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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突然倒下,青岛45岁独生子,陪床30天:手机设了11个闹钟……

如果家中父母突然生病,

你有足够的钱选择最好的医疗方案吗?

为了照料好患病的父母,

你有底气和实力抛下手头的工作吗?

精力和体力一天天消耗,

你还有余力照顾未成年的孩子吗?

——

当这直击灵魂的三问

摆在独生子女面前时,

他们会作何解答?

“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有人说我们这些长在蜜罐里的独生子女,预支了太多的幸福,我们现在所有的幸福都建立在父母健康、能帮衬一把的基础上,一旦父母倒下,生活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环倾覆。也许,我们还没做好准备,但还账的时间已经到了……”

作为我国正式实施计划生育后的第一代独生子女,今年45岁的杜霖在过去40多年里,享受到了父母所能给予的一切物质和精神照护,直到父亲确诊癌症的那天他才猝然发觉,“顶梁柱”这个词,对家庭、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刚刚过去的盛夏,心里装着七十多岁身体多病的母亲、面临中考升学的儿子,以及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单位工作,杜霖昼夜独守在医院病房,照顾年届八十的父亲整整一个月。

然而,这不是杜霖一个人的困境。据最新数据统计,我国的独生子女总量约为1.8亿,其中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一代人,如今年龄已在不惑之年上下徘徊,这一代人的父母正在老去…

漫长的一刻,只有我的呼喊

“爸、爸……你怎么了!爸!你醒醒!”几十年平淡安然的日子,在入伏那天的午后被轰然击穿了。

我的父亲今年79岁,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冠状动脉硬化、房颤、高血压3级、慢性胃炎、十二指肠溃疡、肾结石、重度脂肪肝、脑萎缩、前列腺肥大、椎间盘突出、主动脉纤维瘤……病历上罗列的基础病有十几项。

每年常规体检,除了稳定的基础病,体检报告显示他有中度贫血,有一项指标很蹊跷,那就是大便潜血。因为怀疑是痔疮导致,加之血常规化验的其他结果还算正常,报告每次只提示血色素低于8克时到医院复查。

老人一方面讳疾忌医,一方面因疫情期间进出医院不方便,这事便一直耽搁下来。

今年以来,父亲消瘦得特别厉害,身体日渐无力,吃饭也没胃口。7月初,他的脚肿了,我担心是肾出了问题,赶紧去医院挂了肾内科专家号,结果检查证实肾没事儿,是重度缺铁性贫血导致浮肿,医生建议到消化内科或血液科做进一步检查。

我多方打听后又预约了一个紧俏的消化内科专家号,那是7月11日星期二下午,为此我提前请了5天年假。盘算着年假第一天带父亲好好做个检查,没什么事的话,隔天带孩子去趟青州博物馆研学。

那天江苏路的大医院里人极多,但预约检查很顺利,大夫说需要做肠胃镜等更进一步的检查,并安排了第二天的胸腹腔的强化CT检查。

记得当时我安慰着发愁还要再跑一趟医院的父亲上了车,前一分钟他还让我把车绕到海边走一趟,看看风景,可车子刚拐出一个路口,我便听到后座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侧头一看,父亲的头无力地垂向一边,人在不停地倒气……

当时我感觉浑身过电一样,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边大声喊:“爸,你怎么了?”一边扭头看着前路,连喊几声,都没有回应。我一个急刹把车停在了路边,拉开车门就直奔后座。

那时,父亲面无血色,蜡黄,一动不动地仰面靠在后座上,我感觉不到他的呼吸,把耳朵贴在他胸口,也听不到心跳声。

我嘴里喊着“爸、爸……”,一手扶着父亲的头,一手伸向驾驶座附近摸手机,哆哆嗦嗦摁下“120”。父亲之前有心脏病,所以我了解一些急救常识,握拳一下下捶击他的胸口……这边120接通了,我对着手机喊:“我爸休克了,没有呼吸了,赶快来……”

坐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先给媳妇说,爸住院了,车撂在路边了,你去提车吧。媳妇问我情况怎么样,我只说很危险,等住下院再说吧。又给我妈打电话,说我爸这个身体人家让住院,你晚点儿送点住院的东西来吧,不急。

