来汽车交易公司买二手车,高淑华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情很是复杂。买完了车,夫妻俩回去收拾东西,高淑华好奇崔业柜子里钱的来源,旁敲侧击向崔母打探,但崔母觉得两人感情不足,劝说崔业找时间跟高淑华好好沟通。
离开了墓地后,崔业来到父亲生前的住处,发现他平日就住在地窖里,破旧阴冷,桌上仅有一罐咸菜,枕头下面放着父子三人的合影照。为了给父亲报仇,金夏生找发小帮自己联系卖枪的人,并给了他一笔钱。
崔业开车带着妻儿出发前往香港,途中走大路碰到堵车,便想着绕小道,一路兜兜转转,颠得儿子炎炎睡不着。然而开了没多久,崔业就发现前面的路障,高淑华为此心生抱怨,两人爆发争吵,崔业被骂有病,心里觉得委屈,重提她和王红羽的事,若是没有自己的话,她还等着用王红羽走私的钱去香港。
饭桌上,气氛格外压抑,崔业吃完饭就回到车里休息,深陷梦魇之中,等他醒来发现双手被炎炎的玩具手铐给铐住,顿时勃然大怒,直接把手铐丢进草丛里。车子开了没一会就在半路抛锚,崔业无奈之下,找了修车厂维修。由于车子一时半会修不好,一家三口只好住在附近的旅馆,崔业想要开大床房,高淑华直接要了双床的标间。
原本高淑华让炎炎睡中间,但中间是两张床拼凑有缝隙,躺着不舒服,再加上崔业也想和妻子修复感情,便找个理由躺在中间。然而高淑华对崔业很是冷漠,崔业只好爬起来坐在旁边吃火腿肠,一抬眼就发现炎炎消失不见。
夫妻俩心急如焚,跑去前台询问,得知炎炎拿着手电筒出门。崔业让高淑华等在旅馆,独自一人外出寻找,果然在草丛附近发现了炎炎。最终在崔业的帮助下,炎炎找到了手铐,父子俩结伴往回走,聊起了炎炎的梦想。
炎炎告诉崔业,自己不想学围棋,而是希望能成为大伯那样的人,可以抓坏人。崔业突然问儿子若自己是坏人,他是否会大义灭亲,炎炎没有正面回应,表示自己觉得他变了很多,尤其今天发火的时候,特别像一个坏人。听着儿子的话,崔业心里很不好受,承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吼他。
随后崔业背着炎炎回到旅馆,等来到门口,他让炎炎先回屋睡觉,单独跟高淑华谈话。崔业为今天的事情向高淑华道歉,承认自己绕开大路是一意孤行,明天早上就重新绕回去。除此之外,崔业告诉高淑华,自己之所以要开车去香港,只因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度蜜月,所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修复彼此关系,也能让炎炎觉得这个家完整。
相较于同龄的孩子,炎炎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崔业觉得愧对炎炎,并且知道他的病随时都会发作,以后只会慢慢恶化,所以他希望能够陪着炎炎过好每一天。高淑华听得动容,但同时问出埋藏在心底的疑惑,好奇崔业为何会有这么多钱,崔业隐瞒了部分事实,声称自己知道王红羽走私,便以此威胁他帮忙拉生源办大师班,让他辞退了高淑华,以保护高淑华不会受到牵连。
另一边,发小带着金夏生去见一位名叫老狗的寡妇,对方专门经营着杀鸡买卖,家里有一把猎枪,是男人生前跑山留下的东西。金夏生爽快掏了五千买下猎枪,老狗收了钱,提醒他若是打人就回不了头。
崔伟坐在通往郸通的火车,忽然注意到有一个专门偷钱的“孕妇”,对方嚷嚷着崔伟耍流氓,但乘警出现后给孕妇戴了手铐。随后乘警和崔伟聊了起来,得知他要去凤城办事,便表示自己也是凤城人,给他指了前往东凤煤矿的路子。
原来崔伟查到夏春生曾在东凤煤矿工作过,便找到了乘警的朋友二狍子。崔伟向二狍子打听金春生的情况,二狍子视若无睹,索性他坐上了二狍子拉工人的车。在此期间,崔伟给男人们亮出金春生的照片,可是没有任何人认识他。
一大清早,崔业来修车厂取车,怎料对方是一家黑店,仗着人多狮子大开口,除了修零件的钱,还要了一笔辛苦费。崔业气不过,临走时给老板的车子泼满了汽油,一根烟丢下去,车子瞬间爆炸。开车的时候,崔业想要超车被高淑华阻拦,他灵机一动,与儿子炎炎玩起了警察抓坏人的游戏,一家三口在车上其乐融融。
反观崔伟来到了东凤煤矿被二狍子认出,恰好总经理胡奎勇坐车从外面回来,蹲守在旁边的金夏生拿着一根铁管尾随。二狍子带着一帮兄弟找崔伟麻烦,结果几个人到头来被崔伟揍得鼻青脸肿。
派出所里,崔伟做完了笔录,自己拿印泥摁上手印,负责做笔录的警察一眼看出是同行,二狍子等人直接傻眼。崔伟为从二狍子口中套出金夏生的信息,也不再追究袭警的事儿,跟着他们去了附近的舞厅,全身心投入舞池释放压力,跳得筋疲力尽,与二狍子称兄道弟。
崔业带着妻儿来到香港参观了海洋馆,三人站在海洋馆拍照合影。回到宾馆后,高淑华想要给儿子煮面,崔业带两人下馆子,计划着明天去海洋公园,但高淑华想到了儿子的病,借着检查身体为由,劝说炎炎跟着一起体检。
从舞厅里出来,二狍子带着崔伟去泡池子,他因为警察进去过好几次,也就是觉得崔伟看起来人还不错,所以才愿意交这个朋友。二狍子好奇崔伟为何会想要当公安,崔伟聊起小时候走丢被公安带回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萌生了要成为给别人带来光亮的人。
然而二狍子明显是认识金夏生,可他不愿意多提,唯恐给自己招惹麻烦,只是暗示他待会找十三号吴师傅搓澡。果不其然,吴师傅一眼就认出了金夏生的照片,并告知他父亲和弟弟的信息。
与此同时,金夏生绑架了胡奎勇,对方还妄想用一百万买命,可当听到他是金朝山的小儿子,吓得急忙跪地磕头。金夏生想着父亲和哥哥,心里难受,非要让胡奎勇以命偿命。在此之前,金夏生主动给夏雨打了一通电话。
夏雨满脑子都是金夏生的生日,为了给他唱生日歌,结果疏忽了厂子机器没有绑线。听完夏雨的生日歌,金夏生内心难受,挂断电话后拿起猎枪就对准胡奎勇,最终枪声响起。同一时间里,崔伟来到金家的老房子,里面早就成了废墟,倒是发现了一个地道。正当他钻下去,忽然被人撞倒,那人匆匆跑走。
医生检查了炎炎的片子,表示他并非患有渐冻症,而是脊髓性的肌肉萎缩症,这种病治愈几率微乎其微,虽然不会危及生命,但在未来的时候会逐渐丧失行动能力,想要根治需要巨额的资金支持。这个消息如同噩耗般,压得崔业喘不过气,炎炎也有所察觉,在检查报告里看到了自己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