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和苏小唐从看房现场回来的公交车上,陈远接到祝贺的电话,说是无意间收到一个小广告,有一处房子特别符合他们的要求。陈远本对小广告上的东西不相信,但祝贺让他们不要凭空想象,不如去看一看,好赖看过了再说。于是陈远和苏小唐又打起精神去看房。哪知这个房子好的出乎他们的意料,所有的家具电器几乎都是新的,房子也很大,结构也合理,总之是挑不出什么瑕疵的那种。两人又觉得不靠谱了,似乎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让他们遇上,两人这些年来可是连八等奖都没用中过的。
回到家,他们征求祝贺的意见。在这种大事上祝贺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只说让他们自己把好关,自己只是把小广告上的信息提供给他们,自己不负责辨别真伪。于是陈远又问苏小唐的意见,苏小唐在这种大事上也怯了,让陈远定夺。陈远也很纠结,他告诉苏小唐,他过去有很多设想,想做许多自己喜欢做的事,买房的钱可以帮他实现这些所有的愿望,他可以用这些钱做自己想做的事。可现在因为有了苏小唐,他只想用挣到的钱买个房子作为礼物送给苏小唐。苏小唐听的很动容,她感到了陈远对她浓浓的爱意。
第二天两人去银行办了贷款,终于买下了看中的房子。打开门坐在沙发上,两人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家了。这些年这些天压在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陈远不想回出租屋,他在超市买了洗漱用品就和苏小唐在卧室里将就了一晚。躺在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卧室,将来可以在房子里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苏小唐是百感交集。两人并躺在床上,苏小唐憧憬着未来毫无睡意。
第二天苏小唐向孟总请了婚假想和陈远一起回老家和各自的父母商量结婚的事。她不知道苏母直到现在仍然瞧不起陈远,一直在给苏小唐张罗更好的人家。如今她已经选好了好几个条件特别好的备胎,只等苏小唐回家时一一挑选。
陈远如今买到房子,马上要搬出大杂院。他让祝贺张罗着把大杂院的男女老少聚在一起,晚上大家一起搞个联欢,也算是他跟大家告个别。到了晚上,大杂院的男女老少大家欢聚在一起,陈远跟大家致辞告别。他回顾三年来居住在大杂院的过往,一时动情,热泪盈眶。而跟他有相同经历还一直在继续打拼的大杂院的这些北漂们无不触景生情,每个人都有一个辛酸的打拼史,听到陈远的致辞,大家感同身受都不禁潸然泪下。最后大家饱含热泪地一起唱歌,唱出他们心中压抑的辛酸,唱出他们不屈的斗志,唱出他们北漂的梦想。
晚上,陈远的心情还未平静下来,门外大杂院的小河南隔着门叫他,说是有一个从老家带回来的家传古董要低价卖给他,作为自己的送别礼物。祝贺也很好奇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竟然是他们之前丢失的骨灰盒。陈远和祝贺哭笑不得。
第二天陈远底气十足地和苏小唐一起回了老家。陈远把房产证放在随身的挎包里,和苏小唐模拟着一会儿见到苏母的情形。两人都非常的兴奋,幻想着苏母知道他们买房后吃惊和佩服的样子。哪知苏母根本没有他们想像的高兴,当他们提出要结婚时,苏母出尔反尔地不承认自己一年前说过只要买了房就可以结婚的承诺。苏小唐和陈远都心寒了。苏母还是铁了心的要把女儿嫁给条件更好的人,因为她一直瞧不起陈远是从三本院校毕业,觉得他就是个没有本事的男人。
陈远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陈母听说他买了房非常高兴,而陈父却觉得他正在事业上升期没有把钱用在打拼事业上,反而买了房想过那种老婆孩子热坑头的不思进取的生活,陈父非常生气。陈远没想到回家后的事情原不是自己事先预料的样子,他心情糟透了。
祝贺见悦悦天天跟唱歌的小樊混在一起,于是萌生了学唱歌的想法。他请安莉做他的老师。因为安莉在卖保健品前学过四年声乐,只是考了两年艺校没考上,为了留在北京只得以卖保健品为生。在祝贺的软磨硬泡下,安莉真的做了他的老师,每天站在悦悦屋外的走廊练唱歌。悦悦看到他一本正经地跟着安莉学唱歌,觉得很好笑。
苏母天天算计着想带苏小唐见自己看中的富家公子。这天苏小唐又看到苏母偷偷摸摸地跟苏父商量安排见面的事,她走到苏母面前冷眼看着她,苏母没想到苏小唐会听到她和苏父的谈话,表情很尴尬。哪知苏小唐突然面无表情地说她答应去见苏母安排的人。这下倒轮到苏母苏父面面相觑了。
苏母找的那个廖局长推荐的小徐,最近托廖局长向苏父打听苏小唐什么时候回来。苏父怕苏小唐真见面时瞎搅和,就借口说苏小唐没回来。廖局长再次打电话时偷偷告诉苏父那个小徐是副市长的唯一的侄子,苏父激动震惊的不知该如果处理,倒是苏母劝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她宁愿要一个儒雅的女婿也不想要一个高危的官二代。
就在陈远焦头烂额时,陈母安慰他,以自己当年跟陈父谈恋爱时候的事为例,让陈远以静制动,随苏小唐的妈去折腾,让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陈远觉得陈母说的有理。晚上,陈母忍不住将陈远发生的事告诉了陈父。陈父次日便将老两口省吃俭用为陈远结婚攒的六万块钱全部给了他,让他要不用来结婚要不用来公司周转。陈远为这沉重的父爱很动容。
隔天早上,陈远和苏小唐偷偷上了回北京的列车。两人搬进了新房子,决定过起他们的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