挂了电话,我的喉咙莫名一哽,一种无助和委屈在往上涌,但硬是又咽了下去,想想,这算什么?一个人不都应付过来了吗?谁叫咱是独生子呢。

关于独生子女的压力,我耳闻目睹了二三十年,也曾想过有一天“四老加一小”的困局落到自己身上怎么办。所以,当初搞对象我的原则是坚决不找独生女,找个媳妇兄妹三个,她是老小。但是,该自己承受的考验终究还是来了,而且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一关一关闯,坐着睡站着吃

因为那家医院床位紧张,我又叫了120把父亲转到了湛山一家专科医院。第二天下午,我被叫到医生办公室。病房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说,父亲的情况不容乐观,建议我们转院进一步检查,“现在最要紧的是输血,你父亲血色素太低了,不到3克,极重度贫血,相当于正常人身上2/3的血已经没了,必须马上输血。”

医生联系了一圈,安排我们先到东海路上的一家三甲医院急诊室挂号输血,然后再想办法转院。当天下午两点多,我和妻子拉着父亲去输血。血浆从血库里提出来,血袋还是冰冷的,我和妻子轮流用手在捂着、抱在怀里,让那袋血浆尽快达到输入人体的温度。

下午5点半多,400cc血浆一滴一滴注入父亲的身体,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输完。

我们输血的位置,隔了两个座位就是急诊的抢救室,那扇门不断打开又关上,目睹了一个中年妇女从开始的手足无措,到中间茫然地听医护人员指挥拿药交费,到最后嚎啕大哭,她唯一的儿子最终离开了这个世界。

输完血,我跟父亲说:“都安排好了,我们明天来这里办住院,做肠胃镜手术。”此前一直对此抵触的父亲顺从地同意了,也许急诊室的一幕对他有了触动。

7月13日,我一早8点半在湛山的专科医院办好出院手续,又马不停蹄拉着父亲赶在9点多抵达东海路的大医院办了住院。其间,我通过钉钉向单位把自己剩余的10天年假也请了,正式开启自己的住院陪护时间。

此前,我还和同事说,如今咱这个年龄,年假的大头都是给家里老人预备的。没想到一语成谶。

起初,我认为守在父亲的病床边,盯着吊瓶的进度,安排好父亲的一日三餐,给他倒倒尿壶,除了耗些精力,也没啥重活。老人心理安稳,咱也心安。只是没想到,自己将陪伴父亲在这幢住院楼里整整待上28个昼夜,也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我。

住院期间经常去做CT和MR检查,用轮椅推着父亲走在负一层长长的走廊里,中间要穿过两道防火门,如果有人帮忙还算顺利,没人时,只能一手把着轮椅方向,另一只一手去推门,再用脚别住,才能把轮椅推过去。

这让我想起了父亲因病住院前,刷到过的一个抖音视频,一个中年男子在医院走廊里用双手努力把持着两部轮椅前行的方向,一部轮椅上坐着患脑瘫的父亲,另一部轮椅上坐着脑出血的母亲,当准备进电梯那一刻,男子一次只能先推一个人进去,再迅速转身去推另一个,视频的字幕很扎心——“男子:我是家里独子,也是家里唯一能挣钱的人”。

三次输血共1200cc后,父亲的各项身体指标总算达到了基本要求,7月17日星期一,他排在当天第一台肠胃镜手术,顺利完成。

7月18日一早,医生把我叫出了病房,“检查结果有肿瘤,已经送去做病理了,我们会进一步会诊。”我咯噔一下。

午后1点,又有大夫在病房外喊我:“30床家属在吗?”是位来自普外科的年轻女大夫,她说:“你父亲的病理报告出来了,结肠癌,晚期,已经肝转移了……”

我认为自己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但当时感觉和医生的对话就像隔着一道玻璃,呆呆地问:“要怎么治?要开刀吗?化疗吗?”……

记得大夫说需要手术,也需要化疗,不做手术,化疗的话就没有生活质量可言了,“你先考虑考虑。”

大夫走了,我呆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迈哪条腿,没人能商量,也不能跟母亲说,她和父亲都要瞒住。

六神无主还要在我父亲面前若无其事,直到下午3点多,普外科的主任来到病房,很硬气地说:“准备手术吧,不要拖了,肠子已经快堵住了,一旦发生肠梗阻,抢救都来不及。”我一听,反倒感觉有了依靠。

病房外,大夫向我介绍:是结肠上的癌细胞在侵蚀父亲身体的养分,造成了贫血,“肝的问题先不要管它,先把最致命的解决了,后期肝部可以采用靶向治疗。”我很激动,向大夫说了好几遍:“大夫,我相信你。”

