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五铃儿惊讶地发现光汉竟然未与玉楠同房,而是在外面的廊柱下睡了一夜。玉楠伺候光汉洗漱,想让光汉多停留片刻,光汉却匆忙赶去火柴厂,玉楠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快。 光满去米店查账,发现帐目不对,找来米店掌柜麻生对质,麻生还试图狡辩,光满从容指证麻生早就在帐目上做了手脚,将麻生绑了送往官府,借机在其他掌柜们面前立威。 马神甫将光婷送回曹家,光满劝说光婷嫁给翁家,光婷虽然冷淡答应,但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光满觉得是马神甫教坏了她。 耳朵向曹如器汇报光汉的消息,曹如器发现耳朵神色不对,耳朵突然晕倒,大病一场。曹如器来到曹金氏的佛堂门口,欲将门踢开,被曹金氏阻止,曹如器声称要将耳朵是曹金氏所生之事公布天下,两人因此再次发生争执。 炳婶给玉楠送来一块白绢,传达了曹金氏希望尽快见红的意思,玉楠为难地答应尽力。是夜,玉楠问光汉为何不与其同房,光汉的反应让玉楠愕然,光汉再一次摔门而去,玉楠浑身颤抖,顿时从天堂陷入了地狱。曹金氏为光汉和玉楠迟迟不见红而忧心,派炳婶再次去向玉楠要白绢,玉楠又羞又气,有苦说不出。 火柴公社里,光汉与路卡斯所试验的火柴屡造屡败,这让光汉对路卡斯和自己都失去了信心,两人在火柴厂发生了争吵。
玉楠与五铃儿为了让光汉更有家的感觉,把所有的床单、衣服都洗了一遍。光汉与路卡斯一起回家,路卡斯一见玉楠便认出了她,唯独光汉全然忘记了之前在火车上的邂逅,这让玉楠深感失落。 耳朵病愈醒来,见五铃儿在自己房中帮忙收拾,原来是玉楠见耳朵可怜,特意派五铃儿过来照顾他。在与五铃儿的对话中,耳朵得知光婷当日出嫁,十分震惊,急忙去追赶光婷的轿子却为时已晚。五铃儿安慰伤心的耳朵。 曹荣氏与三秋、小鱼儿正在说笑,珑绣匆匆赶来,告诉她们自己怀的是个男孩,小鱼儿听后十分妒忌,三秋与曹荣氏虽然表面客气,实则各怀鬼胎。 耳朵来到曹如器房中,曹如器见其病愈十分高兴。听说珑绣怀孕,曹如器便吩咐顺其将自己亲自熬的汤送给她喝。 玉楠与耳朵一起打陀螺,玉楠对耳朵的关心让他备感温暖。耳朵带着玉楠与五铃儿来到火柴厂,碰巧遇见光汉与路卡斯因为机器的故障又发生争吵,玉楠上前安慰,光汉却不领情,玉楠见路卡斯独自在一旁生气,过意不去,亲自喂他喝茶,这一幕被光汉看见,态度更加冷漠,命耳朵送玉楠回家。玉楠担心路卡斯人生地不熟,叮嘱耳朵平时多加照顾。 曹金氏找玉楠谈话,对玉楠赞赏有加,问及光汉与玉楠同房之事,玉楠为难。临走时,曹金氏亲手将白绢再次交给玉楠。
珑绣突然不明原因小产,光满得知消息后急忙赶回家中。曹荣氏、三秋、小鱼儿在光满面前惺惺作态,表现得自责不已。 光满召来炳叔欲查明珑绣小产的原因,炳叔回答得滴水不露,光满感到无从下手。炳叔离开后,二奎偷偷向光满透露,曹如器曾送了一碗汤给珑绣。与此同时,曹荣氏也从珑绣那儿问出了这件事,认为是曹如器下的毒手,遭到光满的训斥。碰巧曹如器来到光满房中取自己的汤罐,曹荣氏质问曹如器为何要害自己的孙子,曹如器愕然否认,光满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将自己多年来当家的苦衷告诉了曹如器,父子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曹如器仔细审问顺其当时送汤的经过,暗自揣摩着光满几房太太的嫌疑,预感到曹家要不太平了。 光满与炳叔正在厨房巡视,翠雨楼的吴婆婆慌张来报,晚月要生了,光满立刻派人去将晚月接回曹府。光满对曹如器直言晚月的身份,曹如器大怒,但是光满依然坚决要纳晚月为妾。晚月在来曹府的路上顺利产下一子,光满大喜,让小鱼儿腾出房间给晚月住,令小鱼儿极为不满。光满探望产后的晚月,晚月得知自己已在曹家,喜极而泣。曹荣氏、小鱼儿、三秋听着婴儿的哭声,生闷气。 耳朵伺候路卡斯洗澡,光汉气冲冲地跑来质问路卡斯为何不去上班,路卡斯提出要回瑞典,光汉不同意,两人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