7月19日,我们从8楼病房直升9楼普外科病房。开始我还担心,这病房可千万别有什么肿瘤科之类的牌子,到时可怎么跟父亲解释?结果下电梯一看,这里的对外称呼是“保健科”,一块石头落了地。

接下来是手术前的密集检查,我要不断在各种术前文件上写下“我同意”三个字,并签上自己的名字记得有一天的一张麻醉用药单上,我签了30多个自己的名字,每一种用药后面都要签。出生时,父亲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如今40多年过去,它承担起守护父亲生命安危的责任。

父亲的腹腔镜手术安排在7月29日,星期六,医院当天只有这一台手术,手术室外面等候的只有三个人:我,母亲和妻子。8点半的手术,12点多钟,走廊的喇叭突然响起来:“请保健科38床家属到协议室。”

“协议室?什么情况?”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两三步蹿到手术室旁的协议室门口。可协议室的门半天没打开,我看看媳妇,看看门,不知道如何是好。焦急地等了能有十几分钟,门开了,大夫手上捧着一个不锈钢盆,“手术做完了,很顺利,你看看——”盆里是从父亲体内切下的肿瘤。我的身体一下子轻快了。

父亲在沉睡中被送回到病房,腹部裹着纱布,身上连着尿管、引流管、心电监护,还有脖子上插一根深静脉注射管……算算所剩无几的年假,我再次向单位申请了10天的独生子女护理假。

一天24小时,父亲有将近20个小时挂着吊瓶,一个接一个的吊瓶,小的20多分钟滴完,大的个把小时,最长的一袋营养液要滴十几个小时,我要随时呼叫护士更换,还要观察腹部的引流尿袋每到500毫升就倒掉,每6个小时帮父亲翻一次身,用纸巾接他咳的痰,给他擦脸、擦身体,拔尿管前一天,按叮嘱每隔两个小时就掐断尿管半小时,然后再放开,以刺激膀胱恢复功能……

为了保持对父亲的情况随时作出反应,我除了站着就是面对病床坐着,根据父亲吊瓶时间、身体反应,手机上定了11个闹钟,这样,即使我累得迷糊过去也能被铃声及时叫醒。

为了减少自己上厕所的频次,我在医院只吃午饭和晚饭,一个白菜粉条俩馒头或一份蛋炒饭、一份水饺。而且都是站在床边的窗台前迅速吃完,我想着宁可闲着没事,也别父亲突然有需要而被自己的吃喝拉撒耽误了。

我的陪床经验逐渐丰富,护士的活我基本能打个下手,比如给父亲做雾化,氧气压力值调到6~7之间;从护士手里接过气动按摩仪,给父亲做理疗,有护士开玩笑说:“都把你培训会了,绝招都被你学去了……”

病房里挨日子,看世间悲喜

住院近一个月,父亲成了病房里的钉子户,同屋的病友换了四波。看着他们来来走走,也看到了每个家庭的不易,看到了解决老龄化社会的难题任重而道远。

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相比而言,我能守在父亲膝下是幸运的。同病房的病友多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基本都是老伴在照料。他们的子女都跟我年龄相仿,也是独生子女,但囿于工作限制,他们很难如我一般全身心地投入陪护。

一位大叔和父亲做同样的手术,住院期间,七旬老伴日夜在身边护理,女儿只能在下班后接了孩子,再来送个晚餐。懂事的小外甥一来,几句贴心话能让老爷子的病好上大半。

还有一位老爷子,直肠癌来做化疗,身上挂着粪袋。儿子已经把陪护床搬过来了,但是单位一个电话,又安排他出差了。他老伴儿个子矮矮的,每天背着大包拖着拖车给老爷子来送三顿饭。我说:大姨太辛苦了。老爷子无奈笑笑,拍拍老伴的肩膀说:“这是我们家的机器人。”

看我每天都待在病房里,每位老人都会走到我爸跟前说:“你这儿子真好。”但我明显体会到他们有点羡慕又有点儿失落的情绪,只能讪讪地安慰他们:“我这工作不一样,正好请了年假,有时间……”

在病房里遇见一个“90后”女孩,让我对这代人有了新的认识。小姑娘说话嘎嘣脆,把他父亲管得服服帖帖的,陪床时半开玩笑地埋怨道:“整天在外边儿偷着喝酒,喝成酒精肝了吧。”

其实,她父亲是肝癌,手术后定期来打化疗。每天中午她都细心地问父亲想吃啥,订好餐,陪父亲输液到傍晚六七点,开车把父亲送回家,让他睡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6点之前再准时送回医院,没有丁点儿烦躁的表现。

不管什么样的人,长了病到医院都老老实实的。父亲临出院时,病房住进来一个做疝气手术的小伙子,胳膊上文龙刺虎,进门就不好意思地说:“大叔们,我打呼噜可能会影响你们睡觉,不好意思哈。”我当时寻思能打多厉害,到了晚上果然呼噜震天响。

第二天一早,临床的大叔就换了单间,临走时说:“我后天要手术了,休息不好可不行。小伙子不怪你哈。”小伙子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大叔,我太胖了,以前不打呼噜的……”

那天,一白天没见到小伙,护士说:他怕影响我父亲睡觉,干脆请假回家睡了,等手术前一天再回来。其实他不知道,当天下午我们就准备出院了。

终于躺平了,团圆是福

有人说,陪床,是独生子女的生死第一课。与父母朝夕相处,陪护父母已经身心俱疲,放下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更有甚者还要亲历死别,是一次亲情与个人发展之间的抉择。

说实话,陪床的这前前后后一个月,我真的很累。最后几天简直困极了,困到什么程度呢?有一次,我坐在那儿睡着了,一睁眼病床上没人了,打了个激灵,转头看父亲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还有一次我妈坐我旁边,吊瓶快打完了,我正掐着秒表,再有五分钟它就响了。可我感觉就是一闭眼再一睁眼的工夫,发现我爸的吊瓶已经换好了,可闹钟为啥没响?我妈说:手机计时响了,她从我口袋里把手机掏过去关掉,又叫护士来换了吊瓶,这个过程我竟睡得毫无反应。

但这也是我成家后,第一次跟我父亲这样面对面、一天24小时形影不离地待在一起。这些年,忙工作、忙孩子,独独少了陪伴老人的时间,平时偶尔周末回家一块儿吃顿饭,即使过年也是吃完年夜饭就回家了。这下,似乎把失去的时间全补回来了。

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有时候让我觉得陌生。他以前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少年从军、而立从政,家庭事业说一不二,如今在年龄和疾病面前只能是任人摆布。这几天我让他干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听着。搁以前,谁还敢这样指挥他,反天了。

病房窗外是浩瀚的浮山湾,再远处是大公岛。父亲常常细数那些当兵的日子,那些他曾驻守过的岛屿。望着不远处的燕儿岛山公园,他想起和母亲带着孙子赶海的日子,转眼孩子就读高中了……

我庆幸老年病缠身的母亲这些日子平平安安。我之前特意打电话叮嘱她不要往医院跑,“老老实实在家养着,关键时候我再叫你。”

我埋怨闲不住的她:她保重好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助力,“你要是再出点事,我可真劈不成两半儿。”曾有一天母亲跑来医院,不舍得打车,公交车一路颠簸,又步行了一段,等进了病房,喝水时端杯子的手都在哆嗦。

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张照片,叫《独生子》,入围过全国摄影展,应该是纪实摄影不是摆拍:照片中一个汉子坐在两张病床的中间,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他虽然背对着镜头,看不见表情,但依旧能让人体会到那种无奈、无助的心酸。

衰老并非一瞬间完成的动作,父母脸上的皱纹,日渐伛偻的背,越来越多的基础病,以及对手机、互联网、医院挂号的不熟悉,都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父亲住院期间,我有过两次想哭的瞬间。但是咬咬牙都憋回去了。我想,我不能哭,我得顶住,谁都得过生老病死这一关,早晚都得面对。

晚上陪床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自己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灯火,不敢相信我能在医院坚持这么长时间。可谁让咱是儿子呢。上一次陪床,还是我媳妇儿剖腹产生孩子,也是盛夏季节。头两天找的月嫂没来,我晚上一个人在医院照顾他娘俩,手忙脚乱,身上的T恤也是如现在一般,都是湿透的。

8月9日,父亲出院那天刚过立秋,送他回家后已是华灯初上,回自己家的路上,媳妇问我想吃什么?我没啥想吃的,在路边店喝了一碗馄饨,回家倒头躺在床上了——“舒服!这下终于可以躺平了!”

父亲住院一个月,术后比术前瘦了两斤,我瘦了将近20斤,这个性价比很值。更重要的是,马上就可以过个欢欢喜喜、团团圆圆的中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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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半岛全媒体首席记者 高芳

●责任编辑:金金

●校对:孟德宝审核: